《刁蛮皇妃:暴君看招》第169/204页


  琴韵怔了半晌,咬了咬牙,道:“不认识,大概只是重名了!”只是她眼眸底的深沉的忧伤,却是瞒不住宁以翔,宁以翔深知她心中必然有事,但是却不好询问,只是像兄长一般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应该只是重名吧!”
  众人到了贝萨那部落,整个部落都沉浸在一片死寂的哀嚎中,琴韵并不敢耽误,令人布置好祭坛,将事先准备好的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烫开的药物分散给整个部落的人喝下,再配上独门秘方,以凤凰寨常见的凤角花的根须做药引,宁以翔虽不擅解毒,却也看出了她有以毒攻毒之意,在琴韵的命令下,众人忙地为中蛊的苗疆民众服下药物,又在他们浮肿的肌肤上涂抹上一层黑药膏,在相应部位插上针灸,最后将众人抬置在祭坛附近。
  琴韵准备了法杖,按照巫术的顺序,过阴、占卜、神明裁判、祭鬼等形式,走完之后,她名人搬來一鼎药炉,往里面添加了不少药材,都是寻常之物,只是最后竟然将沉沉的一坛蛊毒丢掷进了炉子里,引燃了炉子,噔时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而出,中蛊者在药熏中昏昏欲睡。
  紫茗等人早已经站在了远处,这熏药并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其中蛊毒药性凶猛,非是中蛊者嗅之必死。
  琴韵掩住口鼻,方才不至逆毒上身。
  宁以翔看出了她是在施展自己的极致解毒之法,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在拼了命的救人。
  心中一紧,不知道她为何今日突然变得如此,但是也猜到了似乎与馨月之死有关,当他说道馨月的时候,她的表情是那么的令人心疼。
  见识了苗疆巫术那炫目多彩的烟雾溟濛的景象,也见识了琴韵独特而富有创意的解毒之法,紫茗沒來由的心中微微抽搐,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蔓延在她的身心各处。
  她是紫月部落的公主,琴韵的解毒之法,多多少少有些熟悉,但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來,究竟自哪里看到过。
  宁以翔将丝帕递过去,为她拭去额上的汗水道:“为何你这解毒之法,与干爹他们教的略有不同!”
  琴韵娇喘微微,淡淡道:“这是我童年记忆中,娘亲教导的,内服外用,针灸药熏,以毒攻毒,药效快!”
  宁以翔帮她理了理衣衫,笑道:“我只你用意,但是离开,明显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琴韵微微一怔,道:“若是我们离开,毒宗与药宗必然不会开了杀戒的!”
  宁以翔摇头,道:“从这蛊毒之上,我嗅到的不只是两宗对垒!”
  这时,一声爽朗的笑声隔着千里的距离,满满的萦绕在众人的耳畔,紫茗头微微一痛,那股令她窒息的抽搐,似乎就从她脑壳里蠕动,痛的她几欲咬舌。
  朝逸轩忙的点住她的穴道,但是一声悠扬的笛音划过,紫茗整个人又一次冲开了穴道,双眸中充斥着阴冷的寒冰,对着朝逸轩猛地刺出了一刀。
  那柄小刀上淬上了剧毒,插在了朝逸轩的腰侧,伤口噔时被染成一片焦黑之色,他慌忙点住伤口处的穴道,拼了内力将毒液逼了出來,再看向紫茗,眸子里含着隐忍的刺痛。
  众人都愕然地看着这一幕,紫茗冷着眸子,握着手中的毒刃,便要再一次刺向他的心口。
  朝逸轩不敢相信,紫茗真的会下得去手,并不做躲闪,闭着眼睛静静地等待被最爱的心刺伤致死的滋味。
  于雪惊呼道:“快躲开啊!”
  雏菊也大叫道:“不要啊!紫茗!”
  空中,似乎也又谁大惊道:“紫茗,快住手啊!”
  紫茗双眸里是死寂的灰色,一股淡淡的紫色光晕流转间,那把带着剧毒的匕首,在空中划过森寒的弧度,重重地刺向朝逸轩。
  一袭粉衣翩跹落地,正是恬柯,她歇斯底里地冲着她背后的两位男子吼道:“你们够了,停下來,利用蛊毒操控一个弱女子,你们不觉得脸红吗?我答应你们就是了!”
  她身后的两个男子嘴角挂着胜利的微笑,其中一人淡淡将笛子收好,恭敬的退在一边,而那男子令李远大吃一惊,竟然是夜寒城。
  而另一个男子,却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认得的。
  紫茗的匕首并沒有因为乐声而停下來,依旧向着朝逸轩的胸膛刺去,她的眼神,嗜血而冰冷,看着朝逸轩就像看到了仇人一般,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强烈的恨意,几乎令恬柯吃了一惊。
  但是那匕首,似乎在强烈的挣扎着,微微颤抖着,恬柯趁机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白色奇葩,发觉奇葩并未曾亮起,慌张间,她紧紧握着一块紫色的东西,飞一般地横掠到了紫茗的近前,便将那紫色的半蝉强制性的塞进了紫茗的嘴里。
  而李远、归海三刀也一起行动起來,内力凭空生风,想要将那看起來极为缓慢却致命的匕首拦截下來,
  第四卷 否极泰来 第九章 群雄聚会
  【此章填坑,高潮,顶起吧!幕后黑手即将浮出水面,】
  一道炫目的紫芒自紫茗身上迸射而出,那柄匕首瞬间破碎……
  脑海中剧烈的刺痛感令紫茗咬牙几欲崩溃,她低声喃呢道:“为何,我还是杀不了你?"
  朝逸轩缓缓地睁开双眸,深深地看着她,道:“你不是紫茗,但是却为何又要掌控回这幅躯壳!”
  紫茗嘴角因为剧烈的痛苦而抽搐着,缓缓溢出血來,她狞笑道:“是她夺走了本该属于我的身体,因为意识的交融,我失去了自己活下去的资格,但是我并沒有怨恨什么?毕竟我可以不用再承受哪种相爱却要相隔的痛苦,但是,为何,她明明知道我心中左锦尘的分量,却还要毫不留情的伤害他,甚至杀了他,因为你们都是旁观者,你们不会明白左锦尘对我的重要性,若不是他,我很可能早就已经露宿荒野,沦为豺狼虎豹口中的食量,哪里还会有可能会活到现在,但是为什么?你们要毁掉他,为什么?”
  朝逸轩皱眉,道:“难道你忘记了,一山不能容二虎,卧君之塌岂容他人鼾睡的道理了吗?朕杀他既是因为家国天下,也是因为出于对他的嫉妒,朕不是傻子,如果朕想知道的事情,沒有不知道的,你们的情愫,令朕嫉妒,但是朕当初并不明白,你与紫茗是两个人,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谁都无法接受!”
  紫茗苦笑,抱紧了剧痛的额头,道:“所以你方才想要我刺杀你,只是为了逼出我意识里属于紫茗的沉睡的意识,对吗?”
  谁知朝逸轩却是叹气道:“朕是在那命去赌,赌紫茗对朕是否还有爱!”
  “紫茗”哈哈一声冷笑道:“恭喜你,你成功了,紫茗的潜意识,死死地掌控着我手中的匕首,不让它落下,你知道这是多么滑稽吗?方才刺伤你的时候,我的心竟然抽搐了,哈哈……她的确被你唤醒了,但是那又如何,紫月凝蝉的彻骨寒冰,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冷傲女王即将回归,我本以为这样可以拖延着她的到來,免得生灵涂炭,但是现在看來,已经阻止不了了,紫月的天平将重新倾斜,血腥的杀虐,涤荡在这空荡荡本不该存在的时刻……馨月已死,将再也沒有人能够阻隔伟大的女王的归來……哈哈哈……”
  说到最后,紫茗的声音竟然转变成一股冷彻心扉的寒冰,冰冷阴寒的语气,直冲击在众人的心底,似乎要将中人的心跳牢牢地束缚在哪寒冰深处。
  琴韵整个人微微一颤,她不明白,为何馨月会阻挡她的回归。
  那个神秘的男子眸子里平淡无波,淡淡对她道:“你回來了!”
  冷傲女王转身,眸子里冰花肆意翩跹,透骨的寒冰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冰花里,秀发也沾染了无数的冰花……
  她的声音阴冷而森寒,不带一点人类的感情,她冷冷道:“是的,是我,我已经复生,你便是新一代阁主,暗!”
  暗上前点头道:“不,暗只是我的嫁衣,我也已经回归了!”
  冷傲女王手中幻出白色的冰刃,冷漠道:“那么,计划开始吧!一场血债,百年血还!”
  暗浅笑:“何必心急!”转身对恬柯道:“你……”
  他话未说罢,恬柯便急道:“我知道沒有利用价值的后果,但是你们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什么样的血债,要你们做这么长时间的准备,甚至不惜扭转历史!”
  暗龇牙,淡淡地看着她,道:“你很像她,但是始终不是她,如果你们有耐心听一个故事,你们便会明白我的苦衷了!”
  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极具魅惑,但是朝逸轩却始终沒有将眸子移开过他,这时沉沉地看着他,道:“你究竟是谁!”暗的眼神动作,像极了曾经的东魔,也就是他的不承认却有着师徒之情的暗。
  暗回头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你的成长超过了我的预料,沒错,我是曾经教过你不少东西,但是这并不足以代表,我仍然是你心中的那个暗,等你听完了故事,你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龙去脉!”他说罢,再淡淡的转身扫过琴韵,道:“对于馨月的死,我很抱歉,但是她死不足惜!”说着,他缓缓卸去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令众人目瞪口呆,熟悉而陌生的脸。
  琴韵猛地后退一步,哆嗦着指着他,道:“是你,是你……竟然是你……”
  宁以翔紧紧地扶着她,看着她情绪失控的样子,诧异地看着这个陌生的面孔,不知道琴韵究竟在怕着什么?
  恬柯脑海猛地一怔,仿佛被人抽空了灵魂,呆呆的看着他,动也不能动。
  于雪、归海三刀具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暗一头白发翩跹,沧桑的眸子里透着睿智而深沉的压抑的琥珀色光泽,仿佛带着夏日霹雳般的闪电,将震惊划在了众人的心口。
  恬柯错愕道:“你……”一道惊雷,似乎披在了恬柯的头顶,那刺痛与不敢置信的神情,令暗微微一阵心疼。
  半晌,他才对恬柯道:“很惊讶吗?对我的身份!”
  恬柯呆呆地看着他,皱了皱眉头道:“我们是否,曾经见过!”
  暗点头道:“见过,山盟海誓!”
  恬柯仿佛被雷电霹雳震得头脑不清,她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那令她刺痛的一幕幕,缓缓地涌上了她的心头,北疆草原,高昂的情歌,娇嗔的腻在他的怀里撒娇……在家族的压迫下被迫将他的一切都撕碎……最后的残阳如血,荒沙如雪,她沉湎在了孤冢里,保守着那点情愫……
  她猛然地颤抖着,搁泪看着他,道:“我是东方颖,你是西门纳兰……”
  暗浅笑道:“真正的西门纳兰在感应到你的气息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死亡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借用了他的身体而已!”
  恬柯整个人仿佛被冷气抽了个干净,她搁着泪道:“你说什么?你将西门如何了!”
  暗森然笑道:“他的身体,已经被我占用了!”
  恬柯猛地后退一步,本來想起那三年空白经历的她应该高兴才对的,可是这一刻,她整个人仿佛沒有了灵魂,呆呆地站在那里。
  于雪满眼的迷惑,实在是有些搞不明白,事情为何会让她觉得云里雾里,不知所错。
  朝逸星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紫茗,想从她的身上看出什么?
  暗低头,突然眸子里迸射出一道森然的冷光,直直地扫向了远处起伏的山峦之间,漠然道:“既然來了,便都出來,听鄙人讲个故事吧!”
  一袭白发飞扬,血红色披风猎猎作响的女子冷道:“我早就想寻找你,找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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