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电脑特务》第1/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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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电脑特务 / 任阳辉 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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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介绍:
苏艾因反抗中国人敲诈入狱,陷入了电脑特务培训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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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序言
更新时间:2010-3-4 8:52:25 本章字数:78

苏艾到东欧捷克首都布拉格下海练摊,遭阿五等中国人敲诈。这日,苏艾进福建饭店用餐,与阿五等二人狭路相逢,阿五用啤酒瓶打伤苏艾的头,苏艾用枪打昏死阿五。





全文 第一章
更新时间:2010-3-4 8:52:25 本章字数:2416

苏艾也没了主张,想逃出饭店,想阿五的朋友定在门外埋伏,不敢轻举妄动。一分钟过去,没听见外面响动,这才双手端枪,鹰瞵鹗视,奔到厨房门前,从门上端菜方孔,鱼跃而入
苏艾冲进厨房,厨师们早吓得目瞪口呆,个个像腊像式的。苏艾巡遍厨房,没有找到后门,返回,只好靠在门边听动静。这时,濮林、祝子已跑出大厅,厅外传来中国人的惨叫。
又过了一会,外面风平浪静,苏艾打开厨门,一对捷克妇女进了大厅,妇人问道:“出了什么事?”苏艾指着地板上的阿五,忙道:“电话,医生,汽车。”苏艾想说救护车,但又不会说,情急之下,只好用医生代替。
妇人猫腰看了一眼阿五,走到收银台拨电话。服务员蹲在收银台下,慢慢直起身来。和阿五一伙的瘦男子冲进大厅,对所有人道:“警察问你们,你们便一口咬定,说什么也不知道。”特地望了苏艾一眼。
苏艾瞧见瘦男子手中没枪,放下心来,想溜出大厅,岂料一辆警车风驰而至,两个巡警已赌在门前,苏艾后退几步,将枪扔在收银台下,又若无其事走到大厅中央站好。
这时,又开来辆救护车,用担架抬起阿五,服务生奔去,低声对尸居余气的阿五道:“阿五,没事,你忍着点。”阿五死而复苏,不绝如缕地哼了一声。巡警也叫苏艾上车。医院在一座山上,汽车盘旋而上。一位男医生帮苏艾剪头发,清洗伤口,缝针,问道:“为什么?”苏艾道:“不知道。”医生又道:“黑社会?”苏艾仍道:“不知道。”
做完手术,苏艾梭下床,阿五在另一个手术室抢救,手术室外守有两位警察。苏艾头上裹着厚厚的绷带,满头,满脸,满身尽是凝固的血迹。出医院大楼,沿坡下走,望见带疤男子开着白色斯柯达载着一大车人奔上山来,苏艾和带疤人对望一眼,带疤人开车,车内人人面容悲戚,物伤其类。苏艾走自己的路,大家视为路人。
苏艾下山,拦上辆出租,回巴末夫嘎取车。福建餐馆门前扯上了黄带,封锁了现场,大厅里外好大一群便衣。苏艾跨进黄带,走到皮卡车前,一个男便衣跑来,指着苏艾的头,问道:“为什么?”苏艾道:“不知道。”便衣叫苏艾进大厅坐下,提着装枪塑料袋,又问道:“谁的枪?”苏艾道:“不知道。”
另一个男便衣叫苏艾伸出双手,用棉球擦苏艾手背,又将棉球放进一个小瓶中。两便衣叫苏艾上车,拉去警察局,警察给苏艾拍了正、左、右三张照片,印了十个指纹。苏艾心中有些踧踖。
苏艾又被两便衣带进一幢楼房,上五楼,进询问间。房间里坐着两位捷克女人,一位小个子,另一位膀阔腰圆。小个子女人起身,介绍道:“我是秘密警察法定翻译。”指指大个子,又道:“她是公派律师。”苏艾见那大个子女人衣冠楚楚,雍容华贵,神采奕奕。小个子请苏艾坐下,问道:“茶还是咖啡?”苏艾道:“给我一杯水。”
苏艾端着纸杯四处环视,审讯室窗明几净,窗台上放置一个小鱼缸,缸里铺石栽草,两条红剑鱼在翠绿的皇冠草丛中游弋。
斯须,又进来位五大三粗、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彪形大汉,坐到打印机前,叫苏艾拿出所有证件登记。那大个子男人问道:“今天餐馆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详细告诉我们吗?”苏艾瓢里切西瓜,滴水不漏,忙道:“我和几个中国人进餐馆打平伙吃饭,不知被谁打了头一下,昏天黑地,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女翻译插嘴道:“你别急,想清楚后再说。”苏艾问大个子要只烟,抽了起来。
又一会,一个便衣送来份传真,大个子看后,递给翻译。女翻译道:“医生说,被枪击的中国人生命垂危,活不过今晚。”苏艾一惊,暗想:“我杀死人了。”腹部开始痉挛,疼痛难忍,可还是强作镇静,表现泰然。
大个子命令特警将苏艾带去隔壁房间静候。苏艾毕竟是第一次杀人,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泪水汩汩流下,向隅而泣。苏艾此时孤身一人,自然想起国内日东月西的妻子,想:“这儿有人权,可以与亲人通电话。”
良久,特警带苏艾回询问室,苏艾指着桌上自己的手机,忙问道:“我可不可以打个电话?”女翻译道:“你想打给谁?”苏艾道:“我中国的妻子。”女翻译和大个子商量一阵,又道:“警察说,你录完口供,便可给妻子打电话。”
苏艾仍是闭口不谈案子,女翻译道:“有个中国人被捅了七刀,你知道吗?”苏艾想:“难道是祝子、濮林其中一人,却搞不懂为什么。”想一会,便道:“我头受了伤,以后发生的事全不知晓。”
又过一阵子,苏艾肚子饿得咕咕乱叫,忙道:“我可不可以吃点东西?”女翻译道:“警察局没吃的。”苏艾又饿又困,打个呵欠,又道:“我想睡觉?”女翻译道:“警察说,你录完口供便可以睡觉。”苏艾道:“什么口供,该说的我已告诉了你们。”女翻译道:“警察说,你手背上有火药粉末,你在扯谎。”苏艾笑道:“没这回事。”女翻译正儿八经道:“警察说,这是科学。”
大家僵持不下,时间一点点过去。苏艾心乱如麻,一会想:“惨啊,想不到这辈子竟杀了人。”一会又想:“阿五这家伙,用枪指着他,他也敢动,打死了活该。”一会又想:“能跟国内亲人通一次电话,那怕说一句话也是莫大的安慰。”
不知不觉,凌晨三时。苏艾道:“我想睡觉?”女翻译仍是那句话,后又补充道:“警察说,他也没睡。”苏艾无聊已极,一会看看天花板,一会欣赏窗台上小鱼缸,后又盯着女翻译偷看,翻译又小又瘦,属于袖珍女人,眼睛、嘴巴很漂亮,唯有鼻子难看,既尖又翻孔,目不忍睹。
苏艾又瞧女律师,衣着时髦,五官端正,身高约一米七五以上,想:“脱光了腚位定比高得瓦大。”顿时笑出声来。
苏艾又瞧男便衣,个子一米九以上,肌肉结实,络腮胡子,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





全文 第二章
更新时间:2010-3-4 8:52:25 本章字数:5009

东看西看一阵,苏艾思维又回到案子上,想:“捷克是民主自由国家,讲人权。事情就算承认了,自己也没多大罪;就是坐牢,警察不仅不打人,还有电视看。”又想:“福建人敲诈自己,绿热林、祝子他们都知道,承认了也是正当防卫,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后又担忧起来,害怕祝子、濮林、曾旭不愿为自己出庭作证,深深的忧虑又涌上心头。
天亮了,苏艾看看女翻译腕上的表,已是早晨八时。一会,进来个胖姑娘,坐在苏艾对面,一会又换成个瘦子。两位靓女相貌标致,要是以往,苏艾肯定会多盯几眼,而眼下,苏艾还没有从案子脱身,只瞅了一眼也就罢了。
两姑娘出屋,女律师道:“这个中国人头部受了撞击,又受了刺激,什么也不记得,应该给他检测检测。”话音一落,门外一位男便衣进屋,手中提个头盔,给苏艾戴上。
女律师问道:“头疼不疼?”苏艾道:“不痛。”苏艾顿时感到头顶伤口没有感觉,人一下子也没了睡意,精神百倍,心中奇道:“这头盔是什么玩艺,有如此神效。”
男便衣问道:“我们在你车中搜出一只冲锋枪,就算你与这个案子没一点牵连,按捷克法律,持杀伤性武器,也得坐两年到十年牢。”苏艾在国内听人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我什么也不说,看你们判我几年?
苏艾感到头一阵眩晕,闭上双眼。良久,苏艾睁眼,心潮逐浪高,无所畏惧,大声叫道:“他们敲诈我!”男便衣道:“你从头一五一十讲。”
无何,苏艾吐胆倾心,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唾沫四溅,细微不漏,从早晨九时叙说到下午一时,不过说到买冲锋枪时,道是越南人帮忙穿针引线,只字不提祁丽。其余案情和盘托出。男便衣不断插问,在微机上记录下口供,打印出来,又让女翻译念一遍给苏艾听,没问题,才叫苏艾每页签名。女翻译道:“你还有什么隐瞒了我们?”苏艾想:“打死我,我也不道出与祁丽之间的隐情。”女翻译摇头。
男便衣问道:“还有什么需要补充?”苏艾装模作样想了一阵,道:“没有。”女翻译脸色难看,责问道:“布拉格如此美丽,难道你什么也没想起?”苏艾想:“布拉格美不美,关这个案子屁事。”摇摇头。男便衣、女律师、女翻译等了苏艾十五分钟,叫人进屋除去苏艾头上的头盔。
头盔一除,苏艾顿感饥肠辘辘,忙对女翻译道:“可不可以用我腰包里的钱买些食物和香烟?”男便衣道:“当然可以。”当众拿出包里两百克郎,出了屋。
二十分钟,男便衣买回些德国肠、面包和两包香烟。苏艾一阵狼吞虎咽,女翻译帮他冲了杯咖啡。苏艾填饱肚子,人又开始发困,只得一只接一只抽烟。苏艾问男便衣道:“我可不可以给中国妻子打个电话?”男便衣正色道:“我们这里,你不可以与中国妻子通话。”苏艾想:“明明说录完口供便可给中国妻子打电话,怎会出尔反尔,骗人。”
苏艾正想与男便衣争辩,屋外走进两名男特警,给苏艾戴上手铐。女翻译暗示道:“苏艾,你想起了什么,尽快告诉我们。”翻译语焉不详,苏艾悟性不高,不知良图。
苏艾被带到地下室看守所,狱警扣了苏艾兜中两包烟和火机,道:“这里不可以。”然后带苏艾进狱室,打开观察孔,叫苏艾伸手出去,打开手铐。
苏艾四周打量,房间约十平米,左墙角有一个简陋蹲式厕所,用矮墙与屋分开,矮墙外有一个洗手盆。右侧墙角,有一个实心单人床,床上铺泡沫床垫,垫上叠有深绿色毛毯,床头有一张小方桌、小方凳,固定在地板上。正前方有约一平米玻璃砖砌成的实心窗,透进一丝暗淡的光线,整个房间有些阴暗潮湿,而且臭乎乎的。
苏艾慵困,倒床和衣而卧。也不知睡了多久,门外有人开灯,猛砸铁门,吼道:“白天不能睡觉,晚上十时。”苏艾爬起来,揉搓睡眼,应道:“好,知道。”梭下床,叠好毛毯,坐到方凳上,等狱警脚步声远,四周沉静下来,又迅速上床睡觉,蜷缩一团,毛毯也懒得盖。
又不知睡了多久,铁门外有人敲打,苏艾爬起,睡眼矇眬走到门前。外面人打开观察孔,忙道:“开饭!”递进来一个塑料碗,碗中是土豆泥,土豆泥上有一小片肉。苏艾嫌肉太少,忙道:“我有钱,我买肉?”外面人道:“不可以。”递进一个大甜面包,一杯茶和一把钢勺,旋即关上闼门。
苏艾坐在方凳上,尝尝土豆泥,味道不错,一口气吃完,喝了半杯茶。这时,苏艾犯了烟瘾,喉咙奇痒,焦躁不安,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像关在笼里的狼,徘徊、迷惘不知所措。
踱方步徘徊好一阵子,身体发热出汗,又静静地枯坐方凳上幽思,头猛然清醒,拍桌自言自语叫道:“不好,我承认了案子。”又想:“不打自招,是不是那头盔有问题?一戴上我便一五一十讲个不停。”忧虑地叹口气,环视四周白色的墙,越看越冰冷、伶俜,好似晓风残月,又叹道:“原来吹牛皮,说自己不怕坐牢,下河才知水深浅,实为自欺欺人,这愿许得好,现在应验了,真的坐了进来,独自一人,关在这幽暗潮湿的屋子里,连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真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寂天寞地。”越想越凄凉,瞻念前途,百感丛集,又叹道:“远走不如近爬!误入歧途!在国外出事,孤立无援,连一个关心自己的人也没有,要是妻子能赶来布拉格就好了,相濡以沫,帮我里外活动,助一臂之力,共度难关。”想到此,苏艾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心灰意懒地爬到床上又睡,又想:“自己再过一个圣诞节便能回国发货,距跨越仅咫尺之遥,不料猝生惨变,功败垂成。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又安慰自己想:“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还是李三火眼金睛,有先见之明。只怪自己愚蠢无知,有病乱投医,一念之差,发生了难以伏极的逆转。”叹道:“只怪自己疏忽大意,冥顽不灵,好端端的去参加什么AA制聚餐,真是神差鬼使!事已如此,后悔也是枉然,只有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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