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皇后》第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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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咸鱼皇后(男穿女)
作者:山路漫漫
断袖国舅爷阴错阳差重生成失宠皇后。
后宫障碍层层,陷阱重重,帝王真心何其珍贵。

= =赶个流行,附送咸鱼小童鞋内心咆哮版小宇宙:

刺杀个毛线啊?你不知道我只是皇上的一点也不亲近、官居三品闲职的大舅哥吗?杀我有价值吗!有吗!
哈?错手?你怎么不错手切掉自己的小JJ啊!!!
重生个毛线啊?死都死了,还回来继续不受待见个毛啊!
你以为重生成自己的妹妹很欢心很雀跃吗!即使不是亲生的看到果体也很诡异的有木有!有木有!
神马叫做重生成皇后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皇后已经失宠了啊有木有!后宫是很危险的有木有,那些妃子嬷嬷宫女是很可怕的有木有!好孩子是不应该在这里流连的有木有!我感谢你八辈祖宗你把我换回去啊好吗!
呃……等等,你怎么知道我暗恋风流倜傥、英明神武的皇帝妹夫已久?
也、也对啦,好歹我现在能光明正大的爬上他的床……
咳咳,错了,是勾引他爬上我的床。(捂脸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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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吧,咸鱼!

  祁国,京城,皇宫,御花园。
  
  丝竹声声,水袖翩飞,在一片花团锦簇,奇花异草之中,谢敏予正满身冷汗的对着眼前的琉璃杯、御赐酒入定。
  
  在坐满皇亲国戚的御花园烟雨亭一侧的广场,谢敏予深刻的感到自己渺小卑微的就如站在他身后持着酒瓶,随时准备上前伺候的小太监没什么两样。
  
  若不是这一年一度的百花节,皇上洪恩浩荡,心血来潮特邀众卿家进宫赏花,谢敏予恐怕想都不敢想有天就凭自己这样的身份风评也能坐在这里。
  
  大祁皇帝拓跋铎仁在龙椅上支着头,晃着酒杯,眯着眼漫不经心的看着中庭精心编排的歌舞。虽然早已换下了隆重的朝服,却仍是丰神俊朗,英武非凡,一派不怒自威的庄严之感,帝王的雍容气魄显露无遗。
  
  谢敏予坐在离皇帝数十丈之外最偏僻的角落,偷偷的抬眼痴迷的望了拓跋铎仁一刻,又忙满脸羞红的低下头去,脸上热气腾腾往外冒,再也不敢看拓跋铎仁一眼。
  
  坐在拓跋铎仁左首与他交杯的正是谢敏予的妹妹,当朝国母,大祁的正宫皇后娘娘,谢娴妤。而在皇后身侧,臣子间首位的便是谢敏予的父亲,当朝太师,一品大元。
  
  谢家代代为官,家世显赫,到了谢候昌一代更是父凭女贵,太师国丈,一时之间权倾朝野。谢候昌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谢家却人丁稀薄,谢国丈府上七房妻妾,时至年过花甲,膝下仍旧只有谢敏予、谢娴妤这一儿一女。
  
  谢敏予正是大祁如假包换、独一无二的国舅爷,有权势在握的父亲和妹妹撑腰,想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按理说不是件难事。但谢敏予二十有四,也只是被赐了个三品侍郎的闲职,专司看守书库典籍。
  
  堂堂国舅爷不受待见的原因有二:
  
  其一,谢敏予原名梁敏予,乃是镇守边关英年早逝的梁将军的遗孤,谢候昌与梁将军乃是结拜兄弟,敏予当年仅有三岁,谢候昌又膝下无子,便将敏予过继了来,将他抚养成人。毕竟血缘上差了一层,谢敏予又不是野心勃勃,能够钻营的孩子,因此谢候昌对他总是恩义大过父爱,并未对他寄予厚望,反而一门心思培养女儿,全力将女儿推上了皇后的宝座。
  
  其二……谢敏予是个断袖,还断的彻底,断的京城上下尽人皆知。起初谢敏予还想藏着他这不光彩的一面,只是一同念私塾的相好结亲时,谢敏予没忍住写了封信去寥表相思,岂料不幸被相好新婚的娘子发现,那姑娘是个烈性女子,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于是大祁的国舅爷是个断袖的事一传十、十传百,不出一天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那时谢敏予刚刚过了殿试,本是个榜眼的好成绩,加之又有父亲妹妹托着,定能封个朝中重职,更加巩固谢家在朝堂的势力。但此事一出,皇帝龙颜大怒,又碍于皇后国丈的面子不好发作,最后只得封了谢敏予一个无关轻重的闲职,打发他每日去整理书库。
  
  国丈老爹每日拿白眼翻他,皇后妹妹见面也是一副据他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谢敏予做人没有别的优点,就剩下个有自知之名。他知道在朝廷也罢,在谢府也罢,根本无他容身之处,做人便越发低调,不敢再招惹是非,更是跟原先的契兄契弟都断了联系,也不再与男子有过密的交往。
  
  只是国舅爷是个断袖的念头已根深蒂固,谢敏予无论多么规矩做人,也无法将那顶断袖的帽子摘下去了。他人的白眼谢敏予已然习惯了,但仍然让他心中隐隐难过的是,原本对他青睐有佳的拓跋铎仁也对他换了副面孔,冷淡轻蔑的眼神每次都将他刮得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若是拓跋铎仁再发现了他不仅是个断袖,还胆大包天、痴心妄想的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意,恐怕盛怒之下,会立刻下令摘了他的脑袋去点天灯。
  
  谢敏予正独自低着头胡思乱想,拓跋铎仁突然间举起了杯,示意众臣齐饮此杯。谢敏予也忙慌慌张张的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却因气息不顺,甘冽的酒汁一下呛进喉管,忍不住咳了起来。
  
  谢敏予动静过大,立刻惊动了拓跋铎仁,他顺着声音寻过去,一眼便看见他的国舅在百花丛中缩着身子,咳得满脸涨红,狼狈不堪,实在有损身份。
  
  “谢爱卿……为何不坐到国丈身边?”拓跋铎仁冷冷开口。
  
  谢敏予缓了口气,忍着喉咙的不适呆望了拓跋铎仁一眼。不是刚刚皇上您让臣坐到一边儿去的吗?
  
  谢敏予委屈万分,但又不敢和喜怒无常的皇上争执,只能略微颔首,谢恩道:“敏予惶恐,谢皇上赐坐。”说完,便低着头蹭到了父亲身边的空位一屁股坐了下去。
  
  谢候昌的脸色黑青,明显被他刚刚不争气的表现气得不轻。他再去看座上年纪尚轻却母仪天下的妹妹,发现妹妹的一双美目也蒙上了一层寒霜,虽美艳夺目,艳冠群芳,但目光中隐含的戾气,仍让他觉得心中一颤。
  
  谢敏予不禁暗叹妹妹娴妤进宫三年,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会缠着他玩耍的灵巧聪颖的小丫头,俨然与那些日日囚在深宫中只剩勾心斗角的其他嫔妃毫无不同。仿佛是戴着一张工匠精心雕琢的完美面具,面具虽有着绝世惊人之容,然而却隔开了心,心中满是外人窥不到的险恶心机。真是可惜了天赐的芙蓉粉面,水剪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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