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208/220页


罗瑾吃了一惊,玄真旋即退开,面露鄙夷之色,一扭头便疾步离去,望着她的背影罗瑾呆立了好一会儿才悻悻然从假山石后蹩了出来。

段珂先前就瞧见玄真离开,此时又看到罗瑾一脸狼狈地跟了出来,心下了然,故意调侃道:“好友啊,不过片刻功夫,你怎么又惹出一桩桃花债来?”

罗瑾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段珂笑了笑,复又敛容道:“如今定有人觊觎你那金盏,这三日里,你要好生看顾才是。”

罗瑾摆了摆手,并不以为然:“这个我当然知道……说起来,那‘管狐’究竟是什么好东西呀?”

“此乃一种采用极残忍的手段将狐狸的魂魄炼成的灵仆……我生平从未见过真正的管狐,若是它真的能为你所用,在术法上可就算是一步登天了。”

罗瑾奇道:“既然如此,赵归真为何不留下自己使用?”

段珂摇摇头,道:“或许是你这金盏比管狐还要宝贵,又或许……”

“又或许什么?”

“尝听说制作管狐的条件十分苛刻困难,炼成之后也不一定能供人驱使,或许那本就是一只不听话的管狐。”

罗瑾闻言“哈哈”大笑,道:“不过是一狐尔,我还怕它不成?成雪你就放心吧,我定能将它□地俯首帖耳。”

段珂还想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只是笑说“但愿—— 记住哦!

159狐嫁外传四

—— 记住哦! 四

罗瑾与段珂离开玉真观后,在楼观台的农舍中住了一宿。次日,罗、段二人便分道扬镳,罗瑾独自一人折返城中。

回到长安,罗瑾又过了一天醉生梦死的日子,这天日上三騀方从教坊出来。他蓬头垢面,满身酒气,走在街上正不知接下来要去往何处消磨时光,忽然迎面走来一人,同他撞个满怀!罗瑾打了个趔趄,甫站定就要张口骂人,可是待看清对方相貌,却忽然转怒为喜:“娘子怎会在此?”

原来来人便是玉真观的女冠子玄真,此时她照旧披散着头发,面如寒霜瞪着罗瑾。罗瑾却笑嘻嘻地走过去牵她的手,玄真这回倒不挣扎,只道:“你就不怕我再啐你一回吗?

罗瑾涎着脸,道:“啐吧啐吧!娘子的口涎也是香的。你远道至此,我们不如找个地方叙叙旧?”

玄真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前日才同你初次见面,何‘旧’之有?”

罗瑾道:“就算没有旧情,我俩能在茫茫人海中不期而遇,也算一桩因缘吧。”

“并非姻缘,是我一直在后面跟着你。”

罗瑾颇感意外:“娘子,莫非你爱慕……”

“休要自作多情,”玄真打断罗瑾,“我是专程为了金盏而来……我问你,前一日你许过的还作不作数?

女冠所指的乃是罗瑾以一吻换金盏的戏言,听罢,罗瑾不免扫兴,可转念一想,此女油盐不进,何不再戏她一戏?

于是便道:“当然作数!”尾音略略一顿,话锋又一转,“只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娘子想要金盏,除却一吻,还需陪伴贫道一晚才行。”

闻言,面上一直波澜不惊的玄真终于动了怒气,叱道:“好一个不知羞耻的臭道士!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言毕,嘴里念念有词,冲着罗瑾一弹指一挥——

罗瑾想要躲避却已不及,接着只闻得迎面一阵香风,回过神来浑身各处也不觉哪里痛痒,以为玄真故意唬他,便道:“这是什么本领?弹地贫道好生舒爽。”

玄真并不理他,冷笑一声,拂袖离去了。

这般罗瑾独自一人回返玄都观。一进门,便哈气连天。

罗瑾伏于案上,正想和衣小寐一回,却不料此时异象陡生!

桌案没由来地剧烈摇晃起来,罗瑾以为地动,吓得惊跳而起,却看到眼前桌案的四脚居然自己活动起来,迈着步走至子墙边,尔后一半没入了墙壁之中!

这怪诞一幕瞧得罗瑾心底发怵!信手抓过了一根棍子要去打那桌案,不想才刚举起棍棒,手中之物陡然变得柔软滑腻,罗瑾一瞧,吓了一跳——原来棍子变成蛇一般的软物,在他手中盘卷!将其丢于地上,就立刻扭动着和那桌案一样钻进了墙中!

见此异状,罗瑾双膝一软,跌坐在席上,可还没缓过劲儿,屁股上一痛——罗瑾垂眸,只见席子上多了几张无牙大嘴,此时正在咬他的衣裳!惊得罗瑾忙连滚带爬躲到门槛之外,他刚想呼救,却恍然明白这些统统都是玄真所施展的法术!

她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意识到这点,罗瑾又羞又恼,冲着半空大喊:“玄真娘子,玄真娘子!”等了一会儿不见女冠显形,只闻得她的声音凌空乍响:“你可知错?”

罗瑾道:“贫道知错了,不该待娘子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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