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209/220页


玄真道:“既然知道,就把金盏交给我罢。”

罗瑾何等人精,岂会乖乖就范?他瞧玄真虽然术法古怪,却并未伤及自己分毫,可见玄真虽求宝心切,但还是手下留情的。

这般暗忖,罗瑾便朗声道:“这有何难?只是娘子想要舀走金盏,势必答应贫道一个请求。”

玄真沉默了一会儿:“你说吧。”

“我对娘子一见倾心,还请娘子与我一道还俗,嫁与我做为妻!”

此话一出,周遭顿时一片死寂,罗瑾呆立在原地,却久久没有听到玄真的回应。正以为她已经放弃离开之时,先前那些跑进墙壁中的桌椅杂物一股脑地飞了出来,掉的满地都是!罗瑾唯恐被砸伤,只得狼狈地落荒而逃!



李岫从衙门当值回家,才刚推门进来就看到一个不速之客正霸占着他的位子,还拉着白晓谷和小石头,吐沫横飞地讲述着什么。诸人听得聚精会神,就连自己这个主人回来都浑然不觉。

李岫轻咳了一声,白晓谷见他回来,欢欢喜喜地扑了过去,李岫早就习以为常,顺势将他搂进怀里,却忘了今朝身旁还多了一位客人。

“啊呀呀,你们两个如斯亲密,将我置于何地?”罗瑾大叹,故意想教李岫难堪。李岫面皮薄,被这么一说脸上立刻浮出红晕。他松开白晓谷,诘问道:“你不在玄都观呆着,来我这儿作甚?”

罗瑾可怜兮兮道:“道观现下一片狼藉,我无处可去,只得来投奔好友你啦!”

李岫蹙了蹙眉,道:“发生何事?”

罗瑾遂将前几日的奇遇,以及玄真种种厉害告予李岫,听罢,李岫忍俊不禁道:“你倒会得寸进尺,难怪女道长如此生气……要我说,这些惩处还轻了些,不教你多吃些皮肉苦头,哪能知道教训?”

罗瑾嘟起嘴道:“我对她可是一片真心!”

“是啊,你待每个女子皆是真心。”李岫调侃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你那宝贝呢?”

罗瑾虽然平日马虎,但在这事上还颇为仔细。他在衣襟里摸索了一阵,掏出金盏递予李岫。

李岫接过看了好一阵,并没有瞧出什么端倪,便道:“它果真是你从狐嫁筵席上舀来的吗?”

“那是自然,都有高人鉴定过了。”

李岫有些费解,道:“这金杯虽然来历不凡,可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如此珍贵,究竟为何?”

“我又如何知道?”

“那鉴宝的高人没有告诉过你吗?”

罗瑾摇了摇头:“不曾说过,况且就算他知晓,也不会告诉我的吧。”

“自古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收藏此物,还需谨慎为好。”李岫关照道,遂将金盏交还罗瑾。



于是晚间罗瑾便在此处留宿,只是主屋狭小容不下多余之人,李岫便教小石头在东厢辟出一席,供罗瑾暂住。

夜深人静,待李岫睡地熟了,白晓谷悄悄下床来。

其实早在罗瑾进门之时,白晓谷就嗅到他身上有股异香,那气息似曾相识,应是在哪儿闻过,白晓谷一时记不起……此外,一直有人尾随在罗瑾身后,虽然没有跟进屋内,但白晓谷仍能觉出,此人就在门外徘徊。

白晓谷走至院门口,他刚启开一条门缝便看到半空中飘着一团幽幽的火光。杜重此时从耳中冒出来,叫道:“这不是狐火吗?怎么飘到咱家来了?”

“嘘。”白晓谷示意杜重噤声,住在东厢的客人虽然平日浑浑噩噩,可却是那种“有点看得到的人”,白晓谷唯恐动静太大,会惊动到他。

就在这时,那漂浮着的狐火“呼”地一下灭了,黑暗中渐渐显出一个人形的轮廓,白晓谷瞧见来人的面孔,楞了一下,旋即认了出来:“是你……”

对方冲着白晓谷作礼,白晓谷刚想打开门迎他进来,那人却阻道:“多谢白公子美意,可惜在下是进不了此宅的。”

“为何进不了?”白晓谷奇道,那人回说:“此处有神木护法,在下现在法力衰微,若非主人邀请,是无法入内的。”

白晓谷想想自己在这儿住了一年多了,除了中庭那棵不起眼的老榆,再无别的树木,头一回听到“神木护法”这一说,不禁有些好奇它的来历。而若非李岫首肯,眼前之人无法入内,这般白晓谷也不再坚持,就这样隔着门扉同对方讲话。

“惫夜前来,有一事相求……”那人又道,“请白公子援手,将罗子良身上的那只金盏搜来交与在下。”

白晓谷吃了一惊,道:“你为何要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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