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有鬼之白骨变》第210/220页


“白公子应该也听说过了,那本是我族之物,前几日婚宴之上却被那厮窃走……在下不过是要索回失物罢了。”

“话虽如此……”白晓谷有些为难,他不忍拒绝来者,可也不敢就这样去搜罗瑾的身。见白晓谷犹豫,那人接着又道:“在下原本也不愿追究,只是如今金盏关系到白公子的一位故人……还望白公子看在昔日情分,帮帮在下吧。”

听到“故人”二字,白晓谷心念一动,问:

“你说的‘故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单元故事大家还喜欢么?虽然是番外,却和前文有重大关联的~jj老抽,我想回帖总是出错,郁闷—— 记住哦!

160狐嫁外传五

—— 记住哦! 五

白晓谷启开东厢之门,蹑足进入,他能夜间视物,一垂眸便看到罗瑾蜷成一团,卧在席上。

罗瑾鼾声如雷,似是好梦正香,白晓谷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

适才门外来客的那通话,教他眸中的灵火骚动,久久无法平息!而为了那个“故人”,他只得以身犯险,势必要将罗瑾的金盏偷出来!

白晓谷从未行过这等宵小行径,不免笨拙,摸索了好一阵才解开罗瑾的前襟……他记得金盏就藏在这里。下一刻,指尖触到一处坚硬,心道就是金盏无疑,正要夹取出来,腕上忽然一沉,他骇了一跳——只见黑暗中,罗瑾双眸如炬,此时正一瞬不瞬地瞪着他!

头一回瞧见这糊涂道人露出这般冷峻凌厉的神情,白晓谷一时愣住,都忘记了要挣扎。倒是罗瑾先松开手,打了个哈欠,道:“咦?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那个姑娘主动投怀送抱呢。”

“我……”白晓谷还想解释,罗瑾却打断他,自顾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把我和云生搞错啦!快快回他那边去吧,不然教他撞见你我这般,一定会吃醋的。”说罢,翻了个身,作势要继续睡去。

白晓谷见时机已失,只得悻悻退了出去,而他不知道的是:背过身去的罗瑾睁大着眼睛,护着胸口的金盏,一宿没有阖眼。

次日,罗瑾早早起身便同李岫告辞,李岫还欲挽留,罗瑾却说没有美人相陪,睡的不爽利。这般李岫只是交代了几句要他小心的话,便由他离开了。

罗瑾走的很急,步出李氏小宅之后又行将一阵,见身后无人跟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昨晚,他在榻上碾转难眠,直到深夜终于有了一丝倦意,却在这时有人潜进东厢!罗瑾霎时惊醒,却不动声色,心道一定是某个觊觎金盏的小贼,只是待他抓住偷儿,却万万没有料到对方居然就是白晓谷!

一个半傻的痴儿,夜半鬼鬼祟祟,偷得这金盏又有何用?想必是被人教唆的……只是李岫光明磊落,定不会行这般奸宄之事,莫非又是那玄真作怪?

罗瑾满腹狐疑,次日离别之时也没有同李岫谈及此事。

只是如今李氏小宅也不是久留之地,想到同赵归真的三日之约还有最后一天,自己只得另觅他处了。

在街上盘桓许久,罗瑾思来想去玄真这样的女冠兴许爱惜身份,唯今只有去虾蟆陵暂避风头,她才不会跟来。

来到红袖招,相熟的鸨母将他迎如楼中,罗瑾自从夜来脱籍之后自己就鲜少光顾了,不少女伶俱是一副生面孔,看到罗瑾穿着道服进来,还掩着嘴对他指指点点。鸨母问他可要倡女作陪,罗瑾在众女之中逡巡良久,却没有一个比得上玄真貌美的,这般不免兴味索然。最后,他只要了一桌酒菜,又挑了个胡女弹琵琶助兴。

靡靡之音,听而倦之。罗瑾倚在栏杆边昏昏欲睡,忽然望见庭院中间置着一座舞台,便问胡女:“我每回来此都看到这个舞台,却许久不见有人在上面舞蹈,是何缘故?”

胡女答:“前几年有个舞伶胡旋舞跳的甚好,无人能及,这舞台便是为她而设,自从她离开红袖招之后,舞台便无人使用了。”

经她这般道,罗瑾隐隐记起,可是却记不清那舞伶唤作什么,又问胡女,答:“那是阿紫姑娘。”

对,就是阿紫。

罗瑾终于想起,与此同时又记起了一桩事儿来——赵归真同自己并非初次谋面!

那晚自己同阿紫初遇,还未来得及一亲香泽,这道人却领了一帮金吾卫士上门缉盗,坏了好事。后来罗瑾没看到逮住什么大盗,倒听得一声振聋发聩的怪响……如今想来那应是赵归真借缉盗之名前来捉妖的,而怪声则是妖怪的哀鸣。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阿紫,鸨母说她是脱籍之后便嫁入豪门了,罗瑾却疑心,阿紫就是赵归真捉去的。

自古就有狐妖化作人形迷惑众生的传说,不知阿紫是不是也是狐狸?

罗瑾凭栏胡思乱想着,琵琶声嘈嘈切切,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罗瑾回头去看,却见胡女已经悄悄退下,有个玄服之人取而代之立在门边。

罗瑾见到来人先是一愣,旋即笑道:“娘子果真同贫道有缘,长安诺大,我们却总是能聚在一起。”

玄真微微蹙眉,面露不屑,却还是来到罗瑾对面,整襟危坐。

“今次你不逃了吗?”瞧她一副严正以待的模样,罗瑾知道今次终是逃不过去,只得长叹了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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