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在阁楼的女人》第5/57页


  端木羽翔落寞自嘲,好似在喃喃自语:“我都屈服了,你却还再挣扎。”
  沫一不明所以地抬起眸,注视他黯然无奈的目光,竟然忘了双方正处于敌对的立场:“心中有什么想法就要大声说出来,说出来也许就有机会,你还没努力过为什么要放弃?”
  端木羽翔怔了怔,小丫头还要给他上思想政治课?而他从没考虑过与别人谈论心中所想,只是压抑着发泄着,继续任人摆布着……他嘴角噙着一丝不正经地笑意:“好吧,既然你让我说,我就不客气了,我现在就想做.爱,你给机会吗?”
  “?!”……沫一没想到问题又转回原点,她下意识拉过被角,勉强盖在胸口:“你这人,我在开导你,你居然心生邪念!”
  端木羽翔挥去心中不快,即刻换上一副冷峻的神态,他撩了撩沫一乌黑的发丝,露出她一张小巧精致的脸孔,认真地注视片刻……也许她那番话让他萌生了某种感触,也许依旧是她身材上的诱惑,说不清楚,总之越看越顺眼了。
  “这样吧,咱们再接触一段时间,也许我对你会有所改观呢?”
  “那你现在怎么看我。”
  “变态色魔。”
  “……”端木羽翔第一次被冠上这么“清新多俗”的名号,他半跪起腿,跻身于沫一两腿之间:“看来十年八载无法改变现状了,我可没时间跟你耗。”
  “呃?……”沫一很想躲,但端木羽翔根本不给她躲避的空间,愈演愈烈地摩擦令她顿时惊慌失措:“我感化你这么久,你居然无动于衷?!”
  端木羽翔不再回应,他不想为自己找出一个冠冕堂皇侵犯沫一的理由,或者说没人可以逼他非跟这女人发生关系,至少躲个三五年不成问题,全凭他自己的决定。
  沫一紧紧蹙着眉,骤然传出一阵疼痛,这试探性地入侵让她慌了神,而她必须发出最后的警告:“我会报复你,也不会为你们端木家传宗接代,生不生全在我!”
  “那你就试试。”端木羽翔对她毫无力度的威胁不以为然,他一手支在床边,一手将欲望的源头缓缓送入她紧致的身体:“第一次有点疼,疼就喊出来。”
  他有意帮她解压情绪,可却没考虑到这话对沫一更是无情的打击。
  沫一哭得泣不成声:“我害怕……”
  “你别哭了啊,好像我在强.奸你。”
  “?!”……沫一真感到汗颜,晃了晃手脚上的铁链:“你以为这不是强.奸?!”
  “强.奸哪有我这么绅士温柔的?”
  “你真是卑鄙无耻!”
  “行行行,我无耻我卑鄙。”端木羽翔也不算经验丰富的老手。
  “疼……”
  很快,沫一的额头渗出细碎的汗珠……
  ……
  “我才二十岁,我的青春,我的清白,灰飞烟灭了,我保证你会为此事付出惨痛的代价!……”沫一无助地垂着泪,她咬得嘴唇发紫,不是一点疼,简直疼得痛不欲生。
  ……
  沫一不知肌肤上沾上了什么东西,刚要伸手摸却被端木羽翔快一步擦掉。
  端木羽翔其实也不明白自己出于哪种心态这么做,也许现在要孩子还是太早点了?也许他还没有做父亲的准备。
  ……
  端木羽翔知道她此刻难以接受现实,他从始至终都承认自己很过分,但既然敢做,就不怕负责,即便给不了她柔情蜜意的感情,也不代表她的生活就此结束了。不过,沫一现在肯定一个字都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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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一双翅膀

  第二日清晨。
  “叮叮咚咚”的嘈杂声将沫一吵醒,她依旧处于全.裸蜷缩的姿势,从昨天到现在,只是一动不动地傻躺着,无力地呼吸,睡了醒,醒了哭,浑浑噩噩直到现在。
  她感到一缕阳光射入窗,沿照耀在自己脸颊上。沫一睁开迷蒙的双眼,惊见端木羽翔居然站在窗外,这里可是四楼……她惊叫一声猛然起身,可大腿处顿时引起一阵酸疼,她低头看了看,腿根内侧大片大片的淤青,那是猛烈撞击后遗留的痕迹,残忍,残暴!
  端木羽翔见她醒了也没打招呼,他从房顶上滑落,腰上系着攀岩绳,手里握住两、三种拆卸工具。主要是他一早醒来,注视阁楼封闭的铁窗有些不爽,因为沫一的肌肤几乎属于苍白的颜色,应该是缺乏阳光滋润,虽不能放了她,但给点光线还是可以的。
  沫一将被子盖在身上,缕缕金色光线倒入地面,使得阴暗冰冷的房间多出一丝暖意。
  端木羽翔有条不紊地拆下整扇铁窗,顺手推去,将大敞四开木窗。只见整团阳光即刻钻进窗沿,在地板上形成一圈金黄色的光晕,柔和淡雅的微风轻轻撩动白色纱窗,清新的空气在屋中逐渐弥漫,伴随一股嫩草的凉爽,清香宜人。
  沫一的眼皮肿得像两只桃子,清风掠过她凌乱的发丝,发梢顽皮的跳动几下。
  端木羽翔一跃身跳进屋中,自行解开攀岩绳索,随后向床边走近。沫一见他手中拿着大钳子,缩了缩肩膀把自己紧紧包裹在薄被里。
  端木羽翔好似也没有跟她交谈的意思,蹲在床边揪出她一只手腕,看了看禁锢她手上的铁环厚度,他本想让女管家把沫一手上的拷镣取下,可女管家告诉他解锁卡在老爷手里,所以他只能自己动手拆除了。
  沫一扯了扯手腕,端木羽翔却一把大力将她从被褥中拽出,他不但没有歉疚之意居然还在威胁她:“别动,钳断手腕概不负责。”
  沫一不想跟他说话,一边夺手腕一边推他脊背,因为她此刻整个前胸被迫趴在端木羽翔后背上,只有一双手被他顺肩头搭到身前,而且他正举着钳子“磨刀霍霍”。
  端木羽翔也不吭声,观察铁拷的咬合口,豁口是找到了,可沫一的手腕太细,铁拷内.壁与手腕的缝隙并不大,他又用从腰间工具袋中取出小工具,一个一个试尺寸。
  沫一挣扎一会儿看出他的意图,所以不再乱动,但心里委屈,她忍不住默默掉下眼泪。端木羽翔的视线无意间落在她手臂上浅红的勒痕上……不难看出,沫一属于敏感性体制,即便轻轻捏一下也会红肿一片,看上去就像遭受过毒打似地。
  一滴滚烫的液体打在端木羽翔肩头,他反手一抄将沫一拉坐在身前,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继续摆弄“手铐子”。可他显然做了错误的举动,沫一赤.裸的身体大喇喇展露在他眼前,他故作镇定地吐了口气,又把她放过身后拉过胳臂,看着她的身体更无法专心。
  沫一想拉过薄被垫在胸口与他脊背之间的位置上,但两只手腕全被他拉着,所以只能用脚尖吃力地勾,她就是不想跟他说话,变态色魔。
  “蹭,你再蹭?”端木羽翔感到两块柔软的肉在脊背上摩擦,他的身体已产生一定程度上的变化,这丫头引人犯罪呢?
  沫一还是不搭理,继续跟薄被做斗争,可被褥边缘被端木羽翔坐下时压在腿下,她的脚丫实在不够灵活,拽了半天还是拉不出……端木羽翔无奈一叹,随手将铁钳扔在地上,一翻身将她压回床上,唇已迫不及待地盖在她唇瓣上。
  情绪刚起,端木羽翔的手机却很不合适宜地响起,铃声响了许久后他才不耐烦地接起,缓了缓声音,却依旧沙哑低沉:“嗯,我在别墅。”
  电话是端木羽翔的童年玩伴航宇凡打来的。据航宇凡说,明天晚上有流星雨,而最佳的观测点就在别墅山顶上,航宇凡为顺利完成毕业作品,打算扛着专业摄影器材找端木羽翔借地方拍摄几组照片。
  端木羽翔坐起身,燃了一根烟:“来吧,别带女人上山就行。”他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人进入他的私人领地,除了多年老友航宇凡之外,他不会让第二个同性朋友进入别墅。
  “烧烤?……行。”端木羽翔轻声一笑,欣赏流星雨吃烤肉,不错的注意。
  他挂了电话扭头看了看沫一,她不但泪流满面,还跟受气包似地怯懦蜷缩,决定暂时放过她,他拍了拍沫一脸蛋:“哎呀,别哭了别哭了,明晚有流星雨。”
  “……”流星雨跟哭有什么必然联系?
  端木羽翔越来越佩服爷爷了,采用高科技合成技术制成的手铐坚韧无比,而且这种材质很棒,铁链温度保持在二十度左右,不会冰到肌肤。他最终只能先钳断焊接之上的铁链,“手铐”部分仍旧套在沫一手腕上。
  不过能钳断铁链沫一已挺满足的了,她见端木羽翔额头渗着汗珠,汗滴顺着他碎乱的短发嘀嘀嗒嗒落在被褥上,他的手臂因用力过猛,爆出跳跃的青筋与凸显的肌肉,她一撇头视而不见,本来就不该锁着她,这群坏人。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端木羽翔正举着沫一手腕磨平断裂处的铁销,避免她睡觉时自己划伤。
  蓉妈进门后惊见沫一光溜溜地坐在床边,而且她身上处处呈现出明显的淤青指印,不用问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帮她洗澡换衣服。”端木羽翔提起工具袋走出房门,临走前平静地丢下这一句。
  “是,少爷。”蓉妈目送鞠躬,待端木羽翔走下阶梯才走到沫一身边,她也不知该说点什么安慰她,要发生的事迟早要面对。
  “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样?”沫一觉得很无助,所有人都是披上羊皮的狼,她不会一辈子被囚禁这令人窒息的鬼地方吧。
  蓉妈没法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更不知主人们会如何对待沫一,何况自己分内的事是照顾好沫一的生活起居,蓉妈在换床单时,注意到白色床褥上的点点血迹,她不禁叹口气:“人的命天注定,但未必就一定是坏事,凡是往好的方面多想想。”
  沫一伫立在浴室喷头下,任由滚烫的热水劈头盖脸泼洒,浇灌着她冰冷的身体……已然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可想的,逃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他们就是看准了没亲人会寻找她。她又仔仔细细看了那份《生子契约书》,才发现那份东西有多邪恶。其实端木家表达的很清楚,如果她不能为端木家孕育一名拥有普遍血型的男婴,也许真会被囚禁一辈子。
  她昨晚躺在床上,设想了很多种报复端木羽翔的方法,可似乎没有一条够狠够力度,她毕竟是被动方,端木家只在乎她身体是否健康能生育,关于感受什么的没人理会,最彻底的报复手段就是弄死自己不给他们得逞的机会……貌似这主意也不怎么样。
  端木羽翔是她见过最不知羞耻的男人。此时此刻就连苛扣她工资、加班不加薪的面包房老板都变得可爱无比。她的清白说没就没了,仓促得令她至今不敢相信。而他呢,依旧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态度,好似穷人就没有选择生活的权利,就该心甘情愿成为他手中的玩物,恶俗至极的势利眼!
  ※※
  另一个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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