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见色起意》第151/189页


  的确太折腾了。京大和哈佛并无交换生项目,至于其他美国大学,再近也近不到哪儿去。
  也就距离比隔着12个时区短,其实时间上依旧挤不出来。
  “而年后我们学院有个学术交流活动,”许昭意歪了歪脑袋,弯翘的睫毛扑簌了下,“你又能见到我了,估计会在西欧和国内各待十天左右。”
  “什么时候?”梁靖川动作微顿,湛黑的眼睛攫住她。
  车子刚滑出去,他就踩了刹车。
  许昭意因惯性耸了下,差点撞到额头,偏头看向他时,惊魂未定又莫名其妙,“四月份啊。”
  梁靖川微眯了下眼,懒洋洋朝后仰了仰身子。
  往日的懒散和轻慢尽数收敛,在狭窄的空间内,压迫感无声地铺陈开来,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他沉缓着嗓音愉悦地轻笑,漫不经心,但又意味深长。
  “挺好。”
  许昭意大脑缓慢转动,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在说能见面挺好。她意识到危险,却摸不清他的心思。
  直到咔哒一声,车门落锁。
  “你干嘛啊?”许昭意稍怔,不解地抬眸看他。
  梁靖川掀了掀眼皮,只有言简意赅地两个字,“干你。”
  他的眼睛漆黑沉冷,直直地落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拆掉袖扣,意态轻慢到轻佻。不似往日玩笑,这是打算动真格了。
  许昭意稍稍怔住,完全想不通也反应不过来,他变卦这么快。
  明明先前在书房,他还坐怀不乱,理都不理她。
  而后许昭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眼皮猛地跳了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等等,你不会是想在这儿吧?
  “你不愿意?”梁靖川的态度昭然若揭。
  他偏低的声线很稳,稳到许昭意觉得自己要玩脱了。
  许昭意这才意识到危险,几乎想跳车直接逃。
  “梁靖川你做梦。”她脸色微变,紧张到头皮发麻,磕巴了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声音都在颤,“恕不奉陪。”
  可惜念头刚起就被他扼制了,梁靖川锁住她的手肘,反手狠狠一摔,将她撂进后座。紧接着他欺身而上,完全没给她反应的机会。
  猝不及防间,他钳制住她的双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许昭意被他弄得有点懵,“梁靖川你变态啊你,有话不能好好说?你做个人吧你。”
  他用的是她送的那条领带。
  他秉性向来恶劣,但打死她也想不出来,他兴致来了六亲不认,半分怜香惜玉都没有,一副搞死她的架势。跟平时的耐心和温柔完全相左,他竟然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
  “物尽其用而已。”梁靖川微微眯了下眼,迫她在后座跪好。
  许昭意在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后,不遗余力地骂他,有点气急败坏和恼羞成怒,“梁靖川你畜牲。”
  梁靖川轻轻一哂。他慢条斯理地推高她的格裙,意态坏到极致,“省着点力气,待会再喊。”
  “你能不能闭嘴?”许昭意撇开了脸。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耳垂微烫,耳尖都发麻。
  此刻的拒绝和挣扎都是徒劳,他铁了心要在这,态度冷硬到极致。
  许昭意其实也不是接受不来,就是觉得这种地点有点羞耻,太刺激也太惊心动魄。但是拗不过他强势,半推半就间算是应允了,任由他施为。
  梁靖川视线下撤,眸色疏冷沉郁,刻意压低的嗓音危险至极。
  “多担待。”
  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所以多担待。
  许昭意含糊地应了句,心说他绑都绑了,现在怎么突然想起来客气,然后就听到他下一句。
  梁靖川淡淡地,嗓音里听不出多少感情,“求饶我不停。”
  许昭意的大脑轰地一声*。
  夜色浓稠如墨,别墅静静隐没其中,融成了副自然的背景图。梁靖川用冰冷的手指点燃她,掀起她一阵润和战栗,身体温澜潮生,灵魂却火烧火燎。
  附近一座别墅围出个小花园,白色的栅栏,极简的外观。
  一只藏獒趴在院落里。
  生性凶残的藏獒在入睡时依旧敏锐,偶尔发出沉闷的嘶吼声。
  车内的环境逼仄,在偏暗的光线里,梁靖川低下头来,贴在她耳侧淡声道,“忍着点昭昭。”
  许昭意睫毛微微一颤,薄瘦脊背都绷得笔直。
  深冬的月色格外苍冷,掺杂编织着路灯光线透过车窗玻璃,他捏住她身前顶端捏控,蓄势待发的冲动欺进时,月色在逼仄的空间内,拖出两道影子来。
  风冷识冬至,密影疏人心。
  许昭意只觉得忽然丧失意识,大脑从一片混乱变成一片空白,及时抵住上颚,也没压下声音。
  “才刚开始就这样,”梁靖川低声笑了笑,磁性的嗓音难以言说的性感,缠上她耳尖,“剩下的时间,你打算怎么办?”
  许昭意伏在后座上,被连绵不断的体验刺激到话都说不出来*。
  别墅附近的藏獒似乎听到点声响,抖了抖身上的皮毛,锐利如刀的眼睛在黑暗中发亮,在血盆大口张开时,露出尖锐的牙齿,低低地嘶吼了声。
  像是在示警。
  夜风如刀如割,白色栅栏内,温养着不知名的花,暗香在疏影中浮荡。
  多担待。
  这句毫无诚意的客套,连道歉都算不上,简直是噩梦的开端。
  梁靖川这人大约不知道过分的界限在哪儿,不管她怎么哭,他都拉着她在快意和痛苦里,无休无止地沉沦体验,就是不肯放过她。
  寥落的星子低垂,许昭意仰躺在后座,脚踝搭在前排椅背上。凛冽的风从车窗外掠过,一半刺骨的干冷,一半烈性的寒意。
  许昭意眸底蒙了层水雾。
  她纤丽的眸子微微眯起,恍惚地看着梁靖川沉郁的五官,细腿屈起又倦乏放下,跟随着他晃动,难以承受却又无能为力。
  车窗外正是燕京华灯初上时。
  在暗色沉降的夜色里,各色光线朦胧地氤氲开,泛起了潋滟灯火,华灯月彩留清玩,良夜漫漫,光怪陆离。
  不出片刻,许昭意便忍不住乱蹬,攀着他的后背败在他手上。*
  -
  等到折回别墅,已经是两小时后。
  梁靖川将她从后座捞起,风衣裹上她的肩膀,包得严严实实后,抱着她一路走回去。
  厚重的旧雪未化,在脚下“咯吱咯吱”作响。
  夜深风冷,万家灯火渐渐寥落,整座城市归于沉寂。许昭意先前完全没有喊停的机会,初次体验连绵未绝,快意伴随痛楚纷至沓来,撒娇讨饶早在出口前支离破碎。
  别墅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虚白的水汽扑面而来,充盈在温池周围。悬顶的灯光明亮而晃眼,冷热适宜的水包抄了她,舒缓着先前的疼痛和酸楚。
  “很困吗?”梁靖川细致地拨开她鬓角的发丝,嗓音哑得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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