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第73/84页


  “兵部再缺人,一千民兵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再加上今年征兵,您根本不愁人,四千腾骧四卫营虽然不能即可就筹齐,但您可以先纳一千人进营,待兵部征满人,再引三千进去也不迟,”魏濂剖析着话。
  萧纪凌冷冷的盯着他,良晌他道,“就依你所言。”
  魏濂将头抵在地上,笑意起伏,不让他看清一点。
  萧纪凌握紧拳道,“都退下吧。”
  魏濂便和汪袁朝他拜一下,退身离殿。
  殿门一关,萧纪凌抓起案上的花瓶往地上砸,顿时一地碎片。
  出宫外,魏濂眼角迭笑,“皇上恨不得要捅死我。”
  汪袁扶他上马车,“还好您急智,若真让他们得逞了,那下一个出事的就是东厂。”
  “你得庆幸咱们的皇上是个年幼的崽子,若长成了,可没那么好对付,”魏濂盘腿坐上榻,想到其他事儿上,问他,“我记着,那刘贵人才升贵妃,皇上宠幸她不该去她殿里吗?怎还送到乾元殿了?”
  汪袁坐矮凳上,回他道,“奴才来时,敬事房那边报备了个郑姓女子,是皇上初次临幸。”
  魏濂掸掸肩,“宫女?”
  汪袁摇首。
  魏濂森森笑着,“采选还没开始,宫外的女子可不能进宫,徐阎秋这一手不赖,哄得皇上服服帖帖。”
  汪袁眉尖愁云笼罩,“要不,奴才也送几个女人进宫?”
  魏濂手靠桌边,扬一下下颌道,“你送的女人,皇上敢收?”
  汪袁一脸难,“皇上现在只把咱们当恶人,咱们做的好事他都瞧不见。”
  “不用他看见,”魏濂道,他冷着笑,面上显邪佞,“咱们忠于的是皇上,这个皇上不要咱们,那就换一个乖的。”
  汪袁大张着嘴,“您,您……”
  魏濂瞟他,“你想死还是想活?”
  汪袁灰白着脸,“……想活。”
  魏濂抬手在他肩上,“你我是一心人,我不会害你,先儿我以为没了太后娘娘,咱们能升出一片天,可如今你也见了,皇上不会容我们,他太急了,巴不得我们赶快绞权,你想想,这种时候我们真顺他的意,我们有退路走吗?”
  汪袁身体下垂,丧气道,“徐阎秋便有那般好?值得皇上如此信任。”
  “你错了,皇上并不是信任徐阎秋,只是他缺人克制我们,徐阎秋刚合适而已,若咱们被灭了,徐阎秋也会走咱们的老路,”魏濂拿回手,鄙薄的跟他分析着,“皇上的掌控欲太强,不会允许有人干涉他的物事,他要专断的权力,也要众生爬在他的脚下吠,我错的离谱,以为他跟太后娘娘不同,未想,他却是随了太后娘娘,这样的人,注定与咱们为敌。”
  作者有话要说:  天欲令其亡必先令其狂――搜了一遍百度,有说是老子的,也有说是唐太宗的。
  谢谢观阅,鞠躬。


第51章 五十一个串儿
  隔天下朝早, 魏濂进兰苑瞧见傅晚凝站花舍旁拿团扇扑蝶, 他压轻步子过去, 伸长手臂正抓住那只飞的欢快的小蝴蝶。
  傅晚凝回看是他,捏着团扇往他肩上戳一下, “你快放它,要捂死了。”
  魏濂撇唇,放了手,“不在床上躺着?”
  傅晚凝握他的手,跟他小小声道,“躺一天了。”
  魏濂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包糖炒栗子,剥一颗给她,“无聊?”
  傅晚凝放嘴里嚼的慢, “你把丫头们都赶跑了,香阁又忙,我找不到人玩。”
  “我叫人买些话本回来, ”魏濂拿走她的团扇, 带人回屋。
  傅晚凝不自在道, “被人见了会说。”
  话本都是私下传阅的, 哪能大张大罗的买一堆,若不慎被人发现,都会笑她不检点。
  魏濂散漫的笑, “谁说我把他抓进东厂。”
  傅晚凝攥帕子挡嘴笑,“滥用职权。”
  魏濂倾下腰,和她面对面, “夫人说得对。”
  傅晚凝微撇身,脸侧一点拿眼瞧他,“不要这样,不好。”
  魏濂探手放她腰边,浅薄的恩道,“我让人走后门送进来。”
  傅晚凝泻一点喜,将半身依着他,“听香阁说,今儿外头有灯会。”
  “每月初十都有,十甲街一整夜都热闹,你想去吗?”魏濂移到她的腿弯处抱人坐进腿里,那半包栗子他全剥完了,装碗里任她吃。
  傅晚凝有点尴尬,她先前说过不出去的,这下真要打嘴,“……不大想。”
  魏濂触一下她的唇,装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真不想吗?那边一到夜晚会有不少杂技班子搭台展示,街上还常见人唱戏,说不定还能看见龙灯。”
  傅晚凝被他说的心动,怯着眼往他面上看,“有一丝丝想……”
  魏濂眉间添悦,哦着道,“我记得有谁说过再也不要出门了。”
  傅晚凝抻着往脸上挡,愧声道,“我不想了。”
  魏濂轻拂她的手,注视着她颊边润红,遗憾道,“真的?你若想我还在掂量要不要去看看。”
  傅晚凝便忍羞厚着脸道,“……想瞧瞧。”
  魏濂冲她弯唇,“那你跟我说说好话。”
  傅晚凝眉心微紧,拽他的脖子往下,在他耳边道,“我不会说……”
  那温热呛在魏濂的耳朵上,他心内微痒,“嘴笨。”
  傅晚凝便摇摇他,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那水汪汪的眸子盯的魏濂周身升温,他的视线落下来,正掉在她的唇上,他咽一下喉道,“给我亲一下。”
  他挑着她的脸,覆上她的唇,极轻的去勾搭她的舌,他揽过她的肩,将她摁在怀里严密的犹如一体,她的身形仿佛天生是为他造的,纤细的能被他揣身上兜怀里,只要他想,随时就能抄手带走,她是依附着他的藤蔓,随他生长,应他开花,他的躯干供给她养分,他生存的意义便是让她在枝头跳跃,无人能撕裂他们。
  傅晚凝微启唇任他绞弄,炽热席卷着她的身,她被他带进了深渊,欲壑难填,再无力满足,她招架不住的后仰着头,“好,好……”
  魏濂托回她的脑袋,吻的更慢了,“不好。”
  傅晚凝吃不消,直觉要背过气,她眼角有红漫出,笨拙的说他,“你,停不住。”
  魏濂含着她的小舌坏笑,“那你让我磨磨。”
  傅晚凝开始喘,喘的很小,她扛不住他这绞劲,没几下就颓了,“不要磨了,我憋不住。”
  魏濂便放过那舌,转而衔住她的唇吻了个遍,才按捺着将头靠在她的颈窝处,兀自平静。
  傅晚凝不敢动,只怨他道,“它又戳人。”
  魏濂动一下,挪开了,“它好惨。”
  傅晚凝气又笑,“它坏。”
  魏濂唉叹着,“不解风情。”
  傅晚凝哼哼,“我怀孕了。”
  得瑟的叫魏濂想捉她起来打屁股,他颤声道,“你一点都不疼我。”
  傅晚凝窃声发笑,“我再不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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