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第22/39页


“我不要,也没兴趣。”她的眼神像头不驯的野猫,“夏天,你千方百计说服我跟你回来,还答应我只会当我是妹妹一样地照顾著,可刚才你却在记者面前乱说话,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我没有乱说话。”他紧盯著她,“小静,我等了你那么多年,在心底始终当你是我未来的妻子,除了你之外从来不曾有过别人,从来没有,我会和你妥协,是因为知道如果我不先答应下来,你根本就不肯跟我走。”

“好笑!你当我只有三岁吗?骗回来后就不会再自己偷跑?”她冷嗤道。

“小静,如果你在我身边过得不快乐,如果你无法体会出我对你的用心,我不会强迫你一定得留在我身边,但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听我的,敞开心胸,给我也给你自己,一个开启新生命的机会?”

“小天……”她终于放下刺,替换上了悲伤的表情,“你有没有想过,你硬要将我拴在身边,难道就不怕那些狗仔记者迟早会挖出你的未婚妻曾经杀过人、曾经坐过牢、曾经摆过地摊的事实?”

“如果你是因为这样才不愿意留在我身边,”他的眼神里有著坚决,“我可以退居幕后,这样我们将会承受的外在压力就会减少了。这几年我陆续尝试过编曲及写词的工作,我的收入绝对足以养活我们两个。”

“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静,人生很短,我们之间已经浪费了一个十年,我们不能再浪费任何时间了。”

“你真的疯了……”

她悲伤地睐他,嗓音苦涩。

“小天,我凭什么要你为我而牺牲?你难道不怕,是你心中过于美好的思念让你混淆了对我的感觉?你对我的感情或许只是感激、只是同情、只是一种年少懵懂的憧憬,等憧憬成真,等现实替代梦想,一切都会很快烟消云散的……”

她没能再往下说,因为夏天已经以吻封缄,锁住了她的所有声音。

他的吻燃著烈焰及火气,彻底瓦解了他向来给人的斯文形象。

“如果你不信,那我就直接用行动来证明。”

他将她搂进怀里,连一秒钟都不让她再有时间想,低头再度用力吻住了

宁静瞪大眼睛,先是被吓住了再是挣扎,她拚命捶打他,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他的热吻。

夏天的吻里有著狂肆的火气。

别人或许可以贬低她,但她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

还有,她怎么可以怀疑他对她的爱?

在他刻骨铭心地思念了她十年之后!

他吻得好用力、好生气、好不甘心!

他吻得她无法抗拒,他用结实的双臂将她紧箍在怀里,强迫她柔软的曲线每一寸都必须与他紧紧相依,因为不仅是他的唇思念著她,还有他身上的每一处也都是的。

他只恨不能将她揉进体内,化入血管,让那所有曾经强烈思念过她的地方,都能因此而得到慰藉。

而她,还要以为这样强烈的感觉叫做感激?叫做怜悯?叫做年少时懵懂的幢憬?

他的舌强力掠夺著她的甜蜜,甚至还吮疼了她的唇瓣,他用最最直接的方式来控诉她对于他的不公平及冤枉。

宁夏先是抗拒著的,先是恐惧著的,但却逐渐被他吻中强烈的情绪给征服,无力再做挣扎了。

他想念著她,她又何尝不是?

妈生前常说她少了根筋,她的确是的,所以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其实早就已经爱上夏天了。

他不告而别时,她只知道自己很难过,后来父母双亡,她开始疯狂地思念著他,虽然身边有干爹、小毛等人,但那种椎心刺骨的痛她只能与他分享,但那时候她仍不知道这种强烈地想要分享的感觉,那种只有他才能够抚平的伤怀就叫爱。

是直到她失手杀了堂叔时,她才知道自己是爱著夏天的。

当堂叔那猥亵的大手撕裂了她的衣裳时,她哭喊著要夏天来救她,在那恶心的男人赤裸裸地压上她,甚至在她逃到厨房捉起一柄水果刀刺向堂叔时,她所想念著的、意图求援的,依旧是夏天。

而在她惊骇地知道自己杀了人时,那唯一支撑著她没有自杀的原因,也还是他。

她好想他!

就算只见一面也好!

如果堂叔死了,她被判了死刑,她会提出的最后一个要求就是见他一面,但她没死,出了狱后这种奢念反倒不敢再碰了,他登在报上的寻人启示她看过,却只是淡淡一笑置之,但她没想到的是,他却依旧固执地在寻找她,并在找到之后一再以行动来表明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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