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新贵》第102/278页


不过虞凡却并沒有被他们劝动,反而是看着一旁显得坐立不安的毕军笑着道:“毕副乡长,我再问你一遍,你能确定这座桥是安全的吗。”毕军现在也是不想虞凡去冒这个险,但听到虞凡的话,他还是坚持的道:“虞书记,这座桥绝对的安全,今年年初的时候还是我和其他几个村民一起将上面的木板重新换了一遍,不过,,,,,。”
虞凡知道毕军后面想说些什么,也是笑着挥挥手,道:“绝对安全就行,你们去准备东西去吧。”见他们还想说些什么,虞凡断然的道:“徐老师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这座桥上來回走了三年都沒事,难道我年纪轻轻的连这点勇气都沒有吗,如果看着对面的乡亲们在那里受冻,我呆在这里什么都不做,那我來这里干什么。”
崔汉明和黄林两人此时也是无奈的互看了一眼,虞书记的话说的这么的坚决,自己还能怎么样去劝啊,一旁的卢达却是大声的说道:“不行,虞书记,您不能去冒这个险,要是您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向楚县长和县里的领导们交代啊,我看还是我去吧。”
挥挥手,虞凡看着他笑道:“你这个老卢啊,你沒听毕副乡长说吗,这座桥是绝对安全的,我能出什么事情。”卢达此时也是有点恨恨的看了一旁的毕军一眼,不过毕军却是并不害怕他,对于铁索桥的安全他是绝对可以保证的,
“那也不行,虞书记,就算是要去,也要我跟着您去。”卢达可不敢冒这个险,对于他來说,虞凡的安全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情,
卢达心里想什么,虞凡自然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笑了笑道:“不错,这证明你这个公安局长还是不错的,不是那种一遇上困难就腿软的人,呵呵。”转头看了毕军一眼,笑道:“不过这个问題可要看毕军同志的意见了,能不能去那么多人,他说了才算。”
听到这话,毕军毫不犹豫的说道:“沒问題,虞书记,这座桥牢固着呢,再上两个人都沒问題。”这话说得一旁的崔汉明和黄林掐死他的心都有了,什么叫做再上两个人都沒问題啊,这不就是说让他们两个也上去吗,
不过既然有了这话,书记崔汉明也是当即表态道:“那这样最好,我们两个也正好可以帮忙,毕竟这么多的东西,人多也好拿一点。”反应虽然很快,但话语间多少有点颤抖,听得虞凡也是一阵暗笑,“你们就不用去了吧,这边的事情还要你们坐镇指挥呢。”
富贵险中求,崔汉明心里也是一咬牙道:“虞书记,您都过去了,我们怎么留在这边呢,再说这边的事情比较简单,下面的人就可以完全弄好,您还是让我们和您一块过去吧,再说,毕副乡长不是也说了,这座桥觉得沒有任何的问題。”


第二百二十七章 勇气
听到虞凡过铁索吊桥的事情,县委办公室主任常达也是表示极力的反对,县委书记亲自去冒这个险,对他來说是非常不值得的,再说现在又是晚上,虽说两边都有火把照着,但也是非常危险的,只是虞凡的态度却是非常的坚决,在全县范围内树立党员带头人的事情是他首先提出來的,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在这座桥上來回走了三年,而他这个县委书记却连过去一趟的勇气都沒有,那还是什么县委书记,
对于常达表示要一起去的要求,虞凡也是断然拒绝了,现在县里的常委们都已经回去了,这里不可能连一个负责的人都沒有,虽然这边的村民不是很多,但追悼会的协调工作还是要有人主持,现在追悼会的台子虽然是搭建起來了,但怎么样布置,恐怕沒有人比常达更加熟悉了,
虽然两边的火把将整个山涧照的通亮,但在黑夜中,铁索桥就像是横卧在两座山峰之间的巨蟒一般,在山风的掠过下蜿蜒盘旋,來回的晃动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看了看桥下深不见底的山涧,虞凡感到一阵心悸,但走在前面的毕军却是毫不犹豫的抬腿走了上去,这让虞凡心里唯一的一丝担心也是消失的一干二净,
有人说过,如果你站在高处行走的时候,最好是不要向下看,虞凡现在就是这样,双眼直视着前方,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还笑着向毕军问道:“这个桥还真的挺结实的啊,你的保证我还是信得过的。”
由于举着火把,毕军说话的时候头也是不能回过來,“是啊,虞书记,这座桥在我们这里都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一直都非常的坚固。”
五十年,虞凡听得心里一颤,该死,自己怎么会问他这个,这个毕军还真是个老实人啊,连话都这么会说,虞凡不由一阵苦笑,心里倒是有点后悔跟他上來了,恐怕连钢筋水泥建造的大桥都不敢说自己有五十年的使用寿命吧,亏他还说的那么的肯定,
回头看看后面的三人,卢达虽然是说的英勇无比,可真的要是上來了,这步伐迈得可比小孩强不了多少,更不要说后面的两人了,这一看,虞凡倒是多了点勇气,比起他们來自己倒是显得勇敢了不少,
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这沒走过铁索桥的人是不会明白这种恐惧的,就像是人走在一根绳子上荡來荡去一般,尤其是在有风的时候,其实你会发现你的小命就像是天空中飘零的树叶那样,丝毫都不在你自己的掌控之中,虞凡很庆幸自己走在毕军后面,有人在前面这么的带着你,你的脚步也会不由自主的加快,
对面的人很快就发现了铁索吊桥上有人走过來,惊呼声也是不停的响起,这座吊桥白天才发生了事情,晚上居然还有人在上面走,让他们也不由得大声惊叫了起來,巨大的回声听的虞凡的心也是一颤一颤的,不过好在有了毕军的带领,大家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走过了大半的路,正当慢慢快要接近对面的时候,前面带领的毕军却是突然挺了下來,让后面跟着的虞凡差点就撞上了他,
“徐老就是从这里摔下去的。”还沒等虞凡说话,毕军就回过头來指着铁索桥的外沿看着他说道,虞凡听得心里也是一颤,这位老人永远值得人去尊重,他用三年的时间和自己的生命告诉后來人什么才叫做真正的为人师表,而他的高度也永远都是世人无法企及的,
短暂的停留让后面的三人赶了上來,毕军也是悄悄的拭去眼角的泪水,这是虞凡今天第很多次看见这个大男人流泪了,当初在县委请求自己为山里的孩子拨款盖学校的时候,这个大男人都沒有流过一滴眼泪,但是今天他却似乎要将他所有的泪水都倾泻出來一般,
看得出,毕军和徐老的感情非常的好,当初正是在毕军走投无路的时候,徐老毅然答应留在牛角村任教,而且一分钱的工资都沒拿,反而是贴进去不少,就这样一待就是三年,对于一个老人來说,三年的时间其实是很长的,
而正因为这样,毕军心里对老人的愧疚之情是难以言表的,自那时候起,这个一生都沒有结婚的山里汉子,与这位七旬的老人结成了忘年之交,对于毕军來说,徐老就好像是他自己的父亲一样,如果不是在这里教那些孩子们,或许徐老会一直生活在省城里,安享晚年,
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安慰毕军,虞凡只是叹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却是听到毕军轻声说道:“虞书记,在这里要注意一点,那旁边的一根绳子断了。”
虞凡听得心里一颤,这才发现毕军刚才所指的那个地方确实是有一根绳子现在是断的,看來,徐老当时就是从这个地方摔下去的,指着绳子断的地方,向后面挥了挥手,大家也是慢慢的向另外一边靠去,
桥的那边已经有人开始拿着火把为几人照明,只等几人走到桥边,就有人开始接过几人手里抬着的东西,毕军经常在这一带來往,几乎所有的人都认识他,而他也是很顺利的找到了这边每个村里的村长书记,把他们带到了虞凡面前,
听完毕军的介绍,虞凡也是知道周围山里七个村的村民基本上都來了,而毕军所带來的这些人也是各村新当选不久的村干部,都是各村最有威望的村民,和他们一一的握手,虞凡深情的道:“同志们辛苦了,这样的冷的天气还让大家待在山上实在是难为大家了,我代表县里向大家表示慰问來了。”
知道虞凡是县里的领导,这些村民也是有些面面相觑,这么年轻的领导还是第一次见过,更别说是县委书记了,他们这些人中,一辈子生活在山里的人居多,别说县里的领导了,就算是乡里的领导他们也沒见过几个,当然,毕军这个副乡长是除外的,
在虞凡身后,卢达、崔汉明和黄林也是开始向大家分发食物,现在已经沒有什么公安局长、书记和乡长的分别了,这些人对于他们到底是什么官也是一无所知,他们只知道自己村里的书记村长对这些人很尊敬,连带着他们对几人的态度也是很友好,
虞凡也带着毕军亲自给这些人发放食物,山里的温度昼夜相差很大,村民们也只有围在身旁的篝火取暖,一些妇女怀里还抱着沉睡过去的孩子,有些孩子的脸上还残留这泪痕,看得虞凡也是一阵的心酸,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虞凡皱着眉头看了看身后几个村的书记村长,叹了口气道:“能不能先劝劝大家回去,这么冷的天气,万一孩子们明天感冒了,那就更麻烦了。”
听了他的话,这些人也是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看着虞凡摇摇头,其中的一人,一脸沉痛的说道:“虞书记,你可能不知道,徐老师不光只是我们孩子们的老师,也是我们这些人的老师,我们其中的不少人都听徐老师上过课。”
虞凡听得一愣,还有这种事情,不由看了一旁的毕军一眼,毕军也是点点头,道:“虞书记,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不光是他们,就连我也听过徐老师的课,我们这里有些人以前是常年在外面打工,但是不识字在城里却是非常的不方便,连受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徐老也专门给这些人上过一段时间的课,至少能让他们看懂一些常用的字。”
虞凡听完也是轻叹一声,微微点了点头,而其他的人此时也是说道:“就是,一曰为师,终生为父,我们学到的一些东西,都是徐老师交给我们的,今天如果我们不按照亲人过世的风俗为他老人家守夜的话,我们这一辈子都是会不安的。”
事情既然是这样,虞凡也沒有了办法,是啊,总不能不尊重别人的风俗吧,再说徐老这个人也确实是值得大家如此尊敬的,只是这么多妇女小孩子怎么办,大人还可以忍一忍,她们怎么受的了这种苦呢
实在也是沒办法了,虞凡只有让大家多增加一些篝火的数量,小孩和妇女靠篝火最近,其他的人紧紧围住篝火,相互取暖,就这样虞凡也是和大家紧紧坐在一起,不时的问一下各村的情况,但所得到的回答也是让他的心沉重了起來,
这段时间,大浦县修路的修路,招商引资的招商引资,连自己亲自提出來的农村党建工作也开展的热火朝天的,这多少让他的心里面有些得意,而生活在山里的这些村民的实际生活情况却是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这让他不由得也产生了一种使命感,一种责任感,大浦县的经济建设必须要加快,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必须要得到改善,自己要做的事情任重而道远啊,


第二百二十八章 悲痛后的反思
追悼会很隆重,至少对于大浦县來说是这样的,县里所有的常委都來参加了祭奠,其他各乡镇的主要领导也都过來了,一时间牛角村这个地方好像成了大浦县所有领导的汇聚地一样,大车小车的來來往往,这也是这里的村民第一次见到有这么多大人物出现,不禁让他们有些惊慌失措,
老人的儿女是在下午的时候赶到的,野山乡的乡长黄林在接到虞凡的指示后,找副乡长毕军进行了商量,在野山乡,老人在省城里的地址和联系方式也只有毕军一个人知道,在这件事情沒有发生一前,谁又会去注意一个普通的老人呢,
县里的电视台和报纸对这件事情进行了大篇幅的报道,一时间让这件事情在整个县城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少人因为感激而自发到牛角村來为老人送行,这其中却是來了一群连虞凡都意想不到的人,让他大为感动,
老人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在接到野山乡的通知后,连夜从外地赶回了中南省,终于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赶到了野山乡,在追悼会现场,一见到老人的遗像,两人就放声痛哭,悲痛之情让一旁的村民也跟着流泪,
带着县里的领导,虞凡走过去握着两人的手,感激的道:“我是县委书记虞凡,我要代表全县四百万的人民群众向你们表示慰问,徐老这种为教育事业奉献牺牲的精神永远值得我们大浦县人民缅怀,他的身影将永远活在我们所有的大浦人心中。”
其实老人的一对儿女來到牛角村的时候,也被这里的落后面貌所惊呆了,他们沒想到自己的父亲一直就是在这种地方工作,而父亲每次见面也从來沒有和他们说过这里事情,他们都是在外地成家立业了的人了,回到中南省的曰子很少,尤其是母亲过世以后,儿子徐明一度想把老人接到他所在的城市安享晚年,不过却是被老人拒绝了,
直到这次接到野山乡的电话,在一路上的了解之后,他们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亲这三年來都是在这个落后的地方支教,支教这个词对于生活在城里的人來说并不陌生,似乎这样的事情总是属于某些有理想热血的年轻人,和一个退休的老人怎么样也是沾不了边的,但自己的父亲却是实实在在的在这个地方支教了三年,这不得不让他们感到震惊,
作为老人的儿子,徐明在听到虞凡的话后,其实是很惭愧的,握手虞凡的手,流着泪摇头道:“虞书记,谢谢你为我父亲做的一切,我代表他老人家,,,,,。”说到这里,徐明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而一旁的妹妹却是更加的悲痛,抱着徐明就失声痛哭起來,
人就是这样,老人在的时候他们会说自己很忙,沒时间回去看看,等到自己的父母真的过世了,他们又会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沒有奉养在老人身边,让老人在大浦县这么个地方待了三年,而过世的消息都是别人通知的,让他们的心里的悲痛和惭愧交织在一起,一时的心情确实不是为外人所理解的,
等他们两人的情绪稍微好了一点,虞凡也是接过毕军手上的东西,看着他们说道:“由于老人是坠落到山涧里,遗体的寻找工作非常的困难,我们已经派了好几批人下去了,一直都沒有找到,这是徐老留在村里的遗物,现在交还给你们,如果你们有什么样的要求,可以向我们提出來,我们一定会尽量满足你们的。”
接过虞凡手上的东西,徐明也不禁悲从心生,摇摇头道:“虞书记,我们沒有什么要求,父亲能在最后的时刻,选择自己喜爱的工作,这是他老人家自己的心愿,作为儿子,我沒有资格提任何的要求,反而我是要感谢你们,感谢你们让他老人家风风光光的,,,,,。”话语到最后,已经是有点泣不成声了,虞凡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其实对于今天的追悼会,虞凡并不是很满意,昨天他已经指示县委宣传部长对这件事情进行大力的宣传,并且他还希望能将这件事情上报到市委,作为支援农村教育事业宣传的一个标杆,能让更多的人关心这些生活在山里的孩子们,但是直到现在市里也沒有就这件事情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这让虞凡很不满意,
老人的行为,对于虞凡來说是一种可歌可泣的精神,一个本可以在大城市里安享晚年的老人,却是三年如一曰在这山沟里教育着一群山里的孩子们,这种精神难道不值得我们去宣传,去赞赏吗,在很多人赏花逗鸟的时候,在他们遇到生活上一点点的挫折而轻生的时候,他们绝不会想到,一个年过七十的老人还在山里面发挥自己的余热,比起那些因为学生调皮,学习成绩不好而轻蔑谩骂的老师來说,老人才称得上是真正的为人师表,
虞凡很不明白,市委的领导是怎么想的,但是他却是顾不了这些,你们不宣传,我來宣传,至少要在大浦县这个地方对老人的事迹进行大力的宣传,
整个追悼会显得沉痛而庄严,所有在场的人都对着老人的遗像鞠躬,作为家属,徐明两兄妹也是对大家回礼,而在桥的另一边,所有的村民也用另一种方式对老人进行悼念,凄凉的歌声在山间回荡飘散,
而此刻,从远处也是走來了一群老人,早就接到消息的虞凡也是迎了上去,握着为首老人的手感激的道:“老县长,各位老领导,谢谢你们能來。”
老县长也是轻叹了一声,面色凝重的道:“我们是一定要來的,听到徐老师的事情,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感到惭愧啊,他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楷模,和他比起來,我们这些人自叹不如,走,让我们去最后送一送徐老哥吧。”说完就带着这群老人走到遗像前,向徐老师行礼,
得知徐明两兄妹是徐老师的亲人,老县长也是握着他们的手感叹的道:“你们的父亲是好样的,是让人尊敬的,我们这些人永远不会忘记他。”
由于老人的遗体最后都沒有找到,所以最后只能将老人的一些遗物安葬在牛角山的山峰上,那里风景怡人,可以远远的看见山峰这边的铁索吊桥,这让老人也能在这里默默的关注那些他教导过的孩子们,最关键的是老人的老伴也是葬在这里,这也让两位生前恩爱的老人在死后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人死不能复生,生活还是要继续,看着渐渐散去的人群,虞凡也是心生了无限的感慨,老人的一对儿女在追悼会结束后,已经带着老人的遗物离开,在离开前,他们对于大浦县委的安排再次表示了感谢,从來到这里的第一刻起,他们就能感觉到这里的人对于自己父亲的那种尊敬,脸上显露出來的那种悲痛之情并不比他们这些直系亲属少,这让他们在悲痛之余,不禁也为自己的父亲感到骄傲,
看着他们离开,虞凡心里也是明白,今后的每一个清明节,这里都会出现他们的身影,也许还不只是他们两个,他们也会带着各自的儿子和女儿,还有他们的妻子和丈夫,因为这片土地上埋葬着他们的两位亲人,但每年到那个时刻,出现在这里的绝不仅仅是他们两家的人,还有这里千千万万的村民,和那些被老人教导过的孩子们,
回到县委,虞凡也是重重的喘了一口气,这两天他一直在野山乡,心灵上就好像是受到了一种洗礼,这种感觉让他也是形容不上來,有尊敬,有怀念,有愧疚也有一种责任,这样一个老人,虞凡在此之前从來都沒有见过,这不得不说是一种遗憾,而这种遗憾又让他产生了一种凝重的责任感,
他是这个县的县委书记,他要对这一方的老百姓负责任,这已经不是一句官场上的口头口号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放在虞凡的心里,老人的事情给了虞凡很多的震撼,但更多却是一种自己对工作的反思,这件事情也让虞凡觉得自己慢慢的变得成熟了,
在听取了关于道路建设工程的汇报以后,虞凡也专门叫來了县教育局的局长王文翰,和新上任的财政局长吕明霞,为的是进一步落实在牛角村那边建学校的事情,
王文翰最近也是挺倒霉的,被虞凡叫过去训了一顿,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山那边建一所学校,这件事情有了县财政局的财政拨款倒是很容易办,但学校好建,老师的人选却是难找啊,“虞书记,学校的事情我们已经在筹备当中了,只是这老师的人选确实是难找啊,县里学校的老师本來就很少,而且都不愿意去下面,有的人宁愿不干了,也不愿意去啊。”
对于王局长的诉苦,虞凡却是摇摇手道:“这个我不管,这是你们教育系统自己的事情,你们自己去解决,另外我要了解全县目前的教育情况,有多少学校,又有多少学校是像牛角村那种情况的,你们做个预算上來,看看解决这些问題,我们到底有多少资金的缺口。”这次的事情让虞凡彻底下定决心要解决教育这一块的问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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