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了个没心肝的》第193/206页


    是元妤亲了他。
    谢砚:“……”
    元妤贴着他的脸,很是安抚意味地亲了亲他,而后在他耳边道:“如今妾才发现,当年会少女怀、春,实在是因为爹娘把我养在闺中,叫妾见识到的儿郎太少了,如果当年我有见过三郎哪怕一次,要怀、春也是为三郎……”
    谢砚:“……”
    虽然知道她是在哄自己,可谢砚还是不可避免地心、花、怒、放了!
    他伸手复揽了她,把她搂进怀里,捉了她的唇,粘粘腻腻地不断地亲她。
    心情竟十分地好。
    元妤:“……”真好哄啊。


第141章
    之前谢砚曾说他会谢孟潮生, 元妤就以为那日他见孟潮生, 该谢的就都已经谢过了, 可没想谢砚所说的“谢”远比她想的要给的多。
    谢砚为孟潮生的父亲孟常岭翻案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 元妤很是愣了一阵。
    孟潮生的父亲当年卷入了一桩贪污受贿案, 被作为替罪羊含冤而死,这事元妤一直知道,也知道孟潮生多年来一直想要为父申冤翻案, 甚至为了这个目的甘愿投到了朝中势力庞大的窦庸旗下,与奸臣为伍。
    只是其父亲的案子毕竟过去了十几年, 如今要查实在困难, 他自己入朝为官后查了几年, 却一直没能如愿为父翻案, 没曾想,最后竟是谢砚帮了他。
    可是谢砚是如何知道孟潮生父亲的事的?
    对于这个问题,谢砚没有回答她。他自不可能告诉她,早在之前在查她的事时就把和她有关系的孟潮生的身世背景查了个遍。
    相比寒门出身的孟潮生,身为世家子的谢砚查这些旧案容易不少,走动了些关系,很快便调到了当年的卷宗。
    因为孟潮生的父亲孟常岭当年也不过只是小小奉先县的县令,为他翻案甚至都不用摆到丰庆帝前,所以此事他办得还算很顺利。
    对于这件事,在元妤问的时候,谢砚只着重申明了一点。
    “这是还他的人情,以后你就记得自己不欠他的就行了。”
    直白来说就是:人情郎君已经替你还了, 以后把这个人忘掉!
    元妤:“……”
    这人还真是,什么时候他能把孟潮生这人忘掉才是真的。
    元妤在床上养了几天,胎稳了,人也跟着胖了一圈,导致谢砚如今有了个新爱好,就是只要闲下来和她呆在一处,总爱伸手捏捏她这里的肉肉或那里的肉肉,一副莫名喜滋滋的模样。
    对此,元妤也是很不能理解。
    她养胎的这段时间倒也算平静,没什么大事发生,唯一算在朝上朝下荡起一点涟漪的事,应算是琼婕妤备受帝王宠爱的事了。
    元妤倒是没有想到,如窦皎那般皎皎如月的玉人,竟会婉转承欢求宠于年过半百的丰庆帝。
    莫不是真的想为窦家复起做出一些什么贡献不成?
    而如今有一件事也是越发清明了起来,那就是郑皇贵妃真的与窦家联手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窦家看似势力已大不如前,对于帝王来说已不足为惧。可对于如今朝堂上的形式而言,郑皇贵妃拉拢了窦家,于她而言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所以她就很果断地拉了窦湛上船,助琼婕妤复宠。
    据说如今后宫之中,郑皇贵妃和琼婕妤处得十分之好,两人每每坐在一处时,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人真的是姐妹呢。
    对于这一点,元妤也只有佩服郑皇贵妃心性的份儿。
    这日谢砚回来,元妤跟他说了自己想去莺歌坊找姬良辰的事。
    姬良辰当初为元妤成婚和北方私人贩盐的事来到长安,到如今已在长安住了半年有余,前几日叫人送来信件,说是要回北地了,元妤舍不得她,自是要赶在她离开长安前去见她一次的。
    对此谢砚道:“带上你那两个婢女,另外叫石青给你驾车,明日我约了五皇子有事谈,不能陪你去。”
    明日恰逢谢砚休沐。
    元妤倒是没想到他约了李昀,不过她也没问他要和李昀谈什么事,只听了他的安排后应了一声。
    知道他是不放心她孕期出府,带上石青也没什么不可。
    第二日,谢砚先她一步出了府。
    因为把石青留给了元妤,不能给他驾车,又用不惯府中的马夫,他干脆起了马去李昀府上。
    元妤在他出府半个时辰后,也带着明芷明若,由石青驾车,出府往莺歌坊去了。
    五皇子府上,李昀一早便在等谢砚。
    其实他们二人相交了这么多年,他出宫立府也有好多年,但谢砚甚少有到他府上来的时候,二人就算相约,也多是约在外面。昨日收到他派人送来的口信,说今日要过来时,他还意外了一把。
    虽然知道谢砚无事不可能到府上来找他,但他权当谢砚是无聊找他喝酒品茗的,故特地命下人准备了名酒和香茶,在外书房等他。
    谢砚入了五皇子府,直接被人引去了外书房。
    推门进去时,李昀正坐在榻前亲手温酒,听到声音抬头瞧了一眼,笑道:“早就等着你了,来坐。”
    谢砚看了在府中好不悠闲自在的李昀一眼,眼里露出几分古怪,走过去在他,也未行礼,在他对面坐下。
    李昀给他倒了杯酒,道:“天气冷了,你刚进来,还是喝酒好,暖身子,尝尝这花雕,我可是珍藏了许久。”
    谢砚依言尝了尝,酒香馥郁,味道醇厚,确实是好久。
    李昀略微期待地看他,道:“如何?”
    谢砚表情淡淡地,道:“还不错。”
    李昀却不大满他的反应,嫌弃地道:“你可真无趣。”他备好酒招待他,他竟吝啬地连多两句好话都懒得说。
    李昀了解谢砚,怕这是真有事找他。
    谢砚这人,真论起风月来,谁也比不上他,但有正事时,却又比谁都严谨。
    “说吧,今日找我为的什么事?”
    谢砚放下酒杯,看着他道:“我是来寻你要债的。”
    李昀诧异看他,眸中有些许困惑。
    什么债?他怎么不记得何时欠了他的银子?
    谢砚这会儿才笑了起来,道:“温泉山庄,帮你支招,你曾答应今后还我一个人情的。”
    李昀:“……”不提他都忘了这件事了。
    “你认真的?”
    谢砚黑了脸,捏着杯子道:“你要赖账不成?”
    李昀失笑,他哪里是要赖什么账,只是当初那一说之后,许久都不见他提,他还以为谢砚是与他玩笑,没成想真是要他还一份人情。
    难得见他有求于他,当下李昀便豪爽道:“要我帮你做什么?你说便是。”
    他仰头饮了一杯酒。
    书房没有其他人,谢砚便也直说了,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承诺,今后若你登基,替季家平反。”
    “咳……咳咳……”
    李昀直接呛了酒,味道醇厚的花雕酒呛进了鼻腔里,那滋味叫一个酸爽,李昀被呛得眼睛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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