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难为》第3/78页


  “你现在改口还有机会,明天我就带你去跟王妃解释,纳妾之事就此做罢?”沉郁的声音带着诱哄的盅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是这么想的。
  商葵脸上沉静如水,“奴婢确实没有心上人,不知如何改口,若是王爷不喜奴婢,还请王爷向王妃明示。”
  杜仲陵幽沉的黑瞳不经意地瞟向外面的黑影,问:“我怎么听说你对李秩有意思?”看到黑影轻微的颤动,他勾了勾唇,继续说:“听说你经常送吃的给他,又给他缝衣纳鞋,要是你真喜欢他就告诉我,我会替你们做主。”
  “多谢王爷美意,奴婢对李侍卫的关心很早就告诉过您,奴婢只是感激他对奴婢的救命之恩,绝无其他想法。”
  杜仲陵走到门口,合上门时,轻轻飘出一句:“这么说,那些谣言都是误传?”
  商葵坚定地回答:“是。”
  门被锁上,杜仲陵迎着光一步步走近商葵,她只感觉后背一热,杜仲陵的身体便贴上她,修长的双手箍住她的腰。
  他的嘴贴着她的面颊轻轻呵气,“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选择留下的,以后可不能怨我。”
  商葵努力想想明白自己怨不怨杜仲陵,可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脸上,阵阵颤栗让她无法正常思考。
  拥抱曾是他们患难与共时最真挚的情感,也是她唯一的弱点。他知道她的弱点,所以长大后的他总会用这种方式来求得她的原谅。
  当初纯纯的拥抱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质的?她没仔细。她只记得那只箍在她腰上的手搭上她胸口轻轻撩拔时,她的震惊与慌乱。
  不管他如今多么权势滔天,多么英俊迷人,他在她的心里从来只是弟弟。可是在他眼里,她却由姐姐变成他想要的女人。现在的他只要想,随时都能把她剥光压上床。像她这样身份的女人,除了死,根本逃不掉,可她还不想死,她还没去外过外面的世界,没过过自由的生活,她不想……
  商葵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杜仲陵的左手已经从她衣襟处探进去,穿过肚兜直接拢上她左边的丰满。他的右手掰过她的脸侧向他,薄唇便贪婪地印上去,软舌轻巧地挑开牙关,在她嘴里横行肆虐。
  杜仲陵从16岁就开始有女人,到如今20岁,他对女人已经从当初的无知青涩到如今的炉火纯青。他只消一个眼神,一个吻就能让女人疯狂,更别说他现在使劲全力在勾引商葵。
  商葵想喊住手,可门外面有李秩,她只能绷紧身体忍受杜仲陵的胡作非为。她不想自己最不堪的一面被李秩知道,也许他早就知道了,可她还是自欺欺人地要维护这最后的尊严。
  左边的丰满已经被揉得快成水,杜仲陵又转移到右边,继续揉捏,他的右手也滑到商葵的小腹,用力向自己一按,她的臀便紧贴上他硬起的硬|挺。
  深夜里,屋外一片静谧,屋里也安静得只剩下男女急促的喘气,烛火似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火焰窜得更高,更亮。
  屋外守卫的笔直身影握住的拳越捏越紧,平整的指甲都掐进肉里,也毫无所觉。
  商葵努力控制身体不迎合杜仲陵,可他却的动作却非要逼得她失控,嘴里的呻|吟却一溢出,她恨不得立即死去。让她羞忿欲死的呻|吟却惹来杜仲陵满意的轻笑,他的吻更深,动作也更加狂野……
  就在商葵以为这次一定要被吃掉的时候,杜仲陵又一次刹住。
  情Y的红潮还没从他脸上褪却,他的喘息还是那么急促,他的Y望还直直挺出,他却放开了商葵。
  他替她拢好衣襟,拂平裙上的褶皱,滚烫的手捧住同样滚烫的脸,声音暗哑地说:“真危险,差点又没刹住,遇上你总能让我的理智失去控制。”
  商葵闭目不去看他那双蛊惑人心的眼,要是她真有那么厉害,为什么每次到最后时刻他都会自己停下。
  杜仲陵直到呼吸平稳下来才放开商葵的脸,“虽然只是纳妾,但你在我心里是无可取代的。除了妻的名,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商葵依旧不语,他明知道她最想要的什么,却还要装得很深情地说这么虚伪的话,对她这么一个平庸无奇的侍女,他有必要吗?还是?
  一直得不到商葵回应,杜仲陵不满地咬上她的唇,迫她把眼睛睁开。
  看到杜仲陵眼里的愠意,商葵才从惊憾中醒神,连忙答应道:“奴婢多谢王爷宠爱,奴婢一定会好好侍奉王爷。”
  “假话,要不是怕圆房那天你没有落红交在王妃不了差,今晚非得把你吃了试试这话的真假。”杜仲陵嘴上虽责备,但眼底却喜孜孜的盈满笑意。
  商葵不相信杜仲陵的解释,不过还是装做感动地瞟瞟他下身,那高高的凸起,“那王爷您现在?”
  杜仲陵没回答商葵,他尴尬地走到门口唤门外的李秩:“李秩。”
  “在。”李秩的声音还是那么有力。
  杜仲陵抽下栓,打开门,对着暗处的身影说:“送商葵回去。”
  李秩点头答应:“是。”
  杜仲陵抓着商葵的手来到门口,当着李秩的面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温柔地说:“早点休息,我的商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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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杜仲陵临别的那一吻,那红果果的宣誓,回来的路上商葵根本不敢看李秩,李秩也默不作声地跟在她后面。一直到把她送到屋,她要合上门那刻,他才撑掌抵住门。
  “刚才我的说话还作数,不管几时,你的想法变了,我都会帮你。”
  商葵没有立刻表态,而是很平常地与他道别,“谢谢李侍卫的关心,夜深露重,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李秩深深凝视商葵好一会,还是没能在她脸上找出别的意思,轻叹一声,他终是失望地转身离去。
  商葵锁上门,在一片黑暗中脱下衣服,钻进薄被,被子里余温还在。汲取着被里的暖意她深吸了口气:微闷的空气里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
  她做衣服送东西给李秩只有三个人知道,她自己,李秩,玉柳。她跟李秩是当事人,自然不会泄露出去,玉柳?她一手提拔上来的心腹,将来接替她位置的接班人,会是?
  她摇摇头,暗斥自己不该怀疑玉柳,可那淡淡的桂花香却像生了根般萦绕在她鼻腔,飘散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计一

  这一夜商葵睡的很沉,直到巳时才醒,玉柳已经第三次进来换洗漱水,顺便告诉她一个八卦:昨半夜王爷去了荷园的艾姨娘那,据说是折腾到天光才熄灯走人。
  “这种事也来跟我说,我看你真是太闲了,该再分些事给你做。”商葵梳头的动作一点不见迟顿,杜仲陵这种夜找别人泄火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一点也不讶异。她只是可怜那个艾姨娘,虽然从进门起就失宠,可起码衣食无忧地活着,如今被杜仲陵这么大张旗鼓地一宠幸,苦日子就要来了。
  玉柳扯着帕子一跺脚,“哪啊,我才说了一半,还没讲完呢。那艾姨娘估计是憋得久了,一朝得宠就得意得不自天高地厚,王爷前脚走,她后脚就抵着腰去给王妃请安,还装出一副弱柳不支的样子向王妃”诉苦“,结果把王妃气得,说是她突然受宠没喝避子汤,让秋芸给她送碗避子汤喝,你猜后来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商葵虽然这么问着,心里却已猜到结果,只是还不死心地要确认下。
  玉柳手帕一甩,“死啦!”
  商葵一失神,木梳便掉落到地上,“碰!”地一声。
  玉柳赶忙替她捡起来,同时感叹,“小葵姐,你在我心里就跟我的亲姐姐一样,你说你真要做了王爷的妾,依王妃这性子,你能……?”她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足够商葵明白。
  商葵叹了口气,接过木梳,“这种事哪是我们做得了主的。”
  玉柳突然问:“要不你逃走吧?”
  “你胡说什么呢!”商葵严厉地呵斥,“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玉柳呵呵,“以后不会了。”说完,她便抬着盆子出去。
  直到玉柳的身影完全消失,商葵才放下梳子,对着镜中的自己苦涩一笑。
  秋芸给艾姨娘送避子汤把人命送掉了,受到的惩罚仅仅是扣掉一个月的月例1两银子。
  商葵在伤感艾姨娘的可悲同时,不免又想到自己,看来真得好好筹划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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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仲陵的日晞园除了商葵、玉柳两个女的外,其它都是男的。平时里他身边除了连左外就是她俩轮替着服侍,现在商葵要升姨娘了,杜仲陵便让玉柳暂时照顾下她,他身边就留下书童一人。
  所以一看到连左进来院子,商葵就知道杜仲陵找她。都不用他开口,她就告诉玉柳自己去王爷那,然后整整衣服便领先出去。
  到了书房门外,商葵没看到李秩,是另一个护卫,她心里反倒一松,敲门进去。
  杜仲陵放下湖笔,向靠在门边低眉垂眼的商葵唤道:“把门关上,过来这边。”
  商葵只轻轻带上门,没有锁。她走到书桌边离杜仲陵一尺距离停下。
  “王爷唤奴婢来有何事?”
  “艾姨娘的事你说听了吧。”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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