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第15/74页


  “斓,对不起!”王剑川双手摩挲着白瓷茶杯,开口,还是那句老掉牙的对白。
  “这句话你已经说过了,我不觉得你多说几次会有什么更好的效用。”杜斓喝了一口茶,微醉的感觉好多了。
  “斓,你变了。”王剑川抬头,看着杜斓。
  “噢?哪里变了?”
  “变漂亮了,也……更自信,更坚强了。”
  “自信?坚强?”
  “是的,因为……曾经的你是决不会用这种嘲讽的语气和我说话,也不会……”
  “噢~ 那是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杜斓一语道破。
  是的,她已经不爱他了。曾经,因为爱,她可以默默无闻地为他做任何事;因为爱,她在他面前总是低人一等,连说话都是唯唯诺诺的;也是因为爱,她在乎他的一切感受,每次说话前都思前想后,深怕自己的一时失言会令他生气或是心情不好。因为她爱他,所以她愿意承受他所给予的一切,哪怕是痛苦和心碎!
  而现在,她已经不爱他了。于是,她便可以不再处处替他着想,不再需要在乎他的感受,不再低他一等。现在的杜斓终于尝到了和王剑川平起平坐,甚至凌驾于他之上的优越感。只是因为,她已经不爱他了。
  女人啊!从来都是一种如此奇妙的生物!
  “不爱我了,是吗?也对,我这种攀炎附势,无情无义的男人。”王剑川苦涩地笑了笑。
  突然,他抬起头,一把抓住杜斓的手,热切地说:“斓,可是你知不知道,我依然爱着你。分开后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爱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爱着你!哪怕当初分手时,我依然爱着你……”
  “所以……你想怎么样呢?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王大公子?”杜斓冷冷地抽回手。
  王剑川拉住自己手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恶心。
  “斓,请你相信我好不好。让我们重新开始,那个姓秦的女人是家族硬塞给我的,我根本一点也不爱她。我爱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
  “停!停!停!停!”杜斓冷笑着一连做了好几个暂停的手势,抬头看着王剑川,讪笑到:“王剑川,我想你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对吧!你以为我和凌毅玄是什么关系?总不会认为他是我表哥,而帮我出气的吧!”
  “斓,你别这样。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因为被我伤害得太深才自暴自弃,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可你也应该明白,那个凌毅玄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他玩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盐还多。他现在只是在玩弄你,等时间一长对你没兴趣了,就会无情地抛弃你,你们是决不会有结果的!”
  “这我当然知道,可又关你什么事?”
  “你会变成这样全是我造成的,所以,我想补偿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哗!”杜斓扬手,杯中茶毫不留情地泼在了王剑川的脸上。还好,已经冷了。
  她用比茶水还冷上千百倍的声音对王剑川说:“泼点水让你清醒一下。王剑川,就算我和凌毅玄注定没有结果也和你无关。而且,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会和他在一起根本不是因为你。我们之间早就完了,我不会和你重新开始。别在纠缠我,我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当年究竟有多蠢,竟然会爱上你这种男人!”
  杜斓转身欲走,不料王剑川突然冲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不!你别走,我不让你走。你现在绝对不可以回去。否则她会骂死我的!”
  “谁?谁会骂你?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杜斓听出了王剑川话语中的不对劲,一下子警觉起来。
  王剑川紧紧抱着杜斓,淫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小斓啊!谁让你那位帅情人这么不识好歹,竟敢辜负我未婚妻的一番美意。害的那个女人只能‘略施小计’,还特地叫我来这里拖住你。我想,他们此刻八成正在你们的那间总统套房里翻云覆雨,你回去了也只有难堪。刚才你在赌场肯为我求情,说明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不要再否认自己的感情。今晚就留在我身边。让我们一起重温旧梦吧!”
  杜斓心里猛地一沉,糟了!自己怎么早没看出王剑川和那个风骚女的诡计。玄,你千万不能有事!
  “重温旧梦?”杜斓回头,冷笑着看着王剑川,“我不记得有和你一起做过梦啊!刚才洗了一个‘海水浴’还不够让你清醒吗?既然你这么想做梦,不如就留在这里自个儿慢慢做吧!”说着,她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对准王剑川的脚背狠狠踩了下去。
  “啊!你这臭女人!”王剑川一声惨叫。
  乘王剑川吃痛放开自己的瞬间,杜斓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推,王剑川重心不稳整个人翻出栏杆,掉进了漆黑冰冷的海水。
  天!这男人今天和大海极为有缘吗?否则怎么会一个晚上就掉进海里两次啊!
  杜斓知道王剑川识水性,所以当她看到王剑川浮出水面后,才装出一副焦急万分的样子朝船内大喊:“不好啦!有客人落水啦!”
  在确定有人来营救后,杜斓快步朝房间跑去。
第十章 险些失身(四)
第十章 险些失身(四)
  王剑川说的果然没错,当杜斓用特制的房间卡打开总统套房的大门时,就看见凌毅玄衣衫凌乱地瘫坐在客厅地毯上,脸颊绯红,人仿佛处在一种半昏迷的状态。而那位秦大小姐一身红装已脱下了一半,一对巨乳很是张狂地暴露在空气中,看到杜斓走进房间,惊愕地瞪大眼睛。身上的衣裙穿也不是,脱也不是。
  杜斓瞥了一眼茶几上两只空酒杯。发现一只酒杯的杯底似乎还沉淀着一层细微的白色粉末。她冷笑一声,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情场贵公子凌毅玄,也会有认栽的一天,竟然白痴到被一个女人下药。以后若是传出去,看他这位极品大少的脸往那放!
  “滚出去!”杜斓神情凛冽地看着骚态尽出的秦晚情。
  秦晚情一愣,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见秦晚情依旧呆在那里没有任何行动,杜斓心底不禁涌起一团怒火,“怎么?不肯自己出去?好!我不介意亲自把这么衣衫不整的你就这样扔出去。或是,你希望我给柜台打电话,让他们派人将秦大小姐你送回自己的房间?我奉劝你最好选择自己穿好衣服走出去。否则,无论你选后面的哪一种方式。我敢肯定你明天一定会上绯闻周刊的头条!”
  秦晚情被杜斓的话一惊,想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已经订婚了的人,如果这种时候染上桃色绯闻对自己的家族绝对有百害而无一利。想到这,她狠狠瞪了杜斓一眼,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走到杜斓身边时恨恨地说道:“哼!算你恨!不过,待会儿可有你好受的!你自求多福吧!”
  杜斓顾不上秦晚情出门后那一声响到足可以将天花板都震落的关门声。快步走到凌毅玄身旁,拍着他的脸颊焦急地问道:“玄!玄,你没事吧!你醒醒!”
  凌毅玄张开迷蒙的眼睛,声音沙哑着说:“斓,我好热!”
  “我知道,你被那位秦大小姐在酒里下了药。”
  “下药?”
  凌毅玄模模糊糊地想起刚才为了气杜斓,才揽着秦晚情走出了露天酒吧。可还没到游轮六层的VIP专区自己就后悔了。于是,他委婉地拒绝了秦晚情,想很绅士地送她回房间。哪料秦晚情居然地说要到自己的总统套房喝一杯才肯回去。凌毅玄出于两家生意上有合作往来不便太过拒绝,只能带着秦晚情回到了总统套房。可谁知才喝了一杯酒,自己的头就开始莫名奇妙地发晕,之后发生的事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秦小姐呢?”凌毅玄问。
  杜斓哼了一声,“被我赶走啦!怎么,还想着人家呢!要不,我替你把她给叫回来?”什么人啊!都被下药了竟然还惦记着那个风骚女。
  凌毅玄笑了一下,伸手想抱住杜斓,“斓,还好你及时回来了。我好热!帮我!”
  但杜斓却没想过要乖乖任他摆布,想到刚才在露天酒吧凌毅玄一脸欠扁的表情,就那样揽着秦晚情走了,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极为不舒服。
  当然,当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是因为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凌毅玄。
  杜斓向后一闪,凌毅玄抱了个空。她后退两步,看着凌毅玄冷笑道:“帮你?为什么啊?自己惹的错自己解决,自己染的火自己灭。我为什么要帮你?”
  凌毅玄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他咬牙看着眼前满脸狡邪的小女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给吃了,“你这女人想害死我吗?快给我过来!”
  “不要!”杜斓突然发现一向冷静、沉稳的凌毅玄也会有如此慌乱又失措的模样。心想此时若不好好捉弄他一番更待何时?
  “谁知道你吃了那种药之后会变成怎样的洪水猛兽?我才不要用自己美妙又纤细的少女桐体为你这头淫兽解毒!不如,我给你叫几个‘Room Service’?你大哥的船上应该有这类服务吧!”她坏坏地逗凌毅玄。
  “我不要什么‘Room Service’,我只要你,你快给我过来!”凌毅玄发誓,如果让他抓到这个狡猾的小女人,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明白谁才是主人。可问题就在于,因为体内药的关系,让他现在全身燥热难耐,动作也迟钝了不少,连扑了好几次竟然都抓不到那小女人!
  杜斓一连躲过好几次,看着凌毅玄越来越红的脸颊,终于有点担心了。自己再这么玩下去,该不会出事吧!
  凌毅玄站在原地气喘吁吁地说:“你这个女人,如果你不想帮我,那你回来干什么?还不如直接把我交给秦晚情好了。你是存心来看我出丑的吗?”
  杜斓一愣,是啊?自己回来干什么呢?反正凌毅玄是出了名的情场老手,一夜风流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自己为何又有什么权利干涉?可为什么当时一听到王剑川说他被下药的事,自己会担心得要死,想也没想就跑了回来?
  乘着杜斓发呆之际,凌毅玄一个箭步冲上来死死抱住了她,“呵呵,小东西,终于抓住你了。”
  “卑鄙!无耻!下流!”杜斓发现自己上了凌毅玄的当,恨恨地骂道。
  凌毅玄一脸无辜状,抱起杜斓走进总统套房的卧室,将杜斓压到床上,边撕扯着她的衣裙,边说:“拜托,小宝贝。你真的忍心看我被欲火烧死吗?”
  “你烧死管我屁事,谁让你这么喜欢染桃花,你放开我啦!……”杜斓其实还想骂下去,但凌毅玄却没给她机会,疯狂地吻上她的红唇。
  不多时,杜斓所有的言语都化成了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今夜,有的她好受了!
第十一章 礼尚往来(一)
第十一章 礼尚往来(一)
  当杜斓从一片狂乱的梦境中苏醒过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时分。
  “呃……好痛!”她勉强撑起身体,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被人拆碎又重新组装过一样。从大脑到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痛的。
  她扭头看向枕边睡得如婴儿般香甜的凌毅玄,只有股想上前掐死他的冲动。这禽兽用非人的手段折磨了自己一夜,现在竟然可以像个没事人般睡得如此心安理得!
  如果杜斓知道被下过药的男人会变得这么可怕,就算被枪地在额心,她也绝对不会回来的。“哼!早知道帮你要受这么多苦,我当初就该把你扔给那个风骚女,也好让那女人自己尝尝苦头!”
  杜斓翻了个身想再好好补一补元气,可左脸颊刚碰到枕头 她就痛得差点跳起来。“怎么回事?难道……”她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脸,发现腮帮处肿得像塞进了一个鸡蛋。她连忙下床冲到梳妆镜前,看到镜中自己的影像,顿时仰天长啸:“天哪!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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