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早》第116/136页



“先涂剃须膏。”见我不知道如何下手,瑾瑜提醒我说。

“我知道,不用提醒。”我嘴硬,然后拿起玻璃台上的剃须膏,摇了下,挤出一把厚厚的白色泡沫。

“你用的是什么香味?”我问。瑾瑜:“你自己闻。”

我低头用鼻子嗅了下,没有任何味道,看了下银白色的瓶子,上面写着无香型。

好熟悉的牌子,但是我却想不起记忆中有谁也用这牌子,单亲孩子,家里从小缺少男性用的物品,所以想了下,可能是在电视里看到的广告吧,然后就被我记住了。

我把泡沫涂在瑾瑜的脸部完后,问:“要不要等几分钟?”

“不用。”瑾瑜说。

“那我要动刀了喽。”我在瑾瑜眼前晃了下剃须刀。

“从下往上刮……”瑾瑜又开始指挥。

“顺着纹理的反方向是吧?”我说。

瑾瑜“嗯”了声。

不比第一次给瑾瑜刚刮的时候,那时候他压根没几根胡子,现在不一样了,一上一下,好玩得厉害。

“疼得话说声。”怕自己跟上次一样失手,我特别提醒了下。

“嗯。”

“那疼不疼啊?”

“还好。”

“还好是疼不疼?”

“不疼……”

终于刮好了,然后清洗,最后涂须后水。

“男人真麻烦。”弄好一切,我发表感言。

瑾瑜拉着我到他腿上,用他刮后的干净下颚抵在我的脖颈上,然后是一个细长的吻。

“真是个贤妻良母。”他赞扬说。

我回头在瑾瑜脸上亲了口:“我们出门吧。”

我读的非全日制大学,专业是我自己选的,新闻媒体,老师全用英语上了,如果用心些,听懂还是没问题。

我问过瑾瑜我以前大学读的是什么,瑾瑜说是西方文学,真是抽了,我以前学那专业做什么。

我的课很少,一个星期最多也就六堂课,老师也不管你是不是上课,不过作业量却很多,有写不完的报告和论文。

有时候梨子坐在我边上玩橡皮泥,我却要趴在书桌上较劲脑子做题,心情就感觉特别作孽。

后来我就学聪明了,作业拖着不做,哄完梨子睡觉后,再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一副勤奋不得了的模样。

瑾瑜是不许我熬夜的,这时候我如果对着他打几个哈欠却不上床睡觉,再说些让他先睡的话,瑾瑜基本上就无奈妥协了。

“上床睡觉,明天我帮你做作业。”

日子过得简单而快乐,和和顺顺地像是手上的丝绸,一眨眼,就从我手心滑过去了。

我们在瑞士生活了两年,两年里我修满了学分,现在正在一个单位实习,工作很简单,每天处理一些文件和编写公司老板的行程表。

按理说公司老板的行程表是秘书做得活,没想到却分配到我头上。

“老板找你。”有人在我背后拍我肩膀,我回头,是 Alina ,老板的助理,吉普赛美女,脸型很有吉普赛人的特色,长脸,尖下巴,眉毛粗而浓,眼睛大而长,并且很明亮,就跟他们人一样,热情明亮。

我敲了下老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一句标准的法语:“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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