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第5/128页
容初扫了她一眼,淡淡反问:“你不也在么。”
第一眼见到陈姝羽,容初就知道她是哪种女人,比着直男审美长的白兔脸,永远温温柔柔没有攻击性的笑容――伪装得彻彻底底,绿茶得十分高端。
更重要的是,这朵绿茶白莲对宴岑没少用心思。即便宴岑后来有了容初,即便他早就明确表态,陈姝羽也还是拿世交做借口,时不时在宴岑面前刷刷存在感,顺带恶心一下容初。
结果容初根本不接她那一套明装暗婊,表面的塑料客气都不跟她装。
陈姝羽不自然地扯了下唇边,有意强调:“当然,会场是我设计的。”
“哦,那辛苦了。”容初不咸不淡几个字,主人家的姿态和口吻不要太明显。
陈姝羽唇边的笑淡了,“你还是快走吧,等会儿宴岑哥过来该不高兴了。”
“不会。”容初看向她,玩味莞尔,“多管闲事的人才会惹他烦。”
陈姝羽:“……”
陈姝羽皮笑肉不笑地呵出一声:“你用不着这样跟我说话,也先别这么得意。这场晚宴――”
她顿了下,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恶意,“一会儿你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儿了。”
容初目光倏沉,“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陈姝羽立刻道,脸上的温和得体全都不见了。宴岑不在,她似乎也不打算继续装了,完全撕开那层白兔脸皮。
“你有怼我的功夫,不如多花点心思在宴岑哥身上。”她咄咄逼人,“除了爬男人的床,你还有别的本事么?”
说完陈姝羽死死盯着容初,似乎在等着看容初恼羞成怒的失态模样。可她并未如愿。
容初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扬唇轻笑出声。她慢慢垂睫,状似不经意地抚了下自己精致的指甲,然后抬手朝陈姝羽勾了勾手指。
陈姝羽愣了下,下意识靠过去听――
“你想知道我还有什么本事啊?”
话音未落,容初突然扬手,一巴掌狠狠打下去。
她以前没打过人,不知道是自己手劲大还是这朵白莲太弱不禁风,怎么就直接坐到地上去了。
陈姝羽的脸偏到一侧,懵了好一会儿。那张精心修饰过的完美妆面上慢慢浮现出红指印。她一手捂上脸颊,扭头看容初时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满眼愤恨。
“你――”
陈姝羽的表情滞了下,然后毫无预兆地变脸,恶毒脸一秒翻成委屈巴巴。
“宴岑哥!”她冲着容初背后大声,泪如雨下,我见犹怜。
“你千万不要误会初小姐,她不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女主是有武力值的(滑稽),以上类似场景今后时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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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绿茶莲花这套骚操作行云流水。容初懵了两秒,顺着陈姝羽的视线转身。
宴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宴会厅门口。来的不只是他,后面还跟了一众人,每个人都目瞪口呆地望着坐在地上的陈姝羽和她面前的容初。
宴岑面上没有一丝诧异。他面无表情地走过来,不紧不慢停在了她们两人面前。
“宴岑哥……”陈姝羽低低叫他,声音娇柔,委委屈屈,一点没有刚才的刻薄恶毒劲儿了,“你千万别生气啊,都怪我,怪我没有跟初小姐说清楚,让她误会了……”
宴岑压根没看陈姝羽那张满是眼泪的脸,他深邃的长眼只定定看着面前的容初,眸光很深,似在审视。
他一米九的身高,容初身段纤长,穿上高跟鞋堪堪到他耳尖――很少有女人和他站在一起这么登对协调。
也很少女人不会被他的气场压制住。
容初毫不闪避地望着男人,没有一点心虚,一脸的“我就是故意的”。
宴岑不说话,他后面站出来一对稍年长的男女,衣着正式华贵,气势很足。女的走过去扶起陈姝羽,一面抬头看了眼容初,毫不掩饰的嫌恶与轻视。
容初立刻认出她――宴岑的母亲,佣人们口中的“老夫人”,岑月。
之前她送居居回来的时候,容初曾在楼上窗口远远望见过两次。
她只送到大门口,从不跟容初见面,也不让容初见自己。
现在,看着这位富太太一口一个“小羽”“没事儿吧”地安慰陈姝羽,容初一下子就明白她为什么一直那样漠视自己了。
她扯了下唇边,自嘲般摇了摇头。
岑月表情起伏了一瞬,开口正要说什么,她身边的人抬手制止了她。
宴岑的父亲转向宴岑,“先说正事。”
他倏地望向容初,目光森然,“既然泄密的人在这儿了,你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容初一惊,下意识反问:“什么?!”
周围人也轰地炸开了锅,看向容初的目光意味复杂,压不住的议论像要声讨她一般,越来越大。
宴岑扭头沉沉扫了一眼身后,所有人立时噤声。
他往前迈了一步,结实的胸膛离容初更近,垂睫时在眼眶处投下浓重阴影,本就深邃的黑眸更加深不见底。
容初看不清男人的眸色,但感觉他目光牢牢锁住自己。
他看了她若干秒,很低地开口:“是你么?”
容初立刻否认,“我没有!”
她盯着宴岑,一字一顿:“我根本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宴岑脸色稍稍松缓,他还没开口,一旁半天不说话的陈姝羽突然出声了:“我也觉得不是初小姐。”
她刚刚哭过的眼睛水亮,配上一脸诚恳,看上去天真又无辜。
“初小姐又不了解这些,集团的事情……不就只有宴岑哥一个人清楚吗?”
“你太单纯了小羽。”岑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容初,“正因为她‘不了解’,所以你宴岑哥才大意了。”
陈姝羽偏偏头,“宴岑哥怎么可能大意啊,特助和保镖都不能近他身的,除非――”
她假装恍然“啊”了一声,后知后觉看向容初,“除非是他的,嗯……枕边人。”
陈姝羽声音不大,但她的话又把容初推了出去,现场气氛骤紧。
那些质疑或恼火的目光还时不时朝宴岑看,像是无声的催促。
宴岑没有理会任何人,他自始至终都在望容初,将她所有的表情和反应都看在眼里。
“初榕。”男人突然开口。
“上次我回家的时候,你是不是动过我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