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3/34页


  俞百桦吃痛的咬着唇,发出闷哼,楼冬封抬眼一瞧,殷红的唇微微渗血,抬手就赏了她一脑瓜崩。
  “松口,都给爷咬坏了。你长不长脑子,疼你就喊,是不是戳自己一针还不够。”
  俞百桦直冒生眼泪,疼是真疼啊,她也想喊,不是怕把他吓着吗。他取了药箱,放在桌上,严令她不能乱动,便唤了小厮去打探消息。
  俞百桦心虚的很,她多谨慎小心啊,他不是在外间解九连环吗,什么时候跑到她身后的,怎么走路连点动静都没有啊。
  楼冬封蹙着眉,在火上烤完针,在酒中泡过。挑着她手心上的碎渣子,有一个特碎的渣子,被刚才那一针送的更里了,连挑了三次都没有出来。
  楼冬封放下针,手肘支在桌上,揉了揉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伤的!”
  俞百桦一愣,他怎么火气比她还大,她都不嫌弃他挑不出来,他喊什么喊。
  “就…就一不小心。”
  楼冬封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坐下继续挑,往往复复,还有一个极其碎的直往里钻,他额头冒了一层水珠。
  俞百桦被他反复挑的疼的不行:“我不疼的,你就用力一下挑出来好了。”
  楼冬封盯着她看了半天,手上狠狠一用力,就把伤口纵向豁开,碎片也被豁了出来。给她洗了手,捣了药草敷上。门外有人敲门,楼冬封去了外间听小厮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
  楼冬封了然的点了点头,一脸嘲讽的走了进来:“哎呦呦,这伤口疼不疼啊。”
  “疼。”俞百桦不安的看着他。
  “是吧,别说你了,爷我看着都疼。”
  他是知道了吗,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还是世子的药管用,感觉不疼了。”
  “也是,毕竟爷用了好药草给你。哎,真是白瞎了这药草了,你说说吧,这手怎么伤的。”
  “不小心摔了瓶子,扎伤了。”
  楼冬封拍了拍她的小脸:“小美人啊,说话不要不打草稿啊,你这伤口不是纵向挫伤,是多次竖直重击造成的,难道你连着摔倒站起,摔倒站起吗?”
  “我…我……”
  “好一个贼喊捉贼,道是我小看你了,世子妃很工于心计吗,连我都差点信了。”
  俞百桦心里一阵哀呼,垂着头不敢说话。楼冬封挑着她的下巴,强迫她仰着头看着他,九连环顺着膝盖滑落地下,稀里哗啦的脆响,打破了凝固的空气。
  “对自己尚且如此,你的心有够狠啊。”
  楼冬封转身取了盐和水,清扫掉她手上的药材。
  “想留疤,还是不想。”
  “这是手心,不会留疤的。”
  “我是大夫,我想让它留,它就留的下。”
  俞百桦声音颤抖着:“那我不要。”
  楼冬封指着碗:“不要就把手放里。”
  “我也不要,你这是盐水,伤口撒盐很疼的。”
  楼冬封攥住她的手就放到盐水里,伤口的每一处都像有把小刀在割。她挣扎无果,最终那碗盐水扣了一身,他抓着盐就往她掌心撒。
  “好疼的,我不要,我不要。”
  “你不疼就不长记性,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性。”


第023章 :世子这笑有古怪
  俞百桦手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生闷气的坐在榻上爬在窗台前,看着院中水瓮旁停着几只麻雀,在喝水小憩。微风吹过还是有些冷,楼冬封坐在一旁看书,能听到书页翻动的声音。
  不用去婆婆那里,也不能绣花,索然无事。如果奶娘在就好了,看着院子里冒出一青衣的小丫环,提着扫把在洒扫院子。
  这个模样,不就是姐姐身边的一等丫环欢脂吗?陪嫁的丫环和婆子,她到现在一个没见着,世子性子怪的狠,根本不让丫环进主屋来。说看看陪嫁的簿子,都来了谁,她又大字不识。
  也不知道,能不能让欢脂给娘亲传个信,让她把奶娘接来,她成日也有个说话的人。至于世子该是铁做的,冷心冷肺实在可怕,折磨人更是一套一套的。
  俞百桦转身下榻,坐一旁的楼冬封,长腿一伸挡住去路。明明看书的人,一点也不专心。俞百桦提着裙子要跨过去,他就径直抬脚往上踢,踩在她大腿上,她赶忙推开他的脚,蹲下。
  他好整以暇的继续翻书,俞百桦往窗外看了一眼,瞧着欢脂要走,擒住他的双腿,翻身下榻,穿鞋的时候对上他考究的眸子。
  “世子妃,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呀。”
  “出恭。”
  楼冬封搁下书,跟在她身后:“好,一起啊。正好我也想去。”
  俞百桦推辞无望一脸便秘样,尴尬的领着世子,看着院中的欢脂犹豫要不要开口。
  “见过二小姐,世子爷。”
  “啊,是欢脂呀,这几日都没见着你,可还好。”俞百桦有些不安的回眸暼了世子一眼,见世子神色淡然,才稍稍安心。
  “回二小姐的话,奴婢皮糙肉厚自然习惯的很,只是不知道二小姐可还习惯,不如让欢脂贴身伺候。”
  俞百桦是巴不得有个熟人,可隔着世子,她哪里敢应:“还习惯。欢脂可以捎话给娘亲吗,我想让奶……”
  “快走,憋不住了。”
  俞百桦被他推搡着打断,心上不得意,却也只能往前。
  “恭送世子,二小姐。”欢脂盈盈的一欠身。
  楼冬封回眸细瞧了一眼欢脂,冷笑一声,扯着嗓子问。
  “世子妃,在家中都被人唤作二小姐吗?”
  俞百桦侧眸,仔细思量他话中深意,在家中不都这样叫吗?那要怎样?楼冬封抬手就赏了一记脑瓜崩,她一脸懵懂的捂着额头,委屈。
  折返的途中,楼冬封:“想让那丫环捎什么口信?”
  “没什么。”
  “我都听见了。”
  俞百桦心虚的看着他:“我想让奶娘过来陪我。”
  “那你和个二门都出不了的丫环说,有什么用。”
  “那我和谁说有用。”
  “你说那。”楼冬封挑眉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俞百桦哀叹一声,早知道上花轿的时候,就拧住和娘亲把奶娘要来好了,现在……无力回天。
  楼冬封白了一眼不识趣的某人:“怎么,奶水都不足的人,这么依赖奶娘。”
  “谁说的,我奶水也没有不足,我也没有很依赖奶娘,我就是想同她说说话。”
  楼冬封一想到她嘬拇指的样子和书上查来的结果,了然于胸,毕竟生母一出生就难产死了,缺奶吃也是正常。
  “我看你这长相就知道。”
  “娘生姐姐的时候,奶水还是很足的,可生下我就没有奶了。”
  “愈府不会请不起个奶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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