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非故:世子,有事好商量》第14/34页


  俞百桦听着他话里的讪笑,挠头傻笑道:“我也不知道,毕竟是小时候的事吗。不过奶娘也总说我缺奶吃,还总吃手,怎么会吗,我这么大一人。”
  楼冬封讳莫如深的看着她,难道不会吗。
  俞百桦瞬间敛去笑意:“世子你不信???”
  “信信信。”
  “你真信假信,我真的不缺奶吃,我就那么一说。”
  “信。”
  “真的?你笑什么?”
  “我没笑。”
  “你刚才偷笑,我都看见了。”
  白玉琼楼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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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婚姻大事多谋划
  俞百桦枯坐了半个时辰,解着他的九连环。他就一动不动的在一旁看书,她从没觉的时间这么长过,无所事事,把九连环往榻上一摔。
  “摔什么摔,不行好好放哪儿。”
  俞百桦只是搬弄的手指看着窗外,怎么就像被囚禁在这张榻上了那。
  “问你话那。”
  俞百桦拿起解开的九连环在他眼前,晃了晃便放在榻上,最后那一下费些力气,手伤了,她只得摔了一下。
  “爷又不是解不开,你炫耀什么。”
  俞百桦无奈的摇头看向窗外,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不懂她也懒的说。反正说什么,他都不欢喜,这才第三天啊,以后这日子要怎么熬。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他卷着书,戳着她的腰,害她嗤笑出声,嗔怪的看着他。
  “恩,还能出声吗,没坏。”他打开书,继续翻看。
  俞百桦气哼哼的看着他,小声嘟囔:“你才坏了,心坏。”
  “你这是闷声作大死,想什么馊主意那,断腿还是断胳膊。”
  “没有。我又不能绣花,也不识字,更不会琴曲。除了枯坐着,也没什么会的了,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在这里说个不停。”
  楼冬封坐直身子指了指背让她锤:“那你平日在家里做什么?”
  俞百桦乖巧的锤背,突然想到了聘礼那件事:“绣屏风。对了我的一面屏风可以卖到五百两银子,如果多花点心思,卖到一千两都没问题的。”
  “你做什么白日梦那。嘶~太重了。”
  俞百桦停手,从一侧探出一脑袋来:“我想起来了,走的时候。我拿了一包宝贝,其中有个耳坠,就是我特别花心思绣的。我拿给你看看。”
  楼冬封意外:“你一草包美人,能拿出什么像样的绣品。”
  俞百桦也不恼,下榻去寻:“就是因为大家都觉的我是草包美人,我若嫁的不好,也能贴补一些家用吗。”
  “所以现在,你要贴补家用了。”
  俞百桦抱着手里的包袱正要过来给他一一展示,见他这么说,转身铺在床上,只取了耳坠带上,散发梳了未出阁女子常梳的飞仙髻,带上耳环。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想起来,要还你聘礼钱的。”
  那耳环是扇形的布面,下面坠了流苏,绣着一只展翅的小雀鸟。她凑到他眼前,拉着他往窗边有阳光的地方凑,拿着镜子折射了外面的光,照在自己的脸上。
  皮肤透润,那坠面起了变化,她把头发往耳后一撩,耳坠一动,那小翠鸟像活了一样,顿时云雾缭绕,它竟飞起来了,让人称奇想细看,她又偏了偏头,眼睛便落在她的面颊上。
  “怎么回事,刚才瞧见也只是平常。”
  俞百桦收回镜子,拆下一只耳坠递到他手里。
  “你仔细看,颜色虽然是浅了一些,这个耳坠上,其实有五只小鸟,站在光亮的地方,角度不一样,你看到这只,又看到那只,一瞬间以为他们在动,在飞。是不是显的姑娘特别有灵气,连死物都能带活了。别人就会忍不住多看上几眼,没准被看顺眼了,还能许个好人家。你说我要卖给那些庶女们,会不会赚很多钱。”
  楼冬封捏着她的下巴,左看右看:“别是你就存这个心,出去勾搭别人,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
  俞百桦原是一番展示的心意,气恼的打开他的手,夺过耳坠,摘另一个下来。
  “这耳坠是我第一次带。我就算存了心,也无济于事,京中谋划婚事的女子不再少数,谋划得成的能有几人,我可没有那个命。”
  “你不是其中一个吗?”
  “我?世子若觉的是,那便是了。”俞百桦苦笑着收起耳坠,她这婚事算不上谋划来的,她这是强行接手,又要苦苦哀求。
  “你的意思除了我,你还有要谋划的人了?说来听听,我给你参谋参谋。免得半年后,我休了你,你连接手的人都没有。”
  “没有。”
  有的,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那人是你。


第025章 :痴情太子来登门
  楼冬封手指不停的敲着桌子:“我不信,若没有你博那虚名做什么。”
  虚名?俞百桦笑了笑,有道是俞家有女百家求,可求娶正室的,都是文思才涌的俞百香。那才叫名声,京中第一才女。至于她,大家都想要她过去做妾。
  京城第一草包美人,这样的虚名,白送她都不要,要不是姐姐以她做了首美人诗,她哪里会抢这样的风头,好在还有几分姿色,不然就要落人笑柄了。
  “美貌是大家看在眼里的,又不是我凑到耳边告诉她们的。”
  “啧啧啧~”
  一阵叩门声,外面小厮喊:“世子爷,太子来了,在前厅候着,要您骑马出去。”
  “知道了。”楼冬封搁下书,起身整理衣冠。
  俞百桦忍不住问了一嘴:“太子?世子你认识太子?”
  “怎么?我不应该认识吗?还是说你也很想见见太子。”
  “这道没有,我只是觉得太子那么热衷花宴,我就从未见过他缺席。而你从来都没有出席,感觉你们像截然相反的俩个人,应该不会认识。”
  “怎么?很意外,别是你们早就暗通曲款,现在心虚了吧?”
  ???
  俞百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蹙眉沉思半晌:“啊?――我是很意外,可为什么我要心虚?”
  ……
  楼冬封看她一脸懵逼的样,敲了敲她脑袋:“多读读书吧,一脑袋草。”
  俞百桦恍然大悟:“奥,这个意思。你直白点说我笨就好了吗,我又不会生气,说什么暗通款款,听都听不懂。”
  楼冬封不愿多说,起身出门。
  “哎,世子,你等会去哪啊?”
  “别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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