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225/454页


  方鹤如丧考妣,满头冷汗,“我花了三十万两收买了那传话的小太监,这才得知,原来闽阁老是被樊篱那个死残废请出山的!更可恨的是,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了一份殿下私通勾.结溱国郑王出兵助您谋朝篡位的书信,可还是盖了殿下私章的信笺!然后他就把这封信给了闽阁老,这才有了后面皇上的震怒,派御林军封东宫一事啊!”
  “什么!”听到方鹤这样的话,不可能再没反应的燕煜,此刻已不得不从玉姬的事件中清醒,为方鹤所言而震惊的无以复加。
  方鹤与影同时看向了几乎是咆哮出声的燕煜,两个人都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不光影说不出了话来,就连一直都是连珠炮弹般滔滔不绝的方鹤,也再没了话说。
  “你说的可是事实?!”燕煜面部扭曲了一下,赤红的双目近乎狰狞的看着方鹤,一字一句问。
  原本挺害怕燕煜现在模样的方鹤,现在也早已把那些惧怕忘到了九霄云外,毫不怕死的点头如捣蒜,“句句属实,绝无虚言啊殿下!如果您不相信,您大可以去东宫外看看,只恐怕,现在御林军,已经来了东宫,在进行包围封宫了!”
  果不其
  然,方鹤这话才刚一说完,门外就有几个连滚带爬的小太监惊慌失措的跑了进来,嘴里万分惊恐的嚷嚷着,“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御林军包围东宫,还把,还把宫门给封了啊!!”
  这一下,不光是燕煜被震惊的连连后退,殿里边儿的那些宫女太监,都被吓得一个个瘫软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甚至,海棠和青禾,都是面无人色,就连向来不动如山的影,也为之色变。
  除了一直仿佛旁观者一般,仿若局外人的张御医张霆琛。
  对于一朝王爷,一宫太子而言,封宫封府,那就等于幽禁,等于被废!
  “唉,话已经带到,下官现在不得不离开这里了……。”已经被影松开了衣领的方鹤,迫不及待的对燕煜拱手施了个礼,两眼复杂的看了一眼燕煜,“殿下,您……好自为之吧……唉!”
  说罢,重重一声叹息,方鹤转身离开了落水宫。
  张霆琛嘴角掀过一缕诡异的笑,什么都没再说,连礼也未给燕煜行,就大摇大摆状若无人的,离开了落水宫。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所有人都沉浸在震惊和恐惧里,有谁还会去在意,他们这些外人?

  ☆、第一百六十七章 太子被废燕王疯

  张霆琛嘴角掀过一缕诡异的笑,什么都没再说,连礼也未给燕煜行,就大摇大摆状若无人的,离开了落水宫。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所有人都沉浸在震惊和恐惧里,有谁还会去在意,他们这些外人窒?
  出了落水宫,印入张霆琛眼帘的,就是乱成了一团的东宫。
  所有人的宫人太监都拿着包袱四处奔走,或尖叫,或跑得时不时摔倒在,滚来滚去,又滑稽,又很是扰人心神。
  整个东宫,现在,简直可以用乱成一锅粥,所有的人,都可以比拟成热锅上的蚂蚁戛。
  而这些人之所以会有今天,张霆琛很清楚,这都是因为有个人,一个女人,亲手造成的。
  “水玲珑,不……胭脂雪。你果然有意思,非常的……。”站在落水宫门前,百于层石阶之上,俯视着石阶之下的东宫诸人,张霆琛就仿佛是在俯瞰渺小的生灵,没有人看见,他此刻周身那隐隐迸发而出,君临天下磅礴气势,“有意思。”
  不知道静默了多久。
  燕煜的一声暴喝,终于打破了这样充满诡异的静默。
  “水、玲、落!”一字一顿,分明都是从燕煜牙缝里挤出来的,甚至可以看到,此刻燕煜随着说话而时隐时现的森森牙齿,那扭头看向瘫在贵妃榻上的水玲落的眼,是怎样如同吃人恶兽般的眼,几乎都要凸了出来,此刻的面庞更是已经完全的扭曲,扭曲到了极点。
  比起被封宫这样可怕的事情,在场的宫人们更怕的是现在的燕煜,几乎是在燕煜暴喝响起之后,所有人都逃也似的,连滚带爬的出了落水宫,唯恐自己会遭池鱼之殃。
  而这些人里,包括了青禾,也包括了海棠。
  事情会变成这样,突然会变成这样,都是所有人始料未及,不敢相信的!
  锵的一声,这次燕煜再度跨步两步,一把抽出了影腰间的佩剑,而这一次,是完全的抽了出来。
  而这一次,影,他没有阻止。
  如果此刻殿内还有其他人的话,不难发现,此刻的影也在森冷的盯着水玲落,那样的眼神,仿佛在盯着一具死尸。
  如果有人看见,第一个念头便是,如果可以,就算太子燕煜不动手,他影,也一定不会犹豫,亲自动手,杀了水玲落!
  “贱、人!”失去心爱的女子,失去最看重的位置,这连番的打击,已经令燕煜暴走,燕煜再没有了一丝疑虑,一剑下去,直接砍断了水玲落的一条手臂!
  嗤的一声,伴随着这声鲜血飞溅的声音,还有水玲落惨烈的嚎叫!
  这前脚才刚出落水宫的宫人们,青禾和海棠,将水玲落这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都收进了耳朵里,都为之一振,都纷纷惊恐的更加往宫外逃窜。
  海棠面色一变,脸上有过一抹快意扭曲的笑容浮现。
  虽然现在太子这个结果她没有料到,也不想要的。但是水玲落这个结局,她非常非常,想要。
  青禾也一样,脸上的笑容,只比海棠更加灿烂解恨的多,不比海棠的少。
  眼看着周身的宫人们就像被惊了的鱼群,胆战心惊纷纷鱼贯逃出了落水宫苑,她们两个人,倒是像很有默契似的,反倒步子慢了下来,观花赏景闲庭漫步般,在落水宫的前院里缓慢的走着。
  所有人都只顾着逃命,自是没有去在意,这两人古怪的样子。
  “呵,真是没想到,今天这出戏,意外的成功呢。”先说话的,是海棠。
  说话间,经过前院的花圃时,海棠伸手,就折下了一枝水玲落平素最宝贵的芍药花,在指尖把玩起来。
  因为上一次有胭脂香的一通大闹之后,这满院的芍药已经被毁坏的七零八落,独独剩下了三株完好无损,故,这使得水玲落,愈发的珍爱这三株芍药,旁人碰都是不能碰的。
  “是啊,真是意外的成功。”青禾几乎都要抑制不住,兴奋的想要尖叫。
  太子倒不倒台,现在于她这个已经和水玲落成为死敌的贴身丫鬟,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关系。
  而太子之所以倒台,却是因为樊篱侯爷,却让青禾异常的愉快。
  因为她本来还觉得让一个小小的玉姬之死,嫁祸到假孕的水玲落头上,恐怕还不足以能让太子对水玲落这个有樊
  篱庇护的女人下死手,而现在。
  樊篱背叛太子,却意外成了太子对水玲落下死手的助力!
  而这一点,让青禾变相的觉得兴奋极了,不管这一切背后,到底是意外,还是人为,她都不想管,也不想知道,她想要的,只是这个结果。
  “从此,这东宫,可真真,只是我海棠一人的天下了啊……。”海棠喟叹了一声,手指,一瓣儿一瓣儿的扯着手中开的红艳极了的芍药花瓣。
  青禾舒了一口气,看了海棠一眼,嘴角翘的很高,“我当初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果真,会成为水玲落的心腹大患。只可惜……。”
  只可惜,她青禾却不再是当初那个护住心切的傻丫鬟了。
  “你现在要去何处?去找你的侯爷?”海棠笑的有些得意,今儿这出连环计,恐怕以后就要变成她棠妃的绝唱了。
  提到樊篱,青禾略带羞赧的点了点头,她自然是要去找他的,只去找他。
  海棠见状,笑容一凛,神情一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个男人,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我认定的,向来只是他这个人。”青禾微微一笑,“无关其他。”
  海棠挑眉,“既如此,我也不必多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你也是。”停下步子,青禾言笑晏晏的看着与海棠对视,“好自为之。”
  至此今日,京都,已是风云变幻,风雨欲来。
  而远在莫道关,群山峻岭的十一岭的燕王,燕楚,却对此一无所知。
  几乎除了燕王府中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远赴十一岭,还抱一具已近腐烂发臭的焦尸。
  从京都到西部最是偏僻的十一岭,本来要四五日的路程,被燕楚生生节缩成了两天,可谓是没日没夜,马不停蹄。
  没有人知道,他在这一路上不吃不喝,也没有人知道,他跑死了多少匹马。
  除了,随身藏匿暗处的七个影卫,还有赶车的车夫。
  十一岭群山环绕,比比皆是相互接踵的重山峻岭。
  路很不好走,十分的颠簸,等下了车时,车夫都觉得自己的一身骨头,已经颠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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