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443/454页


  不出意外的,他看到了一张艳尽芳华的脸,视线的撞进了一双波光潋滟的海蓝眼眸里,就像石子儿投进了一方海洋里,再也没有出来的可能……
  然而,他的反应,却不是欣喜若狂,不是激动不已,反而,用着说不出忐忑眼神望着,用着说不出悲哀语气,笑的那般悲凉,“我是不是在做梦,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是不是……。”
  她忽然踮起脚尖,只手抚上他的脸,红唇精准无比的亲吻上了他有些颤栗的薄唇,蓝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定定望进他的眼睛里,视线纠缠住他的目光,表情是那样的认真,眼神是那样的痴恋,“是我……是我,一直……都是我。”
  燕楚的身体忽然不再颤栗了,反而紧绷了起来,他攸的一转身,双手猛地捧住了她的脸,猛地攫取上了她的唇,热烈而疯狂――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生怕一个眨眼,她就会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似用尽一切力量的亲吻,仿佛恨不得现在把她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与自己血肉相溶,从此再也不会分开,他生则同生,他死则同为一?然仆烈慌趸遥?br/>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她,且不是水玉,而是他燕王堂堂正正的燕王妃,胭脂雪――
  他的力气大的离谱,只是一个吻的力道,居然将她挤的连连后退,就因为她身后没有半的支撑,直到哐当一声,她后退的脚步终于退到了尽头,那是一堵墙,一堵不知道房间里哪个方位,而冰冷的墙。
  一身喜服比常服终究薄了一些,墙壁的冰冷很快侵染到了她的背上,她不舒服的扭动了起来。
  也许正是因为她这样的小动作,却成了对他的无声邀请。
  但听他发出一声轻笑,精瘦却极其强壮有力的身体,顷刻完全的紧贴到了她的身上,无缝无隙。
  她觉得自己好像身处在了冰火两重天里,强烈的刺-激令她很快的意乱神迷起来,纠缠在一起的唇舌是那样的如痴如醉,眼神迷离的,宛若那倒影进了月光的海洋,美的那般惊心动魄。
  被惊心动魄到的他,仿佛一颗心都要跳出了胸腔,魂魄都好像快要被她那双眼睛吸附了进去……
  他难耐的闷哼一声,一把扯下了用来束缚自己头发的红色缎带,用来绑住她的眼睛。
  当他满头的丝缎青丝倾泻而下的时候,她的一双眼睛晶亮,仿佛夜空的繁星都掉进了她瞳孔里,似蓝天的瞳孔里却洒满了夜空的星芒,这种白与夜的完美融合,更令她的那双眼睛,让人如何的都挪不开。
  他重重的喘息一声,绑缚她眼睛动作变得急不可耐起来,这样的时刻,他可不能让自己的
  心神都只被她的一双眼睛所吸引,他要的更多。
  她任由他的行为,一双薄凉的纤纤素手开始在他的身上游弋,伸进领口里,仿佛无孔不入的小蛇。
  也不知道是她小手的冰凉温度,还是她如此主动的动作,一时刺-激了他,令他一个颤栗之后,再也忍不住,将她的一条细腿抓起,力道粗鲁而强硬的圈在了自己的腰上,抓住细腿的大手随之,开始一路向上攀爬……
  除掉所有的障碍物以后,两个人终于毫无缝隙的……契合在了一起。
  他闷哼一声,终于肯松开了她被吻得红肿的红唇,开始蜻蜓点水般从她的下巴开始,亲吻一路下滑,从轻吻,到狂吻,随着吻的轻重缓急,那冲刺的动作也时重时轻,抵死缠绵……
  许是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太好,许是有着这布置一新的婚房气氛烘托,两个这一次的欢爱尽是异常的完美,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巅峰,仿佛融合在一起的已经不仅仅只是身体,更有灵魂。
  两个人从墙壁那里站着做,然后一路辗转,又翻到了桌子上,从桌子上又跌坐到了椅子上,最后将睡榻,成了两人最后的‘战地’……
  如此酣畅淋漓的无尽贪欢,倒真是像极了要大战三百回合,方肯罢休一样――
  这一个晚上,两个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们已经数不清,也根本就没有要数的意思,在这番**里,彼此只有对方,只看得见对方,只想让对方只属于自己――
  若说成亲洞房的真正意义,两人这次,方才真正体会。
  隔天早上,筋疲力尽的夫妻二人这才‘休战’,不过两人并没有要睡觉的样子,而是紧紧相拥在一起,枕在一方枕头之上,面对面的看着对方,生怕一闭上眼睛,就会失去对方,杯子里,是两人十指紧扣在一起的双手。
  燕楚彼时当然是喜不自胜的,但是他还是有些生气,气哼哼的张嘴,就在胭脂雪的鼻尖上咬了一口,“该死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戏弄我?你知不知道这四天来,我过的有多生不如死?”
  鼻尖只是轻微的刺痛,更多的是酥麻麻的感觉,胭脂雪皱了皱鼻子,不恼反笑,纯粹的笑,“我知道,我都知道。”
  “那你还――!”对方不否认,反倒还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燕楚自然心火旺盛起来,可是她笑的那么好看,他再大的怒火也被这抹笑给彻底的湮灭了,就像个投降的俘虏一样,只能委屈不甘的瞪着她。
  “抱歉……。”胭脂雪心疼的道歉,都快被某个男人啃得快要烂掉的唇凑了过去,在男人的下巴上一吻,“当时我也被他们下了药了,虽然能时刻看到在乾坤宫中的你,但是,并不能去找你,也不能说话……。”
  被她一亲,燕楚这才稍微满意的眯了眯眼睛,不过听到她的话后,面部就一阵僵硬起来,“你……你说……我在乾坤宫里的那三天,所……所有的行为,你,你都看到了?”
  “嗯。”胭脂雪心疼的点了点头。
  那三天,他不好过,而只能干看着的她,一样的不好过。
  不过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在软禁的三天里,简直是花招层出不穷,简直就像个耍无赖的小孩子一样!
  不是绝食抗议,就是无故殴打前去给他送饭的德福老公公,更以要撒尿拉屎到先帝遗物上做威胁,定把他放出去不可……
  这些还不算完,到了晚上他还要唱情歌,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一把好嗓子唱起歌来,居然比鬼哭狼嚎还要可怕,那三天,乾坤宫上上下下的侍卫太监宫女,简直差点没被他搞疯!
  想想,这确实是一件特别幼稚好笑的事情,可胭脂雪回想起来的时候,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虽然他那的确是在耍泼皮无赖的胡闹,可她明白他的心酸,懂他的心情,毕竟好歹也是一国人人敬仰的战王,做出这样的行为,其实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放下多大的尊严?
  何况,在每每深夜时,他唱情歌的行为,似乎并不完全是胡闹的样子,她在乾坤宫的密室里,看的清清楚楚,每每唱到许些字句时,他默默流下的眼泪……
  所以,综上而言,她笑不出来,除了对这个男人有满心的心疼以外,就只剩下了满腔的奔腾汹涌,再也不想压抑克制的爱意――
  燕楚却不知现在胭脂雪的想法,他现在都不敢看她的眼睛,目光开始四处游弋闪躲,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能不能把那三天的事情给忘了?”
  “好,但是……。”胭脂雪看他
  窘迫的样子,被子伸出没有牵手的左手来,捧住了他的左脸颊,目光定定的望着他,让他的眼与自己对视,“夫君,这并不丢人,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勇敢的,最顶天立地的男人。”
  燕楚眸光一动,眼睛不再闪躲,而是一瞬不瞬的回视于她,激动的探出自己的右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胭脂雪没想到自己小小的一句话,竟引得他如此动情,不由微微一笑,心里更是笑,笑自己真是慧眼不识,明明眼前这个男人把自己爱到了骨子里,却浑然没有发现,“夫君,这不丢人,在我的心里,你是最勇敢的,也是最……。”
  燕楚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可吻的力道,竟是那样的轻柔,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
  两人力气不多,相吻了不到片刻,便松开了彼此。
  燕楚在被子里的手,加重了十指紧扣的力道,“娘子,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夫君,你的一句劝慰,已经让我高兴的快要疯了――”
  胭脂雪微笑,连眼角都带着笑,“我知道。”
  燕楚忍不住的吻上她的眉眼,动情至极,“娘子,你真美,你的笑真美……知道我曾有过多少个日夜梦到过你的笑靥么,有七百三十一天。”
  胭脂雪眼眶忍不住热了起来,有些哽咽,“以后我都会对你笑的,每一天,每一刻,这一切……都不会再是梦。”
  燕楚眼里也有了湿意,“好……。”
  咣当,扑通一声,外面的房门突然被谁撞开的声音,已经某物倒地的声音。
  这突如起来的响动,让榻上相拥的两人同时一怔。
  燕楚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拿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家娘子,红着眼睛探头向门外怒喝,“哪个王.八.羔子――”
  特娘的,怎么每次的好事,总会有搅屎棍出来搅局!
  通过那层厚薄刚好的青霭帷幔,是花想容吞吞吐吐的胆怯声音传了进来,“王,王爷……是,是小的啦,嘿,嘿嘿嘿……。”
  燕楚怒了,“怎么每次都是你这混-账东西!”
  刚从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才刚爬起来的花想容一脸的委屈和不忿,手还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屁-股,“人家,人家也不想嘛……。”
  说着,小伙子扭过头气咻咻的瞪了一眼站在房门外不是看天就是看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三个臭老头。

  ☆、第两百九十章 胭脂雨不除不快

  燕楚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拿被子紧紧地裹住了自家娘子,红着眼睛探头向门外怒喝,“哪个王.八.羔子――”
  特娘的,怎么每次的好事,总会有搅屎棍出来搅局!
  通过那层厚薄刚好的青霭帷幔,是花想容吞吞吐吐的胆怯声音传了进来,“王,王爷……是,是小的啦,嘿,嘿嘿嘿……。佐”
  燕楚怒了,“怎么每次都是你这混-账东西!”
  刚从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才刚爬起来的花想容一脸的委屈和不忿,手还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屁-股,“人家,人家也不想嘛……。渤”
  说着,小伙子扭过头气咻咻的瞪了一眼站在房门外不是看天就是看地,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三个臭老头。
  这三个臭老头不是别人,正是秦管家,明了,还有林大夫。
  至于刚才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的到底是哪位,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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