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如娡》第65/133页


  天尊由主线串多个精彩玄幻的小故事,内容带点惊悚+悬疑的。
  另外,《觊觎你的美》可能会在《妖媚如娡》写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开,贴一下简介,有喜欢都市现言的宝宝,可以收藏。
  六年前,覃熹晖看上了同辈家的漂亮女儿
  可论辈份,论地位,论财力,他覃爷总的都拉不下这张脸
  六年后,同辈家的漂亮女儿卷入一起故意杀人罪,锒铛入狱
  覃爷出钱又出力,还亲自下海给捞人,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桑家丫头认清现实后,觉着不能白占人叔叔的便宜,所以该给的都给了
  覃爷尽职尽责恪守一个好男人的情操,却怎么也捂不热那丫头的心
  覃爷脾气上头,拍案而起,瞧把人给惯的,登鼻子上脸,爷不伺候了!爱跑哪哪去!
  凌晨三点,覃爷手机一响立马接了
  桑家丫头哽咽着:“覃叔叔,我害怕……”
  覃爷眼眶一热:“别怕,我这就来接你。”
  覃爷真香警告一箩筐,轻拍。


第47章
  突然平静的沼泽地里一阵泞泥的翻腾, 竟是从那一片腐恶之地爬出几具骇人的腐尸。
  无问瞪大着双眼,眸光闪过一丝惊恐之色,浓烈腐烂的恶臭直呛鼻子, 他赶紧摒住了呼吸。
  站在他身后的景蓉差点没吓得昏过去,就是有人活几辈子都见不到这种离奇的事情。
  但是他很快发现这种腐尸的击攻性并不强, 像是被人操控的傀儡。
  认知到这一点后, 无问眸光沉下, 无畏挥剑将不断从沼泽地里的傀儡一一击倒在地。
  待十几具腐尸倒地之后,无问发现从尸中爬出一种从未见过的绿甲小虫,‘嗞’的一声, 剑尖扎破了一只小虫,喷出绿色恶心的汁水,十几根触脚划动了几下便再无动静了。
  他用剑尖挑起小虫仔细瞧了瞧, 心中倒不是怕, 顿觉有点反胃了。
  无问将小虫从剑尖甩开, 转身对惊魂未定的景蓉说道:“你先回去,我去溪边洗洗剑。”
  “我也要一起去。”景蓉上前抱过无问的手臂,指尖冰凉。
  “这林中不知还有什么危险,你跟我一起不定还会遇到这些。”
  景蓉又慌忙松开了无问的手臂:“那, 那我先回去了, 你也动作快点, 这林子里实在诡异得很!”
  目送景蓉远去,无问独身又在林中走了走, 鼻间隐约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异香, 他悄悄摒了气,提剑来到了小溪边。
  清泠的小溪水十分沁人,洗了剑和手无问起身正欲离开, 突然不远处一阵熟悉悦耳的铃铛声传来。
  他猛然扭头看向右上方,却不知何时,树杆上正坐着一个妖娆美艳的女子。
  女子肤如白雪,头发卷曲如海藻,满是异域风情。
  她盯着无问笑容妩媚,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精致小巧的镂空金色香炉。
  “你是何人?!”
  女子娇俏笑了声,轻巧从树杆跃下,一步步朝无问走去。女子身形妖娆,纤细的腰肢随优雅的步履微微摆动,美艳如妖。
  眼前突然一阵恍惚,一双纤白若无骨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耳畔传来一声低唤:“无量哥哥……”
  无问瞳孔微颤,心脏紧揪在了一起,待他再仔细抬头看时,四周一片迷雾已经没有了路。
  “无量哥哥。”那双纤白的双臂突然从背后缠上他的腰身,无问心脏鼓动着,想回头看清楚女子的面容,可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的脸长何模样。
  “你是谁?是在叫我么?”为何他的心脏会隐隐作痛,难受得仿佛就要绽裂。
  “无量哥哥,是我呀。”
  “你叫什么名字?”
  “是我呀,你快想想……”
  “你的名字,我想不起来,还是说这其实,都是幻境!!”
  语毕,无问一剑破开眼前迷雾,眼前的情景瞬间清晰,他还在树林里的小溪边,而眼前那个女子已经不见了身影。
  “你没有过去?”那女子的声音飘渺得不知从何方而来。
  不知为何,无问有些难过,心口仿佛被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你如何知道?”
  女子笑了声:“呵呵……不然,我的幻境怎么可能会困不住你呢?”
  无问:“即是幻境,那一切便不是真的存在!我自然能轻易破解你的阵法。”
  女子叹了口气:“看来你也是个可怜的傻子呀。”
  无问烦躁怒问:“什么意思?”
  女子:“幻境所见,便是你此生最深的执念与摆脱不了的梦魇,亦真亦幻,那女子是真的存在,可你却并不愿再想起她,这样的自我折磨,不是很可怜吗?”
  无问喉结滚动了下:“你有办法帮我想起过去?”
  女子:“过去既然很痛苦,忘了不是很好吗?再说了,我为何要帮你们这群无耻小贼?终究你们也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之后,女子再未现身,无问回到营地时,天已微亮。
  镖头大概是问了景蓉事情经过,便没再多问无问,只是叫他先去休息。
  可是无问睡得并不安稳,半睡半醒着总觉莫明伤心难过,醒来时脸上竟都是泪水,却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是为何伤心,为何难过。
  再次起程上路后,总镖头看他精神不太好,问道:“可是没睡好?”
  无问轻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我总觉得那盒子里的东西,有很大的问题,总镖头可有猜测过那究竟是何物?”
  总镖头:“那东西并非我们中原之物,带着几分邪气,等到了应天府,或许会有个答案。”
  ……
  杭州。
  柳娡他们等了三日,终是等来了现任宅主。
  那宅主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大约是前任宅主的儿子。
  几番交谈才得知了一些内幕,原是前任宅主还有两个儿子,小儿子好赌成性,家当几乎被他败了个干净。
  前任宅主两个月前已去逝,生生被小儿子给气死的。
  原本确实是不打算将杭州宅邸卖掉,可这会儿债主天天上门催债,实在没办法,这做大哥的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房屋的地契和房契都是真的,看罢,柳娡给这人付了一半定金,又去当地的衙门做了公证,这才将剩下的一半银钱也付了。
  至于那东屋正堂里的尸体,这做大哥的如今家中已是焦头烂额,又想起小时兄弟之间的点滴,实在不想再面对这个事情,徒增伤悲,便叫他们自主将那口棺材随便处理了去。
  是埋了还是烧了或是沉入河中,都随意。
  说完这些,拿了银钱次日便离开回了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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