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43/51页


  “你瞧这他们二人像是什么关系?”展昭问道。
  彩霞摇头:“他们不是村子里的人,老头看着阴森森地,那个年轻人呆呆地,看起来不像祖孙。那个年轻人就像木偶一样跟在老头后面,一点生气都没有。展大人,我听老人家说有一种行当叫赶尸,难不成那年轻人其实是……死人?”
  展昭被她说的一愣,赶尸?随即皱了眉,或许是被药物控制也说不准。如果那个老头是凶手,行踪暴露了也无动于衷?晚间的那些诡异事情或者真的是他在找彩霞。白日里不方便行事,又不知道彩霞的住处,这才晚上到村子里找?也说不通啊。
  暂收了思绪,道:“姑娘说的……也有几分可能,此案还有待查。村里不太平,大家都要小心些。如果再有什么命案,要及时报官。今日多有打扰,展某先告辞了。”
  辞了彩霞,展昭一路赶回开封府。刚踏进开封府,就被赵虎拉着往包大人的书房去。 展昭也急着见包大人,两人的脚步不觉快了起来, “我不在的这几日出命案了?”若不是这样,大人何必急着见他?
  “不是命案,是失踪。近来开封城里的一些年轻的乞丐三五不时的失踪了。”赵虎有些摸不着头脑,乞丐饿死病死一两个不稀奇,稀奇的是失踪。难道去别的地方乞讨更容易?大家一起走了?时间上也不对啊。
  展昭皱了眉头,道:“有多少人失踪?”赵虎在心里估摸了一下,道:“有十来人。”十来人算起来也不算太多,但乞丐之间也是互有通信的,大伙也是熟识的。突然间少了这么多人,怎么不叫人觉得奇怪?这才闹到开封府。
  “可有疑点?”
  赵虎摸了摸下巴:“都是年轻人,该不是被人骗去哪里做苦力了吧?”想想也觉得不可能,年轻力壮却甘愿乞讨为生,那多半是懒汉,哪里会被一点钱骗去做苦力?再者,成日在街头看人脸色,心里精得很,不是那般好哄骗。
  很快到了书房,包大人见他回来先是问了三月的情况,听说一切安好也露出欣慰的笑容。展昭朝公孙先生笑道:“公孙先生,还有劳你帮我们择个吉日。”公孙先生自然是笑呵呵的应下,开封府也好久没有喜事了,如此甚好。
  这些都是后话,当务之急还是案子。展昭正了脸色,道:“大人,我方才听赵虎说开封城里有年轻的乞丐失踪。此案倒是跟我在前往白落山途中听闻的一桩案子有些相似之处。”
  包大人道:“哦?那你送三月回去还遇到了案子?”
  公孙先生暗暗叹气,展护卫这一趟是提早回来了,想来是被案子拖累。好在跟三月的事终于是定下了,若不然还真是焦头烂额。
  展昭将华元村的见闻说给众人听,最后道:“属下粗略算了算,死在后山的人也有十来人之多。尸体全都没了头颅,支离破碎,难以辨认。但无一是华元村的村民。村里还有一个姑娘曾见过两个可疑的人在夜间上山。”
  “可是嫌犯?那姑娘现下如何?”包大人追问。
  展昭摇头:“属下回来前曾去姑娘家探访过,姑娘尚且安好。就她所言,往山上去的是一个老头和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呆滞木讷,没有一点生气,就像一具尸体。”
  赵虎咋舌,听着怎么这么瘆人?“展大人,官差不是上山搜了吗,”
  

  ☆、碎尸

作者有话要说:  案子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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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上山了,但没搜出什么来。后山连绵一片,恐怕难以全面搜查。”深山老林,藏身之处数不胜数,要找人谈何容易?
  包大人点点头,展昭所言有理,也不排除下头的人办事不利。两起案子看着似乎有些关联,不妨也一道查查。朝公孙先生道:“公孙先生,你稍后调阅一下华元村的案件档案,看看案子的具体情况。”
  “是,学生这就去。”公孙先生说罢便出了书房忙去调阅卷宗,包大人也让展昭先回去休息。
  出了书房,赵虎立即从案子中分神来关心展昭的私事。出发去白落山的时候还愁眉不展的,回来的时候却要挑日子了。看离书房远了,赵虎好奇道:“展大人,你这一趟白落山去得好,终于是要定日子了。”
  展昭看他一眼,笑而不语。赵虎自顾自地继续道:“三月要是嫁给了你,那我不是要叫她嫂子?嫂子年纪这般小,感觉怪怪的。”展昭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都想些什么?道:“她唤你赵大哥,你唤她嫂子,不是乱套?称呼还是照旧吧。”
  赵虎憨憨一笑:“也是,乱套了。对了,于瑞那小子到底跟三月说了什么,能把她愁成那样?他头一次来的时候三月就愁的茶不思饭不想,应该说愁得连你都不想了,成日把自己关着。无论我们怎么劝都没用,还是你有办法,能劝得她眉开眼笑。”
  展昭的嘴角微微沉了沉,于瑞的那些混账话自然是不能说,只敷衍道:“于瑞挟恩图报,三月单纯,难免困苦纠结。”赵虎顿时有些恼火,“陈家人果然没一个好人!先前看陈姑娘还算落落大方,后来怎么变了一个人似的?果真是日久见人心!展大人,你们还是早些成亲好,省得他们一家人没完没了的来事。”
  若真论起来,其实和陈家关系近并非全然不好,只是陈瑾玉那般态度,于瑞之后的行事也有失厚道,还是远着些好。认亲认成了仇,何苦呢?就如三月所言,十几年没爹没娘都过来了,何必这个时候自寻烦恼?
  赵虎又道:“几日事情解决了,怎么不带三月一起来回?万一陈瑾玉和于瑞跑到白落山去生事,她不是要吃亏?”当时展大人在场,陈瑾玉都敢掴三月耳光,她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展昭道:“于瑞虽难缠,但不会做对三月不利的事。至于陈瑾玉……有付前辈在,三月不会吃亏。”提到她,他是厌恶中夹杂着一丝同情。事情会发展成今日这样,同她自己的不无关系,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就好。”赵虎一笑,“展大人,你赶路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破案这事也急不得。”
  展昭先回了小院,破案的事确实急不得,千头万绪,还需慢慢查访。回到房中,莫名地觉得有一丝冷清,目光触及挂在墙头的花灯,嘴角翘了翘。不知不觉她已经深入心底,怪不得觉得一室清冷。忽然又叹了叹,两起案子皆扑朔迷离,一时半会儿怕是不能破案,要让她多等等了。
  隔日,展昭便马不停蹄地开始着手调查失踪案。走了一圈却无甚收获,虽然乞丐多会聚集在一处,但白日的时候多是四下散开乞讨,谁又会去留意一个乞丐的去向?不过,他们怎么会无缘无故离开?叫人费解。
  乞丐的群居地多是偏僻处,鱼龙混杂,治安也相对差些。展昭从乞丐的群居地出来,缓步走在杂乱肮脏的巷子中兀自沉思。道边的水沟里堆积着杂物,堵得水沟不甚通畅,污水溢得路面一团糟。加之前处有一户人家做的是杀猪行当,不断有血水从院中流出,更显得血腥十足。怪不得要搬到如此偏僻处,若不然,猪的嚎叫,以及浓重的血腥确实扰人。
  展昭在混着血水的污水前驻足,看着在不远处争食的野狗皱了皱眉,这里环境实在糟糕!垃圾成堆,蚊虫肆虐,污水横流。他绕过野狗时不由多看了一眼,心想畜生倒也聪明,知道在屠户家门口多少能捞到几根骨头。
  这一眼却让他怔住,它们抢食的哪里是什么肉骨头,分明是尸体的碎块!上头还挂着破碎的衣衫!从布料上看,像是乞丐所穿的衣物。一个念头蹿过脑海——失踪的乞丐被人分尸丢弃!当即驱散野狗,步伐沉着地慢慢走到尸块前,定了半晌才缓缓蹲下身仔细查看。
  尸块已经被野狗啃食了部分,且已经丢弃多日,已经开始腐烂发臭,他甚至看到有白色的蛆虫在其中爬动。他锁着眉,这一块应该是胸,已经被野狗啃食露骨,奇怪的是胸腔里不见内脏。是被处理掉了还是被野狗吃了?
  他起身四下看了看,都是垃圾,总不能徒手翻找,还是得先回开封府找人来帮忙。这一找,竟真的在垃圾堆里找出了一些尸块,其中最令人发寒的单数头颅。头骨被破开,里头已经被掏空,脸上已经溃烂不堪,散发着阵阵恶臭。
  被找到的尸块不全,大概分散丢弃,又或许是被野狗给吃了。这里脏乱,又有屠户家的血腥味掩盖,加上行人稀少,尸体被分尸抛弃于此也难被人发现。展昭看着残缺不起的尸体,心中也是一阵恶寒,是什么人竟下手如此狠毒?
  其他失踪的乞丐是不是遭到了同样的厄运?当即派人到四处搜查,以期能获得些微线索。回了开封府,将事情回禀,包大人也大为震惊,竟有这样穷凶极恶的歹徒!到底何故对乞丐下此毒手?
  展昭一脸沉重, “大人,属下以为此案跟华元村的命案多半有所关联,死者尸体皆支离破碎被抛弃。在华元村直接丢在后山让野兽啃食,而在这,是丢到鲜少有人路过的巷子,借由屠户的血腥做掩护,引来流浪野狗抢食。”
  包大人沉重地点头,“展护卫所言不无道理,不过,凶手为何要对乞丐下毒手?动机为何?另外,死者头颅被掏空,这又是为何?若只是单纯的杀人,又何必掏空头颅分尸?”
  “再有,如此随意丢弃尸体,难保不会被人发现,凶手怎么会如此大意?或是他根本就无惧被人发现?”公孙先生也提出疑点。
  展昭摇头,这点他也想不通。总觉得凶手的目的并非是单纯的杀人,应该有其他动机。包大人再道:“这两桩案子中,死者有男有女。他们之间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年轻。华元村后山发现的尸体都被开膛破肚,且头颅不翼而飞。而开封城发现的这具尸体,则被分尸,头颅被掏空了。看着像是同一人所为。”
  “确实像是同一个人的手法。”公孙先生也困惑不已,深深叹口气,“唉……怎么会如此狠毒?无冤无仇的,怎么就下次毒手?”
  说话间,王朝脚步匆匆的从外头进来,急声道:“大人!在金水河发现一具男尸!”众人大惊,展昭急忙问:“死的是什么人?有何特征?”
  王朝略迟疑了一下,道:“看穿着应该是失踪的乞丐,死者被人开膛破肚,另外,头颅也被破开了。”想着尸体的模样,王朝忍不住一阵反胃,实在是太过恶心吓人。
  屋里一片凝重,包大人深吸了一口气,厉声斥道:“简直丧心病狂!”展昭顿了顿,朝王朝道:“走,我随你去看看。”
  现场的闲杂人等已经被驱散,虽有好事的人探头,但一看死者的惨状也都白着脸疾步绕开。展昭今日眉头就没舒展过,此刻眉间更是深深地刻着川字。死者在水里应该泡了好些天,尸体发白肿胀,血色全数洗尽,透着森森的死白。
  再看尸身上,从锁骨开始道腹部一路被剖开,肠子等内脏稀稀拉拉地流了出来,挂在外头。头骨被破开,里头同样被掏空了。展昭看着那黑洞洞脑洞,突然灵光一闪,后山的尸体也都不见了头颅,难道凶手吃人脑?若不然为何要破开头颅?他几乎要因自己的这个猜想打冷颤。
  稳了稳心神,再细看向其他伤口。凶手的手法很娴熟,一刀破开胸膛,切口齐整,可见刀口锋利。奇怪的是,胸前的肌理和骨头被剥离开来,肋骨少了几根,心脏的位置似乎空了。他心中一凛,连忙让人带尸体回去让仵作查看。
  经仵作验尸,确认死者的心脏被摘除了,除了心脏,肾也不见了。众人一片哗然,难道说凶手是冲着这些脏器来的?他摘取脏器作何用?公孙先生倒是道出一个人,给案子指了个方向——怪医钟松。
  提到钟松,展昭也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听闻他痴迷医术,但剑走偏锋。医术虽高明,治疗手段却令人惊悚。江湖上只有他为研究医术伤人的传言,从未听闻他救过人,即便有,那也是他研究医术的实验品。
  众人皆提了心,难不成这些失踪的人都被怪医给捉去做试验了?
  

  ☆、少年

  三月在白落山呆了七八日就已经坐不住,成日守着来路,盼着展昭能早点来。付归和少不得在一旁念叨女大不中留,这才走几日罢了,就望穿秋水了。她当破案是容易的事?说破就破?凉凉道:“你来帮我把那头的草药翻一翻,别老在那杵着,展昭没这么快回来的。”
  三月一步三回头地走回院子,随意地翻着草药,嘴里道:“都好几日了,也差不多该破案了吧?”
  “说得轻巧!”付归和哼了一声。“果真是女大不中留!”
  三月看了师傅一眼,继续翻着草药,道:“师傅,我跟贵人成亲之后,你也下山跟我们一起吧。一个人在山上多闷。”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师傅在山上住了半辈子,已经习惯了。”付归和笑着摇头,“以前我也多要求你什么,但如今不同了。展昭的差事危险,免不得受伤,往后还得你多照料,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毛躁。”
  “我知道。”三月应着,忽然有些脸红道:“师傅,贵人是四品的官,我嫁给了他,是不是就成了官太太?”
  付归和一愣,看着三月,笑了出来:“那是,官太太。”三月也咯咯笑起来,没想到她还能当官太太,听起来很有派头呢。不过,笑过之后,她又垮下脸,人都见不到,官太太又如何?不由又磨道:“师傅,我想下山,案子这么棘手,我去给贵人帮帮忙。”
  “你给我好好呆着!别添乱!开封府那么多官差衙役,哪轮得上你帮忙?”付归和自然不会让她去凑这热闹,展昭也是担心她鲁莽行事才将她送回来,岂有让她跑回去掺和的道理?
  被师傅这么一说,三月也只好暂且歇了心思。将院子里的草药都翻了一面,见左右无事,便钻进书房看书去了。然而,虽翻开了书却没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只是一手托着腮一手随意翻着。翻着翻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夹在书中一闪而过。心中不免好奇,翻找了一下,很快便找到夹在其中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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