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45/51页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新年快乐!
  红包大派送啦!回帖就有红包哪哦!
  大师兄已经走上了变态之路……
  另外,我讨厌案子!好好的小别胜新婚怎么都是变态搅局啊?
  人家想温存一下都没时间和气氛!
  这不是言情文吗?
  毫无疑问,荒屋的火宅是凶手纵火。一把火,烧了所有的罪证。这里有发生过什么,只有昏迷中的丰年知道,如果丰年醒不过来……十二具烧焦的尸体在停尸间一字排开,形态各异,定格在死前的痛苦中。开封府的气氛前所未有的凝重,凶手太过狡诈,一点风吹草动就毁尸灭迹逃逸无踪。
  这些尸体展昭已经看过许多回,此刻再看,心中仍是愤怒。尸体已经被烧成黑炭,除了死前的痛苦挣扎再也看不出别的。包大人深深叹了口气,低沉道:“公孙先生,无论如何都要尽力救治丰年!”公孙先生点头称是,心中却是无奈,丰年那孩子不过是在拖日子罢了。
  三月自然是不能插手案件,而且起了一场大火,烧死了十二个人。这十二具尸体正在开封府的停尸间搁着,她光是想就头皮发麻。以往有命案也就一两具尸体,如今是十二个惨死的人,可谓怨气冲天。虽然有些心慌,但她还是在傍晚时分去探望了丰年,人是她带回来的,心中难免记挂。
  丰年毫无起色,公孙先生寸步不离地守着他。三月一进屋就觉得气氛压抑,不禁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屋里一片寂静,她呆了片刻便退了出去,出了屋才长长叹了口气,心里难受得紧。现场被烧毁,线索断了,凶手逃跑了,这真叫人丧气!
  “怎么了?”展昭在她后头出了屋子,眼下没有头绪,他也只能在府中守着丰年,等待新的线索。
  三月摇摇头,回头看看紧闭的房门,忧心道:“这个案子好难破。”展昭同她并肩往外去,“总会有线索的。”当初迷尘宫一案也是毫无头绪,多亏遇见了她,才能抽丝剥茧。这回也是她救回了丰年。她说他是她的贵人,其实,她才是他的贵人。
  “还好我回来了,要是等破案,只怕要望穿秋水。”三月小声嘀咕,照这情形,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破案。还说已经让公孙先生挑日子了,只怕成案子不破,这亲也结不成。展昭被她哀怨的小模样惹笑,道:“你偷溜下山还有理了?”
  三月理亏,嘟嘟嘴:“我……”见展昭含笑看着她,知道自己又被逗趣了,皱了皱鼻头,道:“我下山自然是有理由的。”
  “哦?什么理由?”
  她眉飞色舞:“你一定猜不到我发现了什么!我发现了云顶山的所在!我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才下山的!”展昭脸上不见欣喜,反而皱了眉,疑惑道:“你从何得知云顶山的所在?”他坚信付归和不会跟她说这些。
  “我无意中在书中发现的!”
  展昭松了眉头,似笑非笑,野史记载如何能信。三月见他不信,急忙道:“虽然师傅也说不可信,可怎么说也是一条线索。可惜地图被师傅烧了,要不然也可以给你看看。”
  “烧了?”展昭心里咯噔了一下,三月点头,对师傅的反常有些不解,“师傅叫我别再提,也不要告诉你。不过,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能不告诉你?”
  展昭正了脸色,付前辈这样叮嘱,只怕是真的。连忙问:“是什么地图,你可还记得?”
  “嗯。地图很简单,云顶山在一个被众山环绕的盆地中,盆地的入口处有一个叫万新村的村子。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了,没有标注那是什么山脉,也没有标注万新村在哪。”说着三月又有些丧气,这线索也太模糊了。
  盆地,万新村?展昭也是一头雾水,但她这样有心,他还是道:“不管真假,总要查查看。”三月一笑:“我也是这么说嘛,就师傅死脑筋!”看着她天真的笑颜,他心里默叹,道:“云顶山的事交给开封府就好,你莫要操心。”
  “过河拆桥!哼!”
  展昭一噎,竟有些无言以对。难得见展昭这般,三月有些小得意。可没得意多久就蔫了。原因无他,付归和气急败坏地寻来了。付归和逮着她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她少不得偷偷向展昭投去求救的眼神。展昭觉得她确实该训,假装没看见地别过脸去。
  “看展昭也没用!他今天要是敢替你说一句好话,我马上就押你回白落山。”付归和这次是真的气狠了,展昭临走前说去查案,也多少说了案子的情况。受害的都是年轻的姑娘小伙,她独自下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是好?再有,他还不知道她下山做什么吗?无非就是为那云顶山的地图!
  他这个师傅现在是一点分量都没有了?叫她不要多事,她一点都听不进去!不过到前头山坳去一趟,她就收拾了包袱跑了!云顶山!云顶山!就是不是要害死展昭才甘心?
  展昭见附归和真的动怒了还真不好插嘴,再看三月耷拉着脑袋挨训,也真觉得她得好好受次教训才行。付归和骂完三月,面色不虞地转向展昭,沉声道:“她是不是跟你提了云顶山的地图?”
  展昭一愣,点了头,三月却心虚地矢口否认。这么一来,付归和直接黑了脸,连带着对展昭也没了好脸色,道:“你若执意要去云顶山,那这门亲事还是作罢吧!”
  “师傅!”三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付归和,师傅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多大的事,怎么就说出亲事作罢的话来?展昭也有些意外,虽然付归和一再反对他追查云顶山的事,也曾因此不赞同他们的亲事。可后来都松口了,今日竟然又以此为由推拒亲事!看来事情有些麻烦,赶紧道:“前辈,三月孩子心性,不是故意惹你生气,你莫要说气话。”
  三月急忙附和着点头,泫然欲泣:“师傅,我错了,你打我罚我都好,就是别不让我嫁啊……”
  闻言,展昭无力地别过脸去,这丫头……这般说不是火上浇油吗?果然,付归和气得脸都涨红了,瞪着三月半晌都骂不出话来,眼看就要拂袖而去。这下展昭也没辙了,说什么都不对。好在有人张龙急匆匆跑来救了场――“展大人,丰年醒了!您快去看看。”
  展昭立即正了脸色,匆匆赶去客房,暂时躲过了眼前的危机。
  大红盖头将陈瑾玉的视线困方寸之间,也遮去了她姣好的面容和难言的心情。她赌赢了,于瑞怎么也没想到那么一次会令她有了身孕。今日是他们的大婚之日,虽然这亲结得尴尬,却仍旧热闹非常。
  她隐在盖头下冷冷地扯着嘴角,眼下她是断了那孽种回归陈家的路。接下来她要夺回陈家的产业!她绝对不会让陈家的产业落入外人手中!就是于瑞也不行!只要她能生下儿子,爹就会将心力倾注在孩子身上,于瑞终究只是外人。
  礼成,送入洞房。待闲杂人等退了出去,她看着喜庆的新房,眼红得疯狂。从现在开始,她要一点一滴的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绝不手软!
  不多时,于瑞烂醉如泥地被人架着送回新房。陈瑾玉鄙夷一笑,他这是借酒浇愁么?娶到她,得了整个陈记还不能弥补娶不到三月的遗憾?三月就那般好?好到他宁愿放弃陈记?
  房门刚刚被关上,于瑞便从床上起身,清明的眼中不见一丝醉意。这门亲事如何结成的大家心知肚明,陈瑾玉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地做到镜前拆卸钗环。不过是阴谋,何须做戏?
  她今日娇媚异常,于瑞却嘲讽道:“你真以为这样就能高枕无忧了?”她梳着秀发,不紧不慢道:“至少那个孽种是没有机会进门了。”
  于瑞嗤笑,“你大概忘了,这天下是属于男人的。而你现在是属于我的,陈家再也没有你说话的份。”陈瑾玉沉这脸将梳子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不待她开口,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是送醒酒汤来了。
  陈瑾玉心中不屑,做戏倒是做得挺全的。于瑞无视她的眼神,打开了食盒,霎时飘出一股浓浓的药味,引得陈瑾玉侧目。
  “大喜之日,我多喝了几杯,酒后乱性,误伤了怀有身孕的妻子。”于瑞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汤,似在自言自语。“至其,滑胎。”
  陈瑾玉蓦地起身,脸上写着难以置信:“你疯了!”他竟然想打掉自己的骨肉!
  于瑞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强硬地抬起她的脸,一字一顿道:“我是醉了!”他一如既往的清冷,眼里透着坚定,这个孩子,他绝对不要!确切的说,他不会让她有孩子的。他有些能理解师傅的心情了,这样被算计着,胁迫着娶一个自己全然无感的女人,是何等恶心的事?
  当药被送到嘴边,陈瑾玉才发现他不是在开玩笑。猛地回过神开始挣扎,却被于瑞点了穴捏开了嘴灌下药汁。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冲毁的她希望,随后身子一震,穴道被解开,她也无力地瘫软在地。
  药没有这么快见效,她却仿佛被抽光了力气。他竟然在新婚之夜亲手灌她喝下堕胎药,杀了自己的骨肉。于瑞将空碗搁下,蹲下身与她对视,“我不会让你生下孩子的,永远不会。”
  “你说什么?”她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慢慢意识到他说什么,她骤然拔高音调,尖叫道:“你这个禽兽!难道我肚子里的不是你的骨肉?我哪里比不上三月,你为了她,连亲骨肉都不放过!”
  “她是比不得你,但,至少她不会像你这般算计我。”他什么都可以忍,唯独不能接受算计和威胁。她既然敢这么做,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如今她嫁给了他,还妄图挣脱他的掌控?自投罗网!师傅那头对她也已经多有厌烦,她还当自己是掌上明珠吗?只要能找到云顶仙果,获得长生,一个不贴心的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药很猛,说话间她就隐隐觉得肚子开始绞痛。于瑞看着她血色渐退的面容,笑得冰冷:“见效了吗?”他的声音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意识随着疼痛被抽离身体,渐渐堕入黑暗。
  

  ☆、云顶仙果的秘密

  展昭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夜已经深,却意外的发现自己房里亮着灯。推门而入,见三月正趴在桌前盯着油灯发愣。他不禁莞尔,会这时候在这的也只有她了。三月被开门的声音惊动,回头看了看他,巴巴地凑上来,面上无限委屈,软绵绵道:“贵人。”
  “付前辈还没消气?”他得张龙相助暂且躲过了付归和的怒意,不知道她一个人是如何应对的,现在看来怕是被狠狠训斥了。
  三月摇头,一头扎进他怀里,有气无力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师傅这么生气。真是的,明明就不是多大的事嘛,干嘛这么生气?”展昭心中有些忐忑,他走之后她没再乱说话吧?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面上却浮现若有似无的苦笑,依她的性子,只怕把付前辈气狠了。
  “贵人。”她抬头看他,苦着脸,“师傅说要带我回白落山拘着,不如我们私奔吧。”
  “胡闹!”展昭板起脸,这种话竟也说的出口!“你私自下山本就不对,付前辈担心你,千里迢迢寻来,你这般态度他怎能不生气?明日好好去认错!回白落山也好,我这阵子忙,也顾不上你。”
  三月耷拉了脑袋,贵人说的也对,师傅若不是担心她也不会特意从白落山赶来,确是她不对。可是,回去……她舍不得他嘛,留在开封府,就算他再忙,也总有时间见面。回去可就想见也见不着了。许久,她低声道:“我明日就去认错,可是,我想陪在你身边。”
  他何尝不想?就好比现在,案子虽然头疼,但回来见到她便觉得那些烦恼远了去。有她在,他总能寻到一片祥和。然而,这个节骨眼还是不要惹付前辈生气为好。“若付前辈坚持要你回去,那便先回去一阵子,待案子破了我去接你。”
  三月不依,案子什么时候才能破呀?展昭笑道:“急什么?横竖年内要成亲了,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她脸一红,却压不住笑容,看着他吃吃地笑。
  送三月回去之后,展昭面上的笑意敛了去。丰年这次醒来所说的事大大出人意料,几乎是骇人听闻。其中尤为重要的一点是――云顶仙果!又是云顶仙果!云顶山之行势在必行!避无可避!
  付归和为何发怒他自然知晓,一半是担心三月,另一般则是因为他要追查云顶山。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往客房去。付归和屋里的灯还亮着,展昭深深吸了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很快,付归和面色不虞地开了门。展昭面带讪色,想来他是在等他。付归和请他进屋之后却只端坐着喝茶,没有言语。展昭知道他还在气头上,想了想,还是陪着笑,道:“前辈,三月虽行事鲁莽又有些孩子心性,但她也知道您是为她好,您的苦心她一定懂的。”
  付归和睨他一眼,道:“三月是我徒弟,我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展昭点点头,三月自小在他身边长大,她的心性他又怎么不知道?只怕这火最终还是要烧到他身上。果然,付归和又道:“她现在一颗心全系在你身上,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叫她如何是好?”
  展昭知道这是提醒他不要追查云顶山,可云顶山不仅牵涉到柳忘尘,更牵扯到这回的案子。事到如今,就算云顶山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深深吸了一口气,坚定道:“前辈,展昭知道您的爱护之心,只是展昭身在公门,有着不可推卸的职责。有些事,不得不去做,哪怕是刀山火海也不容退缩。”
  付归和脸色阴沉:“这么说,你是一定要去云顶山了?”
  展昭眼里燃着怒火,哑声道:“不知前辈可曾听闻过怪医钟松,展昭此番追查的案子就是他所为。而他现已逃逸,他的目标也是云顶仙果。”付归和听到怪医的名号,显得异常震惊,霎时变了脸色,难以置信道:“钟松?他还活着?”
  “前辈认识他?”展昭显然也吃了一惊,他听闻过怪医,却不甚了解。没想到付归和竟然知道,瞧着似乎还颇为了解。付归和果然不是普通人,只怕他对云顶山了解至深,否则也不会这般阻扰他深入调查。
  付归和却道:“你且说说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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