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俏三月[展昭同人]》第8/51页


  “贵人?”公孙先生探究的目光投向展昭,展昭面上有些尴尬,含糊着:“此事是误会,说来话长。”
  “什么误会?哪有误会?你就是我的命中贵人!都说了,我夜观星象,测算生辰八字,查阅黄历,又特意去寻了有名的神算半仙,才寻到命中贵人你。怎么会是误会?”三月嘟嚷着,颇为不服气。展昭哑然,她连方向都辨不清,遑论其他?
  包大人捻须而笑,展护卫百口莫辩的模样倒是少见,而三月姑娘真是娇憨可爱有趣的紧。他朝三月笑道:“不想姑娘竟由此研究,当真令本府意外。姑娘有所不知,公孙先生对测字算卦风水之术也颇为精通。姑娘若有兴趣亦可跟先生探讨一番,看看可是寻对了贵人。”
  三月当即转了注意,双眸放光,直盯着公孙先生,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公孙先生讪笑,大人这一句玩笑话惹得小姑娘当真了呢。展昭低头掩去笑容,公孙先生往后的日子必是不得安宁了。
  出了书房,三月少了拘谨,绕着展昭乐颠颠地左顾右盼好不好奇。她以为官老爷都威严吓人,可包大人虽威严却也亲切。公孙先生面善,知天文地理又帮她寻亲,她更觉得他万般好,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几乎要跟师傅平齐了。虽然还是师傅第一,可师傅不如先生儒雅。
  展昭带她兜转一圈到了后院,将她托付给张婶。张婶四十多岁,掌着后院的事务,对展大人三五不时领个姑娘回来见怪不怪,心想八成又是哪里救下的苦主。展大人成日往府中救姑娘,按理说他的女人缘不差,却一直光棍到现在,二十好几的人了,对自己的事一点都不上心。
  见了生人,三月又怯了胆,躲到展昭身后探头探脑。张婶豪爽,笑着将人从展昭身后捞出来,拉着她上下打量,好个俏姑娘,生得一团和气,讨喜!笑道:“姑娘莫要拘谨,有事尽管跟张婶说。”
  三月朝张婶笑笑,又回头看展昭。展昭浅笑:“张婶,这是三月姑娘,来汴京寻亲,会在府上住一阵子,还要劳烦你多照应。”张婶有些意外,寻亲?这回不是苦主?当即笑道:“寻亲这事急不得,得慢慢来。”说着目光在展昭身上转了又转,展大人又是打哪找来寻亲的差事?
  见张婶和气,三月渐渐放松,应道:“是呢,跟爹娘失散了十来年,我也习惯了。”呃?张婶笑容一僵,这姑娘似乎对寻亲一事并不上心。展昭心中默叹,三月姑娘虽年方十八,却有些不谙世事。大约是年幼时养父养母不曾教导,后来在山中长大,几乎与世隔绝,才养成这样单纯直接的性子。她说不想爹娘应该也是真的,三岁的孩童记不得事,没有念想也在情理之中。
  张婶只一瞬的闪神,随即又扬起笑,同展昭一道领着她去客房。张婶健谈,只是到客房不远的这一段路便赢得三月的好感,让三月觉得开封府里的好人真多。贵人自不必说了,是绝对的好人。包大人是好官,公孙先生博学和善,张婶贴心。偷眼瞄向贵人,嘻嘻,有贵人相助果然事实顺意。
  三月是在开封府暂时落脚了,起先她觉得托贵人相助寻亲已是麻烦事,再在开封府白吃白住着实过意不去。想先暂住几日,待寻到房子再搬走,可留意了一番只得打消念头,汴京的物价贵,租间屋子不便宜。也不知何时能寻到亲,她那点银子还是省着点花,若不然恐怕得沿路乞讨着回去。
  总归是不能白吃白住,她也是闲不住的性子。张婶兼顾着厨房的活,她就帮忙烧火择菜洗碗,忙完厨房的活就跟张婶一道去买菜。一路叽叽喳喳说笑不停,张婶打心里喜欢这个勤快嘴甜又心思单纯的姑娘。
  琐碎的忙活了半日,下午的事就轻省了,多是缝补衣物。三月在山中长大,根本无人教导针线,便趁这机会向张婶学习。拿了块碎布在一旁练着针法,练了几天,针脚仍旧歪歪扭扭。她一脸纠结,针线活一点都不容易呢。
  张婶接过一看,笑道:“虽然瞧着不齐整,却有进步。”说着将一件蓝色衣袍塞到她怀中,“这件外袍是展大人的,你替他补补。”
  “呀!那怎么成?”仿佛那是烫手山芋,三月急忙将衣袍推回去,“我这针脚缝上去哪里能穿出去见人?张婶,你别逗我。”张婶又将衣袍塞过来,“放心,只是里子有些脱线,缝得不好看也不碍事。拿展大人的衣衫练手可比碎布强,不怕你不用心。行了,你也别急,衣袍你带回去慢慢补,现在先帮我把这些给公孙先生送去。”
  三月瞧瞧手中衣袍,再想想自己的手艺,愁着脸给公孙先生送衣物去了。
  那件衣袍的脱线皆在内里,外头的那些张婶早已缝补,若真交给三月,展昭可不敢穿出门。就内里的那几个脱线也耗费了她两日才算补好,拆拆缝缝,手指上扎了十来个针眼,才勉强算是过得去。给张婶过目之后,惴惴不安地给展昭送去。
  展昭忙,自那日安顿好她之后就未曾得空去看她。今日再见,发现她换下了那一身白衣裙,又穿得鼓囊囊。展昭好奇,记得她出入迷尘宫时特意问他那一身衣衫可好看,想来是极喜爱的,怎么换了下来?
  三月却立在门口不愿进屋,想把衣袍给了他就走,那蹩脚的针脚羞人得很,她可不想被贵人笑话。将衣袍往他手上一塞,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来给你送衣衫的,有几处脱线,我帮你补了……不过,我就补了内里,面上是张婶补的。我,我针线不好,你……凑合着穿吧,在里头也瞧不见……”
  闻言,展昭抖开衣袍,面上瞧不出什么,正要翻到里头,三月忙拦住他,红着脸:“我……张婶那还有事要忙,我去帮把手。衣衫……你等我走了再瞧,若是,若是不满意……唔,我还是现在带回去让张婶重新补过吧……”说着伸手欲抢回来。
  展昭身形微闪躲了过去,笑道:“姑娘一番好意展某自当要好好领略。”三月不依,绕在他身旁左蹦右跳要夺,皆被展昭躲开,急得她团团转,最终也不能阻止他抖开衣袍一览针脚。见大势已去,她嘟嚷道:“没人教过我针线,这几日才开始跟张婶学的。我也给张婶看过了,她说勉强过得去,在内里也不碍事,我这才送来的。”
  针脚不甚整齐,忽大忽小歪歪扭扭,像蚯蚓弯曲。展昭挑眉,所幸是在内里。三月凑上来,努力为自己扳回一些颜面:“虽然歪扭,可比先前好多了,我缝了拆,拆了缝,折腾了两个晚上才补好,张婶都夸我进步大呢。”
  这还进步大?展昭莞尔,顺手收起,点头道:“张婶这般说那必是进步了,展某也以为姑娘初学能做到这般已是不易,当真是极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没什么话说,求2分。

  ☆、夜游

  16,夜游
  三月嘟嘴看着他将衣袍收好,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在说反话,什么当真是极好的,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展昭回头瞥她一眼,道:“你怎么把那一身白衣换了?我还当你喜欢。”那身白衣衬的她亭亭玉立,有着嫣然的少女风姿。如今穿得圆滚,显得圆润喜气,年岁上看着亦小了两三岁,总让他有一种年画上娃娃初长成的感觉。
  她叹了口气,旋身落座:“那衣衫虽好看,可白色不耐脏,穿着不方便干活。而且薄薄的,冻得慌,冬日里还是要穿厚棉衣才缓和。”感受到他探究的目光,她幽幽道:“自从养父养母得了个儿子,就渐渐容不下我,冬日里我再也没穿过新棉衣,薄破的一件棉衣穿了好几年。所以,冬日里我喜欢穿塞满了棉花的大棉袄,受冻的滋味太难熬,再也不想尝。”
  展昭了然地点头,怪不得她穿得这般臃肿,全因幼时遭遇。三月趴在桌上绞着手指:“柳忘尘坏事做绝天理难容,那身衣衫我如何穿的住?迷尘宫的东西我意见都不想留。”她的手背上有些小裂纹,冬日择菜洗碗冻手,又疏于保养,自然美不起来。她皱眉:“唔……迷尘宫的面脂倒是真的好用,可惜再也买不着了。”就连原先买的那一盒也在混乱中遗失了,那么贵的东西,她平时都省着用呢,心疼死了。
  忽然,面前多了几盒胭脂,三月疑惑地抬头。但见展昭浅笑:“这些是早先时候去迷尘宫铺子查案时顺手买下的,我留着也用不上,你喜欢便拿去吧。”
  诶?给她?三月欣喜,一一打开来瞧,有胭脂也有面脂,她偏头看向他:“贵人,这些不是你给心仪的姑娘买的吗?”展昭莫名:“哪来的心仪姑娘?不过是查案时顺手买下,你拿去吧。”
  “嘻嘻,多谢展大哥!”三月嘻嘻一笑,开心地挑了点面脂在手背上抹开,干燥的双手立即润泽起来,泛着柔和的珠光。展昭轻笑,这会儿得了好处开始卖乖了。
  心满意足地收起面脂,她正色道:“贵人还没有心仪的姑娘吗?他日你若相看媳妇记得带上我,我给你把把关。”
  “你来把关?”这他可万万不敢!
  “书上说,婚姻大事偶一不慎误尽前程,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要避开以下情况!眉大颧高,克夫丧节。唇缩眼露,目冷身亡。凭门咬指,必属淫娘。口阔齿露,大食疏言。男音平乳,一子有多。鬓黄梁折,守寡长贫。颧骨太高,性强克夫。蛇行鼠步,贫困刑夫。胸声焦裂,刑暴妒忌克夫子。目凶有力,死夫!”
  展昭目瞪口呆地听她继续滔滔而言:“除了面相,属相上也有讲究的。贵人,你属什么?”
  “呃,马。”
  “马……”三月取出随身携带的黄历,找了起来:“相马的人配虎羊狗大吉,必当相敬如宾东来紫气。忌配鼠牛,否则乱难凶兆,丧失配偶。”她又翻了翻,“相马之人本月官伤之害之令,求官任职不顺,在职要防小人,不宜纳畜。贵人,你本月运道不佳呢!”
  展昭哑然失笑,这姑娘怎么爱钻研此道?淡淡道了谢,受了她的好意,继而问道:“在府中可还住的惯?”
  开封府自然样样都好,只是终归寄人篱下,没有归属感。叹了叹:“白吃白住哪能不好?可是我心里总感觉的不踏实。”自小养父养母总把吃白食要遭天打雷劈挂在嘴边,她深感惶恐。
  “姑娘言过其实,姑娘以身涉险协助破案,立下大功,怎能说是白吃白住?”这姑娘天真迷糊却耿直淳朴,三月狐疑,有些不确定:“真的?我也有功?”
  “那是自然,你且安心留在开封府中。公孙先生已经命人调取旧年记档,只是你当年年幼记事不清,又无信物可证身份,恐怕寻起来也是不易。”
  三月托腮沉思,其实这么多年过去,寻不寻得找亲生爹娘她也不甚在意,就想着若能看一看他们也好,若寻不着,那便是无缘。但心里仍存有一丝念想,转转眼,道:“贵人,你说我会不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时不慎走丢,被农家夫妇带了回去。”想了想,自己推翻了这个推测:“应该不可能,若是大户人家的孩子,穿着打扮必定不俗,他们多半会将我送回去换赏钱。这可比领一个丫头片子回去来的强。”
  展昭笑笑,并不言语。既是无子的夫妇,想求得也是儿子,正如三月所言,送她回去领赏钱更有可能。且大户人家丢了小姐不是小事,又怎会不了了之?三月倒也不纠结,又聊了几句便要辞去,张婶那现在估摸着要做晚饭了。开封府人多,做饭也是累人的活,她得回去帮忙。说起来张婶教了她很多东西,针线茶饭这些事从来不曾有人教导过她。即便在山中时她帮着师傅做饭也只是把饭菜煮熟而已,师傅厨艺不好,她更不好。
  走了几步,她忽然回头:“贵人,你晚些时候可有得空?我听张婶说马行街上的夜市热闹,我们一同去逛逛可好?”展昭含笑点头,忙了几日,该忙的事皆已忙完,带她去走走逛逛也应该。小姑娘性子活泼,成日拘在府中也闷得慌。三月欢喜,连道晚些时候来寻他,而后乐颠颠地跑远了。
  张婶正在厨房忙碌,见三月步子轻盈地几乎要蹦上天,先过来是衣袍送去后展大人多有夸赞,若不然她如何能这般神清气爽心情愉悦?手头的活不停,抬头看她一眼:“怎样?衣袍送去了?展大人可在?”
  “嗯,在呢。”三月坐到灶膛前往里头添柴火,“张婶,往后可别再让我帮忙补衣衫了,等我练好了再说。”张婶甩甩手上的水珠,开始切菜:“展大人说你补的不好?我怎么瞧你高兴得很?”
  添好柴,她喜滋滋道:“还要他说?我自己也瞧得出不好!不过,贵人答应晚上同我去逛夜市,张婶,你要不要跟我们一道去?”自打她听张婶说汴京夜市极尽热闹,她就心生向往。可前两日都忙着缝补贵人的衣袍,再有就是一个人逛街哪有意思。今日恰逢贵人得空,这才得以成行。
  “我去凑什么热闹?”张婶不禁失笑,“难得展大人得空,让他带你去逛逛,尽尽地主之谊,应该的。”几日接触下来,单纯的三月早已把身家概况说给张婶知道。听到她说找贵人的经过,差点没把张婶给乐坏,这姑娘真是憨实!闭着眼一条道走到底,瞎猫碰到死耗子,逮着了展大人,若不然真不知会不会出乱子。又阴差阳错地帮着破了案,展大人不好对她置之不理,这才带她一道回来的吧?
  三月坐在灶膛前,火光映得她双颊红润,眸光似水闪亮:“人多才热闹嘛。”
  张婶侧目,小姑娘成日将展大人挂在嘴边而不自知,贵人贵人唤得亲热,道的全是展大人的好。以往的那些个姑娘也不是没有对展大人芳心暗许的,可想三月这样懵懂的倒不曾有过。她纯真清澈,喜怒哀乐皆在面上,虽然现在看着不似对展大人存有男女之情,可也瞧得出她极敬重展大人。笑了笑,打趣道:“你这贵人长贵人短的,好似展大人是你家的一般。”
  三月咧嘴一笑:“他是我命中贵人,自然是我家的。”张婶噗嗤笑出声,她倒真敢说,索性停了手头的活,回头看她:“往后展大人娶了媳妇,成了别人的良人,那还是不是你家的?”但听她答得毫不迟疑:“我当他是大哥,他媳妇便是大嫂,自然还是一家人。方才送衣衫去时,我还跟他提了选妻之法,定能助他娶到贤妻。我这妹子可好了!”
  张婶哑然,是她想多了,这丫头对男女之事还一窍不通呢。
  因听闻夜市热闹,更有各色小吃,三月晚饭都没怎么吃,匆匆扒了几口就拖着展昭出了门。夜市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各色摊贩小吃看得她眼花缭乱,汴京繁华得令她咋舌。山里头出来的憨姑娘真的是傻乐,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一个劲地往人群中钻。没多久,她便尝了四五个摊位的吃食,手上满满地捧着各色零嘴。
  口腹之欲满足了,便转了心思开始寻那新奇的玩意儿。先是杂耍看得起劲,而后被耍猴勾去注意力。在展昭的照顾下挤开人群钻道前排,但见空地中的一个中年大叔把锣瞧得铛铛响,吆喝着吸引大伙注意力。
  三月定定地看着打扮成孩童模样的猴子,觉得异常滑稽。在山中时她亦常见猴子,可还是头一回见猴子穿衣衫戴帽子,别样有趣。不多时,猴子在大叔的吆喝中开始拎着小锣敲打着满场撒欢,惹得围观众人大笑不止。三月也觉得新奇不已,朝身旁的展昭道:“山中的猴子可没这么有趣。”
  展昭笑而不语,杂耍的猴子经过驯化,自然不是野猴能比的。猴子在场中闹了一圈,跑会大叔身边讨了些吃食往嘴里塞,紧接着又蹿上一人多高地高台,开始摇摇晃晃地走钢丝。人群中又发出一阵阵惊叹和欢呼,三月却一脸淡漠,咬了口冰糖葫芦,含糊道:“这有啥稀罕的?猴子在树上上蹿下跳,走个钢丝还不简单?”
  “汴京的百姓哪有机会看到野生猴子?自然新鲜。”展昭见她没了兴趣便领着她往外挤。大伙正看得起劲,一个劲地往前挨,他们逆向而行阻力颇大,虽有展昭在前头带路,可三月仍几次被挤得后仰。情急之下只得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以求平衡。展昭只觉得手上一重,回头见她又紧紧扯住他的衣袖,略迟疑,终归没有言语。她年岁不小,理应避嫌,可她心思单纯只是本能寻求安稳,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由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如玉

  出了人群,又挤进另一个杂耍圈,三月个头矮,踮起脚尖也看不见前头,只得将怀中的东西往展昭手中塞,自己往人家胳膊底下钻,硬是挤到前头去。钻得发鬓微乱才探出头来。抬眼正好瞧见胸口碎大石。闷响一声巨石碎裂,惊得她目瞪口呆。人潮涌动爆出喝彩,三月险些被推搡着摔个狗□□,幸好被旁人扶住。稳住身形抬头一看,竟是展昭,咧嘴笑道:“贵人,你什么时候挤进来的?可瞧见胸口碎大石?”
  展昭身量高,即便在后头也看得真切,不过是因为不放心她才挤上来。再者,他成日巡街,这些杂耍于他而言早已看惯,哪还有稀奇可言?他转眼看向场中正在舞大刀的壮汉,道:“这家的杂耍十分精彩。”各色兵器都使得有模有样,看得出有些底子。
  三月看得入迷,以往同师傅下山也看过一些杂耍,小地方哪比得上汴京繁华热闹,看那些杂耍还不如看师傅练功。场上两名壮汉耍过大刀耍长枪,耍得风生水起喝彩不断。忽然,她朝展昭道:“贵人,要是你,一定要比他们耍得好。”
  展昭笑笑:“何以见得?”
  “显而易见。上回你同高贤那一战惊心动魄,我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那么激烈的打斗。贵人,你武艺高强,比我师傅厉害多了。”跟贵人相比,师傅那哪算得武功?不值一提。“你要不要上去耍两下?”
  “馊主意!”人家凭借这个讨生活,他去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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