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妃如荷(重生)》第19/37页


  “七哥何时纳了个貌美的侧妃,我居然都不晓得!”
  旁人瞎猜也就罢了,他也跟着犯傻,走在前头的梁东扬侧眸睇他一眼,“我若纳妾,会不请你喝喜酒?”
  这倒无可厚非,梁云星表示可以理解,“也有可能先尝尝滋味再负责嘛!”
  微挑眉,梁东扬反讽笑道:“你倒是懂得不少,八成经常干这事儿!”
  “才没有,我才十五,不着急!”这九皇子生来便是大眼睛,黑亮有神,一笑便如阳光般温暖,旁人都诧异这性格截然相反的两兄弟怎会这般对板,不过老九到底年纪小,对那只猫还是念念不忘,
  “猫儿可有吃胖了些?”
  这是自然,猫养在王府,总不可能将它喂瘦了,梁东扬劝他放一百个心,“你嫂嫂对它的关怀比对我都多,绝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一提起来,梁云星就唉声叹气,”可怜那只小猫与我无缘呐!“
  梁东扬是抢了他的猫,可也没亏待他啊!“少在那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还不是将我那蜜蜡扇坠儿给要走了,究竟是猫金贵还是老蜜蜡金贵?”
  蜜蜡虽珍贵,那猫也是难得啊!“那我把蜜蜡还你,你把猫还我。”
  拿走的东西岂有还回去的道理?梁东扬甩手不管,“问你嫂嫂要去,豆包儿现在归她,我做不了主儿。”
  梁云星撇嘴轻嗤道:“七哥可真会找借口,为了一只猫拿老蜜蜡来换,看来七你还是很疼新嫂嫂的。”
  梁东扬但笑不语,惹了美人怒,自是要想法子哄她开心,即便是时常把玩的老蜜蜡也忍痛割爱送给了老九,事实证明,还是不要轻易得罪女人,否则代价相当惨烈!
  与此同时,许娇荷则先与方悦容一道去给安妃娘娘送贺礼,方悦容送的是她亲手做的一双绣着牡丹串珍珠珊瑚的流苏鞋,精美细致,安妃直夸她心灵手巧,心里却觉得这鞋子太过花枝招展,色泽也太艳了些,并不适合自己的年纪,且生辰送这个,总有些小家子气,到底只是个小家碧玉,见识不广,上不了台面,但看在她颇为用心的份儿还是要称赞的。
  而许娇荷赠的则是梁东扬一早就准备好的,这些贺礼本可以不必当面拆开,但方悦容都拿了出来,当众给人瞧,这殿中坐的其他娘娘也都纷纷起哄,想看看安妃这儿媳妇到底送了什么。
  她也不好扫众人的兴,只好让人将礼盒打开,坐上位的一位妃子一看盒中是一串琥珀手串,当即掩帕轻笑,“琥珀虽不便宜,但也不算什么稀罕物,豫王妃就拿这个做贺礼送给你母妃,未免太敷衍了些!”
  这是许娇荷第二回入宫,原本并不认识这些宫妃,但方才进来时有留心宫女的称呼,好似是称之为琪贵妃,上回去英王府赴宴时,娇荷还曾听豫王说过,英王的母妃正是宫中的琪贵妃,英王三十出头的年纪,他母妃该是将近五十左右,但宫中的女人驻容有术,看着也就四十出头,应该就是她无疑。
  既是英王的母妃,她说这话的意味可就再明显不过了,挑拨婆媳关系,不外如是!而众人也都摒气敛声,等着看豫王妃如何回应琪贵妃的刁难。
  第28章 毁了许娇荷!
  幸好她提前看过这贺礼,且与琪贵妃有着同样的疑问,当时豫王解释过,她才放心的送来,立在殿中的她向着琪贵妃福了福身,镇定解释道:
  “回贵妃娘娘的话,这手串看似是普通的黄色琥珀,实则是蓝珀,周围明暗不一,呈现的色泽也就不尽相同,母妃可将其对着亮处仔细瞧,会发现它能泛出幽蓝之光,十分罕见,是以才献于母妃。”
  坐于她对面的嘉妃娘娘故作好奇的说想开开眼界,安妃遂命人将蓝珀递给她,她也仔细瞧了瞧,赞叹不已,“这蓝珀我也只是听闻,尚未见过,听说是南越国进贡了两条,皇上赏了皇后娘娘一串,另一串则在豫王大婚之际赏给了东扬,如今豫王妃拿来进献再正常不过,看来皇上还是最疼老七啊!”
  琪贵妃闻听此言自是不悦,也不好变脸,倒显得自个儿多没见识似的,心想不就是一条蓝珀嘛!还不是物以稀为贵,被人捧的罢了!再者说,嘉妃就是想拿此事来气她,她可不能让这种人如愿,反过来挑拨,
  “那就要看看云星将来大婚之际,皇上会送什么给他,会否给他封王爵咯!”
  以为她会攀比吗?琪贵妃的算盘还真就打错了,嘉妃是个明白人,不会奢求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儿子的斤两,做母妃的最是了解不过,我们云星啊!没有旁的爱好,就喜欢附庸风雅,对那些乐器啊木雕啊特别感兴趣,起初我也管过,奈何管不住,后来也就看开了,龙生九子各有所好,他天生不是那块好料,我也就懒得雕琢,只要他平安康健即可。”
  安妃不由笑赞,“还是妹妹想得通透,老九有你这样宽容的母亲当真是他的福分。”遂又招呼儿媳坐下,“娇荷不必介怀,贺礼不在轻重,心意到了即可,做娘的都高兴。”
  安坐在一旁,听了这么多,许娇荷才算明白,这嘉妃是九皇子梁云星的生母,大约晓得自个儿的孩子不是继承人的料,便一早放弃念想,与安妃娘娘结盟,而这琪贵妃又是英王生母,大皇子英年早逝,英王身为二皇子,自是最有资格,偏偏皇帝疼宠豫王,琪贵妃与安妃当然也就不对盘,
  宫中果然多是非啊!举止言行都得小心谨慎,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挑出错处来,相较而言,还是王府清净些。
  众人送罢贺礼,已是巳时,宫宴摆在庄毓殿,安妃便带着众人一道前去。庄毓殿后方是玉镜池,池水连岸建了宽广的水榭,用来大摆宫宴,现下虽是冬月,日头很暖,晌午坐在外间,花香萦绕,暖洋洋的再适宜不过。
  因着男客与女眷分开坐,许娇荷就只能远远的瞧豫王一眼,而他好似有感应一般,也正好侧眸看向她,举杯朝她一晃,面带微笑。
  许娇荷身边坐的则是贤郡王妃,上回两人在英王府一见如故,是以这次特意又坐在一起,也好有个伴儿。
  有了上回的教训,这次她中途如厕时特意叫了贤郡王妃一起,若有意外也好有个照应。
  然而如厕之际,郡王妃忽然发觉自个儿来了月事,弄脏了裙子,提前了好几日,是以她没准备,许娇荷劝她莫着急,又命清歌带着郡王妃的丫鬟一道去昭仁宫那儿借一条月事带和裙裳,而她则陪着郡王妃到附近的偏殿等候。
  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归来,郡王妃不仅忧虑,想着她们该不会是迷路了吧!
  “应该不会,清歌去过昭仁宫,不至于找不着。”同样心焦的许娇荷打算出去瞧瞧,嘱咐郡王妃在此候着,她很快回来。
  到殿外瞧了瞧,仍不见两个丫鬟的身影,她不禁在想,难道是被宫女为难了?也不应该啊!就借条裙子而已,不至于那么小气。正疑惑之际,耳畔传来微弱的叫声,好像是哭声,但仔细一听,又似乎是猫叫,顺着声音往前走着,许娇荷越发肯定,应该是只猫。
  声音是从一间屋子传来的,估摸着是猫儿溜了进去,门却被风关上了,猫儿只会推门,不会拉,也就出不来。也不晓得被关了多久,可能受到了惊吓,才会叫这么凄惨,心疼的许娇荷也没多想,直接进屋去找猫,找了一圈也没发现,猫就爱藏起来,她只能不断的尝试着逗弄,把它引出来。
  猛然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她还以为是猫儿趁她不注意直接溜了出去,回头一看,惊见一道令人厌恶的身影!
  “娇荷,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猥锁的笑容令人恶心,许娇荷一见他就下意识往后退,故作镇定的掩饰内心的慌乱,疑惑深甚,“怎么会是你?”
  “你不是找猫嘛!”说话间,明义自背后拎出一只已经歪了脖子的猫,看样子已经断气,方才应该就是它在惨叫,气急的许娇荷恨斥他残忍,
  “你怎么可以杀了它!”
  再见许娇荷,明义望向她的眼神颇为复杂,既有痴迷,又难掩愤恨,“你都能毁了我,我为何不能杀它?”
  事到如今他还在指责,只会令许娇荷越发瞧不起他,“怎么叫我毁了你?明明是你自己放弃的,还想赖我?”
  他也不是那种痴情人,偶尔会想念,但也不至于认死理,“那就各过各的呗!我不就是喝醉酒胡诌了几句嘛!又没碰到你,你为何这般狠心,跟豫王告状,让他向皇上参我一本,夺了我世子的身份!”
  说到后来,他已是咬牙切齿,“许娇荷,你已飞上枝头,享之不尽的富贵荣华,为何还要毁我前程,你可真阴毒!”
  他的世子身份被夺了吗?许娇荷并未听闻此事,难道真是豫王做的?恍然想起当天豫王曾说明义这个世子是做腻歪了,当时她也没怎么在意,原来那个时候豫王就已生出打击报复之心吗?
  但这也只是她的猜测,不确定之事她没必要背锅,总之她问心无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跟王爷说过你的不是,也不屑提起你!”
  明义才不信她的狡辩,“可不就是你吹的枕边风,想置我于死地!既然你无情,休怪我无义!”
  冷笑的眼中闪着邪佞的光,眼看他一步步接近她,许娇荷慌乱退后,警告他不许乱来,“这可是宫中,你若敢放肆,惟有死路一条!”
  此刻的明义已是破罐子破摔,一脸无畏,藐视一切,“前程都没了,我还怕什么?必须毁了你,才能报我心头之恨!”
  “来人啊!救命……”许娇荷想喊人,却发觉自己的声音越来越低弱,嗓子也开始变得沙哑,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明义见状,搓手笑得猖狂,
  “可是觉得浑身无力啊?”
  方才进来时她就闻到一股香气,当时并未多想,只以为是这屋里燃着什么香,这会子发觉不对劲儿已经晚了,只因明义的魔爪已经伸向她,而她根本无法求救,就这么被他一把抱住,挣扎也无济于事,浑身没有一丝力道,只拼尽力气恨骂着,
  “明义,你无耻!快放开……放开我,否则……王爷……”
  “豫王能怎么样?”这会子明义才不怕那些,“你好意思跟他说吗?倘若你说自个儿被人玷污,你猜豫王还会不会要你?八成立马休了你吧!哈哈!”是以明义才这般大胆,正是料定她不敢说出去,
  “许娇荷,莫怪我狠心,是你先害我的,这就是报应!”急不可耐的扯开她领口,一抹雪白映入眼帘,明义双眼放光,口干舌燥,等不及想要品尝这朵如花似玉,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娇荷!
  “畜生!松开我!”无助的许娇荷躲避挣扎,咒骂他不得好死,然而老天并未听到,任由这人渣就这般欺负她,
  “当初想了你那么久,连算八字的说你命硬我都没在乎,找人哄骗我娘,说咱们八字相合,就为把你娶到手,结果半路杀出个豫王,仗势欺人将你抢走,否则我也不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得到你!”
  想起前世自个儿的境况,许娇荷回应他的只有冷笑,“娶了又如何,你也不会珍惜,你的眼中只有赌局,根本不会在意其他!”
  怔了一瞬,明义有些不大明白她这愤恨的眼神是何意,但此刻佳人在怀,他也顾不得思索这些细节,也没工夫陪她废话,狂狼的蜂蝶只想采撷花蜜,
  “我才该是你的夫君,就当是为报我救你父亲的恩德,你也该让我快活一回!”
  急切的他胡乱摩挲着,束带被他迅速开解,她捂住了这边,又捂不住肩头,羞愤交加的许娇荷狠啃他胳膊一口,吃痛的明义再不怜香惜玉,甩手便是一耳光,被打的娇荷耳朵嗡鸣,瞬间懵然,连声音也听不真切,
  此刻的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对不能让明义得逞,否则她再也没脸见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明知反抗不过,那就只有了结自己,以保清白!就在她准备拔下簪子扎向自己时,眼尖手快的明义一把夺掉簪子扔向一旁,邪肆一笑,心花怒放,
  “想死?莫着急,待会儿保管让你浴仙浴死!小美人儿,我想你许久了,来,给爷解解馋!”
  贪婪的凑近她,闻着她身上那似有若无的香气,明义越发陶醉,迫不及待的想品尝这未能娶进门的小娘子!
  魔掌伸向她那包裹曼妙的中衣,明义无比兴奋,眼泛桃花的紧盯着,尚未触碰到,忽闻门口一阵响动,有人在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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