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爬墙记》第151/154页


“好,那我选第二种——不过只能找悬赏人头的。”如果是要活的,被他不小心弄死了拿不到钱,他可没兴趣给官府白干。

“好耶——我们的目标就是大把的赏金!走啦!”

“等下,早饭——”

“包走路上再吃!”

凤看着已经跑去跟摊主算账的宁弦,这个……如果他没记错,宁弦拥有的钱财,足以称得上是个富婆了吧?官府给的赏金能有几个?

——也许,几年之后江湖上又会出现这样一对让江湖大盗闻声丧胆的雌雄双煞,专为官府的赏金而游走江湖?

宁弦开心的设想着,那么她可得好好给他们两人起一个名号,免得被教里那些烦人的家伙听到风声找了来。

“喂,凤,你说我们叫什么名号好?赏金罗刹?赏金杀手?赏金无敌二人组?”“…………”

宁弦跑在他前面,突然回身边退着走边道:“凤,我有没有说过当初能够‘乱’了你真好?”“…………没有。”

“哈哈——幸好我有要负责哦,也幸好那天木鸢和紧那罗来找我喝酒,幸好当日哥哥把处理巨斧门的事情交给了我,幸好你有来,挑了我跟你同行。还幸好我嫁进白家,幸好白墨曾经有过越姬,幸好我有要找姘头的念头——总之,幸好我有爬墙,幸好我遇上你——凤,现在能跟你这样在一起真好——”她笑着转回身去,在清晨行人还不多的路上,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蹦跳跑着。她的背影看起来很快乐。凤知道,因为他同样庆幸,那一切。看着她的笑容和快乐,心里便很敞亮。虽然不知道那一切如果不曾发生,现在会是一种什么情形——不过,都幸好。

——江湖大盗们,赏金无敌二人组来喽~~!

——娘子爬墙记/完。
78.-一墨轻鸿浅浅去(上)
他姓白,他叫墨。从一开始,他的世界一如他的名字,从不掺杂第三种颜色。永远都如棋子一般,黑白分明,又如棋盘一般,经纬分明。

他有过一个妻,有过,是因为那个妻已经不在,她在哪里,是死是活,旁人没有一个人知道。而他,从不说一个字。

这些珺瑶是知道的,不止这些,甚至连白墨喜欢什么茶,吃饭偏好的口味,练字看书时的习惯,穿衣讲究的布料,能够解到的关于白墨的所有,她都让自己清清楚楚的记得。

她等了两年,准备了两年,从知道她将嫁入白家的那一天起,她就没有松懈过对自己的要求。

她在嫁过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面对任何一种场面——因为她要嫁的,是一个自己的正妻不见了五年,却坚持不肯再娶的男人。所以,即使当她的人已经站在白家,即将成为自己夫君的人却是被蒙在鼓里,因此稍有争执,她依然淡然若定,候在偏厅。

“爹!为什么件事情完全没有问过我!?”

“问你?问了你,让继续找借口推诿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需要问什么?”

“爹,我说过还不想另娶——”

“不想?你每一次都是这么说,可是你不想想弦儿离开都已经五年了,五年前让你去裘家接她你不去,等来等去却等到她已经不在裘家的消息,人在哪里却没人说得清。转眼已经是五年,你也老大不小,还想拖到什么时候!?你是想让白家绝后不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管怎么样,这次你都娶定了!况且这个女子,可是周家的女儿,别人求这门亲都求不来,你难道要退亲让白周两家丢尽脸面吗?”

白墨虽不甘却无话可说,这些都在理,且都是他所恪守的理。他心里那份出自私心的坚持,在这些事情面前显得那么渺小。是的,他的世界,永远都如棋子般,黑白分明,又如棋盘一般,经纬分明,从不掺杂第三种颜色。

“抱歉,打扰一下世伯和白大少——”一直坐在临厅抚着茶杯静静听着的珺瑶走到门口,轻施一礼,轻声道:“我有几句话想对白大少说,不知世伯可否应允?”

“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贤侄女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话尽管说——”

虽说二人没有拜堂但是聘礼已下,只因白家与周家只见路途遥远,成亲之日要从周家接新娘来有些不便,所以珺瑶才直接被接来白家。白墨这虽然等于是续弦,本不予大肆铺张,但对方却是周家的女儿,怠慢不得,幸好周家的小姐了解情况倒也不计较,要求一切从简,才没有按着繁复的规矩来。让白家二老对位周家小姐不由好感大增,客气之余,态度自然亲切不少。

珺瑶对白老爷颔首谢过,走到白墨面前,直视他道:“白大少的意思,珺瑶明白。既然白大少对先夫人念念不忘,珺瑶自不敢妄夺他人之位,不作为续弦,只作为侧室嫁入白家,白大少可以继续保留尊夫人的正妻之位——这样,白大少可还有意见?”

白墨一怔,不曾想到这周小姐竟然会肯屈居侧室之位,说好听些,因为正妻之位已空,她便是个足以当家的侧夫人,但无论用什么语言去美化,终究只是个偏房,对于出身周家的小姐来说,怎能如此委屈?

白老爷也甚觉不妥,但是如此一来,白墨的确没有再拒绝的理由。虽然名份上是委屈了一些,但毕竟白墨身边只有她一个——只要过几年白墨看开了,一样可以将珺瑶扶正。

(——虽然在古代妾或者偏房即使正妻死也是不能够扶正的,但是架空,就么着吧……幸好是架空哈哈。)

想到此,白老爷立刻不给白墨反驳的机会便应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幸好贤侄女深明大义——墨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好好招呼!”

白墨看着面前的女子,他不解。这个女人究竟是真的如此淡然,还是精明至此?连这不能容忍,也不是这个身份的人该容忍的事情,竟然这般轻易就提了出来……

珺瑶只是淡淡的垂回了眼,不再多说。

细细的打量过安排给自己的房间,推开窗,对面便是白墨的房间。她的窗户正对着他的,而侧边的一间空屋一直关闭着,据说那里就是他的正妻曾经住过的地方。

她会努力去牢牢记得关于他的事,不代表她对那个正妻也有兴趣。

“夫人跑了不赶紧去找,空抱着个名分不撒手,这男人还真拿不起放不下——”人都白墨如此这般的出色,但是一个对感情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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