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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插翅难飞》
作者:玄宓


文案:
以为他斯文有礼风姿特秀,谁知道是个禽兽。
——《柔妹的日记本》

年年头等奖学金的许柔没想过会在大四最后一学期挂科,挂的还是Z大万人迷——荆念的课。
她盯着成绩单,一脸不敢苟同:“教授,我平时分打错了吧?”
“有问题?”年轻俊美的男人停笔,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点名,你不在。”
许柔披上白兔皮,笑得人畜无害:“抱歉,前一天晚上我发烧,所以缺席了。”
“是吗?”他忽而勾起唇角,给她放了段录影。
视频里有位少女肆意拍了拍昏睡男子的脸,而后在他唇边用口红画了颗爱心。
男女主角的脸相当熟悉。
荆念按了暂停,低沉清润的嗓一字一顿:“你确定只是发烧?”
许柔:“……”
******
我听过最劲的歌,
是和你在绕城高速上飙到200码,单曲循环的那一首;
我饮过最烈的酒,
是你含着柠檬和伏特加,红唇渡我的那一口。

阅文提醒:
1、主都市,辅校园
2、非师生,男主挂名教授
3、这次写一个棋逢对手的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欢喜冤家 甜文
主角:许柔 ┃ 配角:荆念 ┃ 其它:



第1章 夜莺与玫瑰
  许柔睁开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视线雾蒙蒙,可见范围内隐隐约约出现了大片金色,一开始她的意识还游离在外,直到被这光线打得睁不开眼时,才后知后觉想起抬手挡一挡。
  只是,指尖触碰到脸颊的刹那,她惊了。
  触感冰凉的面具扣住她的上半张脸,磨砂感和宝石特有的质地令她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中世纪贵族们的假面舞会。
  可若是舞会,为何她会躺在地上?
  整个身子都轻飘飘,似漫步云端,带着诡异又莫名其妙的快感。幸好思路还算清晰,她仔细回忆了下,却只能拼凑出七零八落的画面——
  热情邀约的室友,街头嬉笑打闹的身影,还有酒吧里忽明忽暗的镭射灯。
  最后的记忆是她喝下了一杯不知谁递上的鸡尾酒。
  她的逻辑一直都很好,推理能力自然也不差,只是这会儿悬在头顶的巨大吊灯实在令人分心,而这该死的面具透着金属的凉意,特意镂空抠出来的部位同她的眼眶完美无瑕地贴合在一起。
  她半阖上眼,尝试着去掀掉面具,无奈它的边缘处叫人别出心裁地穿了几根丝带,同她脑后的长发编在一起,紧密缠绕,稍微一用力就扯得头皮生疼,根本卸不下来。
  是谁在恶作剧?
  许柔有些光火,强撑着坐起身,脚边立刻叮当作响。宝石锁链一头扣在白嫩嫩的脚踝处,至于另一头,则栓在了三指粗细的金属柱上。
  不,不仅仅是金属柱。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眼,数十根雕刻繁复的金色细柱沿着固定轨迹分布周围,间距不密不疏,在三米多高的琉璃吊灯处汇聚成一股,将她囚禁在这酷似鸟笼的空间里。
  离她不远处的羊羔毛垫上,悬空挂了个秋千,怒放的红玫瑰自上而下,缀满了座椅两边的绳索。
  她低下头,发觉昨夜的T恤牛仔裙被人换了,现在的装扮复古又妖娆,裹胸式的纯黑色礼服开叉到了大腿根,小腿肚和裸露的右侧肩膀上是大片彩绘,用了对比度极强的色差,透着诡异的美感。
  真是疯了。
  她拖着锁链,很快就在有限的空间里绕了一圈。越想越蹊跷,眼下这场景,可不就影射着王尔德的童话吗?
  夜莺与玫瑰,献祭与爱情。
  纤白手指紧攥着笼圈上的细金柱,她听着外头隐隐约约传来的掌声和喧闹,想要呼救的念头在看到笼外罩着的红色丝绒遮光布后又打消了。
  人在未知的恐惧面前,无非就是两种反应,要么无法控制地歇斯底里,要么逼着自己沉着应对,她迟疑半晌,擦掉额角的冷汗,抱着膝又坐回了毯上。
  不同于笼中的静谧压抑,外头的氛围可是燃到了极致。此刻,陆家的私人别墅内,刻意营造的博眼球戏码让外头的纨绔公子哥们全炸了。
  “老子服了。”沈璆一口饮尽杯中红酒,对着身边醉卧美人膝的俊美男人比了个大拇指,叹道:“要论玩花样,你陆少认第二,怕是没人敢抢头名了。”
  “还行吧。”陆衍耷拉着眼皮,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吞下女伴剥好的葡萄后又顺势吮了一口对方的手指,惹得她咯咯直笑。
  他们这伙人吧,生来就是衔着金汤勺的,手头上能挥霍的东西多了,就喜欢剑走偏锋找刺激。上个月沈璆刚包机去廖山弄了个死亡赛车,今天陆衍就直接搞了个暗黑.童话的拍卖会。
  被拍卖的既非珠宝也非古董,却是活色生香的美人。
  当两人高的透明水柜被推到众人眼前,大海澎湃的背景音乐一点一点响起后,水中的金发少女摆动着银色鱼尾,而后缓缓浮出水面,双手摆弄着贝壳项链,小舌缠绵又暧昧地绕唇舔了一周。
  现场众人短暂地沉默了两秒,而后是连绵不绝的轻佻口哨声。
  拍卖师适时地出现点名主题:“The lost mermaid(迷路的美人鱼),起拍价请各位随意。”
  说是随意,可在座哪位不是烧钱的主儿?很快就被喊到了二十万。陆衍作为主人可一点都没有好客之道,煽风点火地跟了两次把价格抬得越来越离谱。
  小美人鱼在水柜里快活地游来游去,时不时冲着金主们眨眨眼,撩得一干公子哥口干舌燥。
  最后,沈璆在三十万这个节骨眼上收了手,毕竟只有一晚,他也不是失了智,只得心痒痒地看着乔家的小少爷亲自捧着浴巾把战利品从水中抱了出来。
  “人傻钱多。”他悻悻地嘲了一声,瞥到不远处红布遮着的庞然巨物后,狐疑道:“那是……”
  陆衍也不卖关子,轻笑:“心急什么,压轴大戏得等重量级人物来了再开演。”
  沈璆坐直身,来劲了:“不是我想的那一位吧?他不是在美帝扎根大半年了,今天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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