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俗之道》第10/155页


  
  佳静怪闹不明白的,自打接管这身体自己也没做啥不正派勾搭,咋老被人怀疑不正经,就算是和皮子庆有什么也是过去式,绯红时刻提着就不怕起反效果?动不动就皮小子皮小子的扯出来试探人,没啥也试探出屁来,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既然娘不反对那就掏钱给我赎身,娘应该也不希望女儿一辈子待在风尘之地对吧?”
  
  心头一慌,绯红最怕佳静提钱,摆手岔开话题,“娘是说着玩的,你急什么,皮小子无钱无权的,跟着他你喝西北风哪!”
  
  佳静都懒得摆出我很了解你的嘴脸,这回话完全在自己预料中,提钱伤感情嘛!“跟着娘我也没吃着好东西。”既然误会已经生成就让它茁壮发展吧,没准能因此了解到这身体以前的陈年旧事,反正她是觉得记忆不完整,得补缺。
  
  绯红被佳静向钱使劲地架势逼走了,那脸拉得老长,眼皮直翻。
  
  佳静摸下巴,人和人哪能完全一样,一样的那是人?好吧,那是双胞胎。自己与身体原主的性情作风一定有不小差距,哪怕按记忆一点点模仿力求逼真这也是处硬伤,她不相信绯红依莲这些亲近之人没发现,可发现了她们的反应真是不大,只顾盯着她乱七八糟的爱情,但素,亲爱的那不叫爱情!那叫暧昧!不过嘛,既然你们如此关心备至,一个两个的都跑来轮番上场问候,不拿出点料来你们也不消停,激情动荡吧。
  
  依莲拉开晃动的粉红帐幔,白皙的手臂伸出,手腕处不少的青紫红痕,擦擦嘴巴她挺别扭的,推开身上的男人懊恼道:“你把曹公子打晕了干吗?”
  
  “你还想让他在旁边看着不成?”姜远山懒散的打哈欠,从榻上爬起来捡地上的衣服穿,勒勒裤腰调侃,“我那小师弟太厉害,不下暗手制不住,这老窝让他给抄了得赶紧换地方!”
  
  “什么时候还来呀?”依莲抿着唇轻笑,脸颊漾出笑窝,只是心里不舒服,自打被曹公子从空中接住抱在怀里,她忘不掉那人身上的味道。
  
  “再说吧,放心,小爷忘不了你!”哈哈笑着,姜远山踢门而出,脚下几个起落飞出醉烟楼。
  
  睡前佳静偶尔会去茅房,提着裙出去,见绯红的房里还亮着油灯不自觉停下步子,里面隐隐传来老鸨的声音,两人好像在商谈什么。
  
  “你说她越来越不好控制了?”扇子敲打手心,易昭坐于椅上,长腿高高的搭在桌面,整个一大爷样。
  
  绯红帮他揉着腿,两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弯腰的姿势正好让人瞧见她两只浑圆,“让我拿钱帮她赎身,看她意思好像没忘记姓皮的,我拿话试了她几次,最近她挺怪的,要不要再灌些药让她忘个彻底?”
  
  易昭没回话告诉如何做,反而提醒道:“你轻点晃悠,露的太多不招待见!”
  
  饶是绯红脸皮再厚被老鸨这么一扒扯也有点扛不住,拉拉敞开的两侧衣襟,“反正,这两天忙着佳静,接客都放下了。”
  
  “你也不必暗示,该给的金币我一枚不会少你,把人给我看好了。”他不是很喜欢绯红,句句离不开钱币,若非老娘找的人他还真不想用。
  
  绯红可不管易昭怎么想,有钱赚就好,她替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妈子,不捞一笔钱都对不起自己。
  
  脸贴在门板上,佳静轻蹙眉,很显然里面密谋的话题中心是她,这两人果然一伙,大半夜的就跑过来合计。小腿被撞了一下,黑色小猫对着她“喵喵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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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心有防备 ...


  
  这是……
  
  佳静果断的去了茅房,做成刚经过的样子,老鸨竟然在门前派了一只猫,不过屋里二人并未见着她身影。
  
  她有那么多的慌乱,捂着胸口感受心脏跳跃的节奏,好像比平时快了不少,以前发呆便喜欢听心跳,那会的心情是悠悠的,毫无杂念什么也不想的望天,不若现在的茫然焦虑。
  
  绯红对自己好,是为了向易昭讨钱吗?真是讽刺,她以为自己忘掉一切来到这里是缘分,纵使现在无法将人当做亲生父母一样,总有一天会在克服水土不适感,可事实揭露她发现自己错了,要给她灌药吗?要她忘掉皮子庆吗?呵,怪不得记忆里这个人印象模糊。
  
  回去的时候易昭在房里等她,佳静这才记起那只黑猫认人,正趴在它主人怀里慵懒地伸着爪。
  
  如果你防着一个人,事情败露之际你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这个人!
  
  易昭拉开下摆起身,黑猫跳到他肩上,不管偷听的是不是佳静他都不愿讲难听字眼,此情此景缓和关系为主要,不过对于当事人他没法甩钱贿赂,拍拍垂着脑袋不吭不响的小姑娘,尽量温声道:“快些把身体养好,帮我去做件事。”
  
  她抬头,感觉自己悟了,易昭是否在想,让人以为他对自己好是有目的,而绯红会和他狼狈为奸是因为他需要办的事不难,绯红只是提前收取点好处?.这样可以说的通吗?她表示自己理解能力不强,脑补什么才是厉害。
  
  人走光了她也清净,半跪在地上从榻底往出拽橙衣男子,那个重,拽的她手疼,揉腰爬上榻气喘吁吁,蹬掉的鞋子正好打在男人颈边,她嘴角一抽,暗想自己有没有脚臭。
  
  重头戏来了,枕边的剪子被拿起,仍旧是那把铁锈满满的剪子,对着空气剪两下,她以为以为自己会龌龊的笑,但刚刚那事让人心情很坏,打击有点大,没笑出来,在难过的时候自娱自乐也没什么感觉呀。
  
  手挑起男人发丝搓几下,三搓两搓把人家的头发给搓下来了,连根拔的那种,然后,她发现男人的头发是假的,惊奇地摸摸他光头,艾玛!震惊中,原来是和尚?你大爷的不用我动手了!还嫖.妓?好淫.荡!
  
  那种新奇刺激着感官,多摸了两把人家的头,手向下覆着耳垂,她记得和尚的耳朵好像比一般人大,不过他没有耶,她从蹲着到趴着,将人从头到脚研究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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