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97/239页
我们先去吃鱼蛋。
鱼蛋,让我不怀好意的想起“鱼蛋妹”。“鱼蛋妹”是二十年前香港的一种色情行业,主要是在旺角这个地方。据说,是在一个非常黑暗的小房间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给男人乱摸,因此叫“打鱼蛋”,而那些女孩子,就叫“鱼蛋妹”。曾经,“鱼蛋”就代表女孩子的胸。
当然,如今我们吃的鱼蛋,可不是女孩子的胸,而是香港常见的小吃,由鱼肉制成,一串鱼蛋6块钱,吃的时候,蘸上特定的辣椒酱,鱼蛋爽口弹牙,味道好得不得了,我和伍一帆,越吃越喜欢,一下子的,就各吃了五串。
接着,我们又再吃牛杂,伍一帆吃两碗,我吃一碗,牛杂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煮的很软烂,不蘸酱料,却浓香软滑。再接着,我们又再吃鱼肉酿茄子,酿青椒,酿豆腐,炸鱼旦,炸甜番薯……
吃到最后,腰都差点直不起来。
我捧着肚子,嚷嚷:“伍一帆,我不能再吃了,再吃,我的胃就要被撑破了。”
伍一帆也说:“我也吃不下了!好饱!”
为了让肚子里的东西消化,我和伍一帆只好去逛街。
此时我和伍一帆,已化敌为友。
――其实我和伍一帆,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已。如今,在这个繁华而陌生的城市里,两人无意之中相遇,刚好两人同时饱受着失恋的痛苦,他不幸成为怨男,我不幸成为怨女,于是,有了共同语言,便一笑泯恩仇,化干戈为玉帛。
我们手拉着手,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去旺角中心,先达广场,潮流特区,还挤着地铁,到铜锣湾,时代广场,利园,还去露天市集渣甸坊,尖沙嘴的柏丽大道,广东道的海港城,中港城,太阳广场。
同是天涯沦落人(4)
我们马不停蹄,走马看花。
各个地方,只是到此一游。
我什么东西也没买,一来我口袋没钱,二来我没有购买东西的欲望。
有些东西,看看就好。
我和伍一帆一边逛街,我一边忍不住,陆陆续续的,诉说着我和曲落阳的故事,有时候说到伤心激动处,我还落下了眼泪。我是真的哭了,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珍珠,一串串地落下。伍一帆没有嘲笑我,他拿出餐巾纸来,给我擦眼泪,还把我搂到他的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用他有肢体语言,默默地安慰我。
我问伍一帆:“我是不是像了一个蠢蛋?是不是很白痴?”
伍一帆说:“不,爱一个人,总会这样的疯狂,总会不计后果。”
我吸着鼻子说:“谢谢你,伍一帆。”
伍一帆捧着我的脸,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不愉快的事,总会过去的。”
我说:“嗯。”
其实伍一帆的心情,比我好不了多少。他到香港,已是第三天了,可是他的恋人,一直没有出现。手机关了,住的地方也搬了,甚至在公司辞了职,她好像下定决心,永远不要再见到他,永远要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我问他:“你们为什么要分手?是她不爱你了吗?”
伍一帆说:“不,他爱我,我也爱他。”
我问:“那你们为什么要分手?”
伍一帆叹了一口气:“他的家人反对,我的家人也反对。他受不了别人排挤的目光,他痛苦,我也痛苦。我们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
别以为,爱情不自由是封建社会时代的产物。其实现代,哪怕是二十一世纪,很多爱情,也是身不由己。因不爱情,并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也不单单是,你爱我,我爱你,就足够。爱情的中间,往往是涉及周围的环境,社会的地位,家庭关系,双方父母的态度。
伍一帆是有情人不能成眷属。
我是我爱的人不爱我。
酒入愁肠愁更愁(1)
夜幕来临的时候,我和伍一帆去泰昌饼家,吃了新鲜出炉的牛油饼皮蛋挞。蛋挞的味道不错,很好吃,酥皮的厚度刚刚好,酥皮非常松化,层次感很分明,蛋浆份量很多,蛋香味道甜美,滑滑的。
我一口气吃了三个。
伍一帆吃五个。
最后,我们提着一打啤酒去了太平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