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逆袭[重生]》第289/438页


  唉……
  承天帝将一切看在眼里,不赞同地告诫:“你也不看看自己,一身的香灰,脏兮兮,就随意拿袖子擦眼睛。”
  庆王愣了愣,下意识嗅闻衣袖,随即后退几步,难得窘迫道:“儿臣仪表有失整洁,请父皇见谅。”
  “不怪你,这阵子事儿太多了。”承天帝微微摇头,宽慰道:“你再忍忍,等宜琳下葬后,好好歇几天。”
  庆王浑不在意道:“嗯。”
  “宜琪病了,你知道缘故吗?”承天帝问。李德英也醒了,飞奔通知太医诊脉,并伺候汤药吃食。
  “知道。”庆王颔首,凝神沉吟,正在愈合的伤口十分麻痒,他本能地两手交错搓弄,发出“????”的动静,引得承天帝皱眉:“别揉搓伤口!仔细留疤。叫太医开点儿止痒的膏药。”
  庆王只得停下,克制地垂手,正色告知:
  “三妹妹去皇子所探望了数回,又悄悄地询问儿臣,她很担心王昭仪和八弟,也担心您,三层重压下,姑娘家哪里扛得住?所以病倒。”
  承天帝失神地盯着明黄帐顶,问:“你告诉她了?”
  “怎么可能?”庆王反问。
  “她自个儿猜到了?”
  庆王避重就轻地提醒:“父皇,一切与她无关。”
  承天帝冷静道:“朕知道。宜琪是孝顺善良的乖孩子,等宜珊出阁后,就办她的喜事。女人有了婆家和孩子,慢慢会好的。”
  “儿臣代妹妹谢过父皇仁慈体恤。”庆王认真垂首。
  “雍儿,你在暗中调查皇后,对吗?”承天帝忽然问,威严逼视。
  庆王神色不变,坦诚夸赞:“父皇英明。”
  “你查到多少了?”
  “不多也不少。”庆王谨慎应答,高悬着心――天威难测。即使亲如父子,他也时常看不透父亲的想法。
  “为何不趁眼下的机会捅出来?”
  庆王诧异睁大眼睛,脱口而出:“那怎么行?!”
  “为何不行?”
  “皇宫是儿臣的家,眼下已接二连三地出事,岂能趁乱捣乱?只盼您尽快康复,稳住大局后,再谈其它。”庆王眼神坚毅,光明磊落,明智地选择对父亲坦白。
  “你――”承天帝摇头笑了,唏嘘长叹,伤感地缅怀:“淑妃虽已故,却给朕留下两个好儿子。”
  “好什么?儿臣正在暗中搜集皇后谋害母妃的证据。”庆王严肃提醒。
  “当年事发时,你鲁莽急躁,连番顶撞长辈,朕恼怒无奈之下,只能派你去西北冷静反省。”承天帝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谈起陈年旧事。彼时,他们互相没有好脸色,三两句话就爆发剧烈争执,每每不欢而散。
  庆王昂首,铿锵有力地表明:“父皇,儿臣已经冷静反省十多年,但始终认为母妃之死并非意外!”
  承天帝问:“如此说来,不给你查清楚,朕这辈子也别想清静了?”
  “儿臣不敢。”
  “你已经暗中调查多时,还有什么不敢的?”
  庆王直挺挺跪下,劝道:“父皇息怒,您等大安了再惩罚儿臣吧,横竖我今年留在京城,随叫随到。”
  “呵!”
  承天帝气极反笑,怒斥:“你个油盐不进的混帐倔东西!”
  “请父皇保重龙体。”
  “你是无论如何也要追查到底了?”承天帝咬牙切齿。
  “事关母妃之死,儿臣岂能坐视不理?”庆王语气温和,态度却异常强硬。
  “好。”
  承天帝点点头,相当的没好气,黑着脸喝令:“你查,给朕放开手脚彻查。倘若仍旧一无所获,你必须负荆向皇后请罪,而且今后不得再提半个字!”
  “是!”庆王精神一震,重重磕头。
  沉默良久
  承天帝再度开口:“雍儿,传朕的旨意,解除你二哥的禁足,让他上朝协助处理政务。”
  意料之中的制衡决策。庆王丝毫不惊讶,从容不迫道:“儿臣遵旨。”
  大成国怀敏长公主的后事庄严隆重,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后,顺利入土为安。
  庆王累得足足消瘦一圈,被父亲严令休息几天。
  庆王府内
  “叩叩”两声,容佑棠满脸喜色,兴冲冲地敲门,急切轻声道:“殿下?”
  “进来。”
  容佑棠推开房门,步履匆匆,神采飞扬,一边走进里间,一边迫不及待地告知:“殿下,有好消息!我们刚从镇千保口中得知――啊!”他话没说完,突然被仰躺假寐的赵泽雍一把勾倒,手忙脚乱摔在对方身上,而后被牢牢抱紧,动弹不得。
  “镇千保他说――唔……”容佑棠被宽大的手掌捂住嘴。他背对着,整个人嵌在庆王怀里,暖洋洋,后颈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温热鼻息,又酥又麻。
  赵泽雍手掌的烧伤悉数结痂,伤势较轻的右手已经行动自如,他轻易箍住怀里的人,吻了吻眼前白皙的皮肤,低声说:“累得很,暂时不想听正事,你陪我躺会儿。”


第144章 共眠
  “夜里还是睡不着吗?”容佑棠关切问。他顺势握住庆王的右手,翻来覆去,审视若干烧伤痂痕,难掩担忧。
  “喝了几天安神汤,正在慢慢调整。”庆王低沉浑厚的嗓音答。
  “你是前阵子日夜颠倒地熬,身体都闹不清何时该休息了,再歇几天,肯定恢复如常。”容佑棠安慰道。
  “嗯。”
  庆王侧身搂抱对方,左胳膊做了容佑棠的枕头,两手不得空,只能用下巴蹭开眼前乌黑润泽的发丝,露出白皙修长的后颈,或轻或重地亲吻。
  “嘶~”
  后颈皮肤被粗硬胡茬刺得麻痒难耐,容佑棠倒抽一口气,忍不住往前躲,躲避说:“怪痒的,别弄了。”
  庆王充耳不闻,继续亲吻摩挲,故意将一小片细嫩皮肤弄得泛红微肿,他稍稍退后,定睛欣赏片刻,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随后,他顺着修长脖颈往前,一路啃咬,右手忽然使劲,抱着怀里的人转了个身,将其放在床里侧。
  “啊!”
  容佑棠一惊,回神后急忙喊着提醒:“鞋鞋鞋!殿下,我还穿着鞋!”
  “自个儿脱,还是――”
  “我自己……自己来。”容佑棠说话太急,险些咬了舌头。他尽量抬高双腿,以免鞋子弄脏被褥,可庆王却满不在乎,他上半身被箍得无法动弹,只好别扭地屈腿脱鞋,“啪嗒”两声将鞋子丢开,还没缩手,已经被庆王霸道推进床榻最里侧,后背紧贴檀木围板。
  容佑棠顿时前后遭受夹击,哭笑不得,忙道:“别推!我要被挤扁了。”
  “是吗?”
  庆王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鼻尖相互磨蹭,交换着气息,亲昵热切,紧接着,自然而然重重吻下去,纵情肆意地舔舐,横冲直撞,唇舌纠缠,狂风暴雨般急促密集,颤栗欢愉如烈火熊熊燃烧,焚毁彼此理智,快感从脚底飞窜上头顶,令二人紧紧拥抱。
  “唔……”容佑棠心狂跳,浑身紧绷,被激得眼尾一抹晕红。
  庆王呼吸火热,皮肤热烫,逐渐失控,越发用力,合身贴近,不自知地把人往床里侧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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