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宠(重生)》第27/209页


  头发梳好,苏提贞让她去吃早膳,换林嬷嬷来上妆。
  “公主,柳元安这边失手了,您可还有其它打算?”
  “父皇让人追查放消息之人现在还未有下落,应该给他个提示才对。”
  她招了一下手,林嬷嬷附耳过去,待听完苏提贞说的,林嬷嬷直起身子笑道:“奴婢等会子便去办。”
  用过早膳,苏提贞先去凤赏宫请安,后去东昌宫看苏慎司。
  祥林见她来,上前说道: “公主,太子殿下正在受业,已快到休息时间。”
  “那我就在这等着吧。”她在廊下坐,“这几日太子可有好好吃饭?”
  “回公主的话,太子殿下这几日不但有好好吃饭,还比以前愈发努力,各个功课一样不落,每日除必要的休息时间,从未有过片刻懈怠。”
  “听说东昌宫昨个儿被打发出去不少人,只出未进,今儿来一瞧果然是冷清了不少。”
  祥林恭敬的回答,“确有此事,太子殿下说他不喜热闹,便将那些可有可无的打发了去,如今近身伺候的只有奴才一人了。”
  “如此也好。”
  阿妩提醒,“公主,太子殿下出来了。”
  苏提贞看去,只见眉目清隽的苏慎司穿着杏黄衣,身躯挺拔如苍松,仪态周正。
  “阿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看看你。”
  苏慎司坐在她身旁,“我一切都好。”
  苏提贞从袖袋中拿出绣好的荷花包,“这是阿姐给你做的。”
  他接过,正反面皆看了看,“前面是荷花,后面这只小老虎图案跟母后以前做的布偶一模一样呢。”
  “我就是按照那个给绣的,要不前几日就绣好了,这个图案有些难度,费了些时间。”
  “谢谢阿姐,我很喜欢。”说着他便将身上的松柏图案荷包解下来扔给祥林,“赏给你了。”
  紧接着把这个荷包悬系在腰间,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来,“这可是阿姐第一次送我荷包呢,以前让你给我绣一个,你总说费神又麻烦。”
  “做女红太需要耐心了,以前我没什么耐心,现在不同了。”苏提贞注视着他的眼睛,“阿姐有了耐心。”
  “母后说阿姐自八月份以来变了许多,的确如此,若非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是傍身的学问,阿姐会不会学到底都难说,我可是记得中途你有数次想要放弃,更别说是女红了。”
  “最近我可是坚持在学习射箭马术,说不定过几个月便可以和你比赛一回。”
  苏慎司鼓励她,“只要阿姐想做的,肯定能做的很好。等你彻底学会,我就与你比上一回。”
  “那阿姐可要加倍努力了,到时候可不能让你笑话我水平差。”她说着起身,“不打扰你读书了,我们先回去了。”
  “阿姐!”
  苏提贞转头,“嗯?”
  他亦站起,神情认真又严肃,“我会保护你和母后。”
  一股暖意涌上苏提贞的心头,她笑着点头,“好。”
  从东昌宫回来的路上途径长延湖,远远的瞧见几道衣着靓丽的身影在湖中亭子里谈笑风生。
  紫屏先认出来,“那不是河临公主跟西平候府的方姑娘吗?”
  阿妩嗤笑一声,“她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密切了?”
  “应该是方瑞珠跟沈既白定下婚约后开始这么好的。”苏提贞淡淡道,“小羊跟豺狼一块混,或早或晚,只有一个下场。”
  “西平候府可是那边的人,她们有共同的利益,河临公主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紫屏觉得苏云欢不可能不掂量轻重。
  “也许换做别人会如此,但她可是苏云欢,一个爱慕沈既白到了痴迷程度的女人,你说她会那么淡定的看沈既白娶方瑞珠吗?”
  阿妩嘿了一声,“那方姑娘岂不是傻透了?这么看的确是羊入虎口。”
  苏提贞皮笑肉不笑,“想必沈既白心里爽的很,论招蜂引蝶,谁比的上他?”
  “奴婢知道有一人比的上他,但奴婢不敢说。”
  “有何不敢说的?我准你说。”
  阿妩后后退了两步,“就是您啊,只要公主您努努力,凭您的容貌才学,准胜他一筹。”
  苏提贞乐了,伸手就要抓她,阿妩吓得跑远,“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见俩人你追我跑的远去,紫屏笑着跟了过去。


第23章
  夜幕刚刚降临,柳章及其嫡子柳余安在太监的引领下来到了泰宁殿。
  李启荣通报后父子俩惴惴不安的进入殿内。
  苏清修见他们二人到,并未赐座。
  “知道朕传唤你们来所为何事吗?”
  父子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回,“臣不知。”
  虽然不知,但从传召太监的脸色上还是可以看出并不是什么好事。
  “先前宫外突然流传婉妃加害皇后致其小产的传言,朕一直让人在追查是何人散播的消息。”苏清修冷冰冰的说,“今儿下午有了线索,有证据证明与你们父子有关。”
  柳章父子大惊失色,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
  “陛下,臣父子冤枉,散播这样的传言于我们有何好处?还请陛下明查。”
  “你们以为朕没细查就把你们叫到这儿来吗?”苏清修强忍着怒气,“怪不得之前一直找不到线索,原来竟是用这种方式开始的,写字的纸卷在箭上粘紧,再把箭发到百姓门上。”
  他将一团纸扔了过来,柳章爬行着捡起,只见纸团上面写了婉妃怎么害皇后的内容。
  “陛下,这如何能证明是臣父子所为呢?”
  “上面的笔迹的确不是你们父子书写,箭也是寻常之箭,但巧就巧在今天有个蒙面的男人故技重施的时候被街道巡逻官兵发现了,一直追到你们柳家府邸附近不见了身影,最后巡逻官兵顺着泥脚印查找到你们柳家外墙,又在墙头之上发现了泥脚印。”
  “这是有人蓄意栽赃陷害。”柳余安恐慌不安,“陛下,这绝非臣所为,柳家对陛下对三殿下始终忠心耿耿,绝无异心。”
  苏清修呵了一声,“若不是这件事查到你们头上,朕也一直以为柳家很是忠心耿耿。这段时间柳院使给太子、皇后诊脉开药不少跑趟吧?”
  柳余安压低头,战战兢兢的回答:“是皇后娘娘特意交代的,这都是臣的分内之事。”
  “分内之事?朕看你早就成为皇后太子的人了吧?”
  “臣没有。”柳余安哆嗦着说,“绝对不敢背叛陛下与三殿下。”
  “陛下,余安能坐上院使的位置全倚仗您,他怎么可能干出辜负您的事,柳家更不会做违背圣意另做它想,还请陛下三思。”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不休。”苏清修的耐心到了极点,幽冷森森的望着柳家父子,“别以为不承认朕就会被你们蒙在鼓里,你们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父子俩吓得不轻,均一动不敢动,他们已经意识到,无论说什么都没用了。
  当被侍卫押往大牢的时候,柳章柳余安二人如同行尸走肉,全然没了精气神。
  柳家知此消息后全家忧心忡忡,崔氏让怀着孕的儿媳沈晚书回母家求救,之后便冲到戚氏居住的院子大骂母子二人。
  “刚把你们接回来,老爷和余安后脚就被陛下发落进大牢了,你们这两个扫把星,真是害人不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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