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43/221页


  将近半个月没有更新,不知道亲们还在不在?本来说三月份发新文的,但是由于某些原因,就没有发,不过,正在存稿。亲们既然敢点进来,难道就不敢收藏?既然敢点进来,难道就不敢推荐?既然敢点进来,难道就不敢打赏?既然敢点进来,难道就不敢留言?别躲在那里偷偷看,我喜欢勇敢的人。啰嗦完毕!下面是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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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以为他只会抽雪茄、喝红酒,曾经以为他只会吃西餐、喝咖啡……
  原来他还是会进平民百姓的餐馆,吃老百姓吃的大排档,只因陪在身边的人不一样,原来他还是会为了女人打破原则。
  “楚二少为博红颜笑,屈尊大排档”港城今日头条上印着几个黑体加粗的正楷字赫然刺痛了秦念的双眼,上一秒还挂着笑意的双眸,在这一秒蓦地僵住,瞳孔莫然放大,眼珠中的光闪烁不定,慢慢地、慢慢地,凝着的光溃不成军,闪开一团,仿佛身处悬崖边命悬一线,支撑自己的唯一的树枝突然折断。
  葱段一样的纤手,把Ipad上的新闻往下翻,越往下,她的心开始变得死寂,没有像刚刚看到时的肝肠寸断的痛,只是变得像一汪死水一样,没有生气。
  她没有仔细看新闻,只是大致的浏览着新闻配图。
  第一张是两人相携进大排档的照片,向可暖在前面,楚定天紧跟在后,挺直的背,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看起来有几分痞气。
  然后是两人靠窗坐下,开始用餐的图片,向可暖吃着那些她叫不出名字来的菜品,虽然是低着头,但是记者却很好的抓拍住了她嘴角洋溢着幸福的笑,而楚定天就那样静静的看着自己对面的楚定天,面部表情很自然,唇角微勾,剑眉舒展,他们之间的氛围很和谐、静谧,没有与自己一起时的剑跋扈张,火药味十足,甚至在不经意间她似乎感受到了那种她抓不住的幸福。
  看到最后一张时,秦念好看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温柔体贴的楚定天离她真的好遥远,遥远到她仿佛记不起上一次是在哪一个久远的时光,这样的楚定天她真的好陌生。越过他和向可暖之间的卓子,伸出自己高贵优雅的手,去拭向可暖的唇角的残渣,表情自然得如沐春风,这样的楚定天真的温柔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她发现她现在真的好可怜,居然开始羡慕向可暖能拥有楚定天的温柔,曾几何时她是最不屑向可暖的,无论是她清纯得如雪莲般的外表,还是她做作得像白莲花的行为,都是她最看不惯的,现在她居然开始羡慕这个她曾经最讨厌的女人。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念头,秦念自嘲的笑更甚,眼波中的光晕像是细碎的钻石。经过伊基托斯的事情,她开始学会看得开,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楚家,亦或是她那自始至终都在为楚家做铺垫的爸爸。
  但是爷爷刚刚对她,有着明显的呵斥,还有些动怒,更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爷爷明显是在气她,气她帮着楚定天瞒着他,可是她不是他,她不能左右他的思想、行为。
  很随意的将Ipad递给阿德,柔胰白嫩的纤手,拢了拢耳际散落的碎发,眉眼弯弯的,笑容直达眼底,“爷爷,定天是楚家的二少爷,港城各大家族的少爷些,有谁在外面没有个*。”
  楚兴夘眉毛眼睛都挤到一起了,握着龙头拐杖的手,有一瞬的颤抖,鹰隼似的眼睛像雷达一样扫过在座的人,不怒自威的气势骤然形成,他没有想到秦念现在回事这样看待楚定天的事情,“阿念,爷爷眼中的你可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怎么?一个向可暖就让你溃不成军了?”
  楚兴夘知道秦念好强,性子倔,骨子里有种唯我独尊的骄傲劲儿,这些性子也都是他们老一辈给*出来的。
  两面三刀是她的本性,小时候,楚秦两家这么多人,就在楚定天面前乖巧得如小家碧玉,怕这怕那的,但是只要楚定天一个转身,刚刚还怕得要死的虫子居然敢就这样抓在手里当*物一样玩。
  秦念的本性完全暴露是在十五岁之后,自从楚家的劫难之后,她再也压不住骨子里面的暴力因子。特训回来,十七岁的的秦念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本性,在学校抽烟、打架,周末跟着顾瑾琰、索珩、云楚楚还有顾瑾琰的两个姐姐顾瑾希、顾瑾萱逛夜店喝酒,时不时的*一下服务员,要么就是跟着他们一伙人做飞车党,烟熏妆是秦念最爱的妆容,因为她认为这样能挡住她自己的本来面目,将血液里的躁动因子全部释放出来。
  所以,港城的媒体这么多年来也一直没有见秦念的真面目,只知道每周和顾瑾琰他们一伙人出去浪的,有个穿得像个小太妹一样的女生就是秦念,这么多年来,秦念的坏名声在港城是出了名的,小魔王是港城媒体对她取的外号,除了杀人放火的事没做,其他的事情,秦念倒是做得像模像样,港城媒体也不敢乱写秦念,因为港城的四大家族有三家的少爷小姐都跟她是死党。
  秦念默不作声了半晌,笑道,“爷爷,难道要让我把定天拴在身边?可是我是女人,喜欢穿漂亮的裙子,裙子是没有裤腰带的,不像寅哥可以拴姐姐。”
  秦念虽然是笑着对楚兴夘说的这句话,但是话中却暗藏着箭,让人听着不舒服。
  楚兴夘却不跟秦念计较,笑面虎一样,“小冯!你难道没有好好教少夫人楚家的家法规矩?”
  秦念坐正的身体忍不住一个趔趄,这也转得太快了吧,刚刚还在跟她说事情,这会儿又跟冯妈扯上了什么关系。
  候在一旁伺候的冯妈,上前,一双眸子瞟向秦念,很是无助,秦念是她看着长大的,虽说是跋扈了些,可是记性却好得很,看一遍的东邪都能记住,老爷让她手把手教秦念楚家的家法规矩,秦念总是很成功的将她忽悠过去,说什么现在眼睛太累了,待会看,要么就是说饿了,想吃东西之类的,反正是各种忽悠她,做着各种小孩子动作来逃避背每一个楚家媳妇都必须背的楚家的家法规矩。
  注意到冯妈向自己的求助,秦念乘着楚兴夘的目光不再自己身上时,做了一个帮帮忙的手势,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无辜可怜。
  “我……我……”冯妈唯唯诺诺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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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 秦念,你知错?

  
  76
  秦念祈求的眼神,楚兴夘“你不说就死定了”的眼神,两种眼神像冰火两重天一样凌迟着冯妈,一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秦念,对秦念,她就像是对自己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哪有母亲舍得看自己的孩子受到处罚;一边是对自己恩重如山的楚兴夘,对楚兴夘,她怎么敢说谎骗他,因为楚兴夘就是那种你撒谎一秒就能看出来的主。
  “老爷。”冯妈拉长声线,以一种‘秦念的性子不适合条条框框的规矩束缚着她,你就不要处罚她了’的眼神乞求着。这回答很是圆滑,两边都不得罪。
  秦念听完之后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嘛?这么快就倒戈了,一副自己死定了的表情看着冯妈,还很哀怨。
  冯妈被秦念看着极不舒服,哆嗦了一下,正欲开口,就被楚兴夘打断,“行了!我知道了。”
  说完瞪了一眼秦念,一副深谙其中的原委的样子。秦念被瞪得不敢再看冯妈,低头,不再说话。
  “其他人开始用餐,阿念跟我去祠堂。”
  楚兴夘的话说得淡然,但是这句话被扔在众人耳中,却是哗然,像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餐厅里炸开。
  率先开口的是楚定天的母亲陈辛,急着开口,生怕晚一步秦念就被怎么了似的,“父亲,阿念她贪玩,耍性大,可能一时忘了楚家的规矩,你就饶了阿念这次。”
  陈辛的话很大程度的制止了楚兴夘正欲起身的动作,而楚国勋就不淡定了,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楚兴夘明显是动怒了,而秦念也明显的违反的楚家的家规,楚家家规严厉,只要犯了错,都会被惩罚,无论是谁!
  “父亲,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严厉的家规面前不能有私心啊。”
  陈辛恼怒的瞪了楚国勋一眼,再想替秦念解脱,但是却被楚国勋拉了拉衣袖,严厉道“妇道人家,管住自己的嘴!”
  “父亲,阿念是初犯,你就饶了她吧。”楚国望替秦念求情。
  “是啊。父亲。阿念贪玩,但是只要你说,她会听的。”楚国望的妻子云蔓附和着帮秦念求情。
  楚国勋有种被烧了后院的感觉,压住一个,又冒出来两个替秦念求情,嘴都被气歪了,“父亲,阿念以后可是楚家的女主人,赏罚分明才能服众。”楚国勋来了个退而求进。
  “父亲!”
  “老爷!”
  在座的人除了楚国勋都异口同声的阻止,希望楚兴夘对秦念能网开一面。
  秦念是很感动的,自己的母亲、二叔、二婶以及一干下人都替自己求情,小时候来楚家,所有人都围着她转,逗她开心,现在嫁到楚家来,她犯了错,这么多人替她求情,一股莫名的酸楚涌上来,鼻头泛酸,“爷爷,父亲说得对。我跟你去祠堂。”
  “阿念……”
  “二少奶奶”
  “我会没事的。爷爷可是很疼我的呢。”秦念阻止大家的劝诫,抬首给了大家一个宽慰的笑。
  楚兴夘其实是很动容的,尤其是在这么多人都帮着秦念的时候,他更动容了。但是听到秦念很负责任的话,他真的是打心底的高兴,这样一个孙媳妇恐怕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了吧。
  没再做声,起身拄着拐杖就朝餐厅外走去,阿德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秦念就跟着楚兴夘出去了。
  看着众人担心的眼神,她虽然不知道去祠堂意味着什么,但是大家反映这么大,都帮着她求情,她想去祠堂应该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她都二十五了,不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她应该对自己的事情负责,何况她是爷爷钦点的楚家孙媳妇,她不能拂爷爷的面子,笑意明媚,像夏天的微风,“爷爷不会怎么样的。你们放心吧。因为他舍不得。嘻嘻~是吧?”说完若有若无的瞟向楚国勋,然后就踏着步子离开了,骄傲得像只孔雀一样。
  楚国勋被秦念那眼神看得背脊发麻,心中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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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梧桐小道,秦念紧跟着楚兴夘的步伐,再次踏入这个地方,十多天没来,之前还含苞待放的郁金香,现在已经是艳压群芳了,香气味更甚以前。
  此时的秦念收敛了自己刚刚在餐厅剑跋扈张的气势,乖巧的像只温顺的小猫,踏着步子紧跟在楚兴夘的身后。
  再往前走,郁金香的香味没有再那么浓稠了,反而是被一股香火纸钱的味道取代。秦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享受着空气中残留的火药味,打小她就比较喜欢火药的味道,在大部分人的眼里这也许是个奇葩的嗜好,但是秦念真的很喜欢。
  三人进入祠堂,楚兴夘负手而立,背对着秦念站在往生牌前,“跪下!”
  因为是背对着的,秦念看不到楚兴夘此时的表情,但是楚兴夘像是水泥板钉着的挺直的脊背,却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知道自己有错,不说过多的话,直接跪在往生牌前的蒲团上。
  “老爷。”阿德双手递上一炷香,欠身叫道,瞟了眼跪着的秦念,很是心疼,他只是转了个身去点香,转身就看见秦念跪着,虽说秦念的确有公主病,但是秦念很懂事,每次来楚家都会给每一个下人带东西,小小年纪就能记住楚家上上下下一干下人的名字。
  楚兴夘没说话,单手接过阿德递给他的香,然后双手插在往生牌前的香炉里,香烟袅绕着,一圈一圈的升腾,然后消失在空中,就像是爱情一样,说好的一起,却不知谁先停步,最后,也不知道这团烟中是谁先失去谁。
  香燃了一段,楚兴夘沉声道,“阿念,你知错?”
  “爷爷,这事不关冯妈,是我找借口,逃避背楚家的家规家矩。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秦念受过特训,对于义气相当看重,即使是现在这个档口,她仍然不想连累别人,同时她又是一个跟楚定天一样骄傲到骨子里的一类人,即使认错,也不会直接承认。
  “哦?”背对着秦念的楚兴夘转过身来,探究的看着面前的秦念,墨潭一样的双眼有着一闪而逝的精光,“既然这样,阿德,把藤条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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