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44/221页


  

  ☆、77 定天是我抽了十年的鸦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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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德不动,“老爷。”神情很是为难,“二少奶奶她……”
  楚兴夘警告性的瞪了一眼阿德,眼睛里是不可违抗的威严,阿德被楚兴夘盯得血液有种快要凝固的错觉,还要在想说的话全部咽下,只得木讷的去去藤条。
  秦念把阿德所有的动作都看在眼里,眼里溢满的是感激之情。
  见阿德转身消失在转角处,楚兴夘平静又威严的对秦念道,“阿念,爷爷不是想惩罚你,但是爷爷又不得不惩罚你。”
  秦念被楚兴夘的话搞得一头雾水,她看不懂爷爷脸上的表情,听不懂爷爷嘴里的话
  “你能理解吗?”楚兴夘轻声问道,没有了刚刚在餐厅里的威严与庄重。
  她虽然不懂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爷爷肯定是为了她好,“爷爷,阿念是您看着长大的,我知道我有些时候,是有些骄纵跋扈,还一身的公主病,但是爷爷,阿念一直尊敬您,您在我眼里就像是我的亲爷爷,您的教诲还有从小大大您给予我的疼爱,阿念都记在心里……”
  说到这儿,秦念蓦地哽咽了一下,“刚刚在餐厅,我不该在话里藏到,真的不该……对不起。”话中尽是悔意,眼中全是歉疚。
  “老爷…”在秦念说话的空挡,阿德已经悄无声息的回到祠堂的往生牌位前,手里紧紧的握着成年男人拇指粗细的藤条,却没有递给楚兴夘。
  藤条大概有一米左右长短,纯牛皮制成的,这种藤条的力道连成年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秦念,这藤条若落在秦念的身上,只消一下,就能在秦念的身上留下一条血淋淋的长痕在楚家的年生可能比楚定天的年纪还大,这些年来在楚兴夘开明的领导下,藤条已经有些年没有拿出来用了,记得上次用还是三十几年前……
  一想到这儿,历经风霜的楚兴夘也不禁红了眼眶。低眸敛住想要涌出的泪水。
  心思细腻如秦念,注意到了楚兴夘的动作,敛眸代表着想要逼回即将破眶而出的泪水,候着是掩盖自己失态的情绪,以至于不被别人看见。
  她不禁有些疑惑,老练深沉的爷爷也会有一想起就会落泪的事情?还是自己的行为惹得爷爷不高兴?仔细想来,应该是前者的几率比较大。
  “爷爷?”秦念试探的叫了一声。
  沉浸在自己回忆的逆流中的楚兴夘,肩膀稍微耸动了一下,深吸了眨了眨自己深沉的眸子,掩藏自己的情绪,“阿德,藤条!”
  他知道阿德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亲自出面干涉楚定天和秦念两夫妻的感情问题,以后,不会了,就算两个人是两情相悦,也不会了。如果真的有一天,闹到离婚的地步,如果他们能找到适合自己的有*,他也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因为这种事情有一次就够了,他再也承受不住失去亲人的痛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风。楚兴夘在等,等一个人。算算时间,如果自己猜的是对的话,应该是要到了。
  阿德知道老爷的脾气,他也只能帮秦念到这儿了,双手奉上藤条,楚兴夘拿过藤条,抬手像是在拂去藤条上的灰尘,只是藤条干净得就像是才清洗过一样,更本没有什么灰,甚至有些亮得反光、发亮。
  祠堂因为没有电灯,常年点的都是蜡烛,烛光都在胆战心惊的跳跃,跳动的烛光在楚兴夘的侧脸上闪烁着跳动,将其苍老的皮肤得映衬得暗沉,平添了几分沧桑感。
  拿着藤条的手有些颤抖,因为东风始终没有要刮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祠堂外面还是静的出奇,除了风刮过的沙沙声,就是初夏的虫鸣声。
  扬起手中的藤条就要落下,藤条带过的风从秦念的耳边刮过,下意识的紧闭着双眼,等待着意料之中蚀骨的疼。
  楚兴夘的手刚扬在半空,却始终没有落下,他真的是于心不忍,疼秦念就像是楚家每个人与生俱来的习惯,就算是年事已高的楚兴夘也不例外。
  没有想象中的痛,秦念慢慢的一只眼睛接着一只眼睛的睁开,很是小心翼翼。
  “阿念,爷爷问你,对定天,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放低手中的藤条,紧握在自己苍老得像是枯藤的手中。
  被楚兴夘这样问,秦念收敛了自己张扬的性子,周围就像笼罩了一层低气压,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眼中划过一抹受伤,“定天就像是我抽了十年的鸦片,毒瘾已经渗进血液,透进细胞,现在的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是关于楚定天,怎么能说戒就戒得了的?”
  “戒毒很辛苦的。但是如果我不戒的话,就活不长。爷爷,您告诉我,我该怎么办?要怎样才能不这么苦,不这么难受?”平静淡然中透着一股子绝望,还有摆脱不了的无可奈何,以至于到后面有点激动。
  看着这样的秦念,楚兴夘很心疼,一直都知道,秦念对楚定天的心思,当初之所以撮合他们两个结婚,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知道秦念爱楚定天,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出妨害楚家的事。而他恰恰利用了秦念这一点,在楚家利益面前,他自私的选择毁掉秦念的幸福,他自私的想楚定天说不定会爱上秦念,毕竟,楚定天也是疼秦念的人。这件事他从老不敢告诉谁,只能埋在心里,烂在肚子里。
  在他看来,秦世忠在十年前就不再欠楚家什么了,但是十年后,他还搭进自己唯一的女儿,“阿念,‘进门’那天我就说过,苦尽甘来,对定天,你要有耐心。”自私的,他还是倾向楚家的百年基业。
  “更要学会让他非你不可,而不是由着他在外面胡来!而你今天晚上你的言语让我失望透顶!阿念,那不是你!”仁慈的目光不免严肃了几分,“楚家的家法严厉,没有特殊化。作为楚家的少奶奶,这些家法规矩应该烂熟于心,而你却连基本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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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夫为妻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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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念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即使是跪着的,脊背却打得笔直,“爷爷,对不起。阿念让您失望了。”逆着跳跃的烛光,秦念抬起臻首注视着楚兴夘,言语中尽是歉意。
  刚刚在餐厅里,她的言语的确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在座的人,她对于楚定天在外面找女人一点也不在乎。
  “阿念,佛说:女人如水,水为财。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会有一个一心一意为他的女人。所以,楚家历来有个规矩,每一任主人的妻子,在结婚之后,妻子都必须想方设法的绑住他的心。定天的妻子换成其他任何人,我都不放心,只有你。楚家以后的女主人只有是你,我才能安心。”
  楚兴夘的话让秦念的心微微一颤,“想方设法?”秦念低语呢喃着反问,“可是爷爷,想方设法之后就变成了不折手段。”
  “即使是不折手段,你也要让定天爱上你!”
  一个爱字,让秦念心尖都痛了,沉眸不语。谈爱何其容易?对他真的是太难了,这么多年的暗示、名示,楚定天的心仍旧是岿然不动。
  “爷爷,既然是规矩,我犯了,就愿意受罚,多重我都认。”不想再谈楚定天,秦念回到开始的问题上。
  而这时外面清晰的脚步声,让楚兴夘竖起耳朵,意识到来人是谁时,倏然变得严厉,“好!”握着藤条的手在一刹那间就抬到半空,秦念只得认命的闭上眼睛,等待着藤条的落下,等待着那刺进血肉的疼痛。
  说时迟那时快,在藤条快要落在秦念的身上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接住了带风落下的藤条,由于力道很重,接住藤条时,一阵闷哼声在秦念的上空响起。
  预料之中的疼痛感没有落下,反而是听到一阵吃痛的闷哼声,秦念倏然睁开双眼,吃惊的瞪着眸子,看着眼前如神祗的男人,一手接住半空中落下的藤条,还有一只手紧贴在身侧,手里握着车钥匙,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车钥匙陷进自己的肉里。
  逆着舞动的烛光,男人刀削的侧脸隐藏在黑暗里,挡住的烛光在男人背后像是神一样的光环一样,周围还环绕着仙气。
  男人移动步子,站在秦念的旁边,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高蜓的鼻峰,紧闭着的菲薄的双唇此时微启着,清晰的吐着词句,“爷爷,阿念性子骄纵,惹您不高兴,作为她的丈夫,是我没有好好管教她,她犯了错,我替她担着。您这次就饶了她,以后我会好好教她的。”
  在大排档和向可暖分手后,他就一路狂飙回山庄,中途闯了几个红灯他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警报一直跟在他的车后面,直到跟到山庄外面才停。
  回到山庄,经过停车场的时候,他没有泊车,反而是直接驾着他的法拉利闯到主宅,风风火火的杀进餐厅,结果,母亲陈辛紧张的告诉他,“阿念被你爷爷带到祠堂去了。”
  祠堂!祠堂意味着,秦念犯事了。
  平时被爷爷亲自带进祠堂,无论是谁都免不了会挨一顿藤条。面对过那么多腥风血雨,而当他听说秦念被爷爷带劲祠堂时,他居然莫名的有种锥心的痛。在大事面前泰然处之的他,当时就乱了阵脚,居然没有分析事情的前因后果,就抛下餐厅里的所有的人,驾着车直接开到祠堂的门口。
  在来的路上,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咒骂秦念,骂她是个小魔王、捣蛋鬼、惹事精……将自己凡是能想到的词语统统在秦念身上用了一遍,居然能把爷爷惹生气,惹得爷爷非得带她去祠堂解决。但是另一边自己又担心得不得了,因为母亲说他们已经离开二十分钟了,他害怕,他害怕秦念的倔脾气,会硬生生的挺过三十藤条。
  但是刚刚进门的那一瞬间看见秦念完好无损的跪在蒲团上时,他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千斤顶也不再顶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与此同时和楚定天有同样感受的还有手握藤条正要施罚的楚兴夘,以及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秦念受罚而无能为力的阿德。
  被楚定天截住藤条,楚兴夘的心里是释然的,但是戏已经开始了,就没有停下的道理,调整了一下自己气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生气、很愤怒,“楚定天?!”
  即使知道楚兴夘正在气头上,但是他只要一想到秦念要受罚,硬生生的挨三十藤条,她的心里就闷得慌,像是胸口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听楚兴夘的话,“爷爷,古人说:夫为妻纲,阿念是我的妻子,阿念犯错,惹您不高兴,究根结底是我的错。您要打就打我,这事不关阿念。”
  小时候,虽然秦念在他面前乖巧懂事,但是他知道秦念实际上皮得很,无论是在秦家还是在楚家,整个混世小魔王,谁的话都敢不听,小小年纪,居然带着和她年纪相仿的索珩在山庄后山捉鸟,误打误撞把爷爷最爱的画眉鸟逮着了,两个人在后山生火将画眉鸟烤着吃了。那画眉鸟虽然普通,但却是他奶奶留给爷爷唯一的念想,爷爷当然很生气,虽然是疼极了秦念,但是还是当即就要去秦家捉秦念回山庄教训一番。是他挡着爷爷,替她求情,在他的苦苦哀求之下,爷爷答应不去捉她回山庄受罚,但是条件是他每天的体能训练翻一番,外加三十藤条。而可怜的索珩就不能幸免了,不仅被索爸爸狠狠地揍了一顿,还被禁足一个月,甚至在一年之内不准来山庄。但是爷爷的气还是没消,最后索爸爸还亲自提着大礼登门道歉,爷爷的怒气才稍微消了一点。而整件事,秦念完全不知道,甚至有一天她还一脸无邪的告诉他,“定天,我和索珩在后山网的那只鸟,你不知道有多难吃,我这辈子都没吃过那么难吃的东西,那味道简直是逆天了。”而他只能忍着屁股上的疼痛,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怪鸟,是索少爷的手艺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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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 阿念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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