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的野蛮妻》第97/221页


  中年女人穿着一件露肚脐的贴身蕾丝短袖,下面是超短裙,很短,几乎开到大腿根了。头上挂满了颜色不一的卷发器,一张脸被劣质化妆品糊弄得更加难看。
  三十年来,楚定天头一次看到这样的女人,‘庸脂俗粉’这四个字简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楚定天大老远就能闻到一股劣质香水的味道,完全不像秦念,就算不用香水,身上也会有一股自然的香味。微微蹙眉,用手若有若无的沿着鼻子,上前问道,“大姐,请问前两天有没有一个从城里来的女人在贵店落脚?”
  正在嗑瓜子的女人,听到有人来打搅她,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你他妈的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肉?没看见……”胭脂女嗑着瓜子,本来打算把来人狠狠的骂一顿,但是却被面前男人的长相给迷惑了,“人家…早…就…有…男…”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楚定天,挪都挪不开。
  她以为又是镇上哪个老男人想要认识秦念,毕竟秦念来了两天,她这家旅馆就经常被男人围着,以前来找她的男人也不来找她了,就算来了,也只为了亲睹那个狐媚女人的芳容。
  “男神!”双手放在胸口,眼睛里冒着爱心,痴笑的盯着面前英俊的男人。
  “流了!”
  “我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光是往她面前一站也会让她动情,当然知道流了。
  楚定天最讨厌花痴的女人,“口水!流了!”
  楚定天这次的声音很大,女人呢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擦口水。
  楚定天背靠着女人,不去看这副花痴样子的女人,等胭脂女弄好自己,楚定天沉声问道,“前两天有没有一个城里来的女人来落脚?”没有了一开始可以的话,只剩下没好气。
  “有、有、有……”胭脂女看能为面前的男人帮忙,于是很快的回答道,还带有点小激动。
  “她住哪间房?”楚定天一边问一边就朝旅馆里走去。
  推开半掩着的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潮湿的味道,还带着青苔的霉味,楚定天的眉头不禁紧紧的蹙在一起。
  这地方这么差,她一个女人是怎么住下的。
  胭脂女看见楚定天脸上的嫌弃,表情有点尴尬,但是这也不能怪她,这龙门镇本来就是穷乡僻壤,条件差的出奇,她之间房子已经算是这一带的豪宅了。
  胭脂女用笑掩饰尴尬,带着楚定天上楼,光记着讨好楚定天,忘了做生意的不该侵犯客人的**。
  还不忘用钥匙帮楚定天打开门。
  楚定天看了眼对面干净得门板,又回头看了眼前面的那些积满灰尘的门板,和面前这扇干净的门,“对面还有人住?”
  胭脂女打开门替楚定天推开,听到楚定天的话,回头看了眼对面的门,想起那个跟面前一样英俊帅气但是脾气坏得彻底的男人,那夜把她从里面踢到走廊,痛得她现在走路都还一瘸一拐的。
  但是面前这和男人就不一样了,温润如玉,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想到这里,胭脂女故意将自己的披肩拉低,露出肩膀,“是啊。”胭脂女明显不喜欢。
  楚定天嘲讽的笑了笑,“老板娘辛苦了。长途跋涉我需要休息。”说着越过胭脂女,“嘭”的一声把门关上就将胭脂女隔在了外面。
  胭脂女气得蹬脚,把披肩拉上遮住自己的‘香肩’,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烂着一张脸就就噔噔噔的下搂。
  楚定天把胭脂女关在门外,还不忘拍拍自己的胸口,活像胭脂女是一个吃人的猛兽。
  房间很小,只放了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整个房间里连桌子都没有,只有一张岌岌可危的小板凳。
  窗户被几张泛黄的海报遮住,房间里连单独的厕所都没有,窗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而整个房间就只有床上是干净的,其他地方能不去,秦念就没有去落脚。
  而靠近窗台的地方,秦念用竹竿搭了个晾衣杆,上面晒着短袖、长裤,内衣、内库,楚定天连忙撇开眼睛,因为一个月没见,他发现他已经思念成疾了,很是想念秦念的身子,光是看见她的衣物,腹部就传来一个热流。
  拉开薄被,楚定天连鞋子都没有脱就躺在床上闭眼休息,房间里虽然更多的是灰尘的味道,但是此时楚定天躺在床上时,鼻尖传来的是女人身上独有的馨香味道。闻着令人神经放松,磕着眼皮,楚定天很快就入睡了。
  ……
  当秦念从镇政aa府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晚了,没有吃东西就直接回房间休息了。
  房间里一直都很阴森,就连大中午艳阳高照的时候房间里也必须要开灯才能看得清楚,但是秦念在这里住了两天了,房间也不大,基本上算是熟悉了房间的格局。
  进门就蹬掉脚上的鞋子,都来了两天了,连镇政aa府的人都没见到过,身心俱累。
  习惯了盛世华庭里冰凉柔软的地毯,突然踩在这样的木质地板上,她发现她都有一点不习惯了,勾唇轻轻的笑了笑,笑自己的习惯。
  随手把包包扔在床脚,摸黑迷着眼睛撑着自己疲累的身子,把自己扔进床上。
  只是床上是什么东西这么硌人。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窝、嘴巴……什么时候她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啊!!!”秦念尖叫出声。抓起刚刚放下还没散去温度的包包就朝那个人身上砸去,“滚出去!滚出去!滚出去!……”
  楚定天睡得很沉,秦念开门的时候没醒,秦念压下来在他身上时,他没醒,直到秦念拽起包包往他身上砸的时候,他才醒。
  被打得毫无还手的余地,一边用手去当秦念砸过来的包包,一边想方设法的靠近秦念,要把她搂在怀里,嘴里还说着,“是我、是我,阿念,楚定天……”
  秦念更是来气了,不但闯进她的房间,还冒充那个缩在俄罗斯一个月没回来看她的男人,手上的劲道更大,每次落下,都落在楚定天的要害部位,“你说谎也不打草稿的吗?楚定天?”
  秦念嗤笑,咬牙切齿,“楚定天一个月没回港城了!就算我明天在港城改嫁,他恐怕都不会过问!”
  楚定天手上挡着秦念落下的动作,顾不上秦念刚刚砸在他受伤的胸口上,但是听到秦念那句“就算我明天在港城改嫁,他恐怕都不会过问”时,神色冷厉,眸子里喷薄着嗜血的因子,一把捏住秦念的圆润的肩膀,“你敢!”威胁,十足的威胁,赤luo裸的威胁。
  呵~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她还没有跟他算账,他居然敢这么冷的跟他说话。看她不打死他这个采花贼。
  秦念兴许是累极了,也许是太久没听到楚定天的声音,居然没有听出来她口中所谓的采花贼就是楚定天。
  于是一连串的动作又落在楚定天的身上,毫不留情,往死里弄的那种。
  楚定天愤怒,一把夺过秦念手中的包包,顺手一扔就砸中了窗台边的晾衣杆。
  “哗啦”一声,秦念洗的衣裳全部落在地上。
  秦念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眸子里一簇火焰腾腾的往上升,抡起拳头就往楚定天身上砸去,嘴里的话比淬了毒药还毒,“你个王八羔子,老娘第一次洗衣服,你就给我弄到地上,你赔我!赔我!”
  为了捡懒,她就只带了一套换洗的衣物,结果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把她洗了好久的衣服全部弄到地上了。
  她明天一定要让那个胭脂女赔钱,她付那么多房租给她居然把这些不三不四的人给她放进来。
  “老娘弄死你!”秦念翻身骑在楚定天的腰上,将楚定天压在身下,双手去掐楚定天的脖子。
  由于身高缘故,秦念必须趴下去些才能够着楚定天的脖子。
  楚定天把手搁在秦念的腰上,唇角勾起一个挑衅的笑,既然这个女人没把自己认出来,那他就逗逗她。
  秦念今天穿的事一件衬衣,下身穿的九分牛仔裤。本来扎在裤子里的衬衣在跟楚定天的打斗间,从牛仔裤里钻了出来,而衬衣的扣子也在挣扎间散开了两颗。
  楚定天被秦念骑在身下,由着秦念掐自己的脖子,而秦念的胸前的惷光也一览无遗的落在楚定天的眼睛里。
  小腹处一股热流,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抚上秦念的小蛮腰。
  感受到腰上传来的热量,秦念哆嗦了一下,松开楚定天的脖子就要翻身下去。
  却被楚定天按住贴向自己,“骂完就想跑。嗯?”楚定天挑眉。
  楚定天一只大手就把秦念带到自己怀里,用力压制住秦念丝毫不安分的小手。秦念和楚定天几乎是贴得不漏一丝缝隙,秦念的小手没地方搁置,就被迫的卡在两人之间,双手放在胸前,抵住男人的靠近。
  神经紧绷的秦念并没有听出身下的男人是楚定天,只是听着到男人的话,让她的背上直冒冷汗,有点害怕,她真的害怕了,除了楚定天她还没有跟那个男人有过这么近的接触。扭着身子挣扎,想要脱离这男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把她的身手都用上了,还是挣脱不了,身下的男人更加放肆了。
  带着薄茧的手甚至沿着她的腰,带着挑逗性的覆上她胸前的饱满,手指伸直作恶似的在揉捻她的倍蕾。感受到男人手上传来的热量,秦念一口咬在楚定天的肩膀上,狠劲儿的咬,似乎要把楚定天的肩膀上的肉咬掉。
  “嘶~”肩膀上倏然传来的疼痛,让楚定天倒抽一口凉气,而后果则是手上的力道加大,秦念痛得呼出声来,“痛……”蹙着柳眉,嘟起唇瓣。
  借着外面照进来的光,楚定天看见秦念一副小女人的样子,整颗心都化开了,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转变成轻柔、慢捻。
  “嗯……”在在楚定天的挑弄下,酥软的申银声从秦念的红唇里轻溢出来。意识到自己居然发出害羞的声音,秦念用贝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巴。
  听到秦念口中溢出的声音,楚定天很是骄傲,翻身改变方位,将秦念压在身下,把秦念的手支在秦念的脑袋上方。
  秦念生来倔强,手被控制住,就用脚去踢身上压制自己的男人,谈不上什么章法,完全是能踢到就踢到。感受到身下的女人的不安分,楚定天勾唇轻笑,用腿把女人压制住。双手双脚都诶男人控制,秦念动弹不得,楚定天俯首就吻上秦念的唇。
  当男人的吻落下时,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从唇齿间传来,带着淡淡的熟悉的烟草味,还有馨香的红酒余味,这样的熟悉感让秦念的瞳孔蓦地扩大,甚至忘了自己的处境,以至于她都没有反抗,而是静静的感受着唇齿间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让她心碎。
  而楚定天趁着秦念愣神之际,轻易的撬开了秦念的唇齿,一个月来的思念终于得到解放,灵舌长驱直入探入秦念的檀口,携起秦念的丁香小舌与之共舞,通过吸吮、啃噬来缓解相思之苦。
  秦念被吻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等反应过来时一声酥麻甜腻的声音从口中吐出,“嗯~~”意识到同样的声音在自己口中吐出了两次,秦念羞辱得想自杀。
  羞辱!莫大的羞辱,这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活了二十五年,除了和楚定天有过肌肤之亲外,还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更让她绝望的是她完全不是身上这个男人的对手。
  这一刻秦念觉得她这么多年的近身搏击跟格斗都白练了,全都喂了狗,跟眼前这个男人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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