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爱你的》第28/47页


  “我没意见?”唐涉深讥诮一声,“笑话!”
  他有意见!
  他意见很大!
  老婆都忽然说要跑路了她居然还能以为他没意见?!
  他以为这些年来的相处,总会让她对待婚姻的态度变得庄重些,他甚至不期望她会把他放在心里的第一位,他只希望她能足够尊重他对她的这一场付出。
  然而现在,程倚庭是怎样。
  她秀气的下颚忽然被一只手用力捏住,他一个用力,强迫她抬了头。四目相对,程倚庭分明看清了他眼中的幽暗,她知道,那是唐涉深薄怒的征兆。
  唐涉深定定地盯住她的眼,问得直接地也问得斩截,“为什么忽然避开我?”
  “我其实没有......”
  “程倚庭,”他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几乎有些狠,“你再说一句废话试试看。”
  她微张的嘴就这样发不出声音。
  唐涉深对待一个女人不留情起来,会像在复仇,不是深仇大恨,却一触即爆发,剧烈如玉石俱焚。
  “唐信,他找过你?”
  程倚庭忽然睁大了眼,“你......”
  “不必这么看着我,如果连这点都猜不到,‘贤承’最大资方的位子,我就可以让位了,”他冷冷地道,“我可以猜到他去找过你,你就该明白,他对你说过什么,你心里在想什么,统统瞒不过我。”
  程倚庭不自觉地让左手握住右手,仿佛这样可以不让自己微微颤。
  深冬正好凉意浓。
  她这样对自己说,别害怕,只是因为冷而已,她才会颤抖。
  “‘贤承’那件新闻案,我放弃了,”她静静地道,一点挣扎都没有,“唐涉深不是,我应该称你一声唐总才对。以后不会了,我这种自不量力的行为。”
  唐涉深脸色变。
  变得寒,具杀意,这样地表情,会让人觉得瞬间刹亡也不过是他一个念头的事而已。
  他几乎事强硬地,拽住她的手就往他身边拖,“跟我来。”
  “我不要,”程倚庭十二万分的抗拒,“你的地方,我不去了。”
  她忘记了。
  像唐涉深这种人,是根本不容分说的,更是不容分手的。
  “由不得你。”
  他忽然拦腰抱起她,就在程倚庭忽然变色的震惊中,他已经一步跨进了SEC总部大楼,罔顾四周人群惊讶、好奇、兴奋、震撼的表情,他直直走向专属电梯,“啪”地按下第45层键,SEC最高执行人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唐涉深的眼神中分明已有了血光,一种乍看之下是凶光,细看才会知是心血喷薄的情意,“程倚庭,我没见过比你更善变的女人。”
  他在等她的解释。
  然而她却连解释的必要都不觉得有必要有。
  程倚庭自问很少有耐心全无的时候,除了这一次。
  “我不想来你的地方,你懂不懂。”她挣扎地从他手中逃脱,在封闭的电梯间程倚庭几乎有些崩溃,前所未有的崩溃,好似这些天来承受的种种种种都一并宣泄了出来,“你的存在让我自卑,你懂不懂。你这个人让我的记者证都失了真,你懂不懂。你自以为是的‘对我好’让我无地自容,你懂不懂。你对我的疼对我的好这所有的一切都让我没有力气说服我自己去承受,我说的这些,唐涉深你懂不懂?”
  唐涉深怒视着眼前这个女人。
  就在她抬手捂住眼睛的刹那,唐涉深忽然觉得一阵剧烈的心寒,还有一阵剧烈的心伤,最后有的,是一阵更多的心痛。
  “程倚庭,你以为我做这么多,是为了谁。”
  所有唐涉深做的、唐涉深狠的、唐涉深让的、唐涉深容的,无非只是想,程倚庭可以快乐。
  即使她不快乐,他也希望,最起码,她可以因为他而变得比较快乐。
  仅此而已。
  可是他忘记了,感情中的“仅此而已”,也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感情本身即是拿不起放不下的,怎么会好容易做到仅此而已?
  他没有办法。
  以唐涉深今时今日的地位、手段、了解、所有,能令唐涉深没有办法的人,大概也就程倚庭一个人做得到了。
  “走。”
  唐涉深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在电梯门“叮”地一声打开时,他不由分说地把她一路拖进了最高执行人办公室。
  当唐涉深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时,办公室里正在等他回来开会的人齐刷刷地被吓了一跳。唐信依然淡淡漠漠,只挑眉看了看被重重踢开的门,好像在沉思这门再被唐涉深再踢几次怕是也就可以报销了。付骏一见时老板回来了,十分欣慰,一句“深少您的会议五分钟后开始”就要说除了,然而下一秒当程倚庭的身影被唐涉深紧紧地拽进办公室时,付骏已快说出口的话紧急刹车,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转而发出了一声“呃......”
  唐涉深扫了一眼办公室的两个人,薄唇间飚出两个字:“出去......”
  付骏恭恭敬敬地出去了,顺便不忘把办公室的门关上,退出去后长叹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的办公时间泡妞吧?”
  “反了,”唐信冷冷淡淡的样子,也不知是存心调侃还是其他,“是他被妞泡了才对。”还是心甘情愿主动送上门被泡的,嗯。
  “其实我觉得,他们这样反而比较好。两个人一直耗着,什么都放在心里不说才比较伤感情,”付骏呵呵一笑,“总监,这次你又当坏人了。”
  “没关系,”唐心扯了扯嘴角,丝毫不以为意,连表情都没有,“我做惯了坏人,多一次少一次都没关系。”
  相比办公室外的轻松调侃,办公室内的两个人,显然是剑拔弩张。
  程倚庭靠着墙壁,单手扶着头,连看也不想去看他,“我不想和你谈,我......”
  话音未落,唇间就被覆上了一道湿热的触感。
  程倚庭猛然睁大了眼睛。
  眼前男子,全然是一个强硬、不容拒绝的唐涉深,他扣住她的后脑,强迫她仰起头,完全没有了平日地耐性,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不忘告诉她一句,“那很好,我也不想和你谈。”
  唐涉深已经全无和这个女人去谈的耐性。
  古往今来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身为男人想要动心去了解一个女人心头的结,还不如直接动手去解她裤头的结来得实际。
  今时今日,唐涉深对这句话简直不能同样更多。
  他妈的他是脑子抽了才会忍那么久妄图去对一个女人讲道理。 什么疼她就该动心忍性、什么要做一个惜花之人,这些年来,为了一个程倚庭,唐涉深算是把单身时最不屑去做的那一类事统统做尽了,往往程倚庭说一句“你怎么这样,算了吧”,他就真的什么都算来!
  而他的种种努力无非证明了一句千古名言是对的:女人,绝对是不讲道理的!
  所以他忍够了,也不想再忍了,谈什么谈,做!
  男人,尤其是唐涉深这样有资本去疯的男人,一旦不想再忍,所表现出来的,才会是真正意义上的放纵。
  他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资格。
  而程倚庭的推拒与反抗,不过是加速了他本性中潜藏的暴力而已。
  他的舌尖从她口中退出来,一路向下。程倚庭被他强迫着仰着头,修长白皙的颈项暴露在他眼前,嫩色肌肤一览无余,唐涉深的眼神一瞬变深,一口咬上去,大动脉的位置,硬生生逼出她一声呻吟。
  她“唔......”了一句,像是痛苦。痛的事被他咬住他分明是真正用了力存心要她疼,苦的是在他这样高手的调情下她分明已感觉到体内的快感渐渐有苏醒的欲望。
  从这一意义上说,她这一生,唐涉深是她唯一的男人。
  是他一手教会她关于男女情事的一切,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一点点将她从一个懵懂少女变成了如今这一个会动情会娇的女子。
  这样一个程倚庭,无非只会让唐涉深更欲罢不能。
  手指一个用力,哗啦一声,他毫无顾忌地脱去她的大衣,拉开她后背的拉链,黑色连衣裙应声而落,程倚庭眼睁睁地看着它滑落脚边,更眼睁睁地看着他分开了她的腿,屈膝顶入她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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