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是爱你的》第41/47页


  程倚庭叹气,抬手去戳他俊美非常的脸,“唐先生,你一定要把我浪漫的想法变得这么现实吗。”
  “是电影现实,怪不得我,”他懒洋洋地,边回复邮件边和她说话:
  “战争都没有分开彼此的男人和女人,却为了门第之见选择了放弃,这是最愚蠢的人会选择的做法,是为下下策o"
  她揶揄着他, “身为局外人,当然可以说得轻松,那如果局中人变成你,你会怎么做?”
  “我么,当然是会像对待你一样去做了。”
  “恩?”
  他放下了手里的行动电话,抬眼看住她,眼里调情意味十足,落满诱惑。他开口极缓。拖长了音调,笑得有一丝慵懒,对她讲:“不明白我对待你是怎样,恩?说起来,也是很简单的。我要的人不多,就你一个.但你这个人,必须属于我。我这个人,已经过了玩过家家的年纪,少男少女拉拉小手脸红一下之类的,这种事不要指望我会做。对你动心,同时对你
  动性,想方设法地绑你在我身边,这才是我会对你做的事。”




  “……”
  她被他惊住,心中五味陈杂,表情很精彩,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坏人。”
  他大笑,抬手用力一扯,将她顺势压在身下。表情很玩味,向她倾身而去,在她耳边留下一句极具嚣张意味的话。
  “是的呢,唐涉深从来不是好人……程倚庭小姐,好可惜,这件事知道得太晚了,跑不掉了哦。”
  风流换尽。
  程倚庭今时今日屈膝半跪在视听室的沙发旁,伸手抚过这一个昔日两人卧榻而笑的角落,想起那一句会绑你在我身边,原来到头来,他只是说说而已。
  他说说而已,她却当了真。
  程倚庭抬手擦了擦眼底溢出的水光,收拾了视听室内放着的他和她一起看过最多遍的两张碟,拿在手里,走了出去。
  她来到卧室,收拾衣物,一件件一桩桩,犹如一场浩大的回眸。
  不经意一抬眼。视线触及床头那一件钻石吊坠,令人哭笑不得的酱油瓶形状,却在一刹那,叫程倚庭硬生生掉下泪来。
  那是在两年前,他送给她的。
  那时的唐涉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往往凌晨两三点仍然身陷声色场合,而她也不过问,既没有别人家的妻子跟去查访的熊熊斗志,也没有懂事的女孩家开灯等整夜的好耐性,程倚庭只会到点了,信手拿来行动电话打一个慰间电话过去,问候一下仍艰苦作战在前线的唐先生,说辛苦了辛苦了,表表心意。
  那一晚程倚庭的慰问电话是这么打的:“在忙?哦,好的,玩得愉快。对了,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一瓶酱油回来,家里的用完了,就这样。”
  当场听得电话那头的唐涉深微微地磨了磨牙。
  没办法,程倚庭这家伙,对他就是这种欠揍的态度。
  于是隔日清晨,程倚庭尚未清醒,睡眼惺松时冷不防感到脖子里被挂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凉意沁人,令她即刻睡意全无。
  “……”
  她被他惊住,心中五味陈杂,表情很精彩,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坏人。”
  他大笑,抬手用力一扯,将她顺势压在身下。表情很玩味,向她倾身而去,在她耳边留下一句极具嚣张意味的话。
  “是的呢,唐涉深从来不是好人……程倚庭小姐,好可惜,这件事知道得太晚了,跑不掉了哦。”
  风流换尽。
  程倚庭今时今日屈膝半跪在视听室的沙发旁,伸手抚过这一个昔日两人卧榻而笑的角落,想起那一句会绑你在我身边,原来到头来,他只是说说而已。
  他说说而已,她却当了真。
  程倚庭抬手擦了擦眼底溢出的水光,收拾了视听室内放着的他和她一起看过最多遍的两张碟,拿在手里,走了出去。
  她来到卧室,收拾衣物,一件件一桩桩,犹如一场浩大的回眸。
  不经意一抬眼。视线触及床头那一件钻石吊坠,令人哭笑不得的酱油瓶形状,却在一刹那,叫程倚庭硬生生掉下泪来。
  那是在两年前,他送给她的。
  那时的唐涉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往往凌晨两三点仍然身陷声色场合,而她也不过问,既没有别人家的妻子跟去查访的熊熊斗志,也没有懂事的女孩家开灯等整夜的好耐性,程倚庭只会到点了,信手拿来行动电话打一个慰间电话过去,问候一下仍艰苦作战在前线的唐先生,说辛苦了辛苦了,表表心意。
  那一晚程倚庭的慰问电话是这么打的:“在忙?哦,好的,玩得愉快。对了,回来的时候顺路买一瓶酱油回来,家里的用完了,就这样。”
  当场听得电话那头的唐涉深微微地磨了磨牙。
  没办法,程倚庭这家伙,对他就是这种欠揍的态度。
  于是隔日清晨,程倚庭尚未清醒,睡眼惺松时冷不防感到脖子里被挂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凉意沁人,令她即刻睡意全无。
  程倚庭抚额,“同学,你这个再漂亮,它能吃么?它能做菜么?它能么它能么,嗯?”
  “你真难伺候,”唐涉深眯起眼,十分傲娇,“凌晨两点,你特地打电话给我,居然就是为了让我买一瓶炒菜做饭的酱油回来,不高兴。”
  程倚庭笑了,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为了气我就去买这个?你本事啊,一晚上竟然还能找到这种形状的吊坠。”
  唐涉深悠悠地笑了笑,想起自家特助那一对深黑的熊猫眼。
  为程倚庭寻遍全城去买这样一个古怪吊坠的人,出钱的是唐老板,跑腿的自然是我们苦逼的付骏特助!
  付骏当然不知道,唐涉深手指动动就把他指使得当牛做马,其实很有点在报复的意思。
  程倚庭的识人能力不大好,往往名字和人脸对不上号,什么乔治、约翰和艾伦,这些人名在她脑海里的形象长得都太不多甚至当年,在她被唐涉深的跑车撞到而刚认识唐涉深时,在最初的那几日,程倚庭甚至把唐涉深与付骏搞混了,当她在面对唐涉深和助理来病房探望她时,她冲着付骏温温柔柔地叫了一声“唐总”时,当场把付特助吓得不清,整张脸都绿了。
  唐涉深本事没有,记仇的本事倒是好得很!
  以至于换下去的两年来,付骏同志都被这位年轻老板以“锻炼能力”为名,暗地被耍得团团转,难为我们的付骏同学还一心被唐涉深那一身“青年英主”的气质所吸引,誓要跟着深少走!
  那一日的程倚庭把玩着手里的这串钻石吊坠,对他偏头笑“你欺负付骏,不厚道。”
  “哪有,欺负他有什么意思,”他笑笑,一把掐住她的腰令她大叫一声,他存心使坏,也存心使诈,“我只喜欢欺负你才对。”
  呵,他这一欺负,真的将她这一生都欺负掉了。
  程倚庭坐在床边,赤脚踩在地板上,抱住了双腿,眼圈渐渐泛红。
  这两日在医院,医生反复告诫她的话不停响起:“程小姐,你的情绪波动不能太大知不知道?怀孕一个月的人,通常精神都会疲乏些,胃口也会差一些,但你的这些初期症状,显然已经比较严重了。为了宝宝考虑,你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知道吗?”
  程倚庭抬手捂住脸,笑着哭起来。
  说真的,她真的好高兴。
  当得知已有一个小生命在她体内悄然孕育时,她在一瞬间高兴得泪落如雨。每每想象多年之后唐涉深俯下身温柔地抚过这个小家伙的脸颊,听小家伙唤他爸爸而他即刻应声抱起这个小生命的画面,她就深觉她这一生最想要的美好,不过就是这样而已了。
  然而现在,是怎样。
  他说“我们之间没有孩子,才是最大的幸”;他说“我对你的感情,到今天终于可以为止了”;他说得那么少,却狠。
  长街落尽了风雪连屋檐也挂满了霜降一弯冷月再不见归巢的燕。
  你经受了时光的怠慢连昔日情分也寻不回陌路一遭再暖不了我的手。
  程倚庭慢慢离开这个名为唐宅实则已让她耗尽一生感情的地方,拖着一个小型行李箱,渐行渐远。
  间或有过路的行人擦身而过,只见这个女孩单手护着还未隆起的腹部,偶尔悄声在说:“没事的,不要难过好不好?爸爸不喜欢你,还有妈妈很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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