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制标记委员会》第333/336页


  “这里是哪里?”
  “是我根据梦境为你父亲造的小镇噢。”
  “为什么不在大宅里玩呢?”
  “因为,生活总得换着花样加点甜啊。”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已完结,后面会写一些超甜超甜的婚后番外,球球大家广而告之美美桓完结,帮鱼鱼安利一下哇,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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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方作话有小漂亮的番外1 (因为作话放不下那么多字,其他我会放在下一章,大家在渣浪看过的不想看可以不用买132章,这样会省钱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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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里,也要和小美丽和桓桓说再见了。
  很感谢大家追文,我知道有一些朋友从去年开文就追,之后我更新的每一天,都没有漏过。十个多月了,快到一年了啊,真的很感谢你们的陪伴。
  这篇文,与其说我写了八十万字,不如说我是从零开始,看着席莫回和桓修白如何相遇,相知,纠结,冲破障碍,再艰难相爱最后相伴一生。文里的跨度不过几个月,我描述我所看到的,也是几个月的时间。我更愿意把它这篇文称之为,记录我cp相爱的日志集合,或者也可以说,是席家主从逃家到成家的日记本。
  我时常觉得自己就活在他们的世界里,是美美桓隔壁家的邻居,是他们的一位朋友,趴在他们家的墙头看他们吵吵闹闹一路走来,互相定情,购置了小家,有了孩子,幸福的阳光洒在他们家的小院里,我只是用笔记录我看到的,听到的,而他们实际鲜活的可爱,我用笔仅仅只能描绘出十分之一。
  他们的幸福生活远没有止步,只不过我的这根笔,到了该停下的时候。
  一开始,我是想按部就班写个反套路abo文,进了无良镇剧情后,我忽然发现,这两个角色的行为已经不受我控制了。他们有了自己的思想,有想做的事,想说的话,我无法违背他们的意愿,因而几乎推翻了整个一版大纲,让他们自由发挥在一起。
  桓修白本来设定的走向并不是现在这个掏心掏肺傻乎乎的老实人,他应该更冷漠,更理智,但他一出梦境,就不可控制地朝席莫回追了过去,拦也拦不住。他的坚毅,真挚,直觉,表层坚强下隐藏的脆弱,一往无前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的坚持,让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
  他向神祈求,神回应了他。
  我觉得再花哨的爱语,也比不上这个浪漫。
  关于小美丽,每当我被人问到,他是怎样的一个攻,我都很难概括回答出来。他的形象不仅仅是一个“攻”,他是个成熟的,复杂的,鲜活立体的alpha,他的表层深层性格之复杂,是这个角色自己发展的结果。并不说,鳕鱼想要写一个傲娇美攻,就成了这么个美美,而是美美自己发展成了这样,我负责记叙出来而已。小美丽的可爱,无法简单用一句话,一段描述,一张截图来表达。如果要详细叙述他的魅力,可能得另起十万字论文来论述。
  说实话,我为这篇文,流了不知道多少眼泪。从去年到今年,鳕鱼生活中磕磕绊绊,一直不太顺利,可以说是美美桓陪我走过了一年的艰难时光。真的要我不去真情实感,不为那些负分伤心,也不太可能。我在现实中很孤独,没有什么娱乐生活,也几乎没出去玩过,没什么朋友,好像是脱离社会的一个人,而于我而言,席莫回和桓修白可能是我知道永远不会冷落我的两位朋友,他们两个人的意义远大于“一篇文里的攻受两个角色”。
  美美桓的生活不会结束,只是鳕鱼的记叙必须停下了。这一年间,我听到了很多很多不解,嘲讽,也被人恶意私信骂过,无非是讽刺我写这篇文,数据很差,设定很烂,文笔很烂,却像个傻子一样慢慢磨到了八十万。我很伤心,曾经非常伤心,倒不是在意数据(如果在意数据可能早就草草完结开新文了),是这样的评价让我很心酸。
  这个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聪明人,成功的路途也摆在那里。但这个世界也有一些傻子,默默和主流背道而驰,想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为所爱花费心血。
  如果没有爱,谁会做这样傻的事呢?我不是傻,我只是个固执的真心人。
  我不知道自己的固执和真心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很多次我崩溃,想过放弃吧,放弃吧,可是我打开评论,看到有人说喜欢美美桓,我就又默默坐回了桌前,继续写了。只要有人说喜欢,那美美桓就有存在下去的意义,我就是靠这样评论汲取力量,活下去的。
  非常感谢大家对美美桓真诚的爱意。希望真心永不被辜负。
  后续的婚后番外还会继续写,大家可以关注我的渣浪和美美桓的超话。如果可以的话,也请大家帮忙安利一下美桓!鱼每次看到有人说小美丽不好看,都很难过,希望这样好的小美丽,可以被更多人喜欢。
  下一篇要开的文是《从下岗向导到宇宙首富》,超可爱的豹豹攻我已经偷偷嗑过好几遍了,喜欢的仙女教母们可以来蹲蹲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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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桓的崽崽番外,(实际上是美桓虐狗)《千年家族第一继承人的我与黑皮哥的故事 1》
  我小学时,黑皮哥哥读高中,我上高中了,他还在读高三。他读了九年高中,全校上下没有人不认识他。
  他很高很帅,就是有点黑,所以即使他比我高,我也不在乎。我踏进高中校门第一天,他在门口等我,上下打量着穿着制服的我,着实感叹了一番:“蠢人类读上高中,本大爷终于不用去小孩学校门口接你了。”
  没错,我从幼儿园到中考的最后一天都是黑皮哥负责接送的。我就此和父母表示过抗议,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可以坐车子,我就得抱着黑皮哥的腰,被他在自行车上颠簸半小时,不论风吹雨打,这样一点也不酷,还可能会感冒。
  我母亲反问我:“你感冒了吗?”
  我无法作答,因为有那样一位精通医术的父亲,想生点小病小痛来逃避作业,都是白日做梦。
  关于酷不酷的问题,我的母亲是这么告诉我的:“你有啥可抱怨的,坐那家伙可比坐车子拉风多了。”
  我父亲也说:“体会一下平民生活,也好。”
  也好,也好,到底哪里好了?为什么我们家明明住在百层楼高的大宅子,家里大得能跑火车,却得出去说,我们住在居民老小区里。甚至连喊同学到家里玩,都是去那个小房子。
  ……虽然从某方面考虑, 黑皮哥的自行车的确很神奇就是了。
  从小到大,我们在放学路上碰到了无数次车祸,有一些发生地匪夷所思,譬如三层楼高的章鱼触角掀翻了上学必经之路什么的。但章鱼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可是眼睁睁看着自行车载着我们飞上了五百米高空,躲过了三十九只触手,又稳稳落地。
  我为什么会知道有多少只?因为我过于震惊,为了转移注意力,让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不就此崩塌,就趁着那几秒数了数。
  所以我得出结论:这辆自行车一定有非凡之处,搞不好是家里库存的神器之一。
  但我私下去骑的时候,它就普普通通,甚至黑皮暴力怒怼卡车的时一把锤坏的铃铛,到现在都没有修好。
  是很寒碜的自行车,一点也没有我母亲所形容的“拉风”。
  于是我去问他,他假装思考了一会,对我说:“那是你还没有找到正确使用它的窍门。”
  一辆自行车?还要掌握窍门?就算是飞天车,我也懒得要了。
  算了算了。
  我母亲把一大盘子爆炒章鱼哐当砸在桌上,我没去细想这是哪来的海鲜,父亲放下书,瞄了一眼,直接说:“我不吃。”
  我母亲把围裙一丟:“不吃正好,惯得你。”再转头对我和黑皮哥,“你俩吃,都吃光。这玩意难得一见,吃了会长高。”
  我和黑皮哥对视一眼,开始暗中角力,比比谁嚼的触手更Q弹,谁咬的吸盘更大只。
  父亲一言不发进了厨房,母亲跟了进去。我和黑皮哥同时听到他俩反锁了门,一股香味从门缝里跑出来。
  果然,我和黑皮哥赌气不吃饭,就得饿一天。
  有人赌气不吃饭,就会开小灶。
  这种差别对待,我已经习惯了。还好有黑皮哥陪我,有时候他比我还惨些,让我多少有点心理安慰。
  黑皮哥每天都很累,我跟黑皮哥说:“我不想坐自行车了,你也不想骑,要不我们逃学吧。”
  黑皮哥当时正在和四十五度斜坡斗争,两条大腿蹬得像发动机,气喘吁吁跟我咬牙说:“不行,白毛说这是修行,我得干满十八年才行。”
  十八年,掐指一算就剩四年了。黑皮哥,加油干。
  黑皮哥的话曾经说得很不利索,我母亲说:“哦,因为他是外国人来着。”
  黑皮哥问:“什么是歪裹仁?”
  我点头:“真的是外国人。”
  于是我遭到了黑皮哥一口气叽里咕噜连串怒骂。他告诉我,这是他本族语言,那个骂人的单词长达两百个音节,他们的族人都以一口气说完为荣。
  我问他:“你刚刚有一口气说完吗?”
  他哼哼:“我偷偷换了两次气,但你没听出来吧!”还叉腰得意起来了。
  我:“你可以教我说那个单词吗?”
  他很爽快:“那个太长了,我教你个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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