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修真灭倭记》第54/82页


他解开风纪扣,搞下军帽,朝着在坐众倭将深鞠一躬,众将立时站起来回礼。金谷抬起头,眼中水气汪汪,他颤声道:“诸君!大日本帝国的军威,就要靠你们树立了!去吧!让你们的士兵用手中的枪炮,去洗涮奉天城下的耻辱吧!”

你别说,这金谷范三能够做到日军大本营总参,还真有两把刷子。听他这一阵忽悠,众倭将目赤如鬼,热血沸腾,只想着要把支那人全部杀光、抢光、烧光。

主攻由号称天皇禁卫军的第一师团担任,这次天皇下了血本,把自己的亲卫队都派出来了,这些皇亲国戚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王道思想浓厚,是天皇的第一把快刀。

第一师团长林仙之中将率部向锦州开进,隆隆的战车行驶在最前方。骑兵斥候不断来回穿梭,把军情向他上报。奉天之战他知道一些,但他不觉得那是支那人雄魂,而是觉得本庄繁与林铣十郎无能。这次,他要替那些枉死的士兵报仇,因为阵亡名单里,有他自己的儿子。

看着天色渐渐变成暗黄,林仙之让侦察队伍外放十公里,如果没发现支那军,便可以安营扎寨,待到明天一早,一鼓作气,攻入锦州!

他要用十万支那人的头颅来祭奠他的儿子。这个儿子是他的希望,曾经花了那么多心思培养他,为了让他镀金,东北第一次增兵,他就找关系让儿子进入了林铣的参谋团,没想到一枪未放,便被支那人的炮弹给炸死了。

他好悔!每每想起妻子哭泣的揪心样子,他便心如针扎,所以他要报复,要杀人!

林仙之正发着狠,突然听到前面响起了枪声,一个斥候回来禀报,与支那人的尖兵发生了交火。林仙之咬了咬牙,命令部队呈战斗队形,分左中右三翼展开,骑兵联队先行接敌,最好能抓个活口,以了解前面支那军的情况。

随着战局的铺开,双方骑兵打成一片,中方的人数不多,只有一个连,看到鬼子上来一个联队,立刻打了个胡哨,边打枪,边撤退。双方的马蹄上面的铁掌,敲击着硬土地面火花四溅,不时有人从马背上落地后,被后面的马匹踏过殒命。

锦州之役第一战,就由双方斥候间的偶然遭遇而发生了。



第四十四章 鏖战东北(十六)求收藏! [本章字数:3359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25 18:58: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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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鬼子斥候,捉住一位受了重伤的中国骑兵,并把他带到了林仙之面前。林仙之打量了这个满身是血的支那军人几眼,一招手叫过了翻译。

他朝着翻译一阵叽里呱啦,听完后翻译开口问那伤兵道:“那个支那人,太君问你的番号、姓名、职务,快快地说,说好了,皇军给你治伤,还给你金元,好处大大的!”

那东北军骑兵翻了翻眼皮,有气无力的朝翻译点了点头,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翻译以为他受了伤说话困难,就低下身去听他讲。谁知那受伤士兵还是光点头,翻译想了一想,把耳朵贴在了那人嘴边。

这时只看那半死之人眸中精光闪现,随之猛得一口咬住了翻译官的耳朵,血顺着他的下巴流到地板上,几个鬼子忙卡住伤兵的脖子,想让他松口。

伤兵被卡得难受,拼命一挣脱,翻译官那肥大的耳朵与他硕大的脑袋分了家。没了一只耳朵的家伙坐在地上痛哭号叫,而那伤兵却带着狞笑把耳朵在口中细细咀嚼。

一个日本兵操起步枪,用枪托狠狠击向支那人的嘴,只听“咔”的一声,那伤兵的脸蹋下去半边,从豁开的伤口中,断裂的牙齿、嚼烂的耳朵,随着鲜血一起落下。伤兵仿佛不知道疼痛,眼中带着笑意,盯看向林仙之,好像在向他挑衅。

林仙之被此人看得心中一凛,但紧接着为了表示他的勇气,林仙之拔出武士刀,朝着伤兵头上劈去。“喀嚓!”中国军人的脑袋被砍成了两半,但那两只分开的眼睛中所含的仇恨和血性,却让林仙之终生难忘。

他看了一眼哭叫的翻译,又看了一看死去的军人,带着鄙视和尊重的两种情感,对中国人又多了一些了解。

厚葬了这位英勇的支那军人,林仙之不想晚上开战了,他让部队进行防御收缩,扎下营盘,又派出一个联队的尖兵前出十公里侦察,回报没有发现支那军后,林仙之命令全体休息。他现在要做得是好好想一想明天的战斗方法,到底该怎么打?

这个强悍的支那骑兵给他留下的印像太震撼了,如果支那军都是具备这种气节的,那么皇军在奉天城下的失败就要重新审视了。林仙之这一犹豫,到是让他手下的鬼子兵逃过一劫,因为独十二旅和独七旅、独八旅已经为他的第一师团布下了口袋阵,只等着他钻进去。

负责诱敌的独十二旅斥候部队边走边打,一直调着后面的鬼子,但跑着跑着,后面的鬼子兵不追了,反而纷纷往回转走。

斥候队长石老虎停下马,朝着鬼子消失的方向大骂一通。损失了十几个弟兄,却没有把大队鬼子引到包围圈,他怒火中烧,但看到身边几乎人人挂花的弟兄,长叹了口气,带队向锦州方向退去。

亮如白昼的作战室里,张廷枢听过了石老虎的汇报后点了点头,让他赶紧去包扎伤口,石老虎敬了个礼,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退出作战室自去养伤不提。张廷枢没想到鬼子变得这么小心了,以他对日本人的了解,今天这个计划应该能够成功的,他在日本上了两年学,对日本人那种尚武精神太了解了,几乎每个鬼子军官的办公室墙上都挂着“武运长久”这样的条幅。

今天这是怎么了?林仙之这个老鬼头竟然害怕了?他的第一师团可是天皇的御林军啊!可能是王总参他们在奉天把鬼子揍得太惨了吧。他低下头笑了笑,然后转到标好了敌我位置的军事地图前,思绪已飞向了五公里外的前沿。

一夜的时间都在中日两方的猜忌和互防中度过。随着天色渐渐变白,双方营盘中升起了缕缕炊烟。中方这边是大碴子粥、三和面饼子和萝卜咸菜。日方是牛肉罐头、大米饭团和桔梗汤。

从这上面可以看出,当时中国军队的给养还是不如鬼子的,真元吃着粗碜的三和面饼子,嚼着苦咸的萝卜咸菜,心中想着到绥远一定要把士兵的营养提上来,否则体力达不到训练强度的底限,这兵是练不好的。

只是他不知道,东北军在全国军阀里还算是富的,一些地方军阀为了省粮,早饭是不吃的,午饭和晚饭也不管饱,只有部队要上前线开战了,才能吃几顿白面馒头和见些荤腥以提高部队战力。所以有一些脑子好使得军官,就白天装模作样的当兵,晚上实实在在的做匪,军纪之差,可见一斑。

急急吃过早饭,双方士兵开始集结,中方在战壕内养精蓄锐,而日方则向着锦州成三路开进。银白的荒原上,有几个大小不等铺满雪粒的秸秆垛。长串的日军经过时谁也没有多看一眼这几个草堆,可在这几堆草里,却藏着几个独十二旅的侦察兵。

陶小柱屏住呼吸,听着旁边路面被日军硬底皮靴踩得“噼里啪啦”的脚步声,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久,他用一根木棍轻挑起一道小缝,看外面已无人迹,便悄悄向后退出了草堆。与他一起的刘兴家在另堆草下也显出了身形。

两人手中都是带光学瞄准镜的步枪,麻袋片做的伪装服,脸上用黑绿色油彩抹得像鬼脸一般。两人对视一眼,又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远去的鬼子队伍,然后掏出一块白色玉简,按住上面的红符,瞬间按通后,把这里的知情上报给了作战参谋,随着他们的汇报,作战室里军事地图上的日本旗又向南挪了一寸。

因为王真元的努力,现在东北军参战部队中,通讯玉简已基本普及,部队营级军官人手一块,侦察员部队分小组也已分发到位。有了这样的通讯能力,日军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中国指挥官的眼皮底下。

两个斥候并没有脱离日军,而是远远的跟了上去。他们要潜伏在鬼子周围,一是监视,二是看一看能否让自己手里的家伙派上用场。虽说这两支狙击枪在靶场上两人用起来是百步穿杨,可是还没真正在战场上使过,所以他们想要用这些鬼子做一做试验,看一看自己的枪法到底如何。

林仙之骑着马,走在鬼子的中间队伍里面。虽说左右都有外放的护卫部队,但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林仙之不停得四处洒望,想消除这种心理阴影,可是苍茫的白色平原上没有一丝生气,根本看不到什么能隐藏敌人的地点。他叹了口气,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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