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修真灭倭记》第55/82页


林仙之所骑的东洋马是他的宝贝,这匹儿马子今年方三岁,浑身纯白,无一丝杂毛,血统高贵,是天皇从万匹骏马中特意挑出,御赐给他这位亲卫队长的生日礼物。为了显示宠爱,裕仁还专为此马赐名:玉龙骢。林仙之喜爱之极,连洗马此类的活都是自己亲自动手。

走着走着,此马就好像有灵性一般,前蹄突然一失,林仙之的身形也跟着向前一栽跟头。与此同时,一颗破空的子弹帖着他的军帽掠了过去,把军帽的外皮擦出了一道糊迹。紧接着,他的亲兵把林仙之从马上拉下按倒在地,上面又叠加上几个人,压得林仙之面红耳赤。顺着子弹射来的方向,鬼子兵呈扇形展开搜索。

一直到六百米外的区域,日军才找到两人趴伏过的痕迹,可是再找人,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悻悻而归的卫队回到师团长面前领罪,林仙之大度的摆了摆手,没有再骑上那“玉龙骢”,在一群人的围绕下,继续往前行军。

而脱离了搜索范围的陶小柱和刘兴家,却一边骂着那匹该死的马,一边向着西边无人处急速奔跑,这一枪打不中那鬼子官,以后想要再打可就难如登天了。

人算不如天算,也该那鬼子官阳寿未尽,就让他多活几天吧,两人心中酸酸想到。不过从这一枪开始,东北军中后来最著名的“三个火枪手”已全部出现,令鬼子闻风丧胆的“狙击三人队”快要扬名四海,誉满九州了。

小寺村第一道防线,635团阵地,绿色的“青磷砂”拌和的洋灰修成的战壕,远远看去就像一条青龙。众战士摸着这粗糙的战壕掩体,都不太相信修战壕的工兵们口中“瞎白活”(东北话‘吹牛’)的那些神奇。

什么炮弹炸不烂、冲击波侵不进、子弹打不透等等。他们这些兵与直系、晋系都干过,洋灰修建的战壕也呆过。

这洋灰确实是好东西,坚固性很强,但是如果有不长眼的炮弹,直接落入壕内,那扬起的碎块,对人体的杀伤力不亚于炮弹碎片。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只有自己自求多福,别让炮弹直接落到自己这一段壕沟就好了。

离着“小寺村”还有五公里,林仙之扎下了前沿指挥所。他一边命令士兵做好攻击准备,一边联系后进部队,让他们快快赶上,分段向支那军进攻。炮兵的阵地已经支好,前期斥候部队侦测的射击诸元都已标定,落点距支那阵地偏差不会超过二十米。

他也没想用什么新战术,就是鬼子的老一套:炮击、进攻、劝降,然后再炮击、再进攻、毒气弹,战车部队。一般这样折腾上三次,对方部队能受得住的就不多了。

林仙之手持望远镜,镜头中观察那道“青虚虚”的战壕,心中猜思那是什么材料砌成的,怎么这么怪异的颜色?放下镜筒,看了一眼手上的“三道梁”军工手表,时针指向了八点位置。没再犹豫,他拿起电话听筒,摇响手柄,对着电线那头的炮兵命令到:“对支那军阵地,半小时无差别炮击!现在!开炮!”

随着听筒的放下,指挥所头顶上响起阵阵破空之声,那是大口径重炮弹飞过的证明。

用前沿炮兵观察镜看到支那阵地上腾起的烟雾。林仙之笑了,好像他这一开炮,战争的天平就顺理成章的倾向了他这第一师团。

第四十五章 鏖战东北(十七)求收藏! [本章字数:3323 最新更新时间:2012-03-27 19:48: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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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十二旅635团前沿阵地炮声隆隆,硝烟四起。被气浪崩到防炮洞内的泥土,呛得各个士兵咳嗽不止。有忍不住的已把防毒面具戴上了,岂不知这样更加呼吸困难,于是众人又把那鬼脸似得东西摘下放入护套内。

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炮声越来越稀疏,骤然,听到外面传来集合哨声,虽然被震得听力受损的耳朵听不太准,但众士兵还是抓起辽十三年式步枪冲了出去。

因前期购买的先进武器已没有多少,所以现今东北军部队所用的还是过去奉天军火所造得奉军标配武器,虽性能差一些,却也聊胜于无。

双方的指挥官都在看着那条鬼子散兵线,这第一攻击波上去的两千鬼子,只是起试探作用的炮灰。是用来试出支那军火力配备的强弱的工具。只见日军每人间距有五米左右,前后呈四排之序向北猫腰前进。

离中国军阵地还有五百米时,日军开始边射击边行进,而东北军阵地上没有丝毫动静。三百米时,掷弹手开始组装掷弹筒。二百米时,手持步枪的鬼子步兵开始冲锋,机枪手火力增援已备好。一百米时,第一批手榴弹通过掷弹手已射向青色战壕,目的是标定诸元。

就在鬼子们离战壕还有三十多米的时候,一支支要命的枪口突然探出阵地,然后爆竹样的枪声成为鬼子的噩梦。为了弥补东北军的射击准头,只好冒险把鬼子放进了打,不同他们进行远程互射,这样可以多保存一些有生力量。

林仙之看到那道黄浪马上就要冲入支那战壕,但随着阵阵排枪声又像退潮一样被涌了回来,感觉刺激过后的一阵失落。在支那军的顽强抵抗下,第一批皇军留下近五百多具尸体,带着四百多名伤兵又回到了出发地。

没过多久,鬼子的炮弹又落下了,经历过一次炮击的士兵已不害怕这种炸响了。外面炮声隆隆,洞内笑声阵阵。老兵油子们讲些小坏笑话,引着新兵蛋子流着口水,孝敬着香烟,还顺带拍着老兵的马屁。

外号“老花驴子”的通辽籍老兵纪大发,今年快到四十三岁了,他是老奉系,从张作霖活着时就在东北军当兵。现在这独十二旅的士兵里,数他资历最老,原来和他一起入伍的,要不死了,要不提上去了,只有他坐的稳稳当当,还是个大头兵。

他这个人的特点就是好嫖,从他驻防锦州后,发下来的饷钱,除了抽烟喝酒的,余下全部进了老鸨子的腰包。原来一起参军的伙计本来也想提携他一下,可就因为这个毛病,让众人对他敬而远之。

这时他蹲在防炮洞里面,嘴里抽着新兵孝敬的香烟,眯缝着小眼,边说着那些花花事,边回味当时的妙处。看着几个新兵蛋子嘴角的口水,他不禁得意洋洋。

更加卖力的描述起他与什么秋红、翠凤、鸣鸾的风流床事,吹嘘着那大如发面馒头般的**,紧绷如充气枕头的屁股,那上下悸动的滋味,说着说着禁不住怪笑起来。

又想到团里新发下的奖励条例,打死一个普通鬼子奖大洋两元,一个少佐可获利十元,官越大得到的越多。顿时他的食指一阵大动,下决心一定多打死几个东洋兵,这两块大洋就可以在下级窑姐那里玩一天了,要是打死十个……?

别看他人品不咋得,但自己的枪法可是在团里数得着的。正想到这,外面的哨声再次想起,盯着眼前乱飞的大洋,纪大发一跃而起,冲出了洞口。

今天刮得是北风,众人刚上趴上战壕,就觉得不太对,因为没看到鬼子兵进攻的身影。此时有眼尖的回头一看,立时大叫到:“快戴上防毒面具!鬼子打得是毒气弹!”

众军回头一瞅,遍地的黄烟正朝着战壕急速漂来。留下观察哨,刚跑上来的众军人又回到了防炮洞里,因为不知道鬼子还打不打炮,所以回去安全一些。

因为芥子气比空气重,所以它是贴着地面漂行,不一会战壕里就布满了这种气体,再一看东北军士兵,全身都已包上了雨衣,手上也戴上了皮护手,真是武装到了牙齿。

大约又过了一个钟头,毒气已稀释得看不到了,“老花驴子”摘下防毒面具嗅了下,感觉不到异味后,让大家全都摘下这橡胶做成的东西。出了洞口刚布好位置的众人,就看到前面不远处,一排日军散步似得上来了。

鬼子知道东北军的装备低劣,以为他们没有防毒设备,正好今天的北风风速正好,不快不慢,把毒气的威力可发挥到最大,所以他们觉得现在支那人的阵地上,已没有活人,至少没有还能开枪战斗的士兵。

人说大意害死人啊,东北军没有,不等于王真元没有。王总参知道鬼子喜欢放毒,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几十万付防毒面具,做到人手一个,正是这样的先见之明,让这些独十二旅的战士逃过一劫。

就在鬼子离东北军战壕还有六十米的时候,随着一声毛瑟手枪打响,“马克沁”“仿捷克式”“辽十三年式”等各种枪声连成一片,再看先前不当回事的鬼子,却大部找天照大婶报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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