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你的唇》第16/20页
「那这样呢?」她听话的将小手上下滑动了一下。
「嗯!真的是更好呢!」他的分身立即在她柔嫩的掌心茁壮。
没想到她却放开了他!
都晟骁好奇的张开眼睛,竟教他看见了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织君挺立起纤细的身子,背对著他、分开双膝的跪于他头部两侧!
「那这样呢?」说完,她大胆的将自己的私密处敞开在他的眼前,另一张红嫩小口则含住了他挺立的小兄弟!
天啊!这一回他可是大大开了眼界,没想到他的小野狐竟也有这样的一面!
都晟骁佞笑一声,不客气的伸手翻开她柔细的花瓣,然后将舌尖探进她紧窒的花心中,吸吮舔舐著她芬芳的花心。
感觉到分身被她吸吮得越来越饱满后,他立即坐起来,改变两人的姿势,健壮的身子改趴在她的身上,然后对著她诱人的蜜穴一挺身!
「哦……」织君逸出呻吟,修长的双脚紧紧缠住他的腰身。
「我甜蜜的小野狐,我爱你!」深埋入她的颈窝,都晟骁赞美著。
酥麻虚软的织君感觉著一波波他所掀起的高潮,她弓起身子更加贴著他,毫无保留的对他献出所有。他是爱她的,现在她所体验的一切不是她想像出来的……
感觉著她全心全意的付出,都晟骁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然后毫无保留的将浓稠的欲望释放在她身子的最深处……
云雨过后,织君累得几乎睁不开眼睛,陷入睡梦之前,她缓缓对趴在双峰上的心爱男人说出怀孕的事,希望和他分享这个喜讯,也不知道他给了什么回应,她便甜甜睡去了……
*****
还不到寅时都晟骁便醒来了,他微笑的望著枕在胸膛上的织君,幸福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醺醺然的。
短短的三个多月,他几乎拥有了全天下!织君和她腹中的孩子就是他的天下,他的所有!
侥幸点儿的话,若他主动向皇上请罪,那么这次私自离营的事,皇上应该只会微微施予薄惩;或是他干脆向皇上请求除役,然后解甲归田,与织君厮守终身。
但这一切还必须等到战事告一段落后再做详细的规画,当前他还得返回河曲前线。
看来织君累坏了,她本来就纤细,在大牢里待了一个多月,让一张原就纤小的瓜子脸更显得瘦削了。
这让他很是心疼,更不忍心叫醒她并告诉她他要回河曲前线的事,因此他只是默默的起床梳洗更衣。
他一直收不回视线的忘著织君的睡容。
还真谢谢岳母在八年前吩咐织君用黑炭抹脸,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觊觎她呢!
都晟骁敢打赌,若织君身为男儿身,又恰巧身在南方的司马晋朝,那她一定会是个领兵作战的好元帅,果真那样,恐怕中原曾出过的名将都没办法与她相比拟呢!
呵呵!那多好笑,如果这样的话,那他们不就成了战场上对峙的敌人,也不会是如今在床上一较高下的男女了。
对于自己的异想天开,都晟骁觉得真是好笑。这一世她只不过是个需要他小心保护的女人罢了!
没错,当务之急就是在他返回前线后,该如何确保织君不会再遭受难堪羞辱,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查出府尹抓人入狱究竟是谁的主意。
他知道绝对不是新到任的府尹擅自作主抓人的,只因为新官上任,巴结广威王妃都来不及了,焉会这样羞辱织君?也许真如秋菊所说,背后有人唆使!
他记得秋菊曾对他说过,她说段氏母女经常找织君麻烦……
是了!秋菊的怀疑,也是他的怀疑,但目前他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不能光凭猜测就抓人!
况且万一不是她们,那他不就是打草惊蛇,反而让真正陷害织君的人逍遥法外?
都晟骁决定请勒总管将好好照顾织君的吩咐彻底执行,并请陆皓彻查陷害织君的人。
加完火盆中的柴薪后,都晟骁轻踩著步子正要离开,手一触及门而已,织君轻柔的嘤咛声便从纱帐里传了出来,他于是又踱回床前,轻轻掀开纱帐。
只见织君由趴睡变成仰姿,略显苍白的肌肤上有著一处处他烙下的吻痕。
最后,他帮她覆好被子,然后低首在她的樱唇上印下一吻,轻轻说道:「小野狐,谢谢你的包容,我爱你!」
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后,他才转身离开……
*****
眨著眼,织君醒来了。
她不再费事掩饰唇际的笑意,因为幸福的女人是不容许有一点轻愁上心头的,更何况她还是醒在一个没有孕吐的清晨。
是以,她转向了昨晚丈夫拥她入眠的方向……
「骁………」
身边已经没了温暖,她心慌的拥被坐起!
「夫人,您醒啦?」
正在火盆前忙碌的夏荷听见了她起身的声音,立刻放下火钳,笑吟吟地迎了过来。
织君颦起眉心,问道:「秋菊呢?夏荷。」
「秋菊晚一点就会回来。」夏荷回答。
织君接过夏荷递来的暖裘,正要往赤裸的身子裹上时,不免又惊讶的问道:「她去哪里了?」她已经好些日子没见著秋菊了,她去了哪里?这一阵子都不在府里是吗?
「呃……」夏荷一脸慌张,但她仍飞快的道:「得……得问勒总管才晓得,我也不清楚,夫人。」
织君闻言,眉心蹙得更紧,但她仍由著夏荷替她著衣。
一大早的好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都晟骁不在了,他应该是回前线了吧?可是……秋菊怎么也不在呢?
「夏荷,现下什么时辰了?」穿妥衣裳后,织君随著夏荷走向梳妆台。
夏荷扶著她入座,边回答道:「夫人,现下刚过辰时。」
织君对著镜中的夏荷点点头,「好,用过早膳后我要先去瞧瞧小银杏,秋菊回来时,就请她到小银杏的房里找我,我有话跟她说。」
「是的,夫人。」将净脸的布巾交给身后的小丫头后,夏荷接著为织君梳头。
「对了,夏荷,」望著身后的夏荷时,织君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将军什么时候离开的?你清楚吗?」
「好像还不到卯时吧?」夏荷有些惊讶,含在嘴边的细簪因此掉了下去!「难道将军走时没叫醒夫人吗?」
「卯时啊……」细簪正好落在裙间,织君伸手便取……心不在焉的结果便是被细簪刺伤了手指!
「啊!夫人,你还好吧?」夏荷一满惊慌,她高举著织君的手,「我真是粗心!让夫人受伤了……」她边骂著自己,边抖著手取走细簪,「去!快去取药来!」她立即对身后围上来的小丫头吩咐。
小丫头奔出去的同时,织君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没来由的心痛感觉让她愣坐在原位,接下来就任凭著夏荷为她止血、上药。
怎么会这样?她隐隐地感到不安。
要出事了吗?是谁呢?
就这样,织君一点食欲都没有,坐立难安的往最坏的地方不断的猜想著。
是都晟骁还是秋菊?还是小银杏?
思及此,织君跌跌撞撞的奔出房门,直往小银杏的房里冲进去!
「夫人?」
小银杏的奶娘与房里的婢女都停下了手边的工作,或蹲或站的望著气喘吁吁的她。
「银杏……」
织君颦著眉心,二话不说的便奔向了小银杏的摇篮边,她伸出手,抚著小银杏乳香四溢的粉嫩小脸,三个多月大的小女婴正一派天真的握拳而眠。
「夫人……」奶娘不解的看著她。
织君勉强漾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她摇头,「我昨晚才从狱中回来,太晚了,没能来看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