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流氓丁逸》第114/338页
他的画像也出现在各大报刊的头版之上。
他没有想到,有一个人,哦不,有一个猫精,正对着他的画像咬牙切齿。
“张汪汪,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那就是老猫精的女儿,李喵喵。
她老爸被张汪汪活活咬死,她老妈得到这一噩耗后,立即出现心肌梗塞、脑血栓、败血症、狂犬病、月经严重失调的症状,两眼一翻,就魂归极乐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张汪汪的诗歌热情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1-5 15:41:39 本章字数:3211
就是张汪汪,让她一下子家破人亡了,此仇若是不报,不知其可也。
她看着报纸上张汪汪的画像,沉吟了一下,忽然发现了自己誓言的错误,立即改口道:“张汪汪,我不杀你,誓不为猫。”
想了一下,觉得还是不对,又改口道:“张汪汪,我不杀你,誓不为猫人。”
因为她现在已经是半人半猫了,仅仅将自己称之为猫,明显不够严谨。称为猫人,似乎更妥帖些。
又推敲了一会,想到“猫人”牌内衣已经让舒淇做了代言人,自己在免费的情况下替“猫人”这个商标做广告,太得不偿失。再加上实际的情况下她并不是半人半猫,而是在一个月的二十九天中是以人的形象出现的,一个月中只有一天以猫的面目示于人前,为了表述更加严谨,她将自己的誓愿最后修正定稿为:“张汪汪,我不杀你,誓不为三十分之二十九人and三十分之一猫。”
于是李喵喵苦练各种功法,使自己变身的技巧日瑧完善,变出来的人形越来越妖娆美丽,数年之后,她自己给自己做了一个结业考试,她变幻成人形后,来到大雁塔下,一仰头,一只大雁果然从天上掉了下来,倒在地上,吐血而亡;她又来到了蝴蝶泉边,当她的面容一映在水面上时,一条深海美人鱼自惭形秽,“咕咚咕咚”沉了下去,再也不敢露出头来。
她知道,自己有了沉鱼落雁的美貌,自己终于可以出山了,于是,她就来到了长安第一大青楼:大街窑子,找到了值班老\/鸨,对老\/鸨称她父母双亡,自己孤身一人,无处栖身,希望大街窑子能够收留她,给她一个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机会。
这么漂亮的姑娘主动要求从业,这对当天值班的那个老\/鸨来说,是开天辟地第一遭,这一新生事物的出现,是对她为之奋斗终生的这个行业的一个莫大的肯定,由此值班的那个老\/鸨看到了这个行业的光明前景,并做出了甘愿为之献出自己的一切的心理准备。她愉快地接纳了李喵喵,并认她为第十八房干女儿。
从此,李喵喵开始从事起了她的皮肉生涯。
从事青楼这一职业,除了可以解决李喵喵作为母猫精天生旺盛的性需求以外,还可以贴补点家用,因为她老爸留下的积蓄,已在她练功的数年中并耗用一空,李喵喵必须要自力更生了。
更重要的一点,她是寻找机会接近张汪汪,接近张汪汪后再找机会杀死他。
因为张汪汪的事迹,前些年一直是报刊报道的热点,张汪汪的生活习惯也经常被这些报刊追踪报道。
通过这些报道,李喵喵知道,张汪汪得到大笔奖金以后,整日挥金如土,呼朋唤友,穿梭于酒池肉林之中,游荡在花街柳巷之内,他是一名正宗的窑子探秘者。
而长安最大的青楼:大街窑子就是他的最爱。
李喵喵藏身于大街窑子之内,一直在盼望一个机会,一个能接近张汪汪的机会,一个接近他并杀死他的机会。
这样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按照张汪汪的生理周期,他每个礼拜一、三、五到大街窑子嫖宿,二、四、六到大街窑子嫖宿并吟诗,礼拜天到大街窑子嫖宿并吟诗且作画。
在此期间,张汪汪创作了不少的文艺作品,多为打油诗,由于文化底子较薄,他的诗大多被归为狗屁不通派,多被窑子里的小妹们趁他不在时拿来念诵取乐。其中一首打油诗更是成为众位小妹们的取笑对象,闲来无事就念将出来,嘻笑一番,作为大家的谈笑之资。
这首诗是他献给窑子里的一个小妹的,这个小妹叫庄裙,于是诗名就叫《赠庄裙》。
诗歌如下: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尺,不及庄裙送我情。”
描写的是张汪汪一次附庸风雅,欲暂别自己的栖息根据地大街窑子,到附近的五岭去踏青,结果刚坐上马车,大街窑子的当家小妹庄裙就从窑子里一边唱着歌“onlyyou,历来嫖\/娼不给哎哎钱,onlyyou,还经常付哎哎付**,你要是再这样,那你的腿会哎哎断,那就是o-o-o-oonlyyou!”一边追了上来。拉住张汪汪的马车不让走。
事实上,张汪汪在出门之前已经把嫖资足额支付了,已付给了老\/鸨,但由于老\/鸨前夜吃坏了东西,肚子极不舒服,拿了钱后赶忙冲到解手间去解手,未及把这个重要情况告知庄裙,庄裙以为张汪汪想在未支付使用费的情况下趁机逃走,严重违反了劳务合同,心中大怒,于是追了上来,为了增加自己的正义性争取社会舆论的支持,她才一边唱着《only-you》改编的控诉歌曲控诉着张汪汪的罪行,一边紧追而出。情急之下,在歌词中,未免有些夸大其词损害张汪汪声誉的成分,比如说他历来嫖\/娼不给钱啊,就算给钱也是支付**啊,等等等等,那可是绝无仅有之事。
张汪汪一愣,下得车来,问清了原因,知道是场误会,于是跟庄裙将此事解释清楚。恰好此时老\/鸨在解手间里听到外面喧哗,知道必生事端,心想万不能得罪了张汪汪这个以窑为家爱岗敬业的衣食父母,未及解完,只解了四分之三,尚留四分之一,连忙匆匆捡起解手间里的专用树枝收拾了,冲到门前,将庄裙呵斥几句,又向张汪汪忙不迭地赔礼道歉,望他大人有大量,原谅则个。
庄裙得知此事原委,心中羞愧,红了脸,急中生智,向张汪汪福了一福,道:“汪汪哥,奴家见你要出去happy,也不带上我,于是心下惶急,只怕汪汪哥你出去之后,又遇上别家的俏姐儿,就不愿再回来了,就想留住你,所以才编出首歌来不让你走,可真的不是说你没给钱哦。汪汪哥,你别走嘛别走嘛,你要走了人家不理你了嘛,人家是真心的想让你留下来的啦,讨厌死的啦!人家代表人家自己和人家的把把、马马、底底和毎煤一起讨厌你的啦。”
张汪汪听到这里,心下感动,于是劝慰几句,拍胸脯保证自己踏完青就会回来,为使踏青名符其实,还保证自己只踏青菜,绝不践踏蒜苗、地瓜、西红柿及其他农作物,至于动物,则只踏青蛙,其他螳螂、蚂蚁、蝴蝶、蜜蜂也一律无涉,秋毫无犯。
为了宽慰庄裙,他围着马车转了几圈,想吟出一首诗来,以报答庄裙的送别之情,但围着马车转的圈数多了,由于没蒙眼罩,他头晕脑胀,一阵反胃,大口呕吐起来。
庄裙关切地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问道:“郎君,你可安好?”
张汪汪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只是围着马车转的圈数多了,有点晕车。无妨,休息一下即好。”
稍息片刻,胃里清爽很多,张汪汪立起身来,忽然神清目明,一首诗了然于胸口下方五寸处,他酝酿了一下感情,大声地把《赠庄裙》这首诗吟诵起来:
“见前文。”
这就是《赠庄裙》这首诗的出处。
但这首饱含张汪汪深情的诗,却被大街窑子的窑姐儿传为笑谈,从此“狗屁不通”这个词在窑子里有了专属权,和张汪汪的《赠庄裙》有了唯一对应的关系。每每在酒多之后,张汪汪不在之时,众人将此诗念诵出来,博人一乐。而诗中的女主角,也成了姐妹们取笑的对象,以至于庄裙一听到有人念出这首诗来,马上就和诗歌朗诵者当场翻脸。
姐妹们虽然不敢在庄裙面前念这首诗了,但只要庄裙和张汪汪两人同时不在,她们还是不时地会将这诗念诵出来,作为给嫖客们提供性娱乐后的额外增值娱乐服务。
全体嫖界从业人士和嫖界的服务对象们,对这首诗歌的评价出奇地一致:除了押韵之外,几乎一无是处,充其量最多是打油诗初级阶段,作者的作诗能力不超过小学五年级水平,并且,那所小学还是智障学校。
后来这些评语还是传到了张汪汪的耳朵里,这严重打击了他的作诗热情,直接导致了他晚年创作的诗歌数量急剧减少。据后世学者统计的《张汪汪诗歌年代分布图》(X轴代表张汪汪所处的年代,Y轴代表张汪汪诗歌的数量)显示,张汪汪的诗歌数量在某一阶段,如拉稀之人极度内急之下终于找到茅厕般大量喷发,创作热情日益高涨,创作的作品呈几何级数增长,但又在某一时点,忽然又如便秘之人如厕一般,人虽然还在茅厕里,但却没创造出任何有分量的东西出来。那张诗歌分布图的曲线先是随着张汪汪所处年代的推移,换句话说,就是随着他年龄的增长,是一条斜率越来越高的上行曲线,而到了某一时点,就几乎变成了一条垂直向下的直线,如同悬崖峭壁般陡峭,即使壁虎爬了上去,也会“哧溜哧溜”滑将下来,可见这条下行直线的陡峭程度。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李白主席的诗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1-1-5 15:41:40 本章字数:3167
那个急剧转折的时点,就是在张汪汪听到大家对他《赠庄裙》这首诗的评语之后的第二天。听到评语的当天他还创作了三百多首诗歌,在听到评语之后,第二天他的创作数量就变成了零。
可见这些评语对他的伤害程度。
若干年以后,心灰意冷的张汪汪已经不再涉足诗歌界了,某天他在大街窑子里把酒言欢,左拥右抱时,忽然听到众人在争相吟诵一首诗,皆叹为好诗,“听过之后,如沐春风,如同夏天吃了根冰棍,冬天躺上了热炕,秋天穿上了夹克衫,春天叫起了春,情人节发起了情”云云,总之,是千古绝句,该诗人凭着这首诗必将名垂青史。
微醺之下,张汪汪让旁边的小红把这首诗念给他听,他想比照一下自己和这位伟大诗人的差距。
“《赠汪伦》。”小红虔诚地一字一句将这诗念诵了出来。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什么什么?”张汪汪一愣,紧紧抓住了小红的手,道:“这是谁的诗?你再念一遍。”
小红皱了皱眉,轻轻推开他的手,笑道:“汪汪哥酒又喝多了,却使得这么大力,捏得我手都痛死了。这首诗就是我朝著名大诗人李白的新作啊,你还没有听过吗?这首诗现在已经流行朝野了,如果现在谁还不知道,不会背诵的话,会被人称之为‘土老帽’、‘凯老B’、‘傻\/B青年’和‘纯粹二百五’,是要被人耻笑的。汪汪哥我教给你,你可要多多诵读几遍,争取早日会背哦,千万不要给人看扁了。”
“你,你再背诵一遍。”张汪汪压抑着内心激动的心情,对小红说。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小红依言又念了一遍。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尺,不及庄裙送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