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52/218页
两人之间的这一个互动，自然是没有逃脱秋月的双眼。知晓楚寒露心地纯白的她，相信对方是难以启齿，于是就主动的充当起了好人。这一排原本是要被朱彪和赵汉，直接一个不留的淘汰掉，却看见已经是站起身的秋月，面对谢三妹是径直的走了过去。
稍微好生的好了一下她的秋月，感觉眼前这一个女孩子还算是不错，毕竟她被陌生人这一盯着看，会情不自禁的脸红害羞，低下脑袋，而双眼也禁不住躲避对方的视线。没有急于发号施令换下一排的赵汉，朱彪，即便这一位四夫人没有说话，心领神会的早就明白秋月是一个什么意思了。同样是任何多话都没有说的秋月，只是单单地看完了谢三妹以后，就转身返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再无去看其她女孩子。
抬起左手食指是指向了谢三妹的赵汉，直接吩咐小厮道：“把东西拿给这一位小姑娘。”一手拿银子，另一手拿香囊的大壮，面向他所指的谢三妹是走了过去，并把手中之物转交到了她的两只手心内。这一把东西接过手的谢三妹，心里面那才叫一个激动，毕竟自己在府外的时候就已经听过能够拿到这两件东西的姑娘，便意味着是能够进入下一轮的复试。
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的谢三妹，红起江南姑娘特有的水乡红脸道：“谢谢。谢谢……”她们这二十个人当中，就她一人是拿到了晋级的资格。出去以后，回到母亲身边的谢三妹，激动的心情依旧是没有平复下来。
这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初选总算是告下了一个段落。由于错过了发号的时间段，后面赶来的人等。也就不用进入府内过一遍，就被直接淘汰掉。心里面不爽快，无不叹息的她们，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自己晚来了一步，错过了机会。
最终得以晋级第二轮的女孩子，总共有二百六十八名，可算得上是十里挑一。明日一大早起，她们将会面临凝香。绿儿，冬香，丑姑娘四人组成的严格考核。届时，将会再一次的上演超过十里挑一的淘汰赛，而最终能够得以晋级到最后一关的小姑娘，不会超过二十人。
得了香囊和银子的不少人家，当天就去买酒买肉，好好的庆祝了一番。并且预祝和相信自家的女娃会再一次的顺利过关。在他们的心目中，自家的女娃就是要比他家的好。走了门路的人家。丝毫没有松气，毕竟知晓第二轮才是最为至关重要。
早就得知是绿儿等四人进行批判的她们，还知晓其中的规则。她们当中要是有二人及其以上判定谁不合格，那么此人就从那里来，回那里去，什么都没有。若是她们四人当中只有一人对某人判定不合格。那这一位小姑娘还算是幸运，毕竟有被留用在府内干活儿的机会。
再经过四人的复核，一旦被认定可以留用，那么她还能得到一两银子进府见面礼，而弃用的女孩子。除了能够得到五百钱以外，便是作为替补登记在册。至于她们能不能够候补到，等来咸鱼翻身的机会，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而只有得到过四人一致认可的女孩子，才能够顺利晋级到下一轮，去到府中内宅见到赵甜儿，林若曦，苏媚娘的最终考核和分配。她们得到的奖励也是最为丰厚，便是五两银子的置办衣服和头面首饰的赏赐。当然，得了银子要拿去贴补家用，不办行头，也未尝不可。
不过，再不开窍的人也应该明白，既然李府中的主母们都给安排好了一切，那么只需照办即可。若是自家为了贪图这一点儿小钱，不顾及自家女儿去争彩，那么也就断送了她的前途，
，毕竟李府中还是有许许多多贵重的陈设和摆饰，而这给钱的目的，便是想要侧面的看一看这女孩子的家人及其自身是否是那种贪心和贪图小利的。与此同时，谁家的女娃要是能够走到这一步，那可就是距离一家人的好日子是越来越近了，毕竟待遇是相当的丰厚。
李府之所以会不同与其它人家而厚待奴婢，那便是因为李文轩对于这种任用童工的作法，选择了一种带有无奈性质的接受。虽说是符合当下时代的特点，但是自己对于她们小小地年纪就开始出来讨生活，养活自己或者及其家人的作法很是体恤，所以他在无力改变客观环境和实际情况之下，只好做出厚而待之的决定。正是因为他做出了这样一个决定，才会使得人们趋之若鹜和心甘情愿的把自家女娃给送来。
在李府中有一些门路的人家，没有放松，反倒是再去求爹爹，告奶奶地托人接着帮忙。受惠于赵甜儿的提携和荫蔽，婆媳关系的张管事和凝香，才会有了在距离李府不远的边上是能够有能力置办下一间小四合院子的产业，而凝香的亲生儿子张胜经由她们雇来的一名奶妈子，一名小丫鬟带着，也是住在里面。把李子默当成自己亲儿子一般养育的凝香，几乎很少回去，而自己的婆婆是每日厨房灭火以后，都会回家住，也能看一看她们张家传承香火的唯一男人。
半夜，双手提溜着一些东西，寻到了张家的孙婆子，一进到里屋是满脸堆笑，一面的感谢她去给赵汉打过招呼，使得自家女儿得以顺利晋级，一面又再求道：“明日之事，还望你家儿媳妇儿凝香抬一抬手，让我家女儿好过去。”(未完待续。。)
第370章 老母狗
什么都没有多说的张大婶，心安理得的直接就收下了孙婆子给自己送来的礼物，并且请对方到自己的炕床上盘腿坐下。中间隔着炕桌是一左，一右的她们，也算是分了宾主。心如明镜的张大婶，念及一直以来的关系都很是不错，丝毫不遮掩道：“明日一大早，我去给儿媳妇打一个招呼倒是没有任何问题，毕竟大家都是自己人，举手之劳而已。不过，想必你也是知道这其中的规则，仅仅凭她一人之力，恐怕是不能让你的女儿顺利过关。”
听出她这话算是应诺下来的孙婆子，不藏着掖着道：“你给凝香打了招呼，这一票算是有了。在这之前，我去求过了三夫人，也得了她的许诺，使得冬香那一票也是有了。丑姑娘是见过我家女儿。模样不敢说是美人儿坯子，也算是俊俏。再者，又相熟，经过我是好说歹说，求了她好一阵子才使得她也算是松了口，应诺了。至于最后一票，着实麻烦，毕竟是在二夫人贴身丫鬟绿儿的手中。你是最清楚的，咱就是大夫人那一边的老母狗，可是没和兰心阁那边有任何的拉拉扯扯，所以就没有去求，只好听天由命。不过，有了这三票在手，也能使我家女儿先入府，然后才慢慢地调换到大夫人身边去。”
不免笑了起来的张大婶，听得出她这话是大实在话道：“你那里是一条老母狗，而是一只老母狐狸，算得倒是很精细的嘛！依照我看，你早晚都会在府中有出头之日，甚至超过我。”
“老姐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可不能和你比。不但你是老爷和大夫人的旧相识。而且还是从老家一路跟随而来的同乡人。我只不过是带着女儿从北直隶跑到京城里面来讨饭吃的婆子。当年，若不是大夫人见我等母女实在可怜，收留我们，恐怕早就饿死街边了。我说自己是大夫人身边的老母狗，一点儿不为过。老婆子我就愿意给大夫人当好这一条狗。”不觉得是自我侮辱，反倒是心里面沾沾自喜的孙婆子。一心认定不是任何人都有资格当得起赵甜儿身边的狗道：“若不是二夫人非得公开奴婢，我家女儿也就顺顺当当地进去了。想必这一个时候，也应该在兰心阁当值了。”
“这一次，你家闺女要是真的进不去，也没什么。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非要急于这一时呢？我记得你家闺女，只不过才十岁吧！再过几年，你给她找一个好人家给嫁了，且不比在府中当奴婢强？”还真有一点儿猜不透她为何这般着急的把女儿送进府中去的张大婶，知晓她是只签下了“活契”。而她家女儿是没有卖身为奴的自由之身道。
连连地摇摆起脑袋的孙婆子，似笑非笑道：“我家那丫头跟着我进府来这么多年，就像咱们李府一般是蒸蒸日上。我都从一名厨房打杂的婆子，逐步成了厨娘，而她也跟着我是开了不少眼界。这嘴巴也跟着吃高了，穿戴也更为的讲究，还有一点心高气傲。让她嫁给外面一名普通人家的小子，且能让她如意？至于殷实而富足人家倒是可以。却会嫌弃我们这般在京城既无房舍又无钱财的孤儿寡母。你老是知道的，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怎么舍得她吃苦呢！这要是让她在大夫人身边伺候上，经凝香好生的调教，逐步晋升到一，二等丫鬟的位置，那么身价可就不一样了。到那时，就不是我们去求别人。而是别人来求我们，毕竟外面的人都知道咱们家老爷可是当今天子的救命恩人，而想和我们府上拉扯上一点儿关系的人家犹如过江之鲤。大夫人又是念及旧情的人，怎可会让她近身的心腹奴婢出府以后在夫家遭罪呢！”
倒是不怕她这等会盘算就此夺取自己管事一职的张大婶，一直都依仗自己是大夫人和老爷的老家旧相识而得到抬举和信任。她感觉自己是有很硬背景。半认真半说笑的样子道：“依照我看，你让自家女儿留在大夫人身边伺候，还不如去大少爷，或者大小姐身边伺候。今后，他们总是会娶妻的娶妻，出嫁的会出嫁，那时候你家女儿有同在一起长大的情分，便可顺理成章的成了他们中任何一人的心腹，且不就是能够掌管一面呢！像你这般打算让自家女儿去到大夫人身边，未必明智。芍药，水仙，夏草，秋菊，寒梅这五个丫鬟都眼巴巴地望着贴身丫鬟一职。谁要是横加插进去，那就是她们五人共同的敌人，必定一起联合排挤，且会给她好脸子看吗？你让女儿去到大少爷或者大小姐身边，又给五人中任何一人造不成威胁，那么她们犯得着和你家女儿过不去吗？现如今，大夫人最为看重的人除了老爷以外，那就是自己的一双儿女。谁要是能够让大小姐和大少爷开心，那么她就开心。大夫人要是这一开心，那在她的心目中，谁就是有功劳的人，且能亏待了她？”
听她这一说的孙婆子是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她的儿媳妇凝香能够力压芍药上位，便是走了去充当大少爷乳母的路子。自己着实感激不尽道：“多谢老姐姐指点，要不然我非但没有帮到女儿，反倒还害了她。”
摆了一下手的张大婶，微笑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要说这一些见外的话。只有咱们府上越来越好，那么我们就越是跟着沾光。若是你真要是按照我的话去做，你家女儿虽说近一些年来不会有多么的风光，但是将来必定会凭借主贵奴荣，很是风光无限。”深知她不是在忽悠自己的孙婆子，也自是知道李子默，李沐心的身份和地位，算是府中最为尊贵的少爷，小姐，而至于二人的将来，定当是会借助他们父亲李文轩的步步高升，变得贵不可言起来。(未完待续。。)
第371章 什么是幸福
第二日，已经习惯丑时就起了床，离开了自家的张大婶，敲开了李府的角门，得以进入。全府上下的时间安排都是以老爷李文轩为核心。由于他要早起去上朝，便使得他们相关的人等是务必提前给他做好相应的准备。
得知他昨夜是睡在了潇湘馆的张大婶，安排好了厨房内的事情，便直接就去找自己的儿媳妇凝香，并把昨晚孙婆子求自己要办的事情托付了一下。明白了她意思的凝香，没有二话的点了一下头，算是应诺了下来，然后就转身离开，去忙事情。
直到李文轩是吃过那种等同于后世凌晨宵夜的早餐，休息了一下，便坐上了官轿。由朱彪领着府中两名大厮，在前面打着灯笼，跟着去了。这一个时候，府中早起的奴婢才稍微的松上了一口气，而不继续当值的就可以回自己的屋子，睡上一个回笼觉。
与此同时，今日要来第二轮面试的应征者，自然是同样的早起，梳妆打扮了好一番，而无论好坏的都算吃过了早饭，又在家里人的陪同之下，辰时之前是赶到了李府大门外面等候第二次的进行排号，念号，随后跟着引领的人是进入，去到面试的房间见四名主考官。在进入府中一门内，二门外西侧面试房间之前，第二轮和第一轮的整个程序是几乎不变，而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府中的文书会检查应征者的香囊是否是伪造的。
早一刻是进到了面试房间的凝香，绿儿，冬香，丑丫头，彼此见面以后是分别客套的问了一声好，便各自坐在了屋子的椅子上面。等着狗儿，来福二人轮流的把进入到复试的女孩儿给引领进来。每一拨二十人，五人一排，排成四排是不变，而最大的变化，便是她们再一次进到这一间宽敞屋子内的时候。停留的时间不但延长了好几倍，而且进行的内容也多了很多。
丑丫头等人这一见到她们按照规定的间隔距离站好之后，不急不慢的都起了身。她们各自手里面都拿有相同的一个小册子，便是对每一个相应编号的应征者进行评分。全面合格的便是直接一个圆圈，而不合格的就是一个“x”来表示。至于对方为何不合格，也会在旁边进行简单的批注，便是为了在自己考察完毕之后，会同另外三人一起进行统计。以此做为判定标准是让这人晋级，留用。还是直接淘汰掉。
至于所谓的留用，那就是只能留在二门外，一门内的那种没有同二门各院子有任何隶属关系的丫鬟。这一些丫鬟全是由丑丫头在进行统一的管理和调度。其中自是分为没有任何等级的粗使丫头和有等级的丫鬟。粗使丫头的活儿，无非就是洗衣，洗被子，倒马桶，打扫茅厕等等的苦活儿，脏活儿。累活儿。至于有等级的丫鬟，根据不同的等级。所干得活儿是有一定的差别。不过，她们手中的工作内容就轻巧很多。其中有去前厅奉茶待客，也有打扫府中地面，擦拭屋子陈设卫生，等等。
四人对应征的每一位小姑娘都进行了比较全面的检查，犹如皇宫里面挑选宫女一般。如若发现她们当中有不和规定条目内容的缺陷。自然就会被淘汰掉。丑丫头，绿儿，凝香，冬香是从一排到四排，各负责一排。她们都完全了各自那一排之后。轮换排数，继续进行，直至每人检查完四排二十人以后，再行聚拢在一起，把手中册子上面的评定进行汇总出来，并且当场就会宣布二十人的最后成绩到底是晋级，留用，淘汰三者之一。
她们总共前后是花了四分之一的时辰，才把第一拨人的成绩是汇总了出来，并且由四人中资历最浅，唯一的二等丫鬟冬香是一一地宣读了出来。站在屋子内这二十名应征者，虽说没有乱动，但是各种肢体上面的小动作，脸上的小表情是立马就跟着出来了。
能够得以晋级的女孩子，自然是欢欣鼓舞，不免生出骄傲的神色，而被留用下来的小姑娘，虽说内心里面好生失望，多多少少地有一些不服气，但是还算欣慰，毕竟自己及其家人未来的吃穿用度都有了一定程度上面的保证。今后，她们其中的人能不能进入到二门内去，那可就得看各自的本事和造化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二门内要是出现了空缺，需要进行补充，那么首选自是会在一门上的奴婢中进行相应的挑选。
至于被无情淘汰掉的女娃，心里面自是不服的她们，也只好无奈的接受这一个残酷的现实。这一个极其失望的消息提到相应的小姑娘之时，不少人都忍不住当场就哭了起来。所谓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便是这一个道理。虽说她们的年纪都在十岁左右，还不怎么懂事儿，但是吃过大白馒头，喝过白米粥，拿过一两白银和好看香囊的女孩子们，一对比自己长期过的穷困日子，且能不知道这世界上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吗？
第一拨进府复试的二十个人当中，只有一个人晋级，一个人被留用，而剩余的十八名小姑娘，全部被直接淘汰掉。绿儿等四名主考官，眼见一堆女孩子是哭天抹泪的悲伤表情，也表示无能无力，毕竟府中的名额是多少，她们都极为清楚的很。
府中陪同四人而来的其她大大小小地八名丫鬟，看见这样一个场景，却生出了和她们完全不一样的心态。越发昂首挺胸起来的八人，很是自豪能够在李府中有差事可干。即便自己是干着最为低级的活儿，也比府外的相当大一部分人活得轻松和有滋味，毕竟这里面是吃穿住都不用发愁，而且每月是一到月底最后一日，准时准点的就会把各自应得的月钱直接发下来，也从来没有发生过拖欠。对于她们这一些人而言，什么是幸福？那便是在李府当中能有活儿干就是幸福。(未完待续。。)
第372章 财大气粗
得了晋级最后一轮面试资格的女孩子，及其李府留用的另一名小姑娘，得到了各自对应的奖励。那一十八名被淘汰掉的小姑娘看见两人所得的银钱，心里面是好生妒忌的同时，哭得是越发的厉害，毕竟谁都能从中看出那是好日子的开头。
“好了，你们都别再哭了。虽说你们这一次失掉了资格，但是我们李府下一次再行招人的时候，你们还会有机会的。再说，我们府上给你们造了册，而一旦出现空缺，定然是会在你们当中进行挑选。”充当起了知心好姐姐的凝香，心里面自是清楚自家府上的下一次再行大规模招收奴婢，恐怕至少也会是七，八年后的事情，而眼前的这一些小姑娘们也是早已经成为了她人妇，她人母。自己之所以这么善意的欺骗她们，便是为了使她们的心里面好过一些道。
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一话的十八名小女孩子，反倒是顾不得放声大哭起来。由于她们后面还有二百多人在府外等着，当机立断的绿儿，充当起了恶人的角色，抬起右手食指是指了指屋子内的府中人，面无笑容的直截了当道：“你们把她们都统统地带出去。若是有人赖着不走的，那就给我强行的拖走。这里可是李府，且是容得你们这一些人哭闹的地方？”得了这话的李府众人是走近她们的身旁，一面是好说好劝，一面是强行的往外面哄走。
还是没有用多少时间，第一拨进来的全部二十人都被悉数带走，而屋子内只剩下绿儿，凝香，丑丫头，冬香。坐了下来的她们。这才端起放在茶几上面的茶，不约而同的喝上了半盏的同时，稍微休息一下，毕竟后面还有十几拨。此时此刻，四人都想到了刚才的情况还会再发生十几次。不约而同脸上是苦笑了出来的四人，又禁不住是非常有默契的摇了摇脑袋。虽说她们都可以理解。但是不代表就此心里面就接受了。
除了极其少数人以外，第一拨人中的一多半是哭哭啼啼地走出了李府的一门，徐徐地走下了阶梯。看见她们中不少人怎会是这一幅样子的一些家长，直接上到阶梯口前，着急的询问起来。被淘汰掉的女孩子们，不管是哭了，还是没哭，完全没有好心情来进行整个过程的讲述，于是晋级者和留用者显得非常的骄傲。自然而然的就充当起了发言人。听完她们二人讲述完毕的家长们，这才搞清楚不是自家女儿在里面受了欺负，而是因为落选而伤心难过。
见到自家女儿没有被淘汰掉的那两家人的娘亲，欢天喜地的双手抱住各自的女儿是亲了又亲，而一直坐着的高文书，徐徐地站了起来，不赖烦的高声道：“你们要哭的都回家去慢慢地哭，别在我们府门前哭。真晦气。你们当中有人得了府中留用，那么让赶快领着你的老子或者娘来我这里把卖身契给签了。若是不愿意签。视同自愿放弃。至于得到晋级资格的女孩子，明日过了再来。”
得了留用李府资格的小姑娘，不是自己娘亲拉着她，而是她主动的拉上母亲是赶紧去把自己的卖身契签了，生怕好似晚上一步就不让签了一般。母女二人是一同走到了高文书面前。在他们的脸上仍旧是保持着高兴的劲头，而完全不同于亲妈要卖女儿的不舍和悲伤。
简单问了一下二人是什么关系的高文书。奉命于府中的主母，还得再认真的给她们是解说了一遍“死契”和“活契”的区别。留用者的娘亲，双耳早就是听出了茧子的心知肚明李府内奴婢的待遇就是两个字，极好。
不但如此，自己还知道这一到了出府年纪的“死契”的奴婢是蒙主子开恩。不需要支付一文赎身钱，而“死契”也就等同于“活契”一般。签“死契”可要比签“活契”多来银子，而李府的“死契”和“活契”又没多大一个区别，于是图一个最大实惠的她，自是主动的愿意要给自己女儿签“死契”。
不再多说的高文书，直接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张“死契”文书是放在了桌面，并且打开了装有红色印泥的盒盖子，一面右手食指是指向了文书右下角，一面最后开口道：“如果你们母女二人已经想好了，就在那里各自按上右手大拇指的手印。完事后，你当娘的，就去旁边再领你女儿溢价出来十五两银子的卖身钱。夫人和老爷体恤你们这一些人等，于是再容你们一家子团聚三日。三日以后，你再送你家女儿进我们李府为奴婢。”
留用者的娘听得非常清楚和明白，遵照他的意思和步骤是先让大拇指沾上了红色的印泥，再在卖身契上按下了自己的手印，突发奇想的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们领了银子就跑了？”
“且不说你在我这里登记的地址是否属实。我们李府根本就瞧得上你手里面的那一点儿银子。昨日，我们府上免费为数千人提供的一日免费饭食，全当成是好善积德所做出的善事都要比你手中的那一丁丁多出好几十倍。你家女儿既然能够被府中留用，那么就要懂得珍惜这一个机会。若是你们不想女儿进府去赚取更多的银钱，努力争取一个头面和体面，想不来就不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多得是有人想进府去干活儿。她们还巴不得你们跑了，而就此能够腾出一个位置来。”高文书对于这种头发长，见识浅的女人，嗤之以鼻的笑道。
“你说得极是。我这一人不会说话，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你海涵。”留用者的娘，自然是清楚李府是不但财大气粗，而且行事作风完全不同于其他高门大宅。陪起笑脸的她，一边是让自己的女儿也紧跟着按下了红色的手印，一边很是满意道。
“行了，你可以去领银子了。”见她们都双双按下了手印的高文书，懒得和她继续废话道。(未完待续。。)
第373章 芝麻绿豆
一拨接着一拨的女孩子进入到李府内，随着又是一拨跟着一拨的哭着出来。虽说她们都知道了竞争的残酷性，但是不免全相信能够留下的是自己，而被淘汰掉的是她人。这一厢情愿的想法，自然就会造成事宜愿为的巨大反差效果。
最终，孙婆子的女儿孙小妹，基本算是无多大悬念的进到了最后一轮，而被赵甜儿内定过的赵大妞，再经过凝香的背地里帮她事前给绿儿，丑丫头，冬香打过招呼的运作，也是铁定了进入最后一关。至于刘大脚的女儿谢三妹，虽说没有能够得以晋级到最后，但是相当幸运得了一个府中留用的差事。
高兴之余的刘大脚，自然和其它一十五名家人的作法一模一样，并且为自家的女儿是毫不犹豫的直接签下卖与李府的“死契”。拿到了实惠，得了银子的她们，不免有多多少少地开始憧憬各自的女儿经过一番努力，必定日后能够进入到二门内去当值。那时候，自己的女儿混出了人样，而她们全家人也就能跟着沾光，变得有一些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