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道士》第153/218页
散衙之后，和人是谈了好一阵子事情，耽搁了及时回家的李文轩，官轿走到府门口的时候，对外大规模招聘奴婢的第二轮复试是已经结束。他在遗憾之余，又总算是堂堂正正地走了正门而入家。自己下了轿子，既没有去赵甜儿那边，也没有选择去到林若曦那里，而是突发奇想的去了苏媚娘的秋霜斋内吃晚膳。
挺起一个大肚子，刚要打算开始吃晚饭的苏媚娘，是在春香，夏香的左右搀扶下，坐在椅子上面可谓还没有坐稳。便看见自己院内的四等丫鬟秋香是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眉开眼笑的报喜道：“奶奶，我远远地瞧见爷向着咱们院子里面来了。”
一听李文轩过自己这边来的苏媚娘，心里面自然是难以掩饰的高兴，毕竟自己是好一阵子都没有见到他的人了。她派出去的丫鬟们探听回来的消息说，他不是在潇湘馆。就是在兰心阁。这就使得自己插不进去手好抢人。
脑子里面是继续还想着的苏媚娘，又听见外面的两名小丫鬟是发出清脆的声音，整齐划一的冲着自己这里面是高喊了一声道：“老爷来了。”自己又在春香和夏香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双眼看着门口，禁不住的从眼神中流露出了对他的期待。
走了进去的李文轩，看见她要给自己施礼，于是大挥了一下手，直言道：“行了。你还是坐下吧！你挺起这么大的肚子就不觉得不方面吗？”没有先坐下的苏媚娘，瞧见他在自己的对面落座以后，才毫不着急的重新坐好。
有孕在身的她，深知不能多喝酒。这要是搁在平日里面，自己为了腹中的孩儿，那可是做到了滴酒不沾。今日见到他是莫名高兴的苏媚娘，算是一种破例的陪自己男人是浅酌了一杯水酒。两人是在非常温馨的气氛内，显得都很放松的小聊了一会儿。又吃了一会儿。
早就知道府中对外选拨奴婢存在猫腻的苏媚娘，没有提及自己想要安插进府来的人。而是看似无意，实在有意的刻意针对秋月道：“爷，不知你是否听说过了我们府中存在利用自己身份上面的便利，直接干涉了正常的甄选，而把她的人是不合规矩的弄进了我们李府。”
“你有话就直接说，别拐弯抹角的让我来猜谜。我也是累了一天的人。着实懒得和你猜来猜去的玩儿。”没有太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的李文轩，明知这类事儿连朝廷内都没有任何办法进行杜绝，何况是自家府中呢？自己倒是想要听一听她要说一个什么出来道。
苏媚娘是把秋月在初试中如何照顾谢三妹的事情，经过既夸大的手法又把这一事进行编得相当合理的样子是娓娓道出。她在讲述的过程中是刻意的忽略的楚寒露，虽说自己不喜欢她。但是相比较下来，更加不喜欢秋月。自己清楚把两个人拉扯在一起会削弱打击的说服力，于是就把全部的火力是集中到了秋月一个人的头顶上面去。
“我们府中不能仍由这种徇私舞弊的歪风邪气横行。所以，奴家恳求爷亲自出面来好生的管一下才是弘扬正气。”苏媚娘是只能借用一家之主的手来进行有效打压秋月道。
“我看，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情而已。无所谓，算了吧！”李文轩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把这等芝麻绿豆的事情都拿出来进行添油加醋道。
“这怎么会只是一件小事情呢？常言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爷要是不上心，放任这等事情自流，那么今后的危害是会极大的。”放下了手中筷子的苏媚娘，不言苟笑的用双眼是盯住他在看，并且表现出一幅甚是忧虑的表情道。
同样是放下了手中筷子的李文轩，朝后面一躺，背靠在椅子上面，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是打算我应该如何处理呢？”
“即便不罚秋月的一个月的月钱以示警戒，也得好生的申斥她一次才是。爷，你这样做，只会是对她好，而不是对她坏。”深知这一个事情是拍不死对方的苏媚娘，目的就是要打压道。
“第一轮和第二轮挑选下来，就秋月一个人干了这种事情？”根本就不会去相信就秋月一个人在朝府中安插自己人手的李文轩，左手反复的抚摸起自己的下巴，而做出预料，除了楚寒露大概不会以外，自己的其余四房或多或少都会牵涉进来道。
听出他话中带有其它意思的苏媚娘，佯装出一幅信誓旦旦的模样是先把自己和赵甜儿给摘出来的同时，不忘记这话不说完的来攻击对手道：“爷，你是最了解奴家的人。奴家可是一心都为了咱们府中，而从来没有中饱私囊过。至于大夫人，奴家也很是了解的。相信她同样不会干出这等事情来。”(未完待续。。)
第374章 越权
李文轩是从苏媚娘的话中是听出了她和赵甜儿是清清白白，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个家，而话中之意就是指向了林若曦，秋月，楚寒露是都有私心杂念。又开始回想前面，没有急于开口表态的他，心里面琢磨起她怎么老这一个样子，总是喜欢拿秋月来开刀。难不成，真是应了那一句话，专挑软柿子捏？
这一经她反复的提及秋月的李文轩，突然心里面生出对自己四夫人的一点点地亏欠，毕竟过去的不少黑锅都没少让她来背。想到这里的他，饭吃到一半就不想继续听苏媚娘的鼓噪，于是豁然站起身，随意找了一个借口道：“我还要去写奏折，你自己吃。今晚，你自己睡。”扔下了这一番话的他，转身就走了出去，而直接向着秋月所在的暖香坞去了。
见他饭都还没有吃完，就直接走掉的苏媚娘，不知道心头那来了一股极大的无名火和醋意，伸出双手是很用力，“哐啷”一声响就把桌子给掀翻在地，而盘碟和酒食是乱七八糟的散落一地。就她这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瞬间就把屋子内伺候自己的众丫鬟是吓得脸sè全变。
坐在椅子上面的苏媚娘，一反常态的没有直接把心头的不满转嫁到丫鬟们的身上。一声不吭的她，一个极端的发泄方式，使得心中好受了一些。自己是了解她的男人，而做到心中有数。李文轩根本就不是去书房写奏折，而是多半去了秋月那边。
深感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苏媚娘，倒是把本就属于自己的一个夜晚就便宜推给了秋月。她深知，自己这一次若是派手下的一名丫鬟过去暖香坞叫李文轩，不但是人叫不来，而且反倒会多增添他心中的不快。为了不火上浇油的致使他对自己的一时反感度，嘴巴上不认干了傻事，而心里面也认了。
没有李文轩陪她，独自一个人吃晚饭的秋月，很快就已经吃完。显得百无聊赖的她，右手拿了一把小剪刀，双眼有一些出神的盯着燃烧中的红sè蜡烛，剪着蜡花玩儿。感觉完全没有听见桃红喊了一声“爷来了”的秋月，同样也没有注意到李文轩是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若是自己手中的小剪子不被他给一把夺走，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这才逐渐回过了神的秋月，稍微的侧动了一下身体，本能的昂起头来一看是他，于是要急忙起身给他进礼。双手压了她肩头一下的李文轩，就直接把这一个虚礼给免掉，然后才坐了下来，随即用右手食指旋转起小剪刀，微笑道：“这剪蜡花好玩儿吗？”
没有发嗲，也没有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面，更没有非得依偎在他怀中的秋月，苦笑道：“不好玩儿，我又能怎么样呢？”
停下了小剪刀在手指上面旋转的李文轩，随手就扔到了一边，没有发笑的漫不经心道：“初选外门奴婢的时候，你是不是干了一件徇私舞弊的事情？直接干涉了赵汉，朱彪的决定。为此，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说道一下呢？有人可是给我建议，是要对你进行一定的惩罚。其一，罚掉你一个月的月钱；其二，就是好好地训斥你一次。你选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听到这话的秋月，立即意识到自己又被人给告了状，背后捅了软刀子，下了烂药。自己不用多猜，就能料定这一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苏媚娘，毕竟对方就是喜欢这样搞自己。她的内心里面虽说是一万个想说出口“难道她就没有在私底下干”和“我上辈子是杀她全家，怎么老是和我过不去”等等的话语，但是脑子清楚，决计不能这样。
秋月感觉自己选择沉默就是默认，又不能把自己是好心帮助楚寒露的举动给扯出来。自己要是那样做，那么完全就是把罪责推到对方的身上，着实也太不厚道。既不想把事情给闹大，又不得不做出一番解释的她，只想最快的息事宁人，心里面就着实委屈的一本正经道：“贱妾，确实是做了。所以，自己理所应当的接受惩罚。无论其一，二，我都会欣然的接受。”
见她不但没有推卸责任，拉东扯西的把其她人给说出来佐证自己这样做也是顺应大流，而且还独自一人全力承担下的李文轩，不会认为她傻，只会觉得有一些可爱。他很是清楚自己这几个婆娘在背后里面是没少进行各方面的博弈，调笑道：“你记得，下一次别做得这么明显被人抓住把柄，而是要在私底下秘密地进行。事前，你授意一下赵汉或者朱彪不就成了，何必非得自己亲自站出来提醒他们呢？”站起身来都已经双膝跪在了他面前的秋月，简直是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盯着他不放，还一度认为自己是听错了。
“你起来吧！跪在这里做什么？”李文轩端起旁边茶几上面放着的茶，喝上了一口，继续道。
站在旁边伺候的桃红，先前听到老爷问罪于自己主母的话，心是提到了嗓子眼，毕竟自己是亲自去求了赵汉，而那就表示她也是参与到了其中。这等做实的事情，算是被别人给抓住了把柄，想赖都赖不掉。后面这又一听说李文轩没有怪罪之意，便彻底安心了下来，好似前一刻离体的魂魄，又飞了回来。赶紧走到秋月近身旁的她，双手是把主母是搀扶了起身。
把手中茶是又放了回原处的李文轩，虽说不在意她们在府中各自安插自己的人，但是却不能仍由直接越权的现象自流道：“这一次的差事，本来就没有你的事情，所以你是可以去私底下进行相关的运作，却不能就这样直接出面的干预。对你这种越权的行为，必要的惩罚还是要有的。那就扣除你一个月的月钱。你可服气？还有什么要说得吗？”
感受得到他没有真心责怪自己的秋月，早已经是心满意足，却毫不在意少了一个月的月例银子，反倒是开开心心地接受道：“贱妾，十分服气，没有任何再要说的。”
第375章 论资排辈
没有吃饱晚饭的李文轩，是才又命桃红去叫厨房再行为自己准备。领命而去的她，心里面不但是踏实了不少，而且很是高兴老爷能够来她们这里坐一坐，看一看，毕竟暖香坞有了他的出现，才不至于长出蜘蛛网来，要不然身处在这里的奴婢就越发的没有地位了。
很快，就在这里是重新又摆上了一桌酒菜。虽说秋月是已经吃饱，但是毫不介意陪李文轩再多吃几口。直至他吃饱喝足，一旁坐下来品茶的过程中，又聊了一些彼此体己的话儿，也就顺理成章的在自己这里过了一夜。
这日，得以晋级到最后决赛的十二名小姑娘，可谓是天不见亮就早早地起了床。经过各自家人的帮忙，一个个是打扮得恰如其分。换上了新衣，穿戴整齐的她们，内心里面是激动和骄傲并存。就算是这一场比下来，自己排在最末一位，也是能够留在李府中当值了。为此，轻松了一点儿的她们，又不轻松起来，自是想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想好上加好的争取头名。
按照规定时间，十二名女孩子是无一例外，准时准点的悉数出现在了李府大门前。经过高文书的一番点名，核对，事先的必要交待之后，是才由芍药是亲自领了进府。这一次，她们没有去二门外，一门内西边的房间，而是跟在芍药的身后，一路前行的跨进了二门。
走进这里，真算是第一次开了眼界的她们，不但看见了各式各样的亭台楼榭，小桥流水，假山怪石，而且还看见不少认不得的珍禽走兽。如果现在不是冬日里面。十二名女孩子是共同的认为会看见一派繁花似锦，春意盎然的好景色。不过，没有感觉到任何遗憾的她们，想着今后有的是机会，毕竟自己即将就会在这里当值了。
轻车熟路，可谓是闭上双眼都知道在那里的芍药。是把她们带进了潇湘馆的院子。自己是让她们四人一排的站成三排，不得相互讲话，不得东张西望，不得大惊小怪，等等的府中规矩当面给十二人是简单的讲述了一遍。随后，她才转身去了主屋客厅告之主母知晓。
得知她们已经是在外等候的赵甜儿，坐在自己的主座的长椅上面，平静道：“水仙，夏草。秋菊，寒梅，你们分别去兰心阁，秋爽斋，暖香坞，蘅芜苑，把四位姐妹请来我这里。”站在屋子两边的她们四人，应诺了一声。便动身去了。
一炷香不到的时间，林若曦。苏媚娘，秋月，楚寒露是陆续的进入到了潇湘馆的主屋内，找好了各自应该坐得位置，直接坐下。左一的林若曦是和右一的苏媚娘相对，而左二的秋月自然是和右二的楚寒露当面。四人的身后自是站着各自的贴身丫鬟绿儿。冬香，桃红，小翠。除了这一些人等以外，丑丫头是在十二女孩子进来之前就已经来了潇湘馆。作为旁观和见证的她，和凝香是分别立在了赵甜儿的左右两边。
水仙。夏草，秋菊，寒梅的身后是各自跟着一名小丫鬟，双手捧着托盘中的茶盏，出现在了主屋内。再经由她们四名三等丫鬟的双手是把林若曦，苏媚娘，秋月，楚寒露各自喜欢的茶是分别放在了各自旁边的茶几上面，还向各自面对的府中的主母是行了一个稍微浅的万福，不多说话，走路不动声响的领着小丫鬟们是走了出去。
“甜儿妹妹，你果真是对她们调教有方，使得潇湘馆内的奴婢是越发的有规矩，丝毫不输给外面的公侯王府内的奴婢。”面带微笑的苏媚娘，倒不是刻意的去拍马屁道。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过。这一切可都是凝香的功劳。”没有居功的赵甜儿，实话实说道。
站在她右边的凝香，且有不知道功劳都是主母的，而过错都是自己的道理，于是先一个屈膝行礼，不敢自居的谦恭道：“非奴婢的功劳，而都是主子领导有方。”
“好了，你不用过分的谦虚，毕竟功劳还是有的。你家主子不是那种嫉贤妒能，容不得人的女人。府中谁不知道你凝香就是我家甜儿妹子的影子啊！”脸上绽放出不少笑容的苏媚娘，端起了茶几上面的茶，没有去喝，拿在左手内，不急不慢道。
含笑的凝香，心中自然是非常喜欢她称呼自己是赵甜儿的影子，毕竟足可证明她才是潇湘馆的第一忠仆。还留在屋子内的芍药，听见苏媚娘这话，脸上是没有过多的反应，但是心中早就不爽快了。想当初，自己可是主母身边的贴身丫鬟，而随着后来内心的不安分加剧，使得她没有认清楚形势，自不量力和迫不及待就直接的去对李文轩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而造成赵甜儿对她的刻意疏远。
趁这一个当口，早就得了赵甜儿的信任，又主动去充当李子默乳母的凝香，就凭借这一个功劳是力压芍药，上位成了主母新一任的贴身丫鬟。随后，勤勤恳恳和本本分分地凝香，可谓是一路走高，被赵甜儿一抬举，立即就一跃成为了潇湘馆的总管事，府中的二层主子。这里的人，财，物等等一切，都得要经她的手过。心里面对她是早就不满，过节和敌意的芍药，敢怒不敢言，却又时不时得是要同她反起转，毕竟自己进李家的时间可要比凝香还要早，而依仗资历，心态完全平衡不了。
芍药这好不容易是重新等来贴身丫鬟一职的空缺，还想着论资排辈的恢复昔日的风光，却不料自己主母来了一个未定。虽说赵甜儿身边的贴身丫鬟的权限不如过去，但是总比二等丫鬟的各方面都要好。这一旦是成为了她的贴身丫鬟，那么首先就会是在级别上面升任为一等。这一等丫鬟的基本待遇都要比二等丫鬟好上很多，势必就会造成其它各方面的差别。最为重要的就是府中地位和话语权方面。就如冬香和自己同为二等丫鬟，却因为她是贴身丫鬟的缘故，那过去比自己矮半级的她，一下子就变成了反倒比自己高半级了。(未完待续。。)
第376章 可笑
这一个看似在待遇上面没有任何变化的半级，却能对奴婢进行再一次的新细分。如果芍药和冬香是在一起办事，那就得以后者为主，前者为副。就是有了影响到方方面面的封建社会中等级森严的划分前提，才招致了李府内也跟着外面是自然而然的形成了这一个情况。在老家那时，芍药可谓是李府的第一婢，而现如今，自己是没落到了排位在冬香的后面。这样巨大的反差，使得她的内心深处怎么会好受？
“秋月姐，听说夫君昨晚是夜宿在你那里？”和秋月是最为亲近的楚寒露，少了刚进李府的拘束，而更加算是一种和对方打招呼和问候的方式道。
甜蜜的微微脸红，含笑的秋月，向着她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喝过了茶，把手中茶盏是放在了旁边茶几上面的苏媚娘，一下子就勾起了昨夜的心中不痛快，带有阴阳怪气的腔调问道：“哎呀，这新进门的人真就要比我这种脑子不够活络的女人既会来事儿，又会左右逢源。连我都已经完全分不清楚这人到底是站在那一边？难不成，她是墙头草，两边倒？”
一听就明白她是在说自己的楚寒露，自然是没有那一个心，于是本着进府前，母亲一直反反复复交待过自己要站到大夫人赵甜儿那一边的话是照做的同时，自己一直是把秋月当成好朋友和好姐妹在看待。没有开口反击苏媚娘的她，被一冤枉就很是委屈，于是低下脑袋，嘟起小嘴，双眼看着地上。
“爷，又不在这里。所以你用不着演出一幅天真和无辜给我们看。”苏媚娘是嘴上不饶人道。
注意到楚寒露是已经流露出一张快要哭出来的赵甜儿，插话进来打起了圆场道：“时候也已经到了，我看咱们还是抓紧把正事儿给办了。”就此才没有继续往下面说的苏媚娘，朝向她是点了一下头，表示自己同意，而林若曦没有发对的顺水推舟。赞成了她的提议。秋月，楚寒露就是前来旁观，所以自是不会提出任何反对的意见。
赵甜儿是手上示意了一下站在门口的芍药，让其把站在院子里面等候的十二名小姑娘是按照从一到十二的顺序带进来。奉命转身走了出去的芍药，走到她们的面前，接过了一名四等丫鬟手中的名单，并且缓缓地展开了一看，忍不住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才直接念出口道：“这都是一些什么名字啊！马大丫。跟着我进去见众位夫人。”听到她念到自己名字的马大丫，主动的先是上前一步，然后跟随在她的身后三步距离就步入进了主屋正厅。
稍微抬起头是看了一眼的马大丫，心里面本就很是紧张，又加上头一次见这样的场面，不免发虚。她一听见站在旁边的芍药让自己给夫人们见礼，想都没有想就直接趴在地面上是连连地叩头，而整个人的身体还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苏媚娘瞧见她这一个搞笑的样子。就忍不住放声的笑了出来道：“你，你。实在是太有趣了。”被她这一提，站在旁边的不少丫鬟也跟着笑了起来，而唯一的区别就是不敢像她笑得这般的放肆和无所顾忌。用手或者衣袖遮住嘴巴的她们，自然不敢笑出声音来。
完全看得出了马大丫为何而慌乱的赵甜儿，没有嘲笑她不合时宜的身体动作，而是对她的宽心道：“不要过度紧张。起身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