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十里醉》第1/57页


书名:春风十里醉
作者:北途川


  文案:
  行走江湖,要的就是气势,程慈给自己纹了个性感大花臂。
  然后爹妈双双突袭来看她,愣了两秒之后,他妈开启了暴力抽打模式。
  程慈一边嗷嗷叫一边逃出了家门,邻居提着垃圾出来,被她撞到了墙上。
  同款花臂相当惹眼。
  于是女子单打演变成男女混合双打。
  陆胤川被邻居老爹拖着进客厅审问跟他们女儿交往了多长时间,为什么带坏他们女儿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此生还没遇到这么操蛋的事儿。
  那姑娘还在据理力争,都快哭了,“我跟他没关系,真的没关系,人家都不认识我,老程你这不诚心破坏睦邻友好吗?”
  他憋了一肚子气,都特么气笑了。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天作之合 甜文
  主角:程慈,陆胤川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前言
  春风十里醉
  文/北途川
  -扯淡文,勿较真-
  后来,诸多同龄人已经在婚姻的围城里困成凶兽,亦或者身经百战几进几出,讨论身体出轨还是精神出轨更让人无法原谅这种颓丧成年人问题的时候,程慈这纯情老少女,却只能纠结一下,到底是早恋更傻x,还是早恋未遂还惦记人多年更傻x。
  最后得了结论:半斤……八两吧!
  如果简单总结一下她的感情史,大概是――
  初中暗恋一个人,高中时候他转学了,到如今前后十几年时间,分别后还时常幻想着再续前缘,从各个地方辗转得来他一星半点消息,饮鸩止渴一样,将那妄想的雪球,越滚越大。以至于其他桃花,一朵也没开成。
  挺荒唐的吧?
  暗恋的还是学校风云人物大众男神,其性质不亚于追星。
  于是跨过整个青春的距离,分别七年后在一个小破酒吧里真的再重逢,也就她一个人忐忑焦灼,坐立难安。比迷妹追星多年,终于见到爱豆的心情不遑多让。
  这么一想,更是荒唐得啼笑皆非。
  在重逢他之前,她刚听说他年前突然退伍了,又听说他的弟弟做手术花了不少钱,她听说的时候很不是滋味,总想起十几岁的时候,迎着晨风朝阳,他靠在窗台上,翻看军事杂志的场景。
  于是重逢的时候,看着他恹恹的神色,心里只剩下绵密的疼,总想着,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大概喜爱一个人,都是从好奇、莫名其妙的关注、以及推己及人的感同身受,一点一点加深或者减淡的。她对陆胤川,无疑是加深的那一种。
  后来发小问她,“他到底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除了年少的那点莫名其妙的光环,也就那张脸拿得出手了,性格、脾气、家世,哪样都糟糕。”
  “没有,暗恋的人都是自己给自己灌迷魂汤,不小心灌得太投入,醒不过来了。”程慈笑了笑,“还有,他不糟糕,他很好,很好很好。”哪里都很好,没有不好的地方。
  发小一脸她没救了的便秘表情。
  词穷的纯情老少女说不出更多夸他的话,只眯着眼,兀自笑。
  脑海里闪过中学早读时候扯着不情不愿的嗓子背过的一句诗:
  但愿长醉不愿醒。
  后来她也曾问过陆胤川,“你第一眼看见我,到底什么感受啊?你都没正眼看我。”那时他神色恹恹,似乎就没看她几眼。因为是在酒吧,估摸着也没把她当成什么正常人。
  陆胤川闻言把她捞过来揉了揉后腰,说实话,没有什么感受,如果没有后来的事,可能对她的印象也就是一个毛躁奇怪的小孩儿,但她这样惆怅地发问,他还是琢磨了一个会叫她开心的答案,低声附在她耳边说:“我那时候脾气很差,对异性更没什么耐心,那天心情也不好,你一直寸步不离跟着我,直戳戳盯着我看,说实话,在我这儿挺冒犯的,但我自己都没想到,竟没忍心对你说一个不好的字。”
  程慈果然笑了,满足了。她也不能免俗,总想做他生命里最特别的一个人。
  陆胤川亦失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这样脾气不好又没什么耐心的粗糙男人会在哄老婆这件事上,越来越驾轻就熟。
  先爱上的是她,然而泥足深陷的,却是自己。
  ――前记。
  作者有话要说:  嗨,又见面了~
  本质是个沙雕文,也可能不太沙雕?恋爱小甜文。
  日更,目前存稿还算丰厚,每天上午十一点更新。请假文案。
  前三章红包,谢谢大佬们捧场~
  女主抽烟纹身,介意慎追哈~


第2章 平行相交的线(一)
  所有故事的发生,都有一个long long ago。
  但那冗长又琐碎的铺垫,大多乏善可陈。程慈实在不想提自己少女暗恋心情日记这种酸倒牙的倒霉往事,如果非要她给故事一个开端――
  那就去年吧!
  是夏天,暑热正盛,铺天盖地的热浪压倒一切,连带着情绪也一点就着。
  她和父母长辈因为工作的事情意见分歧,放弃了家那边更好的工作机会,收拾东西打算远走他乡去海城,心血来潮绕道清城待了一晚上,罗琳追过来送她,两个人逛吃散心到晚上,随便钻进了一家酒吧企图用蹦迪消遣的方式来驱散那股操蛋的心情。
  清城老城区,一条七拐八拐的老街,街尾。
  酒吧名儿叫old。
  招牌有些年头,发光管夭折了几根,跑马灯苟延残喘地低调闪着,木门、铁质框架,棕红色的漆掉得斑驳,爬藤植物覆盖了半面墙,绕在铁架上,到处都是锈迹,只门把手被来来往往的人摸得油光发亮。
  非常不起眼的一家破酒吧,推开门,才能听见震天的音乐响。
  酒吧在半地下,要下一个旋转楼梯,然后往左往右往前各有个通道,左边的地方小,一眼就能看透格局。里头人不少,有个小台子,乐队正在表演,这会儿弹一首爵士乐。往右得绕一个短廊,里头是舞厅和台球桌,还有几个封闭半封闭的包厢。往前一直走,才是这里的主场,吧台、卡座、还有个舞池。
  舞池里男男女女在跳贴身舞。
  傅子鸣听说那群狗日的兔崽子又来闹腾陆胤川,带着四五个人过来了,甫一下楼梯,就眯着眼往里头扫,扫到吧台,看见他们三哥叼着烟正在擦酒瓶,漫不经心的,也不说话,一个女孩儿支着下巴一直在看他,试图交谈,一脸非常熟悉的我对你很有意思的热切表情。
  男人目光却一直没跟她接上,神色恹恹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松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想来事情是解决了。估摸着陆胤川又没“舍得”揍那帮孙子一顿,不然如果真打起来,那帮子小杂毛,不够给他一个人送菜的,哪还能让他们一次一次往头上爬。
  都是一群老爷们儿,不兴说那肉麻话,心疼什么的都得憋到肚子里,只暗暗琢磨着偷偷收拾那群杂毛狗们,嘴上却都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只是饶有兴味地七嘴八舌着。
  议论三哥是如何面对面前那腰细腿长年轻白净的姑娘做到心不在焉目不斜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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