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北洋军阀》第665/753页
“请大总统放心,混不好我就不回来了。”王亚东自信满满地说,没想到这句话一语成谶。
而名单上的另一个人也让王茂如很感兴趣,这人是宫小旗最小的亲弟弟宫小田,从努尔干兵王学院毕业之后一直留在努尔干省与苏俄交战。不过现在苏俄老实了,不再派遣军队进入中国进行骚扰了,宫小田闲不住,申请前往埃塞俄比亚支援华人部队。
还是宫小旗亲自打电话求情,宫小田这个在战场上曾经虐杀过苏俄战俘的军官才被破格允许调往意大利,也不知怎么和王亚东狼狈为奸成为莫逆之交了。
这些人先是到了意大利与伦巴第华人旅汇合,然后着手扩军,由于从中国来支援的这些军官都是在战场上真正打过仗的,而军中是以实力来说话的地方,很快这些中国来的军官被委以重任,成为伦巴第华人旅的骨干。王亚东也成为了这支部队的参谋长,实际成为伦巴第华人旅的真正指挥官。当然,我们也可以理解王亚东成为参谋长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是王茂如的侄子,这支军队之中比他有才能的人虽然不多但是的确是有,可是中国人讲求的次序。王亚东有能力,有关系,自然众人以他为核心,王亚东在这个小团体之中成为核心,而宫小田成为他的副手,两人一同成为这支部队实际的领导者。
伦巴第华人旅拥有士兵八千余人,是隶属于意大利国防部的直属部队,而意大利军队尽管战斗力不行,但是他们的军需保障却是全世界第一,给华人旅提供的第一样武器是……避孕套。王亚东等从国内来的军官哭笑不得地在接收单上签字,尼玛这不是开玩笑呢吧组建完毕的伦巴第华人旅在经过半年的训练之后,立即调往埃塞俄比亚战场东线,即意属索马里边界。东线意大利部队经过了九个月的休整,终于战胜了――登革热。
大利陆军师是由五个团组成,战斗人员和非战斗人员大约是一万五千人左右,而他们的步兵旅一般都是独立成立,是三个团组成,所以伦巴第华人旅在级别上和其他陆军师没有区别。只不过陆军师的师长军衔一般是少将,而独立旅旅长的军衔最高是少将,最低可以由中校担任,伦巴第华人旅的旅长就是意大利人瓦伦迪诺中校。(尽管是华人旅,旅长依旧是意大利人)
意大利人为了显示白人的战斗能力,主动申请充当了前锋,发誓要让埃塞俄比亚人好看,他们让伦巴第华人旅在后面看着后勤。
但是很丢人的是,这些大意的意大利人居然在拥有飞机大炮机枪的情况下,居然中了埃塞俄比亚民兵的埋伏,埃塞俄比亚人用意大利人留下的武器,将意大利46陆军师围在了一处叫做犀牛山的山谷之中。
还别说,这伙儿意大利人居然很有骨气,拒不投降――原因是他们听说埃塞俄比亚人会把俘虏吃掉,意大利人难得地硬气起来。
在周围的两个意大利陆军师连忙救援,再一次遭到埃塞俄比亚民兵的伏击之后溃退回来。埃塞俄比亚今非昔比了,缴获了大量的意大利装备之后,至少是半刀枪半现代化兵器了,当然他们也生产不了子弹和炮弹。他们就像是另一个世界里的土八路一样,靠缴获敌人的战利品,打败了敌人――这个世界上足球踢得非常好的意大利人。
第1236章 后退一步是坟墓
伦巴第华人旅参谋长王亚东在得知情况之后,立即向旅长瓦伦迪诺建议立即救援犀牛山谷的26陆军师,但旅长瓦伦迪诺害怕了,他说我们的任务是看守后勤,而不是支援。他认真地对王亚东说:“阿方索司令官阁下还没有对我们下命令,我们只绝对不能离开驻地,要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难道你不知道吗?给我出去!勤务兵,把我的波尔多红酒拿来,大明星埃瑟琳来东索马里伪军,我已经约好他了,我们要拥有一个浪漫的约会,要是耽误了我的约会,我发誓你会很难堪。”
王亚东没见过这种胆小且胆小的无耻的长官,回到参谋部之后立即找宫小田商量,宫小田说这老王八蛋在欧战的时候就以逃跑而著名,咱们不如自己行动。王亚东权衡利弊之后,认为要是真的听瓦伦迪诺的,他们这次北非就白来了,于是立即下令把旅部卫队给旅长留下,其余7800士兵立即增援26陆军师。他们在半路上拦住了逃回来的意大利士兵,并且将他们的车辆和大炮全都抢了过来。
两个小时之后遇到埃塞俄比亚民兵,这些华人士兵立即疯狂地进攻,很显然,以中国人对战争的认证程度来看,埃塞俄比亚人遇到了真正的对手了。半个小时之后,战斗变成了追逐,伦巴第华人旅追着埃塞俄比亚民兵打,一直打到山谷,直接将意大利46陆军师救了出来。
随后,王亚东下令士兵继续出击作战,但是一部分华人士兵要求休息,说自己已经打了一天一夜了,意大利军队没有这样高强度的作战。
王亚东将督战的任务交给了宫小田,这位因为虐杀战俘而迟迟不能晋升的少尉立即将怯战的士兵拉出去枪毙了,宫小田问:“还有人不执行军令吗?”没有人再反对,这位爷是真杀人啊。意大利陆军自从组建以来,就没有枪毙逃兵的先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东方军队思想就是,不执行军令的人,只能是死人。
伦巴第华人旅连夜出击,乘坐汽车和坦克直取达加布尔,埃塞俄比亚皇子在达加布尔布下了三万守军。双方在达加布尔城下展开交战。王亚东立即将所有毒气弹都仍过去,使得埃塞俄比亚守军折损一半,随后他以坦克突击,并且点燃了整个达加布尔城,开始炮击达加布尔城人口最多的地方,迫使埃塞俄比亚军队不得不撤军。几十万埃塞俄比亚人从达加布尔逃向德雷达瓦。
伦巴第华人旅就喜欢追逐敌人,尤其是宫小田,和他的哥哥一样,对非东亚黄种人视若牲畜,别说是黑人了,就连白人也当做牲口一样灭绝。所以这一路他的军衔和他手下杀死的埃塞俄比亚人一直上升,只是他亲自枪杀的就有三百多人。
很快,德雷达瓦被伦巴第华人旅攻陷了,但是他们却停止住了进攻,给了埃塞俄比亚人喘息之机,因为他们没有弹药和汽油了。华人旅疯狂的进军让意大利人始料未及,他们甚至以为华人旅在谎报军情,直到飞机侦查后才知道原来这是真的。但是两支意大利补给部队遭到埃塞俄比亚游击队的攻击最终撤退,也让伦巴第华人旅的补给越加困难。
无奈之下,王亚东下令全军撤退,返回达加布尔,但是到了达加布尔居然发现意大利人甚至都没有跟在他们身后占领达加布尔,而是让埃塞俄比亚人重新占领了达加布尔。伦巴第华人旅只能绕过达加布尔,回到意属索马里。这期间埃塞俄比亚游击队曾经袭击过他们,在宫小田的建议下,华人旅对周边埃塞俄比亚村庄进行了大屠杀,吓得他们再也不敢对华人军队袭击了。
回到意属索马里之后,伦巴第华人旅才放松下来,这一放松不要紧,索马里当地百姓遭殃了,每天都有数千名索马里少女被华人旅的男人们当做军妓玩弄。意大利国防部没办了,把这支部队派到卢格费兰迪,靠近英属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你要折腾就折腾英国人和埃塞俄比亚人吧。
随后发生了一件让伦巴第华人旅震惊的事情,王亚东被索马里人杀死了。
他是乘坐汽车在视察边境的时候,被索马里当地人杀死的,当地部族的一个巫师说需要一个白人的心脏才能治愈当地族长的重病,这些部族的人本打算偷着杀死一个英国士兵,没想到误杀了王亚东。
而此时,宫小田作为当仁不让的副手,下令发动了令世界震惊的种族清洗报复行动,他将的士兵几乎将南索马里所有的男人都杀光,大约40万索马里男人被屠杀殆尽。他们是顶着意大利军队的名义进行的屠杀,因此世界各国居然难得地保持缄默……就像非洲人不是人一样。宫小田下令,在南索马里,所有男人必须杀死,女性只要年龄大的也都杀死,华人士兵可以随意拥有当地女人做女仆给他们生孩子。
他的疯狂的行为让南索马里在其后出现了大量中非混血,也让意大利军略微有些让人闻风丧胆。而当全世界独立热潮响起的时候,南索马里竖起了一面五色旗旗帜来要求独立――他们是华裔,尽管他们的母亲是黑人,但是他们的确是华裔,他们看不起纯黑人血统的非洲人,他们也拒绝认为自己是非洲人,尽管地理位置属于非洲,但他们坚持认为自己是亚洲人,而且是高贵的亚洲东亚人。
意大利的一切告一段落,再回过头来看看中国吧。
由于福建东空海大决战队中国的飞机露出的战斗力,导致了中国飞机在南美洲非常畅销,而因为中国在国际地位的提升,在南美洲的华人待遇逐步提高。除了阿根廷其他各国纷纷向中国购买飞机,就连与中国有矛盾的土耳其,也向中国订购了二十架朱雀1式两用机。
在东南亚,排华现象再也没有发生了,所谓排华不就是因为华人没有一个强大的母国吗?可现在的中国,好斗成性,嗜血待战。
倒是南亚的华人在暗中得到中国国防部军情司的帮助下屡屡惹事,不断地袭击当地殖民政府,让荷兰与法国、英国和美国很头疼――中国也很头疼,因为王茂如本以为支持华人在东南亚大陆上独立建国会很容易,但是部分华人野心太大了,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之外。中国人想法太多,历来在国外中国人极不团结,其原因就是谁都想当老大。这边有王茂如的支持,那边有有了几家人正当老大,为了邀功他们四处开花,惹了荷兰政府不说还主动去招惹英国人,所以让王茂如很头疼。
民国十五年年初的中国经济统计上,财政部长方宏信与财政次长宋子文松了一口大气,不约而同地狂笑起来,去年中国经济增长速度高达45%,因为中国政府鼓励商业,增加边境移民,招商引资等一系列的活动,使得去年的财政收入达到8.6亿银元,创下了民国史的新高,不但是民国史收入的新高,也是中国自古以来国家收入的新高。中国在北宋时期创下了华夏民族历史上的新高,税收高达1.6亿两白银,如今8.6亿银元折合成白银达到6亿两白银,当然这其中有很大的原因是明朝开始世界各国白银流入中国,使得中国的白银贬值,另外在王茂如统一货币之后,以纸币取代白银增加了货币发行量。但是即使如此,王茂如治理下的中华民国也可以称得上是盛世中国了,因此,王茂如对国防部提出的国防预算2.58亿国防预算大笔一挥,同意。
第1237章 中央廉政局
国防部得了钱之后,立即把主要精力都投入在空军建设和陆军机械化之中,并且提出开放民间资本建立兵工厂的意见,王茂如思考之后认为可行,但是民间兵工厂生产出来的武器绝对不可以流入中国百姓手中,中国将逐步进行民间禁枪运动。王茂如支持民间的兵工厂将武器卖到国外去,他让国防部主动给民间武器厂在国外拉订单,什么缅甸人啊、越南人啊、印度人、阿拉伯人、波斯人啊,他们可以花钱来买,没钱可以贩卖人口,尤其是中国北方陕西、绥远、陕西、河南等地,很多单身男子娶不到媳妇,那些部落可以用女人来换武器嘛。
王茂如虽然不太相信人多力量大的这句话,可是他相信人多好办事,不管说这件事能不能办成,王茂如都会致力于让中国人口增加,从而让父系中国人逐渐成为世界主体。
人其实就是生产力,人口少了,单体生产力在高,也终究面临灭族的危险,反观人口多的民族,即便单体生产力低下,可是种族不会灭亡。尤其是中国人是以文化作为民族定义,信仰中华文明的人多了,中国在这个世界上的影响力也就更加大了。
民国十五年三月份的中国人口普查表明,中国实际人口已经达到五亿,中国人可以自豪地宣布中国五万万同胞了。
对王茂如个人而言,这个三月里也有了一件喜事儿,那就是三夫人玉蝉给他生了一个大胖丫头,这是玉蝉第二个孩子,仍然是女儿,但王茂如喜欢的不得了,小家伙长得不像玉蝉,反倒是像王茂如,正好符合女儿像父亲的说法。玉蝉倒是很难过,他当然是想给王茂如生一个儿子,所谓母凭子贵嘛,可惜又是个丫头。
王茂如给孩子取名叫做采荷,恰巧他的结拜兄弟浦继三丫头思思也在同一天出生,按照生日时辰,浦思思比王采荷大了半天,王茂如说我们两个是结拜兄弟,他们两个不如成为结拜姐妹。浦继欣然同意,两个小家伙刚一出生,变成了干姐姐和干妹妹了。
时间平淡地度过,让王茂如感兴趣的是,国防军科研中心的科学家们将他的哈弗H3汽车给拆成一个一个零件之后,研制出来了空调……这让王茂如很高兴,而国防部的第一台空调,很显然就安装在大总统府之中了。
功率尽管不高,可是大夏天的在北京吹着凉凉的空气,让王茂如非常舒服,他于是下令务必生产推广空调。这种昂贵的奢侈品一下子风靡了整个中国的富贵阶层,成为上流社会必不可少的装饰品。
如今中国的上流社会,想要在家里开办party,必须要准备三样东西,中国龙牌留声机,国防部八厂(第八兵工厂,位于山东德州)出品的空调机,华兴灯具厂生产的五彩霓虹灯,这三样奢侈品可是如今流行的标准配置。
王茂如也给自己家里安装了空调,孩子们顿时高兴坏了,尤其是北京的夏天和秋天,简直惹得能死人,孩子们吹着空调,简直跟过节一样快乐。
在武汉的费婉婷也知道了这个东西,打电话给王茂如,说咱们的宗旭还没吹过空调呢,你别厚此薄彼,不把宗旭当做自己孩子,别看宗旭是私生子就不要他了吧?王茂如只得苦笑起来,自己又掏了几万块钱买了十台空调送到武汉,别说费婉婷的家里,就连他老丈人家也装了空调了。
费婉婷这才满意起来,得知还有用于汽车的空调,又对王茂如说如果以后生产出来汽车里能用的空调,你还得改我们娘俩一个,要不然我就在报纸上骂你陈世美负心汉。王茂如长叹一口气,心说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哟,情人情人,当真是应了一句话,玩什么别玩感情,想什么人别想情人,情人是个麻烦的开始,不是结束。
大概费婉婷觉得自己闹的也过分了,带着孩子从武汉来到北京,偷偷地给王茂如看看这个小家伙。如今小家伙三岁了,已经懂事了,知道爸爸妈妈的区别,费婉婷一直告诉他将会见到爸爸,小家伙很是兴奋,但是见到王茂如之后,却吓得不敢说话。
王茂如抱着宗旭问:“儿子,你叫什么?”
半天,宗旭才说:“我叫费宗旭。”
王茂如皱起眉头看着费婉婷,说:“怎么他姓费?”
费婉婷瞪了他一眼,说:“他要是姓王,你能把他接到北京吗?”
“能。”
“我不能。”费婉婷道,“他是我儿子,只是跟你借了种而已,你可别得意。”
王茂如哭笑不得。
夏天转瞬即逝,九月份到来了,大总统王茂如与总统府幕僚处处长唐绍仪、内阁总理顾维钧以及内阁十二部部长副部长、总统府秘书长张奎安、参议院议长师少阳、众议院议长刘恩格、青促会秘书长冯尹彬、复兴党理事奥斯托(原名奥斯托洛夫斯基)等在总统府秘密召开会议,第一次商讨明年总统竞选的一切有关事宜。王茂如在民国十三年一月一日当选民国大总统,由于民国建立之处一切照抄美国模式,因此大总统的任期是四年,虽然上一次在孙立文做总统的时候提出延长总统任期,然而正在这项议案即将通过的时候,孙立文辞去大总统职务,以至于现在民国总统的任期仍旧是四年。
既然是四年任期,那么王茂如的第一届总统职务截止日期就是明年,也就是民国十六年的十二月三十一日。
王茂如是一个极其谨慎的人,这时候他开始准备总统的竞选活动,因为有人在国会之中提出,因中国刚刚结束帝制,尤其是中间还发生袁世凯复辟的情况,而大总统王茂如声望如日中天,如果王茂如连任大总统,则有可能导致帝制的再一次出现。
这种声音出现的很诡异,同时王茂如通过各种方式认识到,经过了民国从民国十年到现在真正统一发展的五年,逐渐掌权的官僚阶层开始对王茂如这种以军人为依靠,以文官为依托的集团产生了厌恶,甚至于他们对青促会和复兴党也充满了不信任,开始有意无意地拒绝两个党派的诉求。
至此,王茂如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中国庞大的官僚体系开始了运作,这是历史的惯性,也是大势所趋。而这些官僚体系的成分非常复杂,期间清末官员、民国初年的投机官员、统一之后的投机者,他们一个个都开始逐渐掌握着国家稳定财富增长带来的红利,可他们也想巩固自己的手中权力。
所以在国会之中传出来一个声音,就是希望王茂如不再担任下一届总统,避免帝制再一次出现,其目的在试探王茂如的反应。来自于后世的王茂如自然对这种抢班夺权的试探极为敏感,政治上后退一步就是坟墓,他立即以总统筹备会为名义召开紧急会议,商讨现在逐渐出现的反对派声音。
总统竞选筹备会召开之前,王茂如和唐绍仪、顾维钧、张奎安三人就这次会议的目的进行了交换和研究。
然而唐绍仪与顾维钧两人表示反对对官僚系统的大规模清理,唐绍仪的理由是,中国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与这些官僚们的努力是密不可分的,百废待兴的中国暂时还离不开能干的贪官污吏,而不是清廉的庸官。唐绍仪的说法得到了顾维钧的认可,张奎安也表示此事需要斟酌。
第1238章
王茂如却对此表示强烈反对,他认为这些官僚已经逐渐开始控制国家,他们的确是有能力,可是在他们做大之前,王茂如要树立能够克制官僚系统的机构,那就是廉政机构。王茂如的政府拥有廉政公署,但是他的级别太低,不足以对官僚腐败起到制止威慑的作用。所以王茂如对这次有的议员提出避免帝制的回答就是,进行三步走,第一步培养公务员,提升廉政公署为中央廉政局,隶属总统府直属,第二步对全国吏治进行梳理,对贪污犯进行惩治,第三步确立依法治国,重新树立并强调中华民族的儒法精神思想。
尤其是祛除传统儒家思想之中的糟粕,如忠君思想,如其中不可逾越的等级观念,这也是为什么无论什么制度到了中国,都会沦落为“中国特色xx”。因为中国的这种等级制度让人身处社会高级地位的人对社会低级地位的人漠视,而社会低级地位的人想要诉求求得公正,要么就是自己努力站在更高级地位上,要么就是向更高级伸冤,这也是古往今来中国人喜欢上访的原因。在糟粕的思想之中,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一套强大的惯性,而人人平等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似乎仅仅是宣传者的口号,人们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一级一级地向下压迫。
可以看到的是,当中国处于发达与不发达之间的阶段的时候,必定会有人通过这种等级压迫迫使下一等级的人无法得到上升的空间,永远被自己压迫。
王茂如想要战胜的,就是这种制约中华民族成长的“礼”大于“法”的“老规矩”,而恪守老规矩的人,正是王茂如口中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