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上将军》第20/308页


  宾客们也都忍不住了,嗡嗡声起,有的也是替花无惜担心,若是惹得那蛮横将军大开杀戒如何是好?
  盖因《雎鸠》这诗,无论哪国都仅有四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四句虽然短小却道尽了天下男女相思之意,改无可改,增无可增,谓之绝唱。
  孟贲一听乐了,看着怀中的美妇阿国,伸手抬起其下巴,笑道:“只此四句怎能道尽我之心声。阿国,我送你一首可好?”
  阿国久经风霜,原本自认为男女之事看得透彻,今日被猛然破了心房,竟是如此不堪挑逗,心中暗自叹息,想道:若是一会儿下不来台阶,自己可要好生安慰。看着原本风采翩翩的花无惜变得面目可憎。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孟贲慢慢悠悠地将《雎鸠》全诗念出,声如雷霆。杀鸡焉用宰牛刀,他丝毫不觉得作弊可耻,反而洋洋得意。

第三十九章 我是“驴小闲”

  孟贲念出的每一个字都敲在阿国心头上,直击得她神魂颠倒,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她练武道秘术讲究身在红尘,心如止水。阿国情关早破,本以为世上再无男子让她心动没有料到碰见眼前这冤家。人长得粗鲁不堪,却没想到内藏锦绣,得如此好诗,她出云阿国注定名留千古。
  阿国越想越激动,不光主动献吻,还将孟贲巨大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大白兔”上,恨不得这冤家将自己揉化了。
  “这...这怎么可能?”花无惜脸色发白,脑子一团乱麻。孟贲刚刚念完,花无惜就知道自己输了,心有不甘,思索半天却找不出对方的破绽。全诗通顺流畅,珠联璧合,浑然变成,仿佛就是原本就是一体的。
  “学生见过主上。”花无惜满头是汗,叹了口气,大礼下拜。这下里子面子都输的干干净净,回去还不知道如何跟师门交代。
  “不知此诗是否是主上所做?”花无惜好奇地问道,可以确定对方没有用文道神通,因为天下神通无数,可《雎鸠》一诗却从未变过,可是自今天打破。孟贲是否使用神通也不会被人在意了。
  “是本将所作!本将心中所想,便脱口而出。可谓之心声。此诗以后就叫阿国颂。”孟贲在情感状态下自然能做出厚着脸皮的事情,反正根据普罗米修斯的说法,两方世界根本就不在一条时间线上,互相不影响。自己拿来用一下,也算是造福后人了。
  情感状态下的孟贲依旧是个奸诈狡猾的蓝星人,厚颜无耻则是从军多年以来养成的保命本能。
  “彩!”众宾客齐声喝彩。目睹千古名句被作出,自己等人与有荣焉。一时间,孟贲带来的凶悍被淡化了不少。
  “孟君何以待阿国如此之厚?”阿国眼泪汪汪,满脸通红,待听到孟贲将诗名定成自己名字,阿国就彻底沦陷了。不管不顾,只想和眼前的男子厮守,心中仅存的理智还在,阿国很快从失态中恢复,可依旧满是浓情的看着孟贲。
  林英茂悄悄竖起大拇指,心中奇怪,自从再次进入大厅后的孟贲反差之大简直判若两人。而且这勾女手段竟然能让出云阿国这等妖女神魂动摇,芳心暗许,也不由得心生敬佩。林英茂看着两人腻腻歪歪,暗笑道:今后若是知道这妖女面目,我看你有何下场。哎...这诗若是自己做的该有多好。
  场中唯有一人面无表情,那就是杨研,杨研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这里。刚刚孟贲提起赌注的时候,他并不在场,待了解之后他才恍然。心中冷笑道:“若是将旁人手在门下还罢了,可那花无惜的夫子可不是普通人。知道自己的弟子还未出师就了别人门下走狗,只怕非要跟人拼命不可”想到这里,有定下
  这时候,场面热烈,谁也没有见到小厮溜了出去。而孟贲正轻轻咬着阿国圆润的耳垂问道:“阿国,不如跟回家。我孤身一人,迎你过门。”
  阿国身子瘫软成一团,眼泪未干,又喷涌而出,抬头说道:“阿国是福薄之人,不配与君为妻。今日一别,恐日后难以再聚,望郎君心中有妾身一席之地便可。”阿国痴痴地看着孟贲。
  孟贲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小试身手,难道自己的勾女手段如此高明,稍微试一试就引得此女投怀送抱?理智状态下的孟贲绝不会无聊的使用勾女手段,只会考虑得失利弊。
  “即便你我身在天涯海角,我也会永远在家里留有你一席之地。若是外面风波起,就回家来。我舍了兵权陪你。”孟贲深情地说道。
  邓!驴!潘!小!闲!他在蓝星时就牢牢记住了这几个字,盘算了一下自己仅能占个驴和小。小是俯身做低,肯哄女子欢心,这几条中唯有这一条此世男儿不易做到。孟贲是做惯了小人的,做起来得心应手,再加上之前凶悍的行径,此时低头俯身更加冲击人心。
  阿国没有说话,眼睛肿成核桃,只是扯过孟贲衣袖低声哭泣。
  王泽看着腻歪,可奈何人家两人甜甜蜜蜜,关自己何事,只盼的今夜不要闹出大乱来。
  花无惜跪坐在孟贲身后,心中苦笑:莫非今日多一主上不算,还要多一主母不成?可惜这女人是巫女出身,美则美矣,出身太低。主上只怕是哄一哄罢了。
  花无惜与众宾客大多是这样的想法,可阿国却有异能能分辨是非真假,自然能感觉到孟贲话语中的真诚。
  老婆孩子热炕头,再有几亩好田,两头牛,这就是孟贲的心愿。如果此时,阿国真的愿意跟自己,说不得孟贲真的就解甲归田了。自然这是情感状态下的孟贲所做出决定,至于普罗米修斯会不会为了寄生者的安全强行恢复成理智状态就不得而知了。
  但此刻的孟贲确实是真心实意。
  阿国静静地伏在孟贲胸前,突然嫣然一笑,说道:“若真有那么一天,郎君可不能不要我啊。”
  孟贲刚准备对天发誓,就被阿国堵住嘴巴。阿国眼中划过一丝坚定,猛然在孟贲脖颈处咬了下去,这一下极狠直接去掉一块肉,鲜血直流。
  “多谢郎君怜惜呢。要不您的黑帝武气可会震碎奴家的牙呢!”阿国俏皮地说道,她只知道孟贲怜惜,却让孟贲哭笑不得。
  自己哪是不肯用武气反击啊,而是情感状态下,武气的反应与力道都极为迟缓。这一下让孟贲冷汗直流,自己真是太过托大了,若是此女身怀利刃,刚刚那一下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阿国低声说道:“奴家给郎君留下印记,还望不要忘了我。”看着阿国楚楚可怜的模样,孟贲的心又软了下来。
  孟贲想了想,贴在阿国耳边,坦白地说道:“我也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大可能厮守着过日子。不过出门在外,小心为上。你对杨府是不是有什么目的,用不用我帮忙啊?”
  阿国身子一僵,随即放松下来,低声说道:“郎君不必再问。”说完闭口不言。

第四十章 儒门护法乔角

  这时候,大门突然都开了,只见一个鹤发童颜,相貌古奇的老者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穿着一件藏蓝色的长布袍,脚下踩着一双草鞋。
  花无惜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任由泪水静静地淌过脸颊,望着老人模糊的身影,哽咽地说道:“夫子...”宛如离家的孩子突然碰上前来找寻的父母。
  “乔夫子来了...有热闹瞧了!”
  “就是...就是...”
  所有的人都恭敬地站了起来,弯腰行礼。同时又是一阵交头接耳。
  “老夫乔角,这位先生有礼了?”老者沉声说道,雪白的胡子一抖一抖,显示着主人激动的心情。
  孟贲没有站起来,微微抱拳,说道:“见过夫子!”心中升起一丝警惕,眼前人无疑是一位文士,灵慧魄的神通肯定是有的。灵慧魄属七魄上品,凡是打开灵慧魄的武士大多以文采见长,灵慧魄神通也称为文道神通。此人前来只怕是来者不善,应该与自己新收的的门客有关。
  “在下仅仅是一个教书匠,当不得夫子。”乔角额头上挤满了核桃皮似的皱纹,语气中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阁下使下作手段诱骗我的弟子入套,非是武士所为!无惜是棵好苗子,以后要出将入相,出入庙堂。跟着阁下前途尽毁!还望阁下高抬贵手。”
  孟贲骨子里的桀骜不逊顿时也被激了起来,当下回敬道:“既然是棵好苗子,当然人人都喜欢!收到我的门下,也是为了他好!再者说了,人无信不立。乔夫子也不想让他担上一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吧!”
  这话说得丝毫不留情面,让乔角不禁勃然变色。他当年原本是青林安西伯府的嫡子,可以继承爵位,统领千军。但是自幼喜文,于是将爵位让给了自己的弟弟,而自己则拜入了稷下学宫儒家。
  二十年后一鸣惊人,被誉为儒门功法百年第一,成为护法武士。无论是王公大臣还是贵族王侯在他跟前从来都是如敬上宾,言语谦逊似对师长。数年前游历至沮阳,有感此地风水极佳,便居住下来,顺便调教弟子。花无惜是他比较看重的弟子之一,原想着今年带到岐山去为其某个好出身,没想到今日被人逼迫认主。
  听到孟贲的话越来越感觉到眼前之人的狂妄。但他毕竟城府极深,修养极高,竟能不动声色听孟贲讲完。“阁下说的也不错!良才美玉人所爱之。但希望不要强人所难!”乔角用古井般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孟贲。
  林应茂认出了乔角,心中大叫不妙,想提醒孟贲,却离的太远。而且乔角法眼如炬,为了不被识破身份,唯有低头垂目,生怕对方注意到自己。
  “此人名叫乔角...”阿国伏在孟贲耳边嘀咕起来,将乔角来历细细说了一遍。孟贲是真不认识,他对各国大将武士如数家珍,偏偏远离文士这个圈子。乔角这人有背景有靠山,不是眼下自己所能应付的。当即,让恢复到理智状态。
  孟贲抬起头,将阿国推开,站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一股桀骜不驯,披靡天下的气概。
  阿国娇躯一颤,心中升起一丝疑惑,面前这男人似乎不是之前那个温柔如水的男子了。但大敌当前,阿国将疑惑埋在心底。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林映茂淡淡一笑,听了花无惜的解释,说道:“我辈读书人学的是治世之学,诗词歌赋乃是小道。平日里把玩一下便可以了,如何能作为赌?”
  “天下的事情不是读书人说的算,大争之世靠的刀枪剑戟。”孟贲活动着手脚身躯,将身体调节至最佳状态。
  花无惜“扑通”跪在地上,双手据地仰望着孟贲,用颤抖地声音说道:“恳请将军收我入门。”
  “哇。。。”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你的老师来给你撑腰,你却这样打脸,为实不是作弟子该有的风度。
  花无惜其实是担心自己的夫子不是对手,想要化解这件事情。孟贲出手电光石火,而落在花无惜眼中却是震撼异常。
  “你看起来是决定好了!”乔角脸上的潮红以迅速退了下去,换而蒙上了一层土灰色,徐徐说道:“你的天资不错,如若做起圣人文章,将来的成就当不在我之下。你可要想好啊!”
  花无惜转过身子,冲着乔角恭恭敬敬地叩首,苦涩地说道:“学生自幼醉心诗文,儒家圣道之学实在不适合我。今日一礼,还望夫子原谅学生。来生定当做牛做马以报恩情!”
  “也罢!也罢!强扭的瓜不甜!今日我便你逐出门墙,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儒家弟子!不得再以此身份行事,否则天下虽大难有你容身之地!”乔角的语气顿时苍老了几分,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挥了挥衣袖。
  “是...是,”花无惜的眼泪夺眶而出,哽咽地回答道。
  孟贲站到花无惜身边,拍了拍肩膀,安慰道:“难儒家弟子的身份在于学识,而非身份。圣人云:有教无类。且会因门第之见而废他人所学?”
  众人听得心头一震,不禁面面相觑。细细思量却有几分道理,天降圣人之学普济苍生,凡是学成儒学者皆可称为儒家弟子。不过这样一来,儒家这个组织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若是存在岂不是与圣人之言相违背?
  乔角震了震衣衫,郑重其事地说道:“圣人开创儒学,自然是希望惠泽众生,启民之智!我儒家虽不敢妄自尊大,但是毕竟是得自圣人的传承。若是有人不学无术敢自称儒家弟子,我儒家也要维护自家清白。”
  乔角感觉话题被带偏了,当机立断说道:“天下大事,说到底还是一个争。阁下言辞犀利,不知武道上是否也是如此?”然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伸手抚了抚花无惜的头顶,对四周宾客说道:“在下欲行斗剑,恐伤及无辜,还请诸位回避。”
  “这...”花无惜知道劝阻不得,转而回身对孟贲说道:“主上,请容在下回家收拾衣物,明日定到军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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