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96/155页



“你是说,这都归功于郑哥?”

“否则你以为呢,不仅如此,他还发展外贸,针对各个国家人的喜好和体型不同,服装的设计和尺码均有改变。现在大众市场拿下来了,他又觉得不够档次,所以来苏州想发展丝绸这块。今天宁真身上的衣服你也看到了吧,不只是婚纱,寻常穿的西装衬衫裙子,他都做了一个系列的。连模特都请好了,下周就开始拍照了。”

“模特都请好了?那今天怎么来这么一出?”

“我怎么知道?郑总发话了,谁敢不听?你可不要以为他就是个分公司总经理这么简单,他可是有股份的。他哪是什么土皇帝,大半个江山都是他打下来的,那就是名副其实的。”

“马姐,还真是看不出来啊。”

“现在知道了吧,以后在公司里说话别那么没大没小的,他可是整人不见血的。”

她没再继续听这两个同事的谈话,用纸巾吸干眼眶里的泪水,悄声走了出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维持着得体的笑容直到晚餐结束,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

坐在副驾驶座上,她揉了揉疼痛的额头,无力的说道:“郑易云,这下,两清了吗?”

“现在还没到二十三点,二十四点以后我们才两清,虎头蛇尾不好吧,不收个好尾,算两清吗?”

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好,郑易云,收尾,我会陪你收个好尾。从此,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车子停在了郑易云的小区里,她打开车门走出来的时候,全身都是瑟然。夜风刮上她的肌肤,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郑易云走到她的面前,似笑非笑:“怎么?不敢了?”

紧接着他又来了一句:“你跟我上去,说不定会知道一些意想不到的故事哦。”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啧啧……放一百条心吧,被许斌和郁嘉平都玩过的女人,我是没兴趣的。”

他不由分说的拖着她纤细的胳膊。进了屋,郑易云直接把她一把抱起,高跟鞋掉在了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软香在怀,他的瞳孔明灭不定。她挣扎着:“你放手,你放手。”

他踢开主卧的门,日光灯下大红喜被灼伤了她的眼睛,他直接把她扔上床。俯身压了上来。他直接脱掉了上衣,白净的胸膛上弥漫着酒后的熏红。她还在奋力挣扎着,仓皇的连泪都落不下来。“郑易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疯子!”

晚上的酒郑易云喝了不少,一向温情脉脉的眸子里已然猩红一片,他一巴掌狠狠的甩上了她的脸,“我是疯子,我早就疯了!你放一百条心吧,你这种下作的女人,我可没兴致!你最后乖乖的配合我,否则我做出什么,你可别后悔!”

他双腿压着她的腿,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上,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解开旗袍的领口,扯掉她的文胸,嘴唇便咬上了她胸口的嫣红茱萸。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把这个画面拍了下来。紧接着是锁骨、脖颈、嘴唇,咔嚓咔嚓的声音不绝于耳。整个过程,他逼着她对着镜头强颜欢笑。

整整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他这才满意的放开了她。她发丝凌乱眼眶干涸,背过身去穿文胸,双手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已经是二十三点三十分。

他猩红的眸子熏上的欲|色慢慢的退却,凝结成冰,浑身一颤,仿佛是梦中惊醒。他刚才分明是动情了,这种感觉,就是这种感觉。他的心脏在绝望的跳动。扑通扑通每一声都坚定有力。他恐惧往后一退,宁真一巴掌便甩了上去。

她咬着嘴唇,唇上已经鲜红一片,眉眼中一片冷峭,目光如炬的与他对视,字字珠玑:“郑易云,这一巴掌是还你的!我欠你的也已还清,你记住:老死不相往来。”

宁真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郑易云感觉牙齿都在松动,一脸狰狞:“宁真,上了贼船,现在想下船是不是晚了?你说,郁嘉平要是看到这些照片,会作何感想?嗯?我们今天可不只是拍了婚纱照,还宴请宾朋,现在连床照都有了,哈哈,哈哈……”

她起身下床,赤|裸的脚心踩在地板上,冷意一直蔓延到心头。“郑易云,你已经成功毁了我了,至于我是死是活,就不劳你费心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心脏似乎都要破体而出,他已经疯了,早在他看到宁真和郁嘉平同游西湖的照片,那个时候他已经疯了,他筹划了这么久,既然得不到她,就只能毁了她!郁嘉平不是爱她吗?那就让郁嘉平亲手毁了她吧!

他轻飘飘的说道:“郁嘉平这个花心大少,不仅风流无边,而且他最忌讳一点,就是出墙的女人。凡是打上郁少这个标签的女人,敢出墙,那就是不想活了!这里有份报纸,你看一下,这几个月来,郁嘉平一直在酒吧买醉,连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大家都在传言,郁少这是要废掉了!原来郁少不是废掉了,而是为你宁真守身呢……你说,他看到这些照片,会饶过你吗?”

郑易云邪肆的走到桌子边,赤|裸的上身如玉般美好,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俊秀的脸是志在必得的自信。彻骨的冷意冰封了她的心脏,她勾唇一笑:“郑易云,你又有什么新花招?”

“很简单,你要是随了我,这些照片我就留着……”他话音一转,转了七百二十度,他反悔了,他不想毁了她了,他要留下她。只要她开口求饶,只要她开口。

温情脉脉如同月光一样的眸子直直的看向她,她的瞳孔里闪过曾经的一幕幕,从一开始,她何尝不是别有所图才任他靠近?他不仅能给她的事业带来帮助,而且他多像许斌啊。这个世间,没有谁是绝对的干净,她不是圣人,她其实有多不堪。后来郁嘉平阴魂不散,她无人倚仗,郑易云便是她的避风港。

那些美好近在眼前,他们一起去健身房,一起去打台球,一起吃火锅。甚至在告别许斌后,她才发现眼前的郑易云有多好啊,如果不是郁嘉平那么对待过她,如果不是如此……

她孤傲的站在那里,是她看错了,那一点善和恩慈,早已经一片狼藉和污臭。“郑易云,恕不奉陪,就算郁嘉平毁了我,那也是我和他的事。对你,我已经还清了。”

前所未有的颓败,难以遏制的剐心之痛,宁真真的要离开他了,他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多像啊,多像谈柔离开他的那个夜晚啊。那一晚无论他如何挽留,谈柔都是无动于衷。他以为这颗心再也不会跳动,原来时至今日,他才明白,他这颗心,是为宁真跳动过的。

他一把把桌布掀了,杯盏哗啦啦的碎在了地板上,他歇斯底里的吼道:“宁真,你给我滚!给我滚!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从一开始,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过。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相吗?哈哈,哈哈……女人就是愚蠢!”

“宁真,你看到的并不是完全的真相。从一开始,你的独立是吸引我的,而且我们真的很像,我戴了这么多年的面具,明白其中的辛苦,所以,我是怜惜你这样的女孩的。可是宁真,你忘了一点,我足够心细如尘。你每次透过我看到另一个人,那样的神色,从没有逃过我的眼睛。”

“你都知道?”她浑身一颤。停止了离开的脚步。

“哈哈,连你也觉得我很像许斌是吧。你们都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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