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对她一见钟情》第2/146页


  …
  天凰娘娘身怀可掌驭时空的黑灵根,她利用黑灵根穿到自己宝贝儿子九世,回来后精神憔悴,整个丰满的小身子瘦了一大圈。
  天帝问她如何,她对他说了一夜,也哭了一夜。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天帝深知其性子,他稍一想,想出一个不算作弊的法子。
  天凰一听,花眸发亮,翌日便对蕊白衣解释。
  满颜乞求之色,“一言以蔽之,若要救小宝,需儿媳妇你投入他的九世,俘获他的真心,不然这个劫,他度不过,会魂飞魄散的。”
  蕊白衣:“……”
  魏润是她的夫君,也是未来继承九重天君位的太子,她自然是要去的,蕊白衣便对天凰道,“儿臣听母凰的。”
  一条蓝色巨龙甩着尾巴游过来,游到蕊白衣裙边,哼唧了一声。
  天凰抹抹泪,说道:“这一行,让小哼唧陪你一块。”
  小哼唧是龙族后裔,也是太子的契约神兽。
  天凰话落,巨龙立马扭身一变,变成手指细一小根,从蕊白衣的裙摆爬至她的肩头,卷成一坨龙饼。
  脚下的天空裂开数条缝,缝隙漏出刺眼的光芒,光芒快速旋转起来,汇聚成一个紫红色的漩涡。
  “这是轮回漩涡,跳下去吧。”天凰娘娘道。
  蕊白衣“嗯”了一声,带着肩膀上那坨肉,抱着变不回人形的白莲花太子,一同跳下。
  ……
  不知过了多久,迷蒙中,感觉到一双生有小绒毛的爪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蕊白衣醒了过来。
  小蓝龙立马跳回她的肩头,哼哼唧唧了一声,这是龙语,旁人不会听懂,但与它通过神识的蕊白衣能听懂。
  小蓝龙说:“这里是乌桑国,你现在是乌桑国公主的面首的守夜侍女。”
  蕊白衣:“……”
  所谓守夜侍女,就是字面意思,此时她正抱着一张黄花梨木杌子坐在硬邦邦冰凉凉的地上,下颌磕在杌子边角上,久坐的缘故,尻骨发酸,手臂发麻,耳边能听见一道震天响的呼噜声。
  她扭扭脖子,提着裙襦站起来,一扇绣着蝶戏海棠图的四扇屏风竖在眼前。
  如果她猜得没错,原身的主子——乌桑国公主的面首,就是呼噜声制造者。
  此时正躺在屏风后面那架雕琢精美的拔步床上。
  蕊白衣用神识问:“太子在哪?”
  小蓝龙哼唧道:“太子他不在这,他在绝世帝国呢。”
  这个位面千国林立,绝世帝国就是这上千个国家里最牛逼的存在,所以带一个“帝”字。
  这个帝国的掌权者本来姓独孤,就是乌桑国现任国主独孤氏。
  可独孤氏的老祖宗染了疯病,每天要杀一百个老百姓才能舒坦,杀着杀着,这个疯王就被英勇激昂、嫉恶如仇的起义军给搞下台了,一颗头颅被大刀咔擦一声砍掉,悬挂在高高的城墙上。
  起义军首领皇甫氏就此取代独孤氏成为千国霸主的新王,并将国号从“无双”改成“绝世”。
  而独孤氏苟活下来的遗孤长大后,带领同样苟活下来的几个前朝大臣,逃到一个偏远之地打败了当地的原住民,悄悄咪咪建立了“乌桑”这么一个小国家。
  皇甫氏的绝世血脉此时成功延绵到第三代,不巧,第三代这个皇帝,似乎有志要当第二个被起义军搞下台的暴君。
  因为他疯得比独孤氏的老祖宗更厉害,他倒没杀人的恶癖,因为有洁癖,但他喜欢听人惨叫,叫声越大他越兴奋。
  他还喜欢夜宿狼群密集的深林之地,听着狼叫才能睡得更香,代价却是身边士卒被狼咬死了一批又一批。
  他还有个很符合绝世血脉的怪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因为他觉得女人都有狐臭,宫里的妃子和奴仆都是男子。
  小蓝龙对蕊白衣解释完一通,最后说道:“太子妃,这个绝世帝国的暴君皇甫润,就是咱们的太子殿下,你得讨得他的欢心,并俘获他的真心,才能拯救他啊!”
  蕊白衣:“……”
  可以拒绝吗。
  她不知道重活一世,魏润怎么就染上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古怪性子,不过既然来了,她试试也无妨。
  这天晚上蕊白衣在黄花梨木杌子旁边打坐了一夜,非在修炼,而是在绞尽脑汁谋划攻略皇甫润的计划,其间问了小蓝龙不少问题,毕竟关乎魏润的生死存亡,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不够走心,耽误了魏润厉劫。
  半个月后,机会来临。
  因为皇甫润“盛名”已久,国内国外的起义军团都不知道成立了多少个,手中要打倒“暴君润”的旗帜设计得一个比一个漂亮。
  独孤氏见状,也早就起了要夺回王权的雄心,召集一堆大臣筹谋了数年,终于想出一计良策。
  良策施行第一步,美男计。
  千挑万选,选中乌桑国公主众面首里最俊俏的一位,半森郎。
  腊月十五那日,暴君润会去绝世帝国边境的螺阴山夜宿,恰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只要半森郎能魅惑住暴君润,他们再联合起义军势起攻城,皇座指日可待。
  蕊白衣混进随行队伍里,一同前往螺阴山。
  她们这一群侍女被带到一个小黑屋秘密训练过,届时会从她们之中选出两个,假扮成恶毒女土匪鞭打半森郎,逼他到山上给寨主当压寨夫夫。
  其实大可以让两个身手更好的乌桑国武将或者士兵来扮演土匪,但因为暴君润厌恶女的,有龙阳之癖,上面那些老臣摸着胡子考虑再三,深觉让女子假扮,更能激起暴君润对半森郎的怜惜。
  乌桑国没有女兵,也没有女杀手,就从会点儿拳脚里的侍女中挑选,蕊白衣自然是其中身手最好的一个,抽起人来姿势狠辣标准,不带一丝温柔,立马当选为恶毒女土匪之一。
  ·
  腊月十五这一日的螺阴山,白雪铺地,冷风呼啸,发狂地吹着峰上被凝霜点缀的一草一木,誓要把螺阴山吹成一个没了头发的秃驴。
  听见前方踢踢踏踏的马蹄声和车轮滚动的轱辘声,蕊白衣手里的鞭子立马朝身前假装被打趴在地上、却衣着整洁干净、书生模样的美男子抽下去。
  “啊!”这一声惨叫不是演的,是真实的,半森郎美容皱成一团,立马压着声发怒,“轻点儿,你想要我命啊你?!”
  “演得逼真一些,暴君才会相信。”蕊白衣说。
  半森郎:“……”
  蕊白衣那么说,也是真的这么想的,她是个尽职尽业的女土匪扮演者,而不是伺机报复谁,她与半森郎又无过节。
  紧接着,她又几鞭子抽下去,不论半森郎怎么痛嚎,终于一声“住手”响在前方。
  作者有话要说:蕊白衣:我是个莫得感情的演技派
  魏润:媳妇,手疼不疼?
  *
  解释一下,女主姓“白衣”,名“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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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暴君和小娇妃(二)
  皇甫润手里捏了本《治国策》,食指和拇指抵在侧额和颧骨上,眼眸低垂,半睁半闭,似在小憩,又似在的冥思苦想,雕着宫粉梅的镂空车窗故意敞开,窗帘被寒风呼得飒飒响,男人的长发,在狂风的爱抚下飞扬出几分邪肆放浪的凌乱美。
  忽听外边一个太监用尖细的嗓音喊了一句“住手”。
  皇甫润没当回事儿,眼皮都没抬一下,心想或许不过是又从哪里跳出来的不长眼的寇匪,或是想谋反的逆贼,可半晌没什么打斗声,随在马车外的太监总管高常喜说:“陛下,前方有女土匪抢劫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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