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传说之涅槃》第33/95页



牛居丙叹道:“想不到以老神仙那出神入化、深不可测的功法犹不免死于人手,天下间到底谁有这番能耐?”忽又想起自己刚才与二大高手打斗的过程,惊呼道:“老神仙会否是遭人暗算?”

项羽点头表示同意道:“老神仙虽功力有所耗损,但凭他那飘忽不定的身法,纵使千军万马亦莫奈之何。我有预感,老神仙是受了他至亲的人的暗算。”

王离此刻亦显示出他不凡的智慧道:“仁兄是指老神仙的徒弟?”

项羽点头不语,众人亦露出恍然之色。

采柔却道:“可是老神仙不是说他的徒弟已经死了吗?”

王离苦笑道:“当你对一个至亲的人失望已极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时候,你会怎么说?”

采柔立即明白过来道:“所以老神仙才说他的徒弟已经死了。照这么说,他的徒弟真会大逆不道至杀害他也不一定。”

桓楚道:“当务之急,我们须先查出神仙的徒弟到底是谁,还有那‘一撇’到底是何含义,是单单的一种符号呢,还是真的是某一个字的开头?若是符号它又表示什么,如果是个字,那么它是暗示着徒弟的身份呢,还是指另外的一个同谋?”桓楚一口气提出这么多假设、疑问,正显示出他这两日来确对此事花了不少工夫。

项羽忽然心中一动道:“如果说单单是暗杀,以老神仙的精神修为,我想他应不会留下线索,想要让人知道他究竟是被何人暗算。”

虞姬浑身一颤道:“义郎,我开始有一种害怕的感觉,之前不知为何,我心里涌起一阵慌乱和郁闷,感到有股十分邪恶的气息,刚刚听你一说,我似乎忽然感应到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正在酝酿着一场浩劫,腥风血雨,鬼哭狼嚎,就如地狱一般,实在太可怕了。”说完到后面,虞姬已倦入项羽怀里,脸色尚有些苍白。

项羽一面轻抚虞姬的秀发以作安慰,一面对着桓楚道:“你的群英大会已准备得如何,会否给人钻了空子?我怀疑神仙的逆徒会在大会上出现。”

桓楚点头道:“你的怀疑是不无道理的,但你亦尽可放心,凡是竞选白道盟盟主之位的人,皆是德高望重、才能超群的内定人选。其他来历不明的人均没有这个资格。”

项羽苦笑道:“若此人非但不是来历不明,且是大有来头,那又如何?”
20.卷三 会稽风云-第四章 旖旎风光
吕览整个人沉入潭水,只觉有股暖流直入丹田,很多因负重伤而血流受阻之处也变得流畅起来,他更感到被任黑云震碎的骨骼亦在奇迹般的愈合中。

吕览爽得差点儿唤娘,索性打开全身的毛孔,登时升起一种体外琼浆般的潭水与体内的於血进行流通交换的奇异感觉,此刻的他就如是涸辙之鲫得回大江之中,再也不想从潭底浮上水面。

不知过了多久,吕览睁开虎目,睛光闪闪,有若海底的宝石一般,他感到在潭水之中神清气爽、精力充沛,大感受益非浅,吕览遂立即收功内敛,察视内息,这一察探更是令吕览兴奋得蹿了起来,皆因他已清楚知道在这潭水中浸泡之后,他的伤势不但几乎复元,且已从刚才油尽灯枯的绝境中解脱出来。

此刻他已恢复小五成的功力,若遇上真正的高手硬比硬拼或嫌不足,然而凭他的战略机智,保命逃跑已经无虞。

吕览终于蹿出水面,伸手抹了一把红通通的方脸,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空气的清新。然而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立即目瞪口呆,两行鼻血再无法控制地从鼻孔中冲喷出来。

映入吕览眼帘的赫然是上天精工巧琢的一座玉雕,姣好的面容,晶莹雪白的赤LUO裸的如山川般曲线尽展的美体,更令人心动处则是那世间罕有的充满弹性的丰满豪乳,宛如两座圣女仙峰。

吕览暗吞一团口水,目光掠过滑嫩的小腹,再往下看时,不由大叫可惜,皆因此刻玉体的精华之处尚围着一条狭小的浑白亵裤,使人恨不得马上将之褪去,一看究竟。

两人终于四目相对,各自沉默半晌,几乎同一时间的惊叫一声,吕览迅速钻回水内,以掩尴尬之色,颛渠英则当然是本能的双手抱胸,以掩住早已外泄的春光。

良久,吕览再次钻出水面,故露坦然之色,然而望见颛渠英已将所有衣物皆有穿回香躯之上时,吕览犹掩不住失望之色,暗忖如此香艳的巧遇不知何时才能再让他碰上。

再人再次四目相对,忽又极不自然的错过,似乎这样做即可将刚才尴尬的香艳场景忘记一般,而事实上反更令人觉得心中有鬼,当然这也缓解了两人间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矛盾立场。

吕览终是行为放达、不衫不履之人,知是这么僵下去也不是办法,当下以极快的身法掠出潭水,就那么光着身子走过颛渠英身侧,再拣起地方的衣裳慢条斯理的穿了起来。

吕览披上最后一件外衣,以一个自认洒脱的动作就地坐下,调笑道:“我真不知是应感谢你对我的支持、欣赏和肯定,还是应痛恨你坏我名节、毁我贞操,但既然你以袒裎相对以作回礼,我自然就不好再追究了。”按吕览的意思,似乎大占便宜的并非是他,若非看他嘴角流露出的笑意,且说话间略带不自然的笑声,旁人真会以为事实就是如此。

颛渠英此刻仍背对着吕览,俏脸犹有两朵红霞道:“我刚才……”

吕览笑首打断颛渠英要说的话,马上接下去道:“你刚才是否怕我水性不好,会淹死在这温泉之中,所以才打算脱了衣服下来救我,是也不是?”说到“脱了衣服”几字,吕览还坏坏的加重了口音。

当然这亦只是吕览顺着颛渠英的口气,一厢情愿的想法。

事实上,吕览沉在水底已有整整半日,而他因乐在其中,所以感觉上只是一小会儿而已。颛渠英本来是一脸杀气地追到此处,谁知尚未拔剑却先见到吕览赤裸的模样儿,立即有些不知所措,而当吕览扎进潭水时,她亦本打算来个守株待兔、以逸待劳,谁知吕览这一沉却是整整半日,潭面上根本没有半点声响,遂打算亲自下潭看个究竟,谁知当他衣裳褪至几近全裸时,吕览却忽地钻出水面,至见到刚才那香艳的尴尬一面。

颛渠英本是来自大漠,生性豪爽大胆,她当然不会因此感到羞答答地任人调侃,但因为他刚才见到吕览上来时,暗中观察良久,亦未能发现吕览身负重伤的征兆,更摸不透吕览深浅,遂打算将计就计,只见颛渠英装着娇滴滴的艳人模样,转身坐到吕览身边,妩媚道:“既知如此,你应如何答谢我?”言语中极尽挑逗之意,心下却一刻也没放松。

吕览当然亦不会蠢至自以为魅力超群、轻夺美人芳心的地步,嘴上却上狞笑道:“难道情妹妹想要哥哥我以身相许吗?”

颛渠英显然未料到吕览会如此回答,心下一紧,暗忖万一真的弄假成真岂非大大不妙,脸上却现出欲拒还迎之色,娇笑道:“以身相许便以身相许吧,不过按照你们汉人的习惯,哥哥可有准备好嫁装?”

吕览深瞥颛渠英一眼,心道若照我们汉人的习俗,以身相许的便应该是你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当然不这么说,吕览抱着“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招”的心态,口花花道:“妹妹想要什么,哥哥我就拿什么当嫁装。”

颛渠英喜孜孜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是我要汉王刘邦的人头,你能给我吗?”

颛渠英心中暗自得意,原以为给吕览出了道难题,会让他现出窘迫的神态,岂料吕览脱口应道:“好啊!就刘邦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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