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传说之涅槃》第34/95页



颛渠英大失预算,不禁微启香唇,轻呼一声,吕览则尽显风流本色,觑准时机快速迎上颛渠英香唇,更发动巧舌攻势侵入她的小口腹地。

颛渠英毕竟出身匈奴贵族,且江湖阅历并不很广,又怎是吕览这等江湖老手的对手,此刻已在妄想若果真能杀死刘邦,必是功劳不在皇陵之下的大功一件,到时侯她对冒顿亦总算有个交代,然而她又怎会明白吕览行的是“缓兵”之计,他正当心颛渠英会为了皇陵之事而不得不将他生擒回去,但如此一件刺激动人的大有益处的事,确实令颛渠英难以拒绝,否则到时侯若大打出手,以他现在的功力,能否逃走,亦只在五五之数。

颛渠英微微挣扎着娇躯,挣脱吕览的魔口,认真道:“你当真要为了我去刺杀刘邦?”

吕览哈哈笑道:“杀个人有什么难的,情妹妹不是刚见我杀了郦回天吗?”说到此刻,偷偷望着颛渠英脸上的微变,又语调一转道:“噢!若我知道郦老师是妹妹尊敬之人,爱屋及乌,我也许便不会狠下重手了,我真是感到惭愧啊。”

颛渠英摇头叹道:“人死不能复生,若能以刘邦之死换回郦老师一命也算值了。”

吕览此刻终于肯定颛渠英已经上钩,起码不会马上有不利于他的举动,遂心下一松,而直至此刻,他才有闲心去欣赏这异族的美人。

老实说,颛渠英虽美貌不及扶桑、虞姬这级数的绝顶美人,却也别有一股令人心动的风情,尤其在吕览见过他的胴体之后,此刻更不能把持地起了生理反应。

颛渠英出落得浓眉凤眼,小嘴高鼻,两唇略微丰厚,颧骨向前突出,眼里更射出灵动闪闪的光芒,单从外表,吕览已可看出她是个性格刚毅、争斗好胜之心极强的人。

吕览笑道:“既然你我郎情妄意,那我们就该坦诚相待,对吗?”望着颛渠英稍有迟疑的点头,吕览又道:“我曾听到有人称呼你为颛渠阏氏,情妹妹能否答我这颛渠阏氏是否就是你的名字呢?”

颛渠英听吕览有此一问,微一错愕,心衬难道个汉人竟不知道“阏氏”是匈奴单于正妻的称呼吗?既然如此,我就将错就错,免得他得知真相后会不与我合作。想到此外,颛渠英再一次涩涩地点头。

其实吕览曾多次到过塞外,又怎么会不知“阏氏”为何物,他有此一问,不过是想近一步试探美人的心意,当然事实上吕览亦真不知颛渠英的姓名。吕览亦庆幸幸好她也不认识他吕览这个人,否则若让她得知他即是威名远播塞北的狂帝吕览,便不会有今日的事发生,肯定早已二话不说,刀剑相向。
21.卷三 会稽风云-第五章 南越武王
颛渠英好不容易找到破绽,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也更坚定了他一试吕览深浅的决心,在这种情况下,她若能击败吕览就可痛快地将他生擒回去,若真的感到事不可为,她亦决定与吕览耗上,即使去洛阳刺杀刘邦一事真的是吕览骗人的幌子,她亦可等吕览除去戒心之后,在往洛阳途中,寻找机会下手,必要时她甚至会用上牺牲肉体的超级美人计。

想到此处,颛渠英站了起来,拔剑指着吕览,道:“刺杀刘邦可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妹妹我不敢马虎,哥哥可否与我过上几招,也好让我心里有个底儿。”

吕览暗叫厉害,颛渠英这句话使他有作茧自缚,玩火自焚的感觉。

对于心中有鬼的吕览来说,这句话确实难以回答,若他回避这个请求,他无疑是自暴其短,将再唬不住颛渠英,但他若是答应下来,亦等于给了个机会任由颛渠英摸清他的虚实,届时他吕览哪还有命在。吕览亦不敢再打马虎将话题岔开,皆因这亦是心虚的表现。忽然间,他感到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他甚至不敢拿出无妄刀来,因为这亦需冒着被识破身份的危险,但若要他空手去接颛渠英的剑等若送死无异,既没有十成功力,又不能用刀,当然不能硬拼。就于此时,吕览心中一动,想到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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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今日心里不仅仅是十分畅快,他更有“带着一丝紧张”的激动和兴奋,此刻的他正穿着裁缝为他赶制的身量体裁的五冕九衮之服,对着一面一人多高的铜镜,他清楚的看清了自己,精神焕发的龙颜,坚毅高挺的鼻梁,更配上这身象征着至尊至强的权威的帝服,几使他忘了自己曾是卑下的平民、落草的贼寇。

不久前,他命陆贾游说诸侯王,今日终于取得成果。那份诸侯请求他早日称帝的联名上书犹在他眼前的几案上。书曰:

楚王韩信,韩王信,淮南王英布,梁王彭越,故衡山王吴芮(项羽所立,旋又废之),赵王张敖,燕王臧荼昧死再拜言:大王陛下,先时秦为无道,天下诛之,大王先得秦王,定关中,于天下功最多。存亡定危,救败继绝,以安万民,功盛德厚,又加惠于诸侯王,有功者使得立社稷。地分已定,而位号比似无上下之分,大王功德之著于后世于不宣。昧死再拜上皇帝尊号。

他在“再三推让”之后,终于盛情难却,决定受此尊位。

他原本极厌恶笔墨之书,然而这段文字却着实美到了他的心里。老实说,若在三年前,犹是项羽的楚军声势鼎盛的时候,他连做梦亦未想到自己能有今日的辉煌成就,他不但拥有无数忠心追随的谋臣将士,如今他更切实的感受到他拥有了无限辽阔的江山。

二月的甲午日,即是他筑坛称帝之日,到时候他将真正成为统领天下臣民的天子。

前段时候,他刘邦已大封诸侯,其中最大的手笔是改封齐王韩信为楚王,将淮河以北的地区封于他,都城为下邳,再有则是封魏国丞相建城侯彭越为梁王,让他领辖魏国全境,都城定陶。刘邦更有意封衡山王吴芮为长沙王,封故越王无诸为越王。他本素有大度,心胸豁达,仁爱好施,大封有功之臣与土地,他非但没有吝啬,且是心里十分痛快,皆因他感到他的手已掌握了许多人的命运,而且这更是他笼络人心的惯用手段,将对他的顺利登上帝位大有益处。

正于此时,刘邦忽感背后有人,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此人必是隗公公无疑,皆因整座洛阳宫内,能接近刘邦一丈之内才能被他知觉的,只有隗公公一人。

隗公公是刘邦近两年才收用的护驾高手,此人武功深不可测,稳居刘邦手下众多高手中的第一人,由他看来,即使是项羽比之亦起码要逊上半筹。他之所以任用隗公公,并非因为隗公公是吕雉家族的外戚,而是他感到此人很对他的脾胃,令人无来由的对他满意、放心。

只听隗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道:“三儿,诏书已经颁下,下个月天下诸侯必会准时参加祭典,前来拜谒。”

隗公公是他岳父吕公的至交好友,年近九旬,任何人若以为他的身手如他年老体弱的病蔫蔫的外表一般,那么他必将会付出令他不堪承受的代价。

隗公公若懂得曲意逢迎,此刻见到刘邦一身龙袍,就该知机称之为“陛下”,然而他亦只称呼刘邦的小名。

刘邦听隗公公称他“三儿”,并没有感到不悦,也不认为这是隗公公目中无人、倚老卖老,相反倒感到十分亲切,笑道:“隗公公此次南下,有何收获?”

两个月前,刘邦命隗公公往见衡山王吴芮、越王无诸二人,本意是想说服二人对楚军用兵,拖住项羽后腿,岂料天意造化如此,令他刘邦垓下一战功成,遂当隗公公刚从南方回来时,刘邦并未问起此事,只是刚才想到要大封此二人,才有此一问。

隗公公不答反问道:“你觉得封吴芮、无诸二人为王如何?”

刘邦心中一震,讶道:“你这老家伙竟能猜到我的心思。”

隗公公亦惊讶道:“难道三儿早有此打算?看来你眼光看得很准。”

刘邦一头雾水道:“这和眼光有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心血来潮、一时痛快,遂决定封此二人,但此事亦须等到我登基之日才能下诏。”

隗公公哑然笑道:“看来三儿真是福星高照。在沙场上西楚霸王有那么多次机会亦未能杀死你,他却一败即亡;近日匈奴大军入侵亦以因大雪阻道而回师;我替你到南方方辛苦了两个月才有所收获,你却一时心血来潮就想到对策,这不是福气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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